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浴缸(H)
5.浴缸(H)
宗瑜晟让岑衿转过身,伸手把她搂进了怀里,纤瘦的女人半躺在男人的胸膛上,皮肤和皮肤在温热的水中相贴,让岑衿有一种微妙的颤栗感。 在岑衿的视线边缘,属于男人的宽厚的手掌一只往上游曳在挺翘的奶子上,另一只手往下顺着腰线没入那片覆盖着稀疏毛发的秘密花园中。 “别在这儿……”岑衿握住宗瑜晟的手腕,但她手上的力气细弱的更像是在欲拒还迎。 宗瑜晟的吻温柔的落在岑衿的耳朵上,“别怕。” 于是岑衿看着那只手慢慢收拢,白嫩的乳rou夸张的从他骨节分明的指间挤出饱满的弧度,顶端嫩红色的乳尖慢慢充血挺立。 男人的手劲很大,松开时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几道鲜明的淡红色指印。 明明应该是疼的,但岑衿却忍不住挺动腰背,偷偷把硬挺的奶头往男人的掌心里蹭。 宗瑜晟的唇边溢出了一声轻笑,在岑衿的耳根泛起红晕的时候,他张开手把嫣红的乳珠夹在指间,恶意的收紧向外拉扯。 “呜……”岑衿又疼又舒服,喉咙里发出小动物一般低低的呜咽声。 宗瑜晟胯间的rou茎硬的发疼,他用了狠劲把饱满的乳rou肆意拉扯揉捏,在上面留下了层层叠叠的指印。 “疼……”岑衿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但被男人圈在怀里,她连躲都没法躲。 宗瑜晟被岑衿的可怜模样取悦了,他低低的笑了一声,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已经充血的阴蒂上来回碾动了几下,意料之中的听到了岑衿更加可怜的低泣声。 “别、别……宗先生……” 怀里的人不停的打着颤,宗瑜晟饶有兴致的忍着勃发的欲望,用手指拨开了饱满的花唇,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没入进去。 岑衿顿时紧张的收紧了甬道,但温热的水还是在第二根手指挤进xue口的时候跟着的跟着涌了进去。 不同寻常的感觉很快唤醒了在车上高潮后还余存的快感,宗瑜晟不急不徐的来回抽插了几下,手指往外抽的时候带出了一些不同于清水的,质地更为粘稠的液体。 “你是喜欢的。”宗瑜晟的眼底的欲色在水气氤氲的浴室中丝毫不加掩饰。 他像摆弄充气娃娃一样将岑衿再次翻了一个身,让眼尾湿红的女人趴在他的胸前,包装袋撕开的声音响起之后,忍耐了许久的rou茎终于再次回到了湿热的花xue中。 xue口再次被蛮横的撑开,粗长的性器碾平了甬道内的每一处褶皱,往深处钻去。 这个姿势让岑衿被撑的有些难受,她下意识的抓着浴缸的沿想要往上逃离,但想法还没付诸实践,就被男人掐着腰往下按。 “等、别……太深了……”岑衿被这一下深顶弄得酸软的不行,她的小腹下意识的缩进了来抵御来势汹汹的进犯者。 宗瑜晟额角的青筋迸起,他本来就忍得辛苦,女人还不知死活的乱夹,他掐紧了岑衿的腰,声音几乎从喉咙里挤出来,“乱夹什么?” 一连几十下发狠的深顶,记仇的男人直接把岑衿送上了高潮之后,才缓下动作,享受湿热紧致的xuerou规律的挛缩。 岑衿浑身都在打着颤,她蜷在宗瑜晟的怀中,瘦弱的背上鼓起一条明显的脊椎骨的痕迹来。 宗瑜晟轻轻抚摸着岑衿背上突起的骨节,在岑衿缓过来一些,开始哑着嗓子低声求饶的时候,托着岑衿的屁股从水里站起来。 两人身上的水稀里哗啦的落了下来,宗瑜晟就着交合的姿势把岑衿放在了洗手台上。 屁股底下冰凉的触感让岑衿猛地一颤,又不长记性的攀着宗瑜晟的脖颈可怜巴巴的抬头望他,“不要在这儿好不好?” 但宗瑜晟的理智已经被那咬着他的roubang一缩一缩的软rou给磨光了,他笑了起来,“不好。” 洗手台的台面上已经积起了一小片水渍,宗瑜晟的喉咙里干涩的厉害,他咽了咽,不再说话,转而握着岑衿的腰用力的往深处撞。 “啊!”岑衿下意识的搂紧了宗瑜晟的肩膀,她现在就像是被顶在浪尖的小舟一样上下飘摇。 超过阈值的快感很快堆积成了巨浪将岑衿吞没,在花xue进出的roubang又快又狠,就像是要向岑衿索命的死神镰刀一样。 “宗先生……”岑衿双目失焦含糊不清的吐出这个词,身下又像是失禁一样喷出了一股透明的清液。 “我在。”宗瑜晟咬着岑衿的耳朵低声说道。 走出浴室的时候岑衿已经睡着了,她的身上青青紫紫的惨不忍睹,宗瑜晟的身上倒是干干净净,一点痕迹都没有。 因为从小练琴,岑衿没有留指甲的习惯,现在也没有用指甲抓人的习惯,被惹急了最多抓紧了宗瑜晟的手臂,用一双泪眼朦胧的眼睛瞪着他。 但往往这时候岑衿的小抗议不仅不能换来宗瑜晟的怜惜,反而会得到变本加厉的索取,紧接着岑衿的身上就会多出大片的痕迹。 宗瑜晟不是不明白这些痕迹会给岑衿带来多大的困扰,但每次被岑衿小声的抱怨过几句之后,下次依旧我行我素。 他喜欢这种简单直白的彰显占有欲的方法,就像狗翘起腿就能标记领地一样,原始野蛮但有效。 说白了,宗瑜晟骨子里就是个傲慢又自我的人。他是阳春白雪,而其他人都是下里巴人。 如果说宗泽睿的恶劣是摆在明面上的,那宗瑜晟的恶劣就是藏在这副极具欺骗性的温和有礼的外壳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