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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何能休息的好。等了一会,见他是真的睡去了,宋玉笙轻轻呼出了一口,提着的心才轻缓放下。马车行至中途,宋玉笙忽的觉着肩头一重,秦漠倚靠在她身旁,眉眼紧合,眼下还有一圈淡淡的乌青,全然熟睡的模样。两人距离过近,呼吸间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气息。宋玉笙抬手想叫醒他,可又忽想起昨夜他为何未休息好,心生不忍,叫醒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又放回了远处。重新拿起放在桌案上的医术,仔细钻研。在宋玉笙手落下的一瞬,她未瞧见的是,秦漠轻弯起的唇角。他轻微移动了下身子,让自己枕的更舒服些。少女懵懂无知,看不出身旁人的假寐。—马车一路颠簸,总算是到了目的地。秦漠算计着马车停下的时间,佯装着一副刚醒来的模样,揉了揉眼睛,丝毫不见尴尬,从宋玉笙身上起来,“到了?”宋玉笙被秦漠枕了半会,半边手臂有些发麻,她在衣袖下的手活动了下,面上不动声色,“嗯。”秦漠率先下了马车,掀开帘子,伸出宽厚的手掌,示意扶着她下马车。宋玉笙把手搭在他的手心处,身上的力道大半都是倚靠在秦漠身上的,借着他的力下了马车。秦漠见她下了马车,也不越矩,刚把手放开。却觉着方才牵着的那只柔荑,轻轻用力抓住了他衣袖的一角,耳边传来轻柔的音色,磕磕绊绊的,“烦请……烦请殿下先扶着我些。”秦漠的马车是出了京都的,京郊距离有半个时辰,路途颠簸。她不适宜乘时辰过久的马车,现下身子还有些缓不过来,步伐虚晃,晕乎乎的。秦漠未想到这路程是她会觉着难受,她脸色明显有些苍白了起来,蹙眉,“可还好?可要去找个大夫瞧瞧?”宋玉笙摇摇头,拉紧了秦漠衣袖的一角,“无碍的,殿下不必担忧。待我缓缓便可。”秦漠拉开她扯着衣角的手,随即张开手掌握住,不必隔着衣袖,手指触碰间,能感受到她的纤纤素指。宋玉笙没想到他会突然拉着自己,抬眼去看他,杏眸里有了疑惑。秦漠手指握紧,声音低沉,“怕你会摔。”两人一路缓慢前行,寻了个凉亭坐下,歇息了片刻。宋玉笙感受得到他指腹的茧,是常年习武留下的。她面色微红,不自觉的动了一下一直被牵着的手。其实她从方才就想说了,坐着,可以不必牵着她的……秦六寻了的几个漂亮的纸鸢来,他正纳闷着,秦漠一个大老爷们,要这些纸鸢干什么,还特地吩咐,要选些好看的。待秦六瞧见宋玉笙,一下便明白过来。“见过王妃,见过殿下。”秦六拿着纸鸢,几个分开,一一展现,“殿下,这是您要的要的纸鸢。”秦漠嗯了一声,让宋玉笙挑选合心意的,“你且看看,喜欢哪个?”宋玉笙目光在纸鸢中来回寻视,选了一只编的精巧的蝴蝶形,以红色作为大抵的颜色基调,刻画的栩栩如生,飞在空中,定会是好看极了的。剩下的纸鸢,秦六便拿了下去。秦漠手里拿着拿只蝴蝶纸鸢,另一只手牵着宋玉笙,暖声问道,“可休息好了?”宋玉笙点头,目光停留在被牵着的手那,小声说道,“殿下,我已无碍了。”秦漠领会过来,才放开宋玉笙的手,耳根处也有些泛红,方才他只顾着她的身体,竟忘了还有牵着的手。匆匆放开,秦漠轻咳了一声,“那便好,你可会放这纸鸢?”宋玉笙常年卧病,又有林姿盯着。别说放纸鸢了,就是出府门都不得。她摇摇头,可还是不舍这小玩意,眼神直直的盯着,像是喜欢借了的玩机,“未曾。”“无碍。”瞧她这模样,秦漠脸上都带了笑意,唇角轻弯,“我给你示范一遍,你聪慧过人,定是可以学会的。”他本来带她来放纸鸢,就是借着想提高些她的体质。秦漠站定片刻,确认完毕风向。迈开长腿,在草地上快速奔跑起来,时不时回头去看纸鸢飞起的高度。在跑过小半后,纸鸢飞起的高度稳定后,秦漠才停下当奔跑的步伐,时不时拽动着手中得细线,纸鸢飞的高度越来越往上。纸鸢高飞,似展翼而翔的鸟儿,凌驾于人群之上,毫无顾忌,飞的欣悦。宋玉笙看得欣喜,眉眼都弯成了新月,欢呼出声,“殿下好厉害。”秦漠手里扯着纸鸢的线,另一只朝着宋玉笙招了招手,“过来。”“不了,还是殿下放吧。”宋玉笙摆手,心底是喜欢极了的,可她不会玩这纸鸢,只能恋恋不舍的把目光停留在上面。秦漠确认纸鸢飞得稳妥后,慢慢行步至她身边的,故意拉着纸鸢,让它飞得低了些,“你确定不想放纸鸢?”宋玉笙面显犹豫,仔细回忆了一番方才秦漠是如何放纸鸢的,好似难度不大的模样,“那……那便向殿下讨教一二了。”话音落下,宋玉笙便行步到秦漠身边,“这该如何?”秦漠握住她的手,放在细线的位置处,让她站于身子的正前方,方便她能拉着这纸鸢的线,自己则是后退了些,站在她的身后方,将她娇小的身子揽入怀里。怀里软玉温香,秦漠怔了片刻。宋玉笙扯着细线,感觉到阻力,想转头过去看秦漠,可方才后退一步,后背抵到他坚硬的胸膛上,动作止住。待她反应过来两人的姿势,面上隐隐有了红晕,想要问出的话,音量也不自觉变小了几分,“殿下,可是如此放的?”秦漠本就在走神,一时没听清,“什么?”他这一问,宋玉笙的脸上的热度又起,努力的让自己的说话声音大些,“这纸鸢,可是如此放的?”“相差不多。”秦漠握着她的手,感受着风的对抗力,时不时的拉动着纸鸢。片刻后,纸鸢越飞越高,他面不改色的夸奖他,“学的很好。”宋玉笙头次接触这小玩意,是喜欢极了的。少年时光命运多舛,玩不上同龄人的玩具。体弱多病,长伴的便是只有那药罐。游戏人间大部分的游戏,都是出自她和宋清歌儿时玩闹的小把戏。虽说现下是得了大众喜爱的,可终是些室内的游戏,比不得这外头的新鲜小玩意。宋玉笙唇角弯起,笑的真切,也忘却了现下的场景身边的秦漠,她语调上扬,“谢殿下。”玩闹半会,宋玉笙确实聪慧过人,已能自己掌着纸鸢。秦漠本意是想带着她出来锻炼,也不在帮着她,轻缓的把纸鸢收回到地面,又拿到宋玉笙面前。“你且试试,能不能将它重新放飞。”宋玉笙的初时是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