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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连续不断的声响。他爷爷陆瀚文一手好字享誉一方,父亲陆淳虽在商界,这方面也颇有造诣,从小耳濡目染,又被要求练了几年,他写字也不错,龙飞凤舞,自有一股子洒脱风骨蕴含其中。眼见他很快写完,数学老师脸上露出了尚算欣慰的笑容。江沅随后下台,老师已经又开始在台上讲:“我们看看陆川同学的解法,通过换元,将求三角函数的最值问题转化为求二次函数在闭区间上的最值问题,从而达到解决问题的目的,转换的很不错。善于从不同角度去观察问题,沟通数学各学科之间的内在联系,这是转换的关键。我们学习就应该这样,将知识点都融会贯通了,才能举一反三……”“咋这么能叨叨?”不耐烦听,姜源低头咒了声。边上,江沅坐得笔直,眼见数学老师的目光落在自己同桌身上,继续苦口婆心,“我们有的同学,成绩不好还不虚心,以为家里有钱就了不起。的确,家境好能在生活中给你们提供诸多便利,可如果我们只知混吃等死,那生命又有什么意义?学习这件事,只要你钻进去,就会获得无穷的乐趣……”颇长一番话听到最后,教室里隐隐有了些嘈杂声。这个年龄的学生,多多少少有些逆反心理,最不耐烦听这些长篇大论。好在,数学老师有所察觉,很快止了话茬,又开始讲下一道习题。江沅握着笔,听见身后的褚向东有些不敢置信地问:“川哥,你做暑假作业了?”“……有意见?”两秒钟后,反问的男声听着不太爽。褚向东趴在桌上一个劲儿闷笑,“没没没,哈哈,高三了嘛,没毛病,哈哈……”“褚向东!”迎接他的是数学老师又一声厉喝,“还笑!来迟了还这幅德行,你以为我刚才在说谁?起来!自己不学也不要影响别人,站过道里去!”褚向东耸耸肩起身,小腿将凳子勾出一声闷响。“还有你!姜源!”“站另一边!”“靠!”伴随右边一道低咒,被点名的另一个人也起身了,站到后面过道去。等数学老师这一次再训完,几分钟又过去了,江沅刚松了一口气,被身侧“砰”一声响吓了一跳。教室里桌凳放了六行八排,走道比较窄,姜源站去过道之后,陆川不得已将一双长腿伸到了桌子下面,也不晓得是无意还是故意,将前面的空凳子给踢倒了。好巧不巧的,江沅被吓得手一松,中性笔滚下桌,落在他脚边。“川哥你轻点儿,瞧把人姑娘吓的。”褚向东第一个发现,立马挤眉弄眼地开腔调笑。“噗……”“东子你太坏了。”青春期,一点儿语焉不详的打趣,都能让人产生无数遐想。陆川也没想到,他又不是故意的,腿长怪他?懒得和褚向东计较,他抬眸,就那么看了过去。女生应该是听见了,却没一点儿反应,侧身弯腰下去,捡了自己的笔,重新又坐好。“啧,真是个包子。”看着她直起身,陆川好笑地想。*考试前这两天时间,每个老师分了两节课,连在一起上。一大早的两节数学课终于过去,罚站二人组立马被解放了,哀呼连天地坐到了自己位子上,褚向东便吊着一口气说:“妈的,昨晚本来就没睡好,站得腿都酸了。”“呦,少儿不宜的事情干多了,哈哈。”“干屁,滚!”“恼羞成怒啊这是!”“再哔哔老子弄你信不信?!”“川哥——有人找——”教室前面一道拖长了嗓子的喊声,有效地止住了一触即发的后排混战。“婊子。”看清来人,江钟灵先嗤了一声。紧接着,教室里便响起一层嘻嘻哈哈的起哄声,因为最后排的陆川没动,甚至还有男生开始阴阳怪气地喊:“回去吧回去吧,好马都不吃回头草,更何况川哥呢。”“哈哈哈……”肆无忌惮的哄笑,让门口站着的女孩儿气红了脸。可气归气,她想要过来找人的时候,已经做好了被起哄的心理准备。深吸一口气,她忍不住攥了攥拳,逼退了已经涌到眼眶里的泪,鼓起勇气又喊:“陆川,你出来一下。”------题外话------*评论区留言送币的活动仍在持续哦,截止时间是明天更新前,么么哒。(^。^)另外,昨天有小可爱说到跆拳道的问题,阿锦在这里顺带说下哈,跆拳道训练的时候,护具囊括(头盔、护胸、护裆、护齿、护臂、护腿、手套。)手套的话,可以分好几种,WTF(世界跆拳道联盟)比赛中佩戴半指的,ITF(国际跆拳道联盟)比赛中允许拳击动作,会有那种包手的。文里面提到川哥在进行沙袋训练,所以我用了拳套这个词,应该没问题哈。体育这块儿我不怎么懂,写之前需要查资料做功课,也是为了避免出错。当然,哪怕我做功课,可能还是会出错,毕竟我也不是专业的,捂脸,后文中大家还有什么疑惑的,欢迎随时提出,也算是个一起学习的过程啦,么么。(^。^)☆、013:太自闭了!门口,女生一连喊了好几声。教室里群魔乱舞,除了男生,还有女生跟着撵人:“滚吧滚吧,烦不烦!”褚向东笑了一会儿,眼见门口那姑娘开始掉泪珠子,又纠结起来,压低声音朝陆川道:“哎哎哎,夏同学哭了。要不你就出去一下,哄两句呗。”“……”陆川没答话。半晌,实在不耐烦,抬步走了出去。因为他这举动,教室里嘈杂声小了点儿,只听见江钟灵冷哼,“眼泪比尿水还多。”她对陆川那点儿心思,七班谁不知道?很快,几个女生开始附和起来。“就是啊,贱兮兮的。”“就会装可怜。”“除了白点儿也没见多好看呀。”“就一假清高的货。”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会儿,又齐齐将目光投向了窗外。陆川出教室后,走两步到了围栏边,侧过头目光一瞥,不咸不淡地问:“什么事儿?”女生叫夏初,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一双粉唇抿得紧紧的,好半晌,打了个哭嗝,委屈地说:“你是嫌弃我和你朋友们玩不到一起吗?我以后注意行不行……你……你……”没说两句,她又抽泣起来。“和那没关系。”陆川眼见她眼泪直掉,心中莫名烦躁,索性直白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看你长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