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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轻轻转动,这洞箫跟随着手间的动作,在指尖转了一个圈。她唇角带着笑意,“殿下可会?”秦漠眼皮微抬,在她面上扫过,脸上又似带了几分小骄傲的神色,接过宋玉笙手中的洞箫,“这有何难?”宋玉笙合上放在桌案上折子,轻轻拉住他的衣袖,撇了撇嘴,似有着万分的委屈,“不是故意忘记殿下的生辰的。”秦漠是第一次瞧见这模样的宋玉笙,不同往常的冰上美人,不事事恪守着礼仪,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分的干干净净。现下的她,不顾及那些纷扰。随性而为,更鲜活,更符合她的的正值年少,该有的色彩。也,更让人心动。秦漠怔了片刻,沉静如冰湖的眸子,终是显现出了一道裂痕,随口而出,“无碍,我也不是注重生辰的人。”听闻他这话,宋玉笙险些笑了出来。他如何就是个不注重生辰的人了?明明方才因为忘了他的生辰日,还在她那处闹脾气。口不对心,有趣的紧。宋玉笙压下用涌上来的笑意,接着把戏演下去,“殿下可会吹这洞箫?”秦漠未言语,那冷冰冰的眸子,全然写着,为何要问这废话。“我幼时是喜欢这洞箫的,可哥哥不喜,说这洞箫的的声音,太过哀伤。听哥哥说,殿下也是精通音律之人。今日既适合殿下的生辰,借着这喜气,殿下可否让我见识见识,这洞箫的曼妙之处?”她即是想听,他便是不会拒绝的。“你今日为何对这洞箫起了兴趣?”从幼时起,宋玉笙最会的,便是借着这张毫无攻击力的脸蛋做戏,任是谁都会多信她三分。“殿下若是不愿意,那我便回明月居去玩弄了。”宋玉笙也不直接回答他,似真生气了一般,伸手便是要去抢秦漠手上的洞箫。秦漠的反应比宋玉笙快些,抬高手臂,洞箫高举过头。她身子向前倾,一时没抢到,力道过猛,宋玉笙扑了个空,正以为自己玩过头了,紧紧的阖住眼眸,要跌坐在地上之时。一只孔武有力的手臂揽住她的腰间,动作极快,拉住了她快要跌落下身子,将她护在怀里。宋玉笙轻轻睁开一只杏眼,没瞧见地上的地砖,庆幸的叹了口气,心内后怕。方才要是掉下去了,她怕是要在床榻上好好休息几日了。秦漠把她这副模样,尽收眼底。怀中的人儿娇软无比,隔着衣裙都能感受到她身子的娇.软,唇边勾起笑容,眼眸里的似也带了笑意,俯身在她耳畔低音,“阿笙,是想这么给我过生辰吗?”他特地压低了音色,如同将人置于绵软的云层间,晕乎乎的,自带着不真切。宋玉笙白皙如玉的面颊,忽起了红云,杏眸也随着覆上了一层薄薄水雾,声音带着些细微的颤抖,小可怜的模样,让人瞧着都会心动。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yu3瓶;君君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44章“殿下莫开玩笑。”宋玉笙推开他,从他怀里逃一般的出来,为了防止方才的意外发生,还特地远离了他些。拿小手当做折扇,不断的扇风,想把涌上来的热度降下去。秦漠眼底带着笑意,把高举着着洞箫拿了下来,和她初的动作一般,洞箫在手上转了两圈,动作潇洒利落,比她更流畅自如,一看便是擅长这洞箫之人。“行了,演示给你看看。”箫声空灵,婉转盘旋,穿透了整间屋子,在遥遥月色下,与光影相伴,更显其情景。秦漠吹奏的曲子,曲调轻缓,正是宋玉笙回门日,她用琴弹奏的那首曲。箫声和琴音不同,琴音更多是舒缓,箫声则是情感的进一步表达,听者完全是两种感受。曲音高低变换,由轻缓而起,似潺潺溪流,诉说着流水般的情愫,徜进心河。宋玉笙缓步移到正厅前,双臂一甩,广袖的衣裙也跟着舞动,开合自如。她随着曲风而舞,姿态轻盈如燕,步伐轻跃,双脚凌空,随后又稳稳的落在了地面上。广袖遮掩住了一张精致的小脸,全心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柔弱无骨的身姿上。秦漠的视线跟随着她灵动的身姿,眸色微暗,无声的掀起了一阵风雨,又在箫声和舞姿里淡去,化为了浅浅的笑意。她送的生辰礼,倒是最为别致有趣。箫声渐入高潮,音节变化,似高昂而起的瀑布水流,直直而下,落入潭水中,声势浩大磅礴,一片激昂。少女舞姿变化,广袖舞动开来,露出一张绝美的面容,一双存着星光的杏眼,带着媚态,美目流转,似落入凡间的仙女,只是看她一眼,都让人移不开目光。终于,一曲进入尾声,逐渐平息。舞姿定格,少女的芙蓉面上带着笑容,沁入人心般暖。秦漠把洞箫放于身侧,眼眸里,全都是她。这皓月千里,光影流转,虫鸣风吹,都不及你。五月的天,已是带了些热意。她又是一番跳动的动作,额头出了细汗,面上的笑容还是不减,像是个请求夸奖的孩童,“殿下可还喜欢?”秦漠狭长的眼尾轻挑,带了笑意。他是冷硬的眉眼,不笑时自带了威严,震慑人的很。可当他笑时,又似那些风流子弟,放荡不羁鲜衣怒马,一眼便能勾走了少女心。他意有所指,“喜欢什么?”“你,还是舞?”宋玉笙被他说的难为情,小脸蛋都无需加以粉黛修饰,自带了红晕,微嗔道,“殿下莫闹我,我说的明明是那洞箫。”那洞箫,是她连夜请喻司在两国之间,费尽心力寻来的。听宋清歌说过,秦漠对乐器的天赋异禀。她才想出这法子,赠予他洞箫。秦漠转过洞箫,方才没细细看,现借着月色烛火,才发现洞箫上面镌刻了他的名字,笔锋凌厉,笔韵却又带着几分秀气,恰到好处的笔韵,一眼便知是女子的字迹。“你刻的?”宋玉笙颔首,眼瞳里有了几分担忧,怕他不喜,毕竟是男子身上的物件,“殿下可还喜欢?”“喜欢。”他抬眸看向她,不知是在说那洞箫,还是别的。“那便好。”闻言,宋玉笙满意的咧开笑容,也放松了下来,“我祝愿殿下,自在渡浮生,喜乐伴永无忧。”秦漠片刻沉默,眸光定在她娇俏的面庞上,眸光微动。自在渡浮生,喜乐永无忧。真好。——宋玉笙难得睡了一个好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