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10 第10夜天外邪犽 (19) (作者:微风)
“啊啊!”雾凌搂着邪犽,仰首欢叹,再次真泄,两腿上的银毛全都吸饱了爱液,黏成一撮一撮。 见到她痴狂的模样,霜月心中又妒又羡,恨不得那个与邪犽相拥的人就是自己。 这样任由阴气流泄……雾凌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邪犽深感担忧,显然光靠阳物抽送,并无法解救雾凌。 邪犽把雾凌缓缓放下,不顾娇妻百般哀求,竟将阳物缓缓拔了出来。 “哥……哥……!”雾凌沈溺于绝顶之中,两腿瘫软如泥,难以动弹,只能轻声悲叹。 “姊姊别担心,我很快就会让你恢复原状的。”邪犽道,一边来到霜月身旁,伸手握住她大腿内侧的雪白肌肤,阳气运行,促使霜月内气与之呼应。 霜月阴气失守,娇躯一颤,只感一股热意从双腿间溢出,欢快在体内奔驰如电,腰臀不自主地抽搐起来,竟是xiele。 霜月一泄,一旁的雾凌亦是身子弓起,同时泄身,泛滥的爱液在被褥的凹陷处形成了好几个小水洼。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要救雾凌,得先让你狠狠xiele一次才行。”邪犽冷冷道,“你以自身阴气影响雾凌内气,是以这邪术的源头在你身上,若是源头不除,不论我如何以阳气镇之,都无法使雾凌内气平静。” “正……正是如此……”霜月喘道,心里也不知是惧是喜,只感一颗心快要从嘴里跳出来一样。 嗤嗤数响,邪犽大手一抓,将霜月身上的薄纱衣裙扯了开来。 之前隔着薄纱,还看不仔细,如今再无遮掩,霜月柔若无骨的身段顿时在邪犽面前一览无遗,只见她通体白净香软,整个人像是用云做的一般,肌肤有如透明琉璃,灯台的火光甚至可以透过霜月,照映到她身后的墙上。 圆润丰满的乳好似一双满月,伫留在霜月娇嫩的胸口上,乳廓边缘发着汗珠,耸起的rutou红艳艳的,像是涂了胭脂。她的下腹光滑如绸,柳腰狭窄,几可一手盈握,微微拱起的耻丘上铺着乌黑的细绒,两腿间,一朵火红的花儿绽放,花瓣上蜜汁滑滚,不住滴落。 霜月缓缓将自己的双腿往左右敞开,让邪犽清楚看见那鲜红花朵里颤抖的娇嫩花蕊。 邪犽哼了一声,伸手覆盖住霜月的rufang,从下方将两边的乳都握了起来。 然后,霜月看着邪犽将怒张的guitou顶上自己久未承欢的花门,毫不留情地刺了进去。 一股锐利如刀的刺痛几乎让霜月误以为自己被邪犽的阳物切成了两半,但随着真阳之气迅速透入体内,那锥心之痛就在一眨眼间,成了令人战栗的极度欢快。 刺眼的白色光芒不断在霜月眼前闪耀,炽热的光束照进她的体内,烤焦了她的血rou,散发出苦涩的欢愉滋味。 而进入霜月的邪犽,亦察觉一股难以形容的异样感触,好似一条细丝一般,轻轻穿过他的身子,带来微微刺痛。 “你不是凤玉的娘吗?怎麽会是处女?”邪犽问道,他的声音让霜月回过神来。 她眨了眨眼睛,发现邪犽厚实的胸膛就在咫尺前方,自己的手和腿都像蜘蛛样的攀附在他发烫的身躯上,腰肢发狂似地往上迎送,几缕血丝从花门里淌下。 “啊……妾身……奴家……”邪犽的阳物在她体内不断地开疆辟土,挖掘出早已被rou体遗忘的欢美,霜月几乎无法保持神智清醒,颤声道:“自生下陛下后……已十数年未与男子相交……是以……里头的rou都癒合了……” “哼,难怪紧成这样,我还以为你是处女呢。”邪犽冷冷道,握着霜月rufang的手加重了力道,同时猛力一顶,阳物尽没至根。 随着抽送,邪犽体内微弱的刺痛感逐渐增强,细丝样的触感逐渐汇聚成一条细流,在他的骨髓间轧碾,邪犽的呼吸加快,一股揉合了恐惧与罪恶的情绪占据心头,就像漆黑的焦油一般黏稠难化,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讽刺的是,邪犽竟因此而感到一种与过去截然不同的异样欢快,就像是以极缓慢的速度,渐渐沈入无底深潭一般。 邪犽腰肢一挺,guitou顶入了霜月的胎房之内。 “啊啊!”霜月身子弓起,女阴纠结收缩,爱液喷溅,只感那烧烫的硬物闯进了体内最为隐密之处,深深地摇撼她的心神。 一瞬之间,什麽帝门香火,似乎都不再重要了,只要邪犽愿意这样搂着她,霜月便心满意足,再无他求。 “心肝……奴家的心肝啊……”霜月捧着邪犽的脸,想要吻他,却被邪犽别过头去,只好吻在他的颈子上,“奴……奴家已经是你的人了……” 邪犽没有回答,因为空虚难耐的雾凌此时扑了上来,从旁搂住了他,对着他的颈子又吸又咬,鼻中嗷嗷嗷地直哼,宛如一头发情的雌兽。 邪犽空出双手,一边抽干霜月,一边搂住雾凌,将手指探入娇妻火烫的xue里,阳气贯注,以指腹在yindao中前后磨蹭。 “哥……哥……”雾凌眼神呆滞,吐息薰浓,口里不住低喃:“cao我……cao我……” “再忍会……姊姊……马上就好了……”邪犽喘道,阳根虽在霜月xue中深捣,两眼却望着雾凌,欢快有如波涛般此起彼落。 在妻子身旁和别的女人交yin,竟令他感到无比的兴奋。 霜月边喘,边泣,嘴在邪犽胸口轻吮,只盼这一刻能永远持续下去。 他的宝器……不知有多长……都顶到了奴家心里了…… 声不外传的房室里,回荡着霜月和雾凌抽泣似的欢喜呻吟。 然后,霜月猛然真泄,同时雾凌身子一僵,腾地一声倒在床上,再不动弹。 二女体内狂乱的阴气,就在这个瞬间倾泄殆尽,同时归于沈寂。 正欲昏厥之时,霜月感到唇上一暖,惊见邪犽正吻着自己,不禁陷入狂喜。 “心肝……心肝……”霜月边吮着邪犽舌尖,边喘道。 “……明天,把雾凌怀孕的法门告诉我。”邪犽在霜月耳边低声道,“然后我才会完成你的愿望。” 霜月点头,邪犽浅浅微笑。 “荡妇,你想要我射在哪里?”邪犽在霜月耳边低声道,一字一句都勾动霜月心弦,令她神魂颠倒。 “射在……射在奴的胎房里……”霜月颤声回答,“奴家想要……心肝的精……” 邪犽轻抚霜月脸庞,一边吻,一边抽送,不一会,便在她zigong深处出精了。 夹带真阳之气的guntangjingye撞击在霜月的胎房rou壁上,她只感头昏脑胀,好似被人灌下烈酒一般,转眼肌肤通红,浑身飘飘然的不听使唤,只有股间蜜rou死命抽搐,泄得臀都往上弹跳不已,欢喜地骨头都要融了。 此等美妙滋味……秀瑚她竟能夜夜品嚐……妾身……好妒…… 邪犽取出阳物,将最后几股精注入霜月口中,她将其全数饮下,热切地吮着发烫的guitou,心中知道,自己已然是他囊中之物了。 吮完,霜月望着邪犽提着给涎浆抹得光亮的阳根,再度回到雾凌身边,一边吮着娇妻香汗淋漓的乳,一边将热腾腾的宝器送入雾凌鲜红如血的xue中,抽送起来。 恍惚之中,霜月的内心泛起涟漪般的轻微妒意,她伸出手,轻抚邪犽的大腿,望着他腰身徐送,阳根陷入雾凌的蜜rou里,一边舌舔柔唇,尝着嘴角残精。 翌日雾凌心情极为不悦,赤裸的脚掌在一尘不染的廊上踩的嘎吱作响。 “姊姊,你还在生气啊?”走在雾凌左侧的邪犽小声问道。 “气?气什麽?”雾凌高声答道,腮帮子红通通的,“昏迷了大半夜,昨晚发生什麽事,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你又把那不要脸的sao婆娘给赶了出去,一夜无事,我有有什麽好气的?” “可是我看你还是气呼呼的啊。”邪犽苦笑。 “哼!”雾凌别过头去,银发在身后飘逸,再不言语。 这水镜勾月的邪术,不以男阳贯注于施术者女阴,是决计无法破解的,他明明就和霜月那贱人好过了,竟死不承认,真是气死我了! 没一会,两人驻足于一对拉门之前,左右随候的侍女立刻推开拉门。 “姊姊!”门一开,一道高亢清脆的嗓音便喊道。 身着凤纹金袍,体态轻灵的少女,也不顾周围侍女阻挡,三步并作两步,飞也似地扑进雾凌怀里,两手紧紧搂着她的腰。 “姊姊,你怎麽这麽晚才回来?朕等的好苦喔!”少女神情欢喜之中,又带几分怨怼,嘟着嘴道。 “哪有晚,姊姊这次出去的时间和平常差不多啊。”雾凌一扫先前愠怒神色,笑道,“倒是你,几个月不见,又长高啦?等下次姊姊回来的时候,恐怕你就要和我一般高了。” 少女灿然而笑,从那天真无邪的笑靥里,实难想像三年之前,她曾病倒卧床,命在旦夕。 拜邪犽和雾凌定时授以天地之气之赐,仙帝凤玉的御体已恢复至与正常人无异的地步,只要再将其体内分断的经脉重新接续起来,长达三年的疗治便可大功告成。 凤玉和雾凌寒暄完毕,转过头,见到邪犽就在身旁,她惊愕之余,怯生生地道:“皇兄……你辛苦了。” “不……不会……”邪犽点了点头,皱眉答道。 三年来,随着凤玉的病情好转,她身上散发的人味也越发浓烈,对雾凌、霜月而言,这若有似无的体味根本不值一提,但对生来极端厌恶人类的邪犽来说,却是一股难以忍耐的异臭,即便成了镜泉国主,统领百万人民,他依然无法接受这人体特有的气味。 若是平常,邪犽早已退得远远地,连一步也不愿靠近凤玉。 对凤玉来说,她只道邪犽总是刻意疏远,因此内心深以为这特意从仙界下凡,救治自身顽疾的皇兄,定是发现自己身上有什麽缺陷,才会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是以每次见到邪犽,心中总感到羞愧难言。 只是今日不知为何,凤玉体味虽仍令邪犽不喜,他却没有刻意退避。 究其原因,是因邪犽心中生出了一股邪念。 这小鬼身上味道虽然臭……倒还有几分姿色……小小一个,不知弄起来是什麽味道…… 邪犽不禁往凤玉股间望去,但她身为仙帝,平时均作男子装束,看不出身段如何。 “英烈王、秀瑚仙子,两位早安。”霜月头冠整齐,穿着一袭高雅紫衣,裙幅在地展开如轮,恭身笑道。 雾凌听见霜月的声音,脸上露骨地显出厌恶之色,冷冷地瞪了霜月一眼,后者却不以为意,依旧一派柔和地对着两人微笑。 “我要传气给陛下,麻烦里头的人都出去。”雾凌眼光在室内扫了一遍,冷冷道。 霜月点点头,接着挥了挥手,将室内随侍宫女全都遣了出去,自己接着也起身离开,并刻意与邪犽保持距离。 但就在踏出廊外时,霜月却回头问道:“烈英王何不与妾身一起至紫薇园散个心?也好让陛下能专心收受秀瑚仙子的仙气。” 一句平凡无奇的话,却让雾凌听得脸色大变,差点就要在凤玉面前破口大骂。 “你……你这……”雾凌心神大乱,咬牙道,“光天化日的……竟敢……” “雾凌,”邪犽伸手在雾凌肩上一搭,一股暖意透入她的体内,让紊乱的情绪稳定下来,“别想太多了,我只是和平常一样,在外头等你而已,至于她想做什麽,和我一概无关。” “可是……”雾凌依旧不放心。 “秀瑚仙子,妾身今日胸口有些郁闷,怕不能受阳气刺激,在紫薇园里恐怕得与英烈王保持十步以上的距离。”霜月亦道,“如有违背,愿受仙子责罚。” 雾凌在邪犽和霜月脸上看来看去,不知该如何是好。 昨晚那女的明明对我使出那种下流邪术,哥哥他怎麽好像没事一样?他到底在想什麽? “雾凌,相信我,”邪犽上前一步,正色道,“我绝不会让你伤心的。” 见到邪犽真挚的眼神,雾凌这才完全安下心来。 “好吧,你都这麽说了,姊姊能不信吗?”雾凌苦笑,“乖乖在外头等着,待传气完成,我和凤玉就一起出去找你们。” 邪犽点头,缓缓退出廊下,等霜月走远,才带上拉门。 “姊姊……你们刚刚在说什麽?朕怎麽都听不懂?”腻在雾凌怀中的凤玉问道。 “没……没什麽,”雾凌含混带过,“凤玉,把你衣服脱了,姊姊传气给你。” 凤玉欣然点头,当着雾凌的面,解开金袍衣领,刷地一声,金袍落地,她很快地又褪下腿上长裤,动作中全无羞怯。 凤玉自小被视为男子,加上又身为仙帝,不论沐浴如厕,身边随时都有四名以上的宫女服侍,是以就算在人前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她亦处之泰然,全然不以为耻。 凤玉长大了,可别变得和霜月一般才好,得想办法教会她怕羞才行…… 雾凌见状,如此心想,只是三年过去了,凤玉依旧和个刚出娘胎的婴孩一般天真无邪,不知羞耻为何物。 “朕脱好了!”光溜溜的凤玉笑道,“换姊姊脱了!” 雾凌苦笑,不过见到凤玉的笑容,心中亦是一暖,三年来她悉心照料仙帝,早已将其视为亲生子女一般,凤玉亦把雾凌当成亲姊姊爱戴,彼此之间情同手足。 雾凌伸手往拉门上一拍,封住里外声光传递后,缓缓解开身上皮衣,一股yin念在心中冉冉升起。 虽已是秋暮时分,紫薇园里依旧百花绽放。 一片花团锦簇之中,身着紫衣的霜月仙子几乎要和花海融为一体,分不请哪儿是人,哪儿是花。 “今年紫蔷薇开的颇盛,”霜月捻起一朵紫蔷薇,唇吻花瓣,笑道,“英烈王也折下几朵,送给秀瑚仙子,让她开心一下如何?” “废话少说,你有事要告诉我吧?”邪犽问道。 霜月不改脸上的娇媚微笑,把手中蔷薇接回原本的断枝上,指腹一搓,紫蔷薇竟重新生回枝上,好似从未被人摘下过一般。 “怀胎怀胎,英烈王可知胎是怎麽怀的?”霜月面对邪犽,她将秀发高高盘起,颈项白净,肌肤晶莹剔透,双眸秋波流转,有如一对深潭。 “不是男欢女爱,自然而成的吗?”邪犽回答。 “世上有男欢而女不爱,也有男不欢而女爱,更有男不欢女不爱,却依旧受孕怀胎的情形,”霜月道,与邪犽保持着十步之距,“于怀孕一事,男欢女爱并非必要,必要者,只有男精女卵而已。” “女卵?”邪犽一愣,“那是什麽?” “英烈王知道庭鸡家鹅一类的禽畜吧?见过鸡鹅孵蛋否?”霜月微笑,“其实不止鸡鸭,人最初亦是由卵中而生,只是人卵无壳,需在体内孵化育生,所谓怀孕,便是指将这人卵孕育成胎儿的过程。” “那……雾凌她迟迟无法受孕的原因是?”邪犽似懂非懂,但知道问题定是出在那所谓的人卵之上。 “女子欲受孕,精卵必须在胎房中合而为一,有如阴阳二气之合一,之后人卵才以胎房为家,摄取母体养分,日渐茁壮。”霜月答道,“秀瑚仙子久无孕象,其原因有二。” “是什麽原因?”邪犽连忙追问。 “一是秀瑚仙子仍欲藉阴阳和合之术,提升自身法力修为。英烈王亦知,狐媚一族的胎房异于他族,能储备天地之气,是以仙子若是怀胎受孕,zigong给胎儿占据,便再无法行阴阳和合之术了。” “二是……英烈王可知何谓卵巢?”霜月问道,邪犽摇头。 “凡天下女子,体内均有一小室,称为卵巢,用来储存人卵,极为宝贵。一般而言,不论种族,卵巢均与胎房直接相连,以利离巢之卵能直接进入胎房。” “但狐媚一族却不是如此,据九千院所言,狐媚一族的卵巢,虽与胎房相连,但两者之间的通道却是堵塞的,非经特殊手段,无法开通。” “原来如此,所以雾凌久不受孕,便是因为胎房与卵巢相互隔离之故了。”邪犽恍然大悟,“那该如何方能使其开通?” 霜月笑而不答,抿住了嘴。 邪犽脚步往前踏出,转眼来到霜月面前,两人四目相交。 被邪犽这麽一看,霜月整个人都软了,昨夜的销魂感触在体内复苏,顿时浑身热烫,眼光如波,一个踏步,娇躯便依偎在邪犽胸前,心里只盼与他相拥欢爱。 邪犽早知霜月心意,一把将她搂住,手直接探进衣领之中,捧住霜月娇乳,缓缓把玩起来。 “荡妇,什麽十步以上,你还真敢说呢。”邪犽取笑道,抬起霜月下颏,尽情亲吻。 “心肝还不是……和秀瑚仙子说话时的表情,真要把天下女子都骗过了……”霜月亦笑道,心中yin念强盛,掌心在邪犽裤裆上轻抚,揉着他刚硬热烫的阳物,忆起昨夜销魂滋味,股间亦是阵阵酥麻。 “奴家昨晚回房后,一夜无眠,”她颤声道,“五脏六腑受情火烧灼,难受万分,只盼心肝能一解奴家相思之苦。” “你身为太后,却异样yin乱,”邪犽冷笑道,“难道帝门家规准许你如此?” 霜月听了,只是浅浅一笑。 “心肝讲话真是难听,”霜月只道,“yin乱是指任意与男子交合的女子,奴家岂是那种轻浮之人?你是奴家夫婿,夫妻相爱,天经地义,有何yin乱可言?” “谁是你的夫婿?”邪犽听了,奇道。 “真祖有训:“天子血尚纯贵,不与外人相交,凡我族内,无长幼老少之别,男皆可夫,女皆可妇,相交相爱,繁衍子孙,以至千万。””霜月缓缓念道。 “……这是什麽意思?”邪犽听了,难掩惊愕。 “意思是,除了秀瑚仙子以外……”霜月柔声道,“奴家和陛下也都是你的妻子,将来我们生下的若是女儿,等她长大成人,亦是你的妻子。” 邪犽一听,大感讶异之余,心中漆黑的邪念却更加旺盛了。 “你们帝家的规矩可真特别……”邪犽笑道,“若是女儿生下的又是女儿呢?” “那当然……还是心肝的妻子呀……”霜月吃吃笑道,见到邪犽眼中闪烁异光,竟越发兴奋了,“心肝现在可知,身为我帝家男子之幸了?” “那我何时可以品嚐你的小丫头?”邪犽问道,手已解开霜月腰带。 “心肝若愿,今夜即可……”霜月感到邪犽火热的掌心在耻丘上游移爱抚,只觉说不出的美妙欢快,爱液有如泉涌。 此时,邪犽已忘了要询问如何使雾凌怀孕之事,心中满是难以抑制的yin念,阳物隔着裤裆,便在霜月双腿间来回磨蹭。 “啊……心肝……”霜月娇喘,搂住邪犽。 室内,两条赤裸的女体相连,一妖媚多姿,一纤瘦可爱,均缓缓扭动,不时发出撩人喘息。 “啊……啊……姊姊……”凤玉两手抓着床褥,纤细的腰身迎着雾凌的臀,轻轻颤抖。 仙帝微隆的胸部上,两粒粉红嫩莓高高翘起,未脱稚气的细长手脚因着兴奋而染上淡淡红潮,尚未成熟的娇躯在欢美中扭曲,呈现出一股与凤玉年龄不符的yin艳风情。 雾凌呵呵一笑,将手掌按在凤玉的胸口上,罩着她方兴未艾的薄乳,幼年仙帝立刻发出一阵欢愉的喘息。 “舒服吗?凤玉?”雾凌问道,缓缓揉了起来。 “嗯……姊姊的手好暖……好舒服……”凤玉点头,黑发在细瘦的娇躯下乌光闪耀。 雾凌低下头,缓缓夺去凤玉的唇,舌尖探入仙帝小口之中,轻轻咂了起来。 凤玉哼哎两声,双手搂住雾凌,热切地吻了回去,吮着姊姊的朱杏,一脸香甜地吸了起来。 雾凌腰肢扭转,让下体与凤玉的蜜部吻合,饱满的yinchun吻着仙帝单薄的花瓣,将胎房中饱含天地之气的稠密精水,一小股一小股地传入凤玉胎内。 凤玉紧抱着雾凌,半眯的双眸热气迷蒙,年幼的她不知那在体内肆虐的欢愉,其实是来自心中初手机看片:LSJVOD.萌的rou欲,还道是雾凌的高超妙法,在治病癒疾的同时,也令人欲仙欲死。 姊姊的……法力越来越高强了……比之前几回都来得舒服……舒服极了…… 吮着雾凌温暖的朱杏,凤玉小口啜饮她微甜的涎浆,细瘦的腰肢曾几何时,迎着雾凌扭动起来。 凤玉年纪也差不多了……就算什麽都不跟她说……身子也会这般迎送…… 雾凌心想,手掌抚慰着凤玉浅薄的乳丘,感到她发烫的肌肤好似黏附在掌心一般,说什麽也不愿离去。 起初,雾凌只是单纯地传气予凤玉,并无他想。然而传气之时肌肤相接,女阴相交相连,互为刺激,就算没有阳气诱引,仍易勾动慾火,如此日积月累,到了第二年初,雾凌终于情不自禁,领着凤玉共赴云雨,在她稚嫩的花田里洒下无数情欢种子,而凤玉对男女之事全然无知,只道是雾凌疗伤治病的仙术,不假思索地欣然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