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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酸涩,为顾四爷心疼,可转念一想,就算是以前,顾四爷在外受的委屈也就是没能吃上好的,同人抢戏子抢输了等等事吧。这特么算什么委屈?顾四爷雄赳赳气昂昂冲向镇国公府,留给少年一个不甚高大却异常威武的背影。“勇者不惧,仁者无敌。”少年敬佩顾四爷。顾瑶:“……”无论是勇者,还是仁者,顾四爷都没沾遍,好吗?“永乐侯安。”镇国公府的门房都认识顾四爷,毕恭毕敬的请安,没有摆出高傲的架子。不给永乐侯面子的人不是疯子就是傻子。“国公爷不见任何人,侯爷还是……”“你们闪开,今日爷无论如何都要见到镇国公。”顾四爷直接推开挡路的门房。跟随保护顾四爷的侍卫上前,挡住镇国公的侍卫。他们都是隆庆帝指派保护顾四爷的,领着朝廷的兵饷。虽然不多,只有四人,但是有他们在,勋贵朝臣的侍卫都没有底气。顾四爷霸道说道:“爷连皇宫都进得去,随时都可以见到陛下,爷不信进不去镇国公府。”他大步向府里面走,随从连忙给后院的大长公主,以及书房中的镇国公送信。大长公主大怒,“混账东西,他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主子,还是让国公爷处置吧。”身边人劝解恼怒的大长公主,“府外的事一般都是国公爷决定的,永乐侯也是来寻国公爷的,倘若……国公爷应对不了,您再出面也来得急。”每次同顾四爷对上,大长公主都没能占便宜。“主子,奴婢听宫里老姐妹说,因为永乐侯,皇上惩罚所有的皇子,甚至七皇子说了一句针对永乐侯的话,他挨了陛下的一记耳光。”“……”大长公主恼道:“本宫怕他不成?已经在外避让了他,没这么瞧不起人的,他还敢冲进镇国公府,先帝同太祖几次恩封镇国公一脉,远不是顾湛能轻视的。”话这么说,大长公主也知道人走茶凉。驸马故去后,镇国公陆家在朝廷上的地位远不如驸马还在时。陆皇后去世后,虽有陆恒勉强支撑,陆家的风光早就不再了。陆恒过得小心翼翼,生怕惹隆庆帝不悦。而大长公主更是深居简出,再不负先帝活着时,纵横前朝后宫的风光。还是因为在隆庆帝身边没人。大长公主对把德才人弄出冷宫越发迫切。安王也是个死心眼,亲娘还能害他不成?宁可老实懦弱做个没有出息的藩王,安王也不敢去同德才人共商大计,大长公主听到消息后,鼻子差点气歪了。不过好在安王妃还有点头脑,派人偷偷同德才人联系。“注意前院的动静,随时汇报给本宫。”“是,主子。”随从躬身,又说道:“除了永乐侯之外,永乐侯还带来了宣武将军的遗孤。”“……什么?”大长公主紧紧握着拳头,嘴唇泛白,“他……他带着小七过来的?”“主子。”“没事,本宫没事。”大长公主深深呼吸了好一会,“宣武将军的儿子可还好?”“看起来除了瘦了一点外,他是个俊秀的少年,调养一阵子,他身体会好很多。”“让大少爷避一避。”大长公主想起自己养大的长孙,眼角的皱纹仿佛又多了几道,“冤孽,真真是冤孽。”长孙所作所为让她陷入两难之地,还搭上了她多年的布置。本来宣武将军会是陆恒的好帮手,关键时刻甚至可以稳定局面,尤其是在新帝登基时,大长公主已经很明白在皇权交替时,兵权的重要。偏偏长孙因为嫉妒陆铮,而用了这么个本法子,不仅没能伤到陆铮,反而让陆铮战功更为显赫。敌人没伤到,长孙折损了最重要的人手。大长公主按着太阳xue,“他若不是本宫亲自养大的,本宫……本宫早就放弃他了。”书房的门突然从外踹开,陆恒坐在窗边,手中拿着书卷,整个人显得无比萧瑟孤寂。“顾湛?”陆恒扭过脸看清楚来人之后,轻笑一声:“我就知道,你一定回闯进镇国公府。”他面容苍白,眸子依旧温和。顾四爷说道:“你怎么弄成这么个鬼样子?”第一千一百七十五章一波流“鬼样子?”镇国公陆恒苦笑,放下根本无心去看的书卷,疲倦起身。他不由得摇晃了几下才站稳身体。顾四爷看着镇国公,冷哼:“你知道爷会来国公府?”“你陪着我走一走吧,自从遵从陛下的命令闭门思过后,我没说过几句话。”镇国公的目光落在顾瑶身上,“你别怕我欺负了你爹,我是不会生你爹的气。”“我是担心……”顾瑶弯了弯膝盖,“担心您被我爹气到呀。”镇国公勾起嘴角,又看了看顾四爷身后的少年,眸子闪过一抹痛楚心疼,“是小七吧,你都这么大了,你同你爹很像,只是比身体弱一些,仔细调养身体,你缺什么尽管同我说。”少年抿了抿嘴唇,顾四爷嘲讽:“缺什么?缺一个公正!国公爷肯给他吗?”“……”镇国公沉默,向外走去。顾四爷眼珠一转,快走几步追上镇国公,“爷知晓国公爷不是逃避责任,你也不会做出危害江山,不顾百姓死活的事,更不会眼看着陆侯爷陷入死地。”“是不是我下的命令,其实在陛下眼里都没太大的区别。”镇国公声音清冷,宽大的袍子在风中洌洌作响,“陛下不过是让我低头而已,在其余事上,我就算跪地哀求也无妨,但是在铮儿的事上,这个头,我不能低!永远也不可能把铮儿送还给陛下。”“……”顾四爷本来一肚子气,原本打算大闹镇国公府,甚至逮到机会狠狠揍镇国公一拳。能打到镇国公,足够顾四爷吹嘘一阵子了。曾经镇国公陆恒还是顾四爷的偶像。无论是镇国公所代表的一人之下的地位权力,还是镇国公所取得的战功。都是顾四爷想要而得不到的。如今顾四爷追上了昔日的偶像,不用再仰望镇国公,他发觉镇国公过得特别憋屈郁闷。陆恒的日子远没顾四爷想得风光。顾四爷轻声问道:“为何?你明知道很难阻止陛下,你自己折磨自己根本没有任何的作用,陛下不会为此心疼。”“铮儿……”镇国公顿了顿,走到一株松树下,抬手抚抚上树干,“他这辈子只能姓陆!”顾四爷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