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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表妹了,她那样活泼的性子,怕是坐不住吧?”说得好像多了解卫明沅一样。从前的卫明沅是养得娇了些,却不是现在的卫明沅,卫明彦不欲多做解释,耸了耸肩,笑了笑,没有多言。猪队友卫明哲此时却提议去卫明沅那边讨杯茶喝。赵赟于是看着卫明彦但笑不语,无法,卫明彦只好邀他同去,在心里给卫明哲记了一笔,打算回头再找他算账。卫明沅远远地看见两位哥哥停下来和人说话,却看不清那是何人,直到他们走到离这几米开外的地方才认出来,那是襄阳侯府的世子赵赟,也是原著里荣秀兰最后所嫁之人。和女主做对的荣秀兰自然没有好下场,襄阳侯府在二皇子登基以后也因此受了些牵连,但他们弃车保帅,及时休了荣秀兰,以此保住了爵位,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襄阳侯府气数将尽,起复之日遥遥无期。在原著当时的情况下,襄阳侯府这样做无可厚非,荣秀兰这个恶毒女配被休,最后穷困潦倒,读者们只觉大快人心,也少有人会去批判襄阳侯府的无情。卫明沅不是圣母,明白荣秀兰那是恶有恶报,但看到赵赟的脸时,却忍不住会联想,他把一纸休书摔到荣秀兰脸上,冷酷地抱走他们共同孕育的一对双胞胎时的情形,也因此对赵赟热情不起来。等他们到了近前,她便小心翼翼地也下了栈桥,站在冰面上,矜持得有些冷淡地向他见礼,让卫明彦高兴之余也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对赵赟有些无奈地解释道,“教导小妹的嬷嬷是太后身边的佟嬷嬷,有些不苟言笑,小妹把她的一言一行都学了去了。”赵赟连道无妨,脸上的笑意不变,心里却有些烦闷,不过,他还没有忘记到此的目的,笑着对卫明沅发出了邀请,“学规矩也不急于一时,须讲究个劳逸结合。母亲前几日还念叨明沅表妹来着,表妹若有空,不妨来府上和婉儿她们聚一聚,也好松快松快。”他此来的目的,除了想要靠近来好好瞧瞧这位即将当上宁王妃的表妹以外,也是打着想要进一步拉近两家关系的主意。这样的情形,卫明沅在卫明昭那碰得多了,应付起来也得心应手,矜持地浅笑了下,便为难地开口道,“此事还需佟嬷嬷开恩才行,我也做不得主,不过,表哥放心,但凡有时间,我一定央了母亲回去看望舅舅和舅母。”当然,还有方姨奶奶。没想到小表妹也变得圆滑了,赵赟微微惊讶过后,也没再强求。临别前瞄了一眼栈桥前的一个圆形坑洞,提醒道,“表妹在栈桥上观看,可得小心这坑洞,切莫失足了。”栈桥前被人砸开了一个圆形的坑洞,不小,想来砸了没多久,还未重新结起冰来,卫明沅早先便看见了,猜想着约莫是先前有人在这冰钓砸的,便不以为意,亭子里有栏杆,她总不至于自个越过栏杆往里跳不是?不过,赵赟的善意提醒,她还是挺受用的,于是回给他一个真诚的笑,谢过他的好意。赵赟被她如同昙花乍现的明媚容光晃了眼,愣了一瞬,忙转开视线,平复内心的悸动的同时,匆匆拱手作别。卫明彦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打算回头和爹提一句,免得日后招来不必要的麻烦。随后,卫明沅再次回到了栈桥上的亭子里,喝了一杯热茶以后便见两位兄长舍弃了溜冰,转而耍起了冰上杂技。一会儿“娜吒探海”,一会儿“金鸡独立”,一会儿“双\飞燕”,等等,好不灵巧。看到精彩处,卫明沅忍不住蹦着跳着拍手叫好,全然没有注意到自个已经来到亭子的边沿,脚下的木板被她踩得吱吖作响。其他丫鬟小厮也看得专注,没有察觉。直至卫家兄弟正配合着做一个高难度动作,而卫明沅也紧张地一把抓住亭子的护栏,随着轻微的一声啪嗒,护栏断裂,卫明沅收势不及,一个倒栽葱连人带着那一截护栏一头摔进了那一个坑洞里,冰寒刺骨。幸而,卫明沅是懂得凫水的,一阵手忙脚乱以后,她便被大哥从坑洞里拉了出来,裹上了斗篷,送上了暖手的手炉。卫明沅牙齿打着颤,将那一截木头塞到大哥手里,而后爬上了二哥的背,匆匆赶回了卫家位于梅花山南面脚下的庄子。路上遇到了正在返程的赵赟,待了解了情况,也跟了上来,殊不知卫明沅在见着他的一瞬,第一个念头是,在心里吐槽他“乌鸦嘴”。泡澡、更衣、喝姜汤、请医过后,卫明沅躺在床上看着背过身抹眼泪的娘亲,心里有些内疚——又害爹娘和哥哥们担心了,是她不好。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更新啦第24章怀疑“娘,大夫的话我都听见了,虽说受了寒气,若是调养不当,恐会坏了底子,但也只是如果而已,并非一定如此。女儿答应您,会好好吃药,尽快好起来,不让您担心的,好吗?”卫明沅开口安慰道。赵氏身子一僵,转过身来,方才见女儿闭着眼睛,以为睡着了,加上心急,才会在女儿房里就迫切问了大夫如何,不曾想女儿竟是假寐,大夫的诊断都叫她听去了。她原本就担心着女儿会好不了,到时候坏了底子,莫说和宁王的亲事还能不能成,便是其他人家,也难嫁得成,一时悲从心来,如今听女儿如此孝顺地反过来安慰自己,更是泣不成声。卫明沅无法,只好坐起来偎在她怀里,环着她的腰,撒娇道,“娘,女儿的身子就靠您了,您莫哭了好不好?害母亲担心,是女儿不孝。”赵氏闻言,拿帕子抹了抹眼角,目光坚定下来,拍着卫明沅的背,似是说与她听,又似是给自己鼓劲一般,“阿沅别怕,有娘在,不会让你有事的!”卫明沅“嗯”的应了,心中却想着回头去喝点空间里的灵泉水,再到灵泉里泡一泡,将一身寒气都给去了,不让爹娘和哥哥们担心。正当卫明沅喝过药,昏昏沉沉地睡过去时,去调查事情的卫明彦和卫明哲一脸阴沉地回来了,赵赟也在一旁,姑母家发生这样的事,他理应留下来帮忙。卫清朗坐在庄子的书房里,问起了卫明彦调查的结果。“那栏杆被人做了手脚,并非因朽蚀而造成的断折。下手之人拿钻子从栏杆下方钻孔,将它里头钻了个空,轻轻一推就会折断,从外头却看不出来。而栈桥前的坑洞,咱们一行人到时尚未重新结冰,规模也不小,孩儿斗胆猜测,有人在咱们到达之前没多久做的手脚。派人向早先在湖上游玩的子弟问过,却都道在咱家到那之前,曾经有一披着蓑衣遮得严实的人在那处垂钓,这样的人太过普通,想要找出来很难。”卫明彦皱着眉头将自个的思路和探查的方向一一道来。卫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