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19
书迷正在阅读:帐中一捻娇春、治愈偏执的他[八零]、欢田喜地、重生农家清荷、重生八零:炮灰翻身记、穿书之学神型女配、小城和你、饮歌、重生之与子成说、臣,恭迎长公主
永王殿下面前去,你家中亦有父亲兄长在,怎么你们不去做那个开国功臣呢?你说我胆小也罢,懦弱也罢,总之,李郎是我的夫君,我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置于险境,你也休想蛊惑他!”李白从未见过许萱这般气势凌人,她的话不容任何人质疑和反对,之前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即便是她一人能做主,她也会和李白商量一下,从未有过今天这般,任何人都不能说个不字!是在担心他的安全,李白心里一热,站到许萱身前半步,看着尚未回过神来的宗兰,缓缓道:“之前说过许多次,还请宗六娘子唤太白名讳便可,如此亲密的称呼,我家娘子都未曾这般喊过,着实不大妥当。”宗兰被李白当着许萱的面如此难堪的警告,心里微微钝痛,很想就这样一走了之,但她想起之前与李白相谈甚欢的场景,还有二人被传出千金买壁的佳传,还是忍不住道:“十......你要知道,机会只此一次,日后你若是后悔,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李白淡淡道:“或许之前的一些言语令宗六娘子有些误会,我虽是对一些事情感到遗憾,但现在得到的远比遗憾的要满足的多了,不过宗六娘子的提醒还是要多谢的,只是这毕竟是我们家里的选择,就不劳外人费心了。”宗兰不可置信的看着李白,似乎突然发现自己错看了眼前的人,不对,她又将目光投向李白身边的那个女人,眼里含着泪水,却对许萱冷冷道:“你今日阻拦他的前程,希望你不会有后悔的一日。”许萱没有说话,她来到之后,历史虽然有改变,但走向大致相同,所以永王绝不会登上那个位置的。宗兰含着委屈和愤怒离开的,李白吁了口气,将许萱搂进怀里,他的神色最为轻松,此时还能笑出来:“娘子方才好威风,都把为夫看傻了。”许萱却不似他这般,忧虑道:“方才我不顾你的想法,替你做了决定,其实我不知道......你现在还想不想......”李白将她搂的更紧,笑的十分高兴:“娘子这般,我很开心,那些事情我都不想了,真的,现在我每每听那宗氏左一个抱负,又一个理想,便觉得很是厌烦,有时候真想让她闭嘴走开,却好像太过粗鲁了一些,之前还觉得可以做个知己,现在......呵,自以为很了解我。”许萱原本忐忑的心稳了下来,她喃喃道:“我也不知道我今日做的是不是对,但我知道永王是做不了那个位置的,他很快就被败北,你若是跟了他,也只能是被囚进浔阳狱,现在陪在你身边的人是我,我不知道最后的结局是什么,但任何风险我都不想尝试,一点点也不可以,绝对不行!”李白早就发现许萱似乎知道许多未来的事情,他之前问过,后来听许萱亲口像自己解释,他也不知为何,那时脑子一抽,避而不谈,似乎怕自己更加配不上许萱,但现在,他的好奇心要压不住了。“娘子......又算到了?”许萱原本沉重的心情被他打破,忍不住笑了出来:“不是算的,我哪有那么厉害,是我之前看的一本书,记述了这个朝代的事情。”李白震惊道:“竟有此奇书,那书从何而来?娘子可否给我一看?”许萱摇了摇头,李白面露失望,又听她道:“我很久之前看的了,书没有带来,也不可能带来,所以不能给你看。”李白懵懂的点点头。许萱也没有多说,不过之前宗兰总是十二郎十二郎的唤李白,她心里十分膈应,但今日见了李白的态度,一颗心却是完完全全的放下了。她的李白,还是她的李白,从来没有变过。第136章惟有饮者留其名(一)李白拒绝了永王,惊讶到了许多人,或许在他们眼中,有这样一个好的机会,应该紧紧抓住才是。才貌兼其一身的宗六娘子原应与大唐才子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未想到如此一个佳人,在他眼中,竟也抵不过他相伴十几载的夫人,不过李白倒也因此被人传成情圣一般的人物,在其他待嫁的女儿眼中,既有才,又有貌,最重要的竟还如此专一钟情,即便出身不好,与这些优点相比,倒也不足为道了。如此,李白和许萱便成了闻名遐迩的一对璧人。不过,李白的妻子本就是宰相的孙女,却还能吸引到另一位宰相的孙女,着实令许多人羡慕又妒忌。天宝二年,安史之乱爆发,时间整整提前了十二年,许萱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又离长安甚远,道听途说的一些事情也不知有几分真几分假了。永王在此时再次邀请李白入幕,李白这回毫不犹豫,果断的拒绝了永王,他对许萱的话当然是深信不疑,即便后来有差错,他也不会后悔今日的决定。只是宗兰在听说李白的决定之后,说了一句:“若是最后得胜的是永王,李白怕是永无出头之日了。”李白听了这话也只是一笑,看向一旁正在教李伯禽写字的许萱,眼神温柔的连他自己都想象不到,时光静好,他又何必理会那些繁杂事务?这么多年了,他似乎才幡然醒悟,索性还不算太晚。李白走上前将赖在许萱身上撒娇的儿子拉开,不悦道:“你今年都已经十一岁了,已经是个男人了,还整日里赖在你母亲怀里撒娇,成何体统!况且你母亲如今刚有身孕,万不可如此粗鲁。”这几年李白对他的态度已然比小时好了很多,故而李伯禽如今也没有十分怕他了,笑道:“是,孩儿记住了。”李白无奈的叹了口气,拿他没有办法,知道他若是一眼没有瞧见,或是不在的时候,李伯禽还是会黏许萱黏的很紧。周围的人似乎都在忙碌的做着什么,杜甫此时也正处于李白当年最是抑郁不得志的时候,哀叹国运逐渐凋零,他们偶然传信之间,能发现现在的杜甫越来越像当年在长安时的他了。李白没有安慰他,也知道他此时需要的并不是这个,而是在经历种种失望和绝望之后,看透事物的本质,渐渐的将整颗心平复下来,最终能做的,也只是写一些感慨唏嘘的诗罢了。是年夏,永王率军直取会稽,不久便败北,一时间支持永王的许多大臣和幕僚全部锒铛入狱,李白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只是摇了摇头,而后对一旁做着小衣裳的许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