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9夜美人醉 (04) (作者:天草四郎)
这是很平常的一天,赵遥月伺候师傅和哥哥吃完晚饭,把东西收拾好就回自己住的石洞里解衣休息。平常很少做梦的赵遥月今天做了个噩梦,梦到洞外大雨滂沱,漆黑一片,忽然,一道电光骤亮,照得洞内通明,随即就是轰雷霹雳,而在电光闪耀里,赵遥月赫然惊觉,自己床前悄没声息地出现了个身影,然后她就被吓醒了。 惊醒的赵遥月发现自己床前确实站着个人,今天夜空乌云密布,洞里漆黑一片,不过赵遥月感觉得到这个人是自己的亲哥哥,她心中稍宽,她刚想坐起来询问哥哥有什幺事情,这时才发现自己浑身酥软,四肢无力,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赵正天走到窗边,把灯点燃。他忽然跪倒在地,冲着躺在床上的亲meimei,“梆梆梆!”,磕了三个响头。当哥哥再次站起身来的时候,赵遥月看到哥哥脸上浮现出极其恐怖的表情,和他从石洞里出来时一样,双眼血红,眼睛里更彷彿是燃烧着熊熊火焰,能把自己也烧得一丝不剩的火焰。赵遥月真的开始感到惊惶了。 还没等赵遥月想明白,赵正天已走到床边,闷声不吭地开始帮赵遥月宽衣解带。 赵遥月隐约想到了自己的哥哥要做什幺,可她始终不敢相信自己的亲哥哥会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来。 时值春夏之交,天气温暖,穿的衣裳自然不会太多,再加上赵遥月已经就寝,所以赵正天解开腰带,把外衣脱下来,里面就是纯白色内衣,将内衣上几粒钮扣逐次解开,衣襟往两边一分,赵遥月成熟丰满的rou体上就只有一片菱型的红肚兜遮掩了。 被自己的亲哥哥剥光衣服,赵遥月羞愧万分,可就是使不出半点力气。这时赵遥月才省悟,一定是哥哥预先算计了自己,也就是说,发生的一切,都是事先计画好的。不过她确实错怪了赵正天,其实是师傅冰雪艳预先在赵遥月吃的饭食里面下了麻药,而她等药性发作以后,再让赵正天进来行事。 赵遥月知道了亲哥哥的企图以后,反而安静了下来,其实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她就很喜欢自己的哥哥。虽然后来两人分开很长时间,但是这种念头始终还保留在赵遥月的心里。而和哥哥一起跳崖这由生到死又由死到生的走了一遭,让赵遥月真正明白了自己心里的想法,她心里其实一直把自己的亲哥哥想像成自己未来的夫婿。 而后两人耳鬓厮磨,冰雪聪明的赵遥月也看出哥哥对自己也有凌驾于兄妹关系之上的感情,只是两人都碍于礼法道德的约束,把这份被德的感情深深地埋在心里。 这次哥哥的举动,不管出于什幺原因,虽然是离经叛道、为世人所不容,但是对两人来说也许到是一种解脱。想到此,赵遥月不再挣扎,躺在那里注视着自己的哥哥,眼神里面不再是羞惭与愤怒,多了些许宽容与安详。 感受到meimei眼神的变化,赵正天情绪也趋于平缓,这时他才注意到自己meimei的天姿国色。 此时的赵遥月已被剥得一丝不挂了,不愧是和秦影齐名的美女。只见她高挑苗条的优美线条,婷婷玉立如月宫嫦娥。雪肌玉肤真如冰雪般的雪白晶莹、粉雕玉琢,羊脂温玉般柔滑娇嫩,鲜花一般的甜美芳香。 那双黑葡萄似的美眸,像一潭晶莹的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的鹅蛋形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蜒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 就像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的是羞花闭月、沉鱼落雁似的美艳绝色。 两腿之间接触到冰冷空气,自己身上已是几无片缕,清白女体整个裸露在男子眼下,赵遥月就像是洞房花烛的新娘,紧闭双眼,不敢看人,但是睫毛的抖动还是显示出了她的紧张。 得到meimei的默许,赵正天爬上床,双手渐渐放肆起来,在赵遥月全身玉体上游走。貌若天仙、美丽清纯的绝色少女还是处女之身,赵遥月一张娇美如花的俏脸胀得通红,但还是任哥哥的双手在自己的玉体上游走。 赵正天跪在meimei柔弱无骨的玉体旁边,只见meimei娇靥晕红,鼻中闻到一阵阵冰清玉洁处子特有的体香,不由得欲焰高燃。他一双手在meimei玉体上游走,先轻抚着她的玉颊桃腮,只觉触手的玉肌雪肤柔嫩滑腻…… 赵正天双手渐渐下移,经过挺直白皙的优美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最终握住了那饱满翘挺、娇软柔润,刚好盈盈一握的处女椒乳。 “唔……!”赵遥月发出一声火热的娇羞轻啼,清纯秀丽、温婉可人的她也是芳心娇羞无限,情欲暗生。 赵正天的一双手握住meimei圣洁美丽的娇挺椒乳一阵抚搓、揉捏。同时低下头,吻住meimei鲜红柔嫩的樱唇。 “唔……!”赵遥月玉颊羞红如火,娇羞地轻启玉齿,赵正天火热地卷住了那柔嫩香甜的娇滑玉舌狂吮浪吸。 亲吻良久,赵正天抬起头,看着怀里meimei倾国绝色、千娇百媚的娇颜,那张秀美丽靥红通通的,一副楚楚娇羞、我见犹怜的可人娇态,不由得令赵正天色心大动。他伸出一只手按住了娇羞少女饱满坚挺的美丽椒乳,只觉触手的处女椒乳柔热娇滑、盈盈一握,轻轻一揉,就能感觉到那粒无比柔软玉嫩还带点青涩的处女蓓蕾。 “嗯……!”随着一声轻轻的羞涩的娇哼,赵遥月身体微微颤抖,冰清玉洁的处女芳心只觉哥哥按在自己小巧坚挺的怒耸玉乳上的揉摸是这样的令人愉悦、舒服。娇羞清纯的赵遥月芳心一片混乱,不知何时开始沉浸在这强烈而从末有过的rou体快感之中。她又羞又怕,不知道为什幺自己的身体会这样的酸、热、软。 赵正天轻轻摩挲着meimei娇软纤滑的如织细腰,渐渐往下移去。抚过那平滑、细腻的少女小腹,经过那娇软盈盈、诱人贲起的处女阴阜,他四根手指紧紧地按住了赵遥月娇软火热、神秘诱人的处女禁地。 当哥哥火热的手指直接按在自己那紧张而敏感的滑嫩雪肤上时,赵遥月一颗冰清玉洁的处女芳心“砰砰”直跳,似要跳出喉腔一样。在纤腰上的爱抚已经令清纯处女狂热迷醉,当哥哥的大手一路下抚,插进自己下身时,“唔……!”一声娇柔、火热的香喘,赵遥月忍不住娇啼一声,柔软的玉体紧张得直打颤。当她意识到刚才自己樱唇小口的那一声娇啼是那样的春意荡漾时,又不由得娇靥羞红,俏脸生晕,芳心娇羞万般。 在这强烈的rou体刺激下,赵遥月下身深处的zigong花芯一阵痉挛,修长玉美的双腿一阵紧张的僵直,一股温热粘稠的滑腻液体不由自主地从赵遥月那深遽的花宫内阵阵漫涌出来,直流出处女的yindao,湿润了少女那温软娇滑的神秘下身。 赵遥月不知道是什幺东西流出了下体,也不知道为什幺会这样,但反正那一定是很羞人的、很脏的,美艳绝色、清纯可人的赵遥月娇羞得一张如花丽靥更艳红了,芳心含羞脉脉,不知如何是好。 赵正天知道自己meimei已然情动,他抬起头来再次审视身旁的佳人。赵遥月雪白的玉体一丝不挂,浑圆细削、玉滑娇嫩的粉腿顶部一团柔柔的阴毛,淡黑微卷。赵正天看得口乾舌燥,yuhuo如炽。他俯身压住meimei玉嫩娇滑、柔若无骨的赤裸玉体,在meimei的樱桃小口、羞红桃腮、娇挺椒乳上狂吻,一双手继续在meimei一丝不挂的娇美玉体上游走。 赵遥月直给哥哥抚弄得全身酸软,胴体娇酥麻痒,一颗娇柔清纯的处女芳心娇羞无限,一张美艳无伦的绝色丽靥羞得通红。 当那一波又一波、从玉乳的蓓蕾尖上传来的如电麻般的刺激流遍了全身,从上身传向下体,直透进下身深处,刺激得那敏感而稚嫩的羞涩花宫深处的花蕊,处女yinhe一阵阵痉挛,美艳娇羞、清纯秀丽的赵遥月不由自主地娇吟声声:“唔……唔……啊……唔……唔……唔……啊……唔……嗯……嗯……唔……唔……唔……嗯……哎……” 随着一声声娇柔婉转、哀婉凄艳,时而短促,时而清晰的娇呻柔啼,一股温热yin滑的羞人的yin液秽物又从处女圣洁深遽的zigong深处流出,纯洁美丽的处女下身又湿濡一片。 赵遥月赤裸裸的胴体上发散着一层柔和滋润的迷人光泽,显得格外的眩目。赵正天将meimei的纤纤玉手高高的举过头顶,把她摆成一个不设防的姿势,她柔和秀美的曲线于是变得更加的曼妙无比、妩媚诱人。赵正天握住她圆滑的香肩,整张脸都埋入了meimei的雪峰之间。 少女芳心又羞又怕,她感到随着他的手在自己从末有异性触及的雪肌玉肤上游走,浑身玉体一阵了麻痒轻颤,同时又感到一根又大又硬的guntangrou棍正紧紧顶在自己那尚末开发的处女地上,磨擦着自己柔柔的阴毛,挤压着滑嫩娇软的处女阴阜。 赵遥月只感到娇羞万分,芳心乱跳,可是她还是忍住了,没有呻吟出声,尽管哥哥还轻擦柔舔着自己那玉润嫣红、娇小玲珑的可爱蓓蕾。 看到时机差不多了,赵正天解下自己的裤子,硬挺的阳具高高抬起,他把娇羞清纯的赵遥月扳正,轻轻托起meimei的粉臀,让她两条浑圆玉滑的修长雪腿分开骑在自己的腰上,把下体向处女的玉沟顶去。 “啊!……”一声娇呼,赵遥月娇羞万般,娇靥羞红如火。由于那东西沾满了赵遥月下身流出的处女花蜜,以及这绝色娇美、清纯秀丽的佳人下身已是湿润一片,所以那根粗大、梆硬的guntangroubang很顺利地就顶开了赵遥月的玉门关。 对于从小就在妓院长大的赵正天来说,这方面的经验比自己的meimei是多得多了。 经验告诉他,这是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处女yindao,必须刚柔并济,所以他没有强行地将roubang往里插去,而是停留在赵遥月的yindao口慢慢地旋转研磨。 guitou的前方出现了一道细薄而有弹性的阻挡,在guitou的持续压力下绷紧到了极限,赵正天明白最关键的时刻到了,那就是进入赵遥月体内最后的一道屏障——处女膜。赵正天不断下压的躯体推着roubang的不住前进,赵遥月秘洞内的薄膜不住的延伸,虽然处女膜仍顽强地守卫着meimei的桃源圣地,可是他知道这已经是强弩之末,眼看再也撑不了多久了。 “长痛不如短痛,早晚要来的!”想到此赵正天后挺起下腹向前猛刺过去。随着roubang上传来了一阵突破重围的舒畅感,前面的障碍突然像被气球一样被戳破了,赵遥月薄薄的处女膜终于抵受不住强力的冲击被撕裂成几片,赵正天的roubang成功的突入到meimei的体内。 赵遥月彷彿听到一阵撕裂声,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秘洞之内的防卫终告弃守,伴随赵遥月的一声惨叫,赵正天的roubang猛然一伸到底。他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rou紧紧的包围住roubang,赵正天终于和自己的亲meimei做出了luanlun之事。 赵正天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送起深没入底的roubang来。随着大roubang从meimei体内拔出,赵正天看到了,缠绕在roubang上那鲜艳夺目的鲜红血丝,一滴滴的溅落在地上那是自己亲meimei的处子之血! 赵正天小心地将它们拭下,不等roubang完全退出腰下一发力,又将它笔直地插到meimei秘道的最深处,roubang将赵遥月鲜嫩的秘道完全贯通了。 因为用力的缘故,guitou撞击在光滑的宫颈口上,赵正天清晰地感觉到了meimei的蜜壶因此而产生的震颤。他又将roubang往外拔出了一点,更加用力地向内插入。 破身的疼痛,与兄妹luanlun所带来的刺激相比,也许就微不足道了。一阵刺痛过后,一种愉悦而舒心的快感从那紧紧缠夹着硬梆梆的roubang周围的yindao膣壁传来,流遍全身,直透进芳心脑海,那种满满的、紧紧的、充实的感觉,那种火热的紧迫感,令赵遥月忘记了开苞之痛、落红之苦,代之而起的是强烈的rou欲情火,她娇靥羞得火红,芳心娇羞万般,玉体又酥又麻,痴迷地享受着这种紧胀、充实的快感。 赵正天逐渐加快节奏,那硬梆梆的roubang在赵遥月的下身进进出出,让她娇啼婉转、欲仙欲死,一股股粘稠yin滑的处女花蜜流出美貌清纯的绝色佳人的下身花谷。 当赵正天又一次狠狠地深深顶入处女娇小的yindao时,终于顶到了少女yindao深处那稚嫩娇羞的阴蕊花芯,yinhe。“……唔、唔……啊……”美貌绝色的清纯处女芳心轻颤,感受到了那玉体最深处从末被人触及的圣地传来的至极快感,在一阵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处女那稚嫩娇软的羞涩花芯含羞轻点,与那顶入yindao最深处的男性阳具的guntangguitou紧紧吻在一起…… 赵正天感到guitou触到了一粒柔滑娇嫩且娇羞怯怯的花蒂,他知道他顶到了自己meimei最高贵圣洁的花芯阴蕊…… “……唔……唔、唔……嗯……嗯、唔……哎……”娇美清纯的美丽少女花靥羞红,芳心娇羞欲醉,樱唇娇啼婉转…… 赵正天就让rou棍紧紧地顶在少女的yindao中,用guitou轻顶少女的yinhe…… 他轻轻一顶……“嗯……”少女娇媚呻吟……他连连轻顶,少女连连娇喘…… 赵遥月本已觉得yindao中的rou棍已够大、够硬的了,可现在彷彿那顶入自己幽深yindao中的火热rou棍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硬,更加充实、紧胀着滑嫩的yindao,也更加深入幽暗深遽、狭窄娇小的处女yindao内。 终于,伴随少女娇羞地轻呼,一股神密宝贵的处女阴精从yindao深处的zigong内娇射而出,赵正天急忙运功,把这饱含meimei精华的处女阴精吸的乾乾净净。 泄出宝贵的处女阴精后,赵遥月花靥羞得绯红,玉体娇酥麻软,滑嫩粉脸娇羞含春,秀美玉颊生晕。云消雨散、男欢女爱之后,赵遥月下体yin精爱液斑斑,狼藉片片,赵正天就用自己的衣衫清理着meimei那些羞人的爱液yin精。赵遥月望着自己的亲哥哥,眼里充满怜悯的目光。 赵遥月的次就这样被赵正天夺去了,事后她好几天下不了床,赵正天就陪着她,照顾她好几天。一开始两人都很尴尬,不知道如何面对,最后还是赵遥月主动打破僵局,才渐渐打消了两人之间的隔阂。从这以后,兄妹二人终于放开顾忌,不再顾及世俗礼法,更加爱上了这种刺激的感觉,日日笙歌,不知疲倦。 但是冰雪艳还远远不能满足于此时的赵正天,她需要进一步激发他的潜能。武林中人行走江湖,难免打打杀杀,就算是僧道尼等出家之人,也难免有个偶感风寒,所以医术和武术一样,是防身保命必备的。以此为理由,冰雪艳在传授武功的同时,开始教赵正天学医。冰雪艳不但武功超群,医术也是不凡,和当时江湖公认的名医,同时也是魔门名医,外号治不好人的朱中不相上下。 从一开始赵正天就告诉冰雪艳,自己的阳具一般不会勃起,但是只要是看到大着肚子的孕妇,或者缺胳膊少腿的女人,他的丹田就会发热,阳具就要变硬,而且岁数越大越明显。对此,冰雪艳的解释是,身具九阳绝脉的男人一般都会伴有异状,而他的这种反应就是身具九阳绝脉最好的证明。 根据赵正天这种特殊的反应,冰雪艳在传授必须的医术之上,主要集中教给赵正天外科手术技能。为了能够让赵正天有实际锻炼的机会,冰雪艳不惜找来很多刚死不久的人的尸体,这时候人的气血经脉尚在,拿来练手没问题。 其实哪有那幺多刚好死了不久的人,很多都是冰雪艳出手杀死的。不过在大量实贱的基础上,再加上冰雪艳的医术也的确不凡,赵正天的技术得以突飞猛进。 与此同时,赵正天和赵遥月还感觉自己师傅的脾气越来越大了,在传授他们医术和武功时,哪怕是很小的错误,也会招致师傅的责骂,甚至是惩罚性的殴打,尤其是赵遥月,更是经常被冰雪艳打骂。不过一来当时人们都认为师傅如父母,父母打骂你你不能反抗,另外兄妹二人还想到师傅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所以两人也就一直这幺忍着。 其实这也都是冰雪艳刻意为之,她要利用这些来再推赵正天一把,把他进一步推入魔道,赵遥月就是最重要的一枚棋子,而她所传授给赵正天的医术只不过是实现这个目标的手段罢了。 冰雪艳对赵遥月态度越来越差,打骂一次比一次出手要重。最后经常是被打得无法起床。每次都是赵正天给被师傅打得遍体鳞伤的赵遥月治伤,看到meimei一次比一次来的惨,早和meimei作了合体之事的赵正天看不下去了。 有一次他抓住躺在床上的meimei的手,说道:“阿月,咱们走吧,看你这幺被师傅打骂,我……” 赵遥月反手也抓住哥哥,说道:“哥,没什幺,只要你能学好功夫,能报仇,有出息,让我死都可以,难道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知道吗?” 听meimei这幺说,赵正天也不好再说什幺了。 但是俗话说:“泥人还有三分土性。”虽然赵遥月性格温软柔顺,可老被师傅责打,而且很多时候还都是无端被打,慢慢的赵遥月也有点承受不了了。终于,她掉入了冰雪艳早就设好的陷阱。 这天冰雪艳传授他们魔门的“无双剑法”,这是需要男女两人同使才能发挥威力的合击剑法。赵正天因为本身功力较高,并且理解的较快,已经基本能够圆转运使,但是赵遥月还是远远达不到和哥哥合练的水平。 冰雪艳单独传授赵遥月,可是教了好几遍,赵遥月始终无法理解“气冲云霄”的剑意,冰雪艳有些生气,就骂到:“这剑法也练了有一个月了,还是这样,就是猪都该学会了,你的脑袋连猪都不如吗?” 原来赵遥月对此也就使忍了,大不了笑笑而已,可一来赵遥月对师傅经常打骂她已有怨气,二来她身子最近不很舒服,心情也很坏,就低声回了一句:“我还不如猪?那您去找头猪做徒弟,教它剑法好了!” 虽然赵遥月说话的声音很低,但还是让冰雪艳听到了,她勃然大怒,说道:“你居然敢反驳?告诉你,你还真不如猪聪明呢!”说着,冰雪艳走上前来使劲扇了赵遥月一记耳光,把她打倒在地,接着说道:“你本事长了,居然敢反驳我?不教训教训你以后还不知道怎幺样了!” 倒在地上的赵遥月捂着被打得火辣辣疼的脸颊,眼泪刷就流了出来。旁边的赵正天看两人越来越厉害,而且师傅从旁边拿起剑鞘作势就要打,于是过来想要劝解两人。他抓住师傅拿剑鞘的右手,说道:“师傅,小月她也不是故意,要不我……” 赵正天本来想说:“要不我私下多教教她”,可他话还没说完,变故突起。泪流满面的赵遥月从地上窜起来,哭着说道:“师傅,你也太欺负人了!”一边用手里的宝剑朝着冰雪艳刺过来,正是那式气冲云霄。 因为想拿剑鞘去打赵遥月,冰雪艳把宝剑换到了左手,而此时她的右手又正好被抓着,而且主要是她也没想到赵遥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所以冰雪艳只能用左手化解了赵遥月这连气带痛、来势凶猛的一剑。 但是左手使剑毕竟不及右手,冰雪艳勉强抵挡了几剑,突然一道银光,赵遥月手中宝剑刺入了冰雪艳右胸,没入两寸有余。由于这几剑时间太短,赵正天一时根本反应不过来,他只是抓住师傅的右手,然后就看到meimei的宝剑刺入师傅的胸膛。 立刻冰雪艳胸前血如泉涌,她也忘了运功止血,只是死死盯着赵遥月,眼中充满了奇怪的神情。 赵遥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宝剑会真的刺伤师傅,他张大了嘴似乎想说什幺,但终于还是什幺也没有说出来,然后她撒手扔了宝剑,双手捂嘴,睁着眼睛呆呆的看着师傅和师傅胸口的伤处。 宝剑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铛啷啷啷啷!!”听到声音冰雪艳首先清醒过来,她左手运功奋力一指,点在赵遥月小腹丹田上,全无防备的赵遥月被打个正着,应指而倒,昏迷不醒。冰雪两眼死死盯着躺在地上的赵遥月,双眼血红。 赵正天也明白过来,这个结果远远出乎他的想像,但是他首先想到的还是先替meimei给师傅求情。他仍旧抓住师傅的右手,然后说道:“师傅!师傅&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小月她绝不是故意要刺伤您的,这我可以保证,您……” 赵正天正想方设法向师傅解释,冰雪艳转头看了他一眼,突然毫无征兆的一掌打向赵正天胸口。距离如此之近,赵正天实在无法躲开,但是长期习武还是让赵正天做出了反应,他马上松开抓住师傅右手的手,然后双手重叠,挡在胸前。虽然赵正天反应速度奇快,挡住了冰雪艳这一掌,但是由于力道极大,所以连带赵正天防御的双掌,还是结结实实的打到了他胸口上。 冰雪艳功力深厚,虽然被赵正天双掌分散了一些力量,但是这一下还是打得赵正天飞了起来,撞到了身后的石壁上,然后“扑通”一声,摔在地上。赵正天勉力想爬起来继续和师傅说情,但是一起身就感觉喉咙一热,张嘴“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模模糊糊赵正天看到师傅一手捂着伤口,另一手抓着自己meimei的头发拖着她出了石洞,然后赵正天也昏了过去。 很快,赵正天在为自己meimei极度担心之下,苏醒了过来,他扶着石壁慢慢站了起来,只感到自己胸口难受之极,但他还是强迫自己去看看现在meimei怎幺样了。 他先来到师傅的居室,费力的敲了敲门,使劲说道:“师……师傅,您……您怎幺……怎幺样了?” “进来吧,我还死不了!”听师傅说话中气不弱,赵正天感到师傅受伤可能不重,于是他推门走进了冰雪艳所居住的石室。 冰雪艳已经把刚才被鲜血染红的那件衣服换掉了,现在她上身只是穿了一件纱袍,袍下露出冰雪艳大片冰肌玉肤。但是赵正天却对此视而不见,他只注意到师傅已经包扎完好的伤口,冰雪艳在伤口上裹了厚厚的纱布,但是鲜血仍然渗透过这层层纱布,在胸前印出一朵硕大的血花,可见受伤严重。 赵正天一进门就扑到师傅跟前,跪下不住磕头,说道:“师傅!小月她绝不是故意的,您要相信我!!” “你抬起头来看着我!!”赵正天听师傅的声音彷彿又回到了自己刚刚坠崖次见到她时的样子,预感到事情不大好,他抬起头来,看着冰雪艳。 此时从冰雪艳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宽容的迹象,如果有的话,那只是愤怒。“你觉得我会怎幺处置你meimei?”赵正天听师傅问,低声说道:“您大人有大量,会饶恕我meimei的……” “休想!!哼哼!!我是会饶恕她的,不过那要等她再也无法做出同样的事情的时候。你跟我来。” 赵正天跟着冰雪艳来到了平时传授医术的那间石室,而自己的meimei赵遥月正躺在正中的石床上,仍然昏迷不醒。 赵正天看到这个形势,又联想到刚才师傅说的话,他突然感到自己有一种很恐怖的想法,过于紧张的他结结巴巴的问道:“师……师傅,您……您这是……是要做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