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
迅速挡在了陆离面前,刚才看着笨不拉几的女人,这会儿跟开了挂似的,那速度,火箭似的。刺头的拳头打到了他女人的下巴,很快有血流了出来。刺头赶紧抱起他女人,使劲摇着,“灵儿,灵儿,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疼不疼?”虚弱无比的灵儿看了看陆离,“放他走,不然我就死在你面前。”刺头一咬牙,对陆离吼道,“滚!”语气不可谓不忍辱负重。陆离走过来,弯下腰来,问道,“你们二中的,都是这么中二吗?”刺头拿眼瞪他。刺头女人也盯着他,啊,他睫毛好长,他眼睛好深,他嘴唇好性感,啊啊啊!这时,后面开来了一辆sao红色的劳斯莱斯,很快在陆离旁边停了下来。车上下来两个男人,只在车前站着,并不走近。没经过陆离的允许,他们不敢随意插手。两人身高均在一米八以上,手腕上隐约可见青红色的纹身。盛夏的天气穿一身西装,眼睛被墨镜盖住,面无表情,仿佛两尊雕塑。直到陆离走过来,两人才毕恭毕敬地弯腰,“少爷。”其中一个打开车门,陆离上了车。另一个转身过去拿他的自行车。车旁边的刺头没敢动,生怕这位西装大佬一个不高兴把自己给劈了。直到车子开远,几个人才回过神来,确切来说,是才敢喘气。刺头扶起地上的女人,跟她商议道,“咱下次能不能换个人喜欢?”这个惹不起,真惹不起。陆离家在泰然路上。泰然路和康安路,只隔了两三公里,却是天堂和地狱的差别。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干净整洁又宽敞的街道,大片大片的红花绿草里头还有条清澈的人工河,整个炎市空气质量最好的就是这一带了,就连这片的天空都显得格外晴朗。经常有年轻女孩在这条路上逛来逛去,为的就是就和哪个富贵少爷来一场邂逅。尤其康安路上的无业女青年,最喜欢到这来艳遇。泰然路的富豪们见了,总要绕着走,好像一不小心被她们碰了一下就会染上病似的。车子在一栋别墅前停下。这个时间,除了保姆和保镖,家里没人。陆离吃完饭,直接上了二楼,两个保镖,一个在楼下客厅,一个在别墅门口。他才十八岁不到一点,已经被绑架过两次了。一次是小学五年级,两大麻袋的钱救了他的命。一次是初二,他的拳手救了他的命。整条泰然路的人都知道,那个陆家少爷,你看他笑的人畜无害,长得也帅,但千万不要得罪他,不然会被黑.社会追杀。泰然路一起长大的几个小少爷,一个比一个拽上天,但只有陆离被称为泰然路一哥,没有人不服。今天的一哥有点心神不宁,不论是看书还是玩手机,脑子里总会蹦出来那双又白又直的腿。他只好去楼下运动室打了会拳,又去泳池游了会泳。最后实在没辙,只好把今天的作业给写了。今天的字,跟虫爬似的难看。他把作业揉了揉头扔垃圾桶里了。一直到躺床上准备睡觉了,那双腿还在他心窝里头晃。“cao,真白。”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又名***感谢花枝乱颤的茉、龙女夜白、尊荣的投雷,谢谢!!!!!!!感谢各位追文看文的小天使!!!!!!!爱您们!!!!☆、默写单词第二天上学,姜糖来的不早也不晚。但她刚一进来,原本菜市场似的教室立刻安静下来了。直到她坐到位子上才知道这诡异的气氛是怎么一回事。只见黑板上,写了那么一行触目惊心的大字。“姜糖,康安路婊.子,人见人cao,杀人犯!”这样的字眼,她在家门前的墙上见过,后来写字的人的胳膊就骨折了,之后就再也没人敢去她家写了。姜糖站起来,到讲台上拿起板擦把那行字擦了。没有一丝惊慌,好像擦掉的是一般的板书。平静地要命。平静地不正常。等她擦完最后一个比划,转身把板擦扔教室后头去了。直直砸向孟阳的脑门子。原本等着看笑话的孟阳,冷不防被砸中,摸了摸额头,破口大骂道,“cao你妈的臭婊子!”边骂边捡起地上的板擦,准备扔回去。牟足劲要扔出去的时候,突然手臂一疼,板擦掉在了地上。与此同时,一只篮球落在了孟阳桌子上,弹了几下掉到了地上。陆离从后门晃进教室的时候,抬眼就看见那双又白又直的腿的主人站在讲台前擦黑板。她的背影很单薄,清晨的阳光照在她的头发上,镀了层淡淡的金光。直到她举起板擦瞄准后排,他才回过神来。她站在讲台上像一个战士,一个孤独且力气很大的战士。孟阳被篮球砸中,回过头来看见站在门口的陆离,原本嚣张的气焰瞬间灭了一大半。他捡起地上的篮球,走到陆离跟前,“这事,你能不能不管。”语气带着几分商量,他对年级大佬不敢强硬。说完把球还给了大佬。陆离接过球,斜靠在门框上,“不能。”声音不大,但足够冰冷。孟阳愤愤地看了看从讲台走下来的姜糖,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事只要陆离插手,他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从现在开始,她身上少一根汗毛,我就找你算账!”这话,绝不是说说而已。为什么小刺头孟阳如此忌惮陆离,不仅是因为他没人长得帅,也不仅是因为他是怂蛋,而是因为他是陆离。光是这个名字,就足够震慑人了。在一中,包括附近的几个中学,无人不知。姜糖没有回到座位上,而是从后门出去了。陆离跟在她身后。她一直走到走廊尽头,最后坐在拐角处的地上,头埋在膝盖上,肩膀一抽一抽的。陆离摸了摸自己口袋,没带手纸。他蹲在她前面,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别哭了。”千万不要让一个哭泣的人别哭,这句话简直就是魔咒,一句打开泪阀的魔咒。原本低低的抽泣声一下子变成了大哭。姜糖已经多久没哭过了,她也不知道,就算是面对养父养母的尸体,她都没哭出来一声,连半滴眼泪都没流过。陆离从没安慰过人,他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只好轻轻拍她的肩膀,一下一下,很有节奏,像哄小孩子睡觉一般。拍了没几下,脖子突然被人用力搂住了,他原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