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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无期的感觉。云晓雾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又往炼丹炉里扔了一味药,再控火左烧烧又烧烧,不久,一阵迷人心魄的奇香便弥漫了整个炼丹室。她熄灭灵火,以特殊的手法将青色的药丸从炉子里取出装进瓷瓶里。再在瓶上刻上“聚气丸”三个字,便随手扔到一旁的桌子上。那桌子上已经摆满了数不清的小瓷瓶,一个挤着一个,堆地严严实实。云晓雾看了眼涨了一丝的经验条,抹了抹额际的黑线,在系统商店里兑换一张高级一点单方,准备挑战下灵丹,看能不能多涨点经验。她拿起鹿茸,照着单方的形容处理起来。“咔嚓”炼丹室厚重的大门被人推开了。姜离走进烟雾缭绕的炼丹室,他看了眼桌子上的丹药,又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头。云晓雾头也不抬地继续处理着药材,口中对姜离说到:“把那些送予门下弟子吧。”姜离习以为常地点点头,将瓶子收入储物戒子中。云晓雾自己没关心外界,但她这诡异的行为模式,已在门下弟子中流传甚广了。不过他们倒是没起疑心,毕竟人之将死,做出什么事都是可以理解的。只要他别狂性大发,丧心病狂地把他们揍一遍,真武长老想炼丹便炼丹呗。想浪费就浪费呗。反正他们玄天剑门财气大粗,才不介意这点小草药。而在云晓雾无偿反馈给门人一堆灵药后,所有人都惊呆了。卧槽。我派剑术大手竟然是炼丹奇才?求真武长老多活千百年。不少人甚至找了各种延寿之法,献给自己亲爱的真武长老……最终都被真武的亲传弟子姜离收了起来,过滤检查后,拿去送给晓雾,讨她欢心。姜离见云晓雾的处理进行告一段落后,轻声问道:“晓雾,你是丹修?”云晓雾停下手中的事情,坐到一边休息休息,随口答道:“不是……有个朋友病了。”姜离挑了挑眉,敏感地加重声音重复了一遍:“朋友?”云晓雾没发现姜离的异常,自然地点点头:“嗯。”姜离沉默了半晌,没等到云晓雾更多的解释,便话锋一转,问:“你听说了,近日两界山的异动么?据掌门推测,应是慑天现世了。”云晓雾颔首,唔………慑天,听着应该是一把神兵利器吧?等等,为何如此耳熟?!卧槽!慑天………那不是时珩的武器么?☆、时珩到底是什么鬼?第三十八章可能是巧合吧?0.0慑天这样的名字算不得稀奇少见,重名也并不值得大惊小怪吧。她隐约记得她之前玩过一款单机游戏,主角的终极武器就叫慑天。云晓雾脑子转动着,试图自我说服着。……不然,还能是怎样?总不至于真是同一把吧?如若是这样,难不成时珩亦拥有一个系统,可带他跨越穿梭于两个时空?他到了修·真·世界后,闲得某处疼,把自己的佩剑扔到两界山,引众人觊觎争夺?时珩又不是傻的。云晓雾捂脸叹气,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姜离相处久了,她的脑洞也快突破天际了。她想是这么想,也知道自己这脑洞不太靠谱,但发散的思维却无法控制地继续向远方狂奔而去。如果说时珩曾来过修·真·世界,云晓雾真心觉得一点都不违和,他喜欢穿复古的长袍,如非必要他从不掩饰他那头及腰的长发……他教她的功法在修□□可以毫无障碍的使用,这些都挺奇怪的。还有玄天剑门众人对晓风残月的反应也值得深思,他们惊异于双剑的强大与珍惜,却无人质疑过这剑的质材与炼制手法……没人怀疑过,这也许是异世之物。有没有可能,晓风残月本就是·修·□□的产物。有没有可能,时珩本就是这个世界的人……?云晓雾深吸一口气,额角突突直跳,这个脑洞越来越可怕了。如果时珩也能穿越……那他的系统是什么?他也有任务吗?拯救现代社会?倡导环境保护、绿色出行?或者说,会不会也是针对阿离的?说不定,他们俩的系统是竞争对手,它们的最终目的都是拯救修□□,但她的系统是温和智障型,以教育引导为主要手段,而时珩的系统则是强攻激进型,更倾向于直接毁灭危机源——阿离。(⊙﹏⊙)b这是……什么鬼?晓雾,停止!快忘掉这个奇怪的阴谋论。“晓雾。”姜离低沉的声音唤回了云晓雾的注意力,他沉声提议道:“不若我们一同前往两界山,探寻一番?”听到这话,云晓雾才回归现实问题,停止歪楼,她垂眸斟酌了片刻……异宝现世,现场怕是危机重重、人心莫测,真武长老本人前去的话,必是能撑得住场面,但她这个半吊子就不好说了。可她确实有必要下山一趟,她得凑齐九转回魂丹的炼制材料。云晓雾扫了眼摊在桌子上的九转回魂丹单方,繁复的材料陈述与炼制过程一笔一划地刻在浅青色的玉简上。这种顶级的丹药玉简非同一般,修真者将灵识沉入其中,便可以再现炼制全过程。云晓雾亲切地称其为,修真版视频播放器。这九转还魂丹玉简上介绍的原材料,几乎都能在玄天剑门的库房里刮收到,除了千年地火红莲。她厚着脸皮,遍寻了玄天剑门众为长老的库房、账目,无一人拥有此物。如此看来,只能由她亲自去采集了。因此,她作为一个古代常识弱到了一个境界的现代人,何不趁此良机,在调查宝剑出世的同时,把姜离拐到某个火山口,顺道采个花?思及此,云晓雾抬眼直视姜离,应道:“也好,正巧我尚差一味药,过几日一齐下山吧。”“药?”姜离一顿,他瞥了眼玉简上的内容,眸光闪动,眉头忽地狠狠蹙起,“你想炼制九转回魂丹?”他不悦地紧绷着表情,冷声追问:“为了……你那个朋友?”“是啊。”云晓雾诚恳地点点头,没多心,她小心翼翼地卷起玉简,收进储物戒子中,这东西可值不少金币,丢了就麻烦了。收好玉简后,她又整理了下桌子上略显凌乱的药材,分门别类地包好,放进靠在墙边的储药箱里。做完这些,她才心觉不对,回头瞧了眼姜离,对方过于沉默地站在丹炉边,眼神有些涣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闭上眼睛,用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