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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收到了,自己会写卡片回赠对方。师生之间以此维系感情,比单纯的接受礼物有意义得多。故而送她手写卡的学生基本来自上周五那堂课,院系专业各有不同。最后选了代表集中交到时舟手里的卡片一共有47张,那张恶意满满的刀片卡到底是在什么时候混进去的,做卡片的人是在校生还是校外旁听者……诸多疑点都需要时间进行排查。那张卡片作为证据送去化验,检测有没有指纹什么的。美院方得知此事相当震惊,再三表示一定竭尽所能配合调查,对重霄提出的‘暂时保密’不能更同意了。离开警局,重霄把时舟送回家,转而去了山海总部。没几天就是元旦节,跨年对于明星来说是个技术活,太子爷刚接触娱乐行业,不需要亲力亲为,却得做到了解。一直忙到下午四点多,天色阴沉沉的暗了下来,家政阿姨给重霄打电话——舟舟发烧了。*家政阿姨姓张,家就住在艺术园附近,做事麻利,做菜好吃,特别热心肠。张姨平时负责做清洁卫生、洗洗衣服,定期给冰箱里补充新鲜食材,若重霄不在家,她就会来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时小仙女做饭。经过几个月的相处,小两口都很喜欢她。重霄到家时天已黑尽。刚把车停在家门口,听到声响的张姨开门迎了出来,跟在他身后很紧张的汇报情况——“中午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我给她做了刀削面,吃了一大碗呢!”“之后在客厅里打了会儿游戏,说是困了要到楼上睡会儿,还提醒我三点钟一定要把她叫起来,怕晚上睡不着被你说……”“我就忙了一会儿,回过神发现快四点了,赶紧上楼去叫她。”“结果人是叫醒了,蔫蔫儿的没精神,说起不来,房间里关得密不透风!还拉了窗帘。”“我感觉她可能生病了,过去一摸,那额头烫得呀……”“给你打电话那会儿量的体温,烧得不高,37度5,你说等你回来,我就只给她喝了两杯温水。”“这病气怕是昨晚染上的吧,湖边多潮多冷啊,连个围巾手套都不带,还下雪了呢!我看见你们发微博了!”重霄走到楼梯口,止步回身,无奈道:“之前您在电话里都跟我说过了,这两天您大儿子不是刚从国外回来么,您赶紧母子团聚去,这儿有我呢,放心。”“你别嫌我话多。”张姨拿眼色稍稍嗔了他一下,又不放心的往楼上看去一眼:“你回来了,然后呢?不送舟舟去医院啊?”重霄笑出声:“37度5去什么医院,去了也是找张病床躺着,打针输液退烧药三选一吧。”张姨嗔他的眼色转变为怀疑。那句‘你行不行吧’,没问出来但区别不大了。重霄手里转着车钥匙,眉眼里蕴着一缕吊儿郎当的不正经:“我就是医生,能上手术台做手术的那种,要是治个头疼脑热都治不好,那咱们A城医科大迟早要完啊!”“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明珠岛实习就做了个割阑尾的手术。”张姨可是热搜八卦尽在掌控的。“行,就您知道得多。这两天我都在家,您别过来了,外面怪冷的,好好在家陪儿子吧。”重霄扶着她双肩调了个头,推着向门外走,经过客厅沙发时顺手捞起大衣为她穿上,开门,恭送——“你真不出门?”张姨不放心,站在冷风嗖嗖的大门口跟他确认。重霄表情认真的点了个头:“不出,老婆只有一个,公司垮一家还有另一家。”张姨被他逗得,刚皱起的眉头这会儿又舒展开了,冷不丁想起什么,向他凑近了去,“你昨晚发那微博是什么意思?人是rou色的,雪是冰做的,冰就是白色的!它又怎么会忘记本身是什么色呢,怕不是自己把自己冻坏了?”“没事少刷微博,没有营养还浪费时间浪费生命。”好不容易送走张姨,关上门,重霄站在玄关若有所思的愣了下,掏出手机,打开2019微博APP。本来只是好奇网友的回复,结果点开评论,在点赞数最高的那条留言里,发现了时画家昨晚将他震撼到的究极秘密……*十分钟后,来到楼上。卧房里亮着两盏光线柔和的台灯,阳台的玻璃门被拉出一道缝隙,染了寒意的冷风不停往里面灌,冲散浑浊的空气。重霄一走进来,就听见时舟闷声闷气的使唤:“关门,我不行了……”她在床上侧身缩成一团,被子整个身子连同脑袋捂得严严实实。被子里隐约透出几许光亮。在玩手机呢。还能玩手机,证明真的没有去医院的必要。重霄无视低烧少女的要求,径自走到床边移身坐下,拉开被子,看到那颗被她自己拱得毛茸茸的脑袋,再与她无辜极了的瞳眸对上——“听说你低烧,我就赶回来了,难受么?”男人侧着身子,说话音量是照顾到病人心情的低柔。“难受,没力气,申请在床上吃完饭。”低烧少女相当会演的将眼睛轻缓的眨了两下,表情不多,但那种虚弱感是有的。重霄故意逗她:“难受得没力气了还想着晚饭?”“就是没力气才要吃饭。”昏黄的灯光把少女的脸照得朦朦胧胧虚实不清的,那双平时如何看都空洞的眼睛此时显得格外透亮。她盯着面带微笑的重霄,开始点菜:“想吃可乐鸡翅、椒盐排骨还有芝麻千层饼。”口味是真的好……重霄‘嗯’了一声,点头,状似同意了。低烧少女假装病弱的表情里露出一丢丢得逞的松懈。重霄再一扬眉,她立刻蔫儿了,主动伸出手臂把他环腰抱住,“有你真好。”“嗯。”男人并未被甜言蜜语打动,十分理智的给她捋了捋乱糟糟的长毛,“我已经跟张姨说了,这几天我在家照顾你,她就不用过来了。”时舟对此决定相当满意,钻进他怀里:“忽然觉得生病生得很值得。”重霄垂眼望着认真装虚弱仔细撒娇的老婆,慢条斯理地:“刚才送张姨出门,张姨跟我说啊,人是rou色的,这雪呢是冰做的,冰就是白色的!它会忘记本身的颜色,一定是因为自己把自己冻坏?”“……”“我细细一琢磨,挺有道理。你看,这不就把自己冻坏了么。”沉默中,时舟撤回环抱男人的手,并转身背对。重霄眉开眼笑的继续:“张姨肯定没看过,听说是个神作番呢!要不吃完晚饭,你陪我再看一遍?”“不看!”低烧少女哑声呵斥,魔法被拆穿了,很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