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
书迷正在阅读:毒妇回头金不焕[重生]、虐文女主的亲妈重生了、飞云之上、第一辞色、给废太子续弦以后、折尽温柔、[异能]“普通人”、嫁给前任的反派干爹[穿书]、穿成绿茶女配后我每天都在认真嗑CP、我的爷爷是首富[穿书]
说也出第二季了,到时候在大广间安个大屏幕,大家一起看!”“行行行,回去跟长谷部讲让他装。”审神者4号急于摆脱眼下的情形:“我再去周围巡视一下,很快回来。”远离了藏身之处,冷冽月色中,审神者4号拿出她那台古早的小方形蓝色mp3,金属边角都被磨褪了色彩,露出银白的底色。她用手摩梭了下,又放回储物袋里。她并没有看番的爱好,和都是刀剑男子们拉着她看的,剧情也没能给他留下很大印象,只学到了绝不能让与某历史事件有关的刀剑参与相关任务。然而此时她忽然开始羡慕花丸起来,无忧无虑地活在本丸里,没有负担,没有痛苦……她的生活一直与里描述的更为相似,不断地出阵,不断地斩杀无穷尽的溯行军,刀剑重伤更是家常便饭。她一直以为这就是实现自己的梦想的唯一道路。爸爸mama、哥哥,还有预计中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再就是自己和哥哥的朋友,可以的话,任何自己认识的人她都想把他们的灵魂收集起来,等完成时之政府的要求,自己把他们全部带去23世纪,重获新生。然而……B组1号的死令她清楚地认识到,如果实力不够强大,如果自己对时之政府来说,没有重要到无可替代,那么,谁能说下一个死的就不是自己呢。到时候别提父母亲人,她连自己的付丧神都保护不了。“倘若我等的思念可以永存,纵使此心凋零飘散,亦要奋力抵达那燃烧的前路……”这是她最喜欢的一句歌词,每次听都能感觉心在燃烧,不知B组1号是不是同样如此……当他拍摄的时候,又是否预料到未来的死亡?审神者喃喃道:“我要变得更强……变得更强才行……”“主人?”一期一振从街道拐角一路小跑过来:“主人怎么也出来了,外面交给我和同田贯就好,主人去休息会儿吧。”“不用。”审神者找了个理由:“狐之助的检测有点失灵,还是多点人巡视比较放心。”延享四年八月十五日,各大名在江户城聚集,进行每月一次的拜贺仪式。这个世界也不例外,身为焦点的三个人物:细川宗孝、伊达宗村、板仓胜该,其中两个都已经到达江户城,只有板仓胜该还未出现。审神者4号带着一队刀剑男子,两天里分别清理了两队瞄准细川和伊达的溯行军,夜晚继续在江户城内活动,保护历史人物不被暗杀。“明天你们待在江户城,我带狐之助去找板仓胜该。等过了八月十五,还得保护伊达和细川去熊本……”审神者和一期一振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两旁皆是白墙黑瓦的低矮平房,夜半时分,所有人家都已进入梦乡,唯有远处河畔隐约还亮着点点艳红灯火。审神者停下脚步,往河畔的方向望了一眼。如果是普通地穿越到这个时代,她还真有点想去看看呢,也算近距离感受古人的夜生活了。一期一振见她盯着那边看,不由尴尬道:“主人?您……要去那边吗?”审神者:“有点想去。”一期一振更加尴尬了:“可是,那里是……”审神者奇怪道:“是什么?难道不是花街吗?”“!!!”蓝发太刀在夜色中胀红了脸:“是,不,没事了。”审神者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一期一振两眼,说:“刀剑……古时的城主大名们,不是许多人刀剑不离身的么?难道因为你是太刀,被摆在广间的刀架上所以没看过?说起来你的弟弟——乱曾经是细川家的藏刀呢,他还跟我描述过无论主人到哪都不卸下他的事。”比如在不可描述时还把短刀绑在大腿根。“我,我……”一期一振的脸即使是在深夜中都能看处粉色了,尤其是月色下,介于青年和少年间的年轻面庞胀成绯红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夜会情人被抓包了呢。审神者难得感受到良心的谴责,仗着跟一期一振身高相同,伸手拍了拍一期一振的肩膀:“辛苦你了。如果有机会去花街的话,带你一起。”看看花魁出行,见识见识艺妓的扇子舞,回去跟哥哥炫耀一番,也不算白当一次审神者。一期一振:“……”不!!请不要去啊!!!两人绕着江户城中心地带转了半圈,往他们临时的藏身处走去。此时已经是后半夜,月亮低垂,花街的灯火也开始变少了,不久就要天亮。接近城边时,审神者忽然停下脚步,打手势带着一期一振跳上房檐。路边仅有零星几个灯笼充当照明,昏暗烛光下,一个矮且佝偻的人从小巷里跑了出来,慌慌张张地,怀里还抱着什么东西。一期一振瞳孔骤缩:“主人!那是……”审神者震惊得说不出话来。那个矮小的人往四周看了几眼,确认没人后,快速翻出怀里的东西,捧到脸边张口就咬,犬齿撕裂皮rou,狼吞虎咽,吃得半张脸都是黑糊血迹。昏黄的灯笼下,审神者和一期一振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啃噬的,是一条人腿!食人鬼佝在墙角,褪下人腿上的足袋,扔下半片衣角。那片衣服上还能看清花纹,人腿的线条优美丰满,是条女人的腿。一期一振右手按上刀柄,突然感觉到另一只手按住自己,抓着他的手不让他拔刀。审神者压低声音道:“嘘……趴下!有东西什么来了!”她靠着房檐侧身躺下,缩在房顶之后,一期一振也跟着趴下,侧身伏在审神者身边,中间只隔着半条手臂的距离。一期一振的脸压得低低的,耳朵热得发烫,心如擂鼓。隔着一条街,从刚才那个食人鬼跑出来的巷口,现在有另一个人缓步走来。人还未到,冰雪先至,在夏末的夜里,晶莹的雾无声袭来,食人鬼还在大啖人rou,雾气已经包裹了他。来人叹道:“唉……难得的夜晚,难得的美人。”食人鬼这才反应过来,想跑,却在站起来的瞬间跌倒在地。他的腿已经结上了冰霜的颜色,蜡黄的脸上经脉暴突,很快胀成紫红色,他两手掐着自己的喉咙,人腿也掉在了地上。食人鬼五官扭曲,口中发出惊恐的嘶叫,可是任他怎么努力,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来人穿着一袭繁复红衣,白橡色的长发,头顶如泼了血一般。他从食人鬼身边捡起人腿,疼惜地用衣袖抹去尘土。“哎呀呀……真不爱惜食物。虽然被其他鬼咬过,但我是不会嫌弃你的。”“至于你……”来人看向食人鬼,声音柔和:“要是其他人就算了,可她是我的信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