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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太大的伤痕,不过因为这七天的囚禁,加之刚刚死里逃生,精神状态并不稳定,汉娜正在一旁做着安抚工作。杰森罗伯特胸口上的伤势不轻,他被警察带上了救护车,杰森罗伯特根本不敢看秦月,那种濒临死亡的经历,已经让他吓破了胆子,他再也不想去体验一次死亡接近时的感觉。这是多么大的讽刺,杀人如麻的人,竟然还会惧怕死亡?秦月被带上了另一辆救护车,曼特和斯考特两人坐在她的对面,看着护士在处理她手上的伤口。那长长的伤疤映入二人的眼中,刺痛了他们的眼睛,两同样关心她的男人因为她的莽撞而感觉到生气,却又因为她的伤情,而感觉到心疼不已。“爱丽丝,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情,你让我怎么和你的父母交代?”曼特率先开口,脸上的表情严肃至极,只是握紧的双手却显示出了他的紧张和关切。他根本不敢去想,如果秦月不是杰森的对手,在他们赶到的时候,看到的会不会是她已经冰冷的尸体。斯考特已经红了眼,他看着秦月,说话声中带着哽咽:“爱丽丝,我知道你自己有你自己的主意,可是,你能不能顾忌一下我的感受?就算你非要去,你就不能带着我一起去么?”秦月知道这次是自己理亏,不过却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当时若是再耽搁几分钟,查理泰勒的那条命,怕是会保不住了。曼特和斯考特也知道这一点,虽然明白,可是却不能接受,自己心爱的女孩,会不顾自己的性命,冒着危险去救人。“不会有下一次了,我保证。”秦月举起完好的另一只手,做保证,哪知道,护士清理伤口的时候用的力气大了一些,秦月痛得狠了,脸上的表情扭曲了一下。见到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就算是再大的气,曼特他们也生不起来。她没有事情,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再去纠结那些已经过去的事情,又有什么意义?秦月胳膊上的伤口看起来很严重,不过却只是皮rou伤,并没有伤到筋骨,医生将伤口缝合过后,开了一些消炎药,嘱咐秦月这些天不要沾水,也不要做剧烈运动,否则伤口崩开了,又要重新受罪缝合一通不说,以后留下的伤疤也会更大一些。斯考特看着正在写着医嘱的医生,愣愣地问道:“医生,我meimei的胳膊上会留下伤疤?”医生的脾气不错,耐心地回答斯考特的问题:“这么长的伤口,留下伤疤是一定的,不过,年轻人恢复的好,小姑娘也不是疤痕体质,疤痕不会太明显。”听到此,斯考特瞪了秦月一眼,恨恨地说道:“叫你不听话,现在可好,留下道伤疤,以后可怎么办才好?”对于留疤这件事情,秦月倒是没有太大的感觉,别说这伤疤只是留在手臂上,就是算留在脸上,毁了容破了相,她也不会在意。左右她也不是靠着这个吃饭的。秦月和斯考特两人出了医院,曼特正站在医院门口处抽烟,他脚下已经扔了一堆的烟蒂,显然已经是抽了不少的烟,浓烈的烟气似乎将他所站立的这片空间全部侵蚀了一般。秦月既不喜欢这烟味,她之前从未见过曼特抽过烟,眼下,曼特的样子,显然是有什么棘手的事情困扰着他。秦月走了过去,用自己完好的那只手拍了拍曼特的胳膊——她倒是想拍人家的肩膀,只不过身高差距实在太多,她够不到。“曼特教授,怎么了?”听到秦月的声音,曼特下意识地掐灭了香烟,挥挥手,驱赶走身边的烟雾,他低下头,看着秦月绑着厚厚绷带的左臂,眉头拧了起来:“怎么样?”“小伤,几天就好了。”秦月随意说了一句,又将话题转到曼特的身上:“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看你这样子,显然有什么事情,是不是因为这次的案子?”秦月的猜测正中红心,曼特所担忧的正是这次的案子。他们可以确定,这次的案子罗伯特一家全部脱不了干系,然而,现在,他们抓到了正在作案的杰森罗伯特,罗伯特其它的几个成员,出事的时候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他们也没有找到足够的证据,证明罗伯特的家人与这起案子有关系。靠推论是没有办法判决犯罪嫌疑人的罪,他们需要证据。听到曼特的话之后,秦月沉默了下来,有时候,法律就是这么让人无奈,明知道那些人有嫌疑,可是,因为关键证据的湮灭,他们却没有办法将他们绳之以法。见秦月的情绪低落了下去,曼特开口,安抚着秦月的情绪:“爱丽丝,别担心,总会找到证据的,他们逃不掉的。”秦月勾了勾嘴角,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露出一丝笑意,抓住杰森罗伯特的喜悦也掩上了一层阴霾。事情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没有人知道。***秦月受伤的事情,她和斯考特两个根本不敢告诉杰西和科尔他们,如果被他们知道了这边的事情,秦月不用想都知道自己会面临着什么样的下场。因为秦月受伤,被曼特强制性地关在了旅店养伤,在她的伤势恢复之前,不允许她随便出门。秦月颇为无奈,表示自己只是手受伤了,并不需要这么郑重其事地养着。然而,没有人肯听她的意见,曼特和斯考特两个像是独断专行的暴君,将她的意见全部镇压了下去。见二人态度坚决,秦月无奈之下,只能乖乖地待在旅店里面养伤。曼特重新换了一个大房间,斯考特住进了秦月的房间,二十四小时全天监视着她。秦月倒是难得乖巧了下来,没有再闹什么幺蛾子。案件的进展并不太顺利,因为除了最开始时将秦月送回旅店,之后一个礼拜的时间,曼特他们都没有回到过旅店,秦月打过两次电话询问,不过曼特说了两句话之后,便挂断了电话,显然是忙得狠了,顾不上告诉她案件的进展。那之后,秦月便再没有打过电话。她这伤口,要拆线也要一个星期之后,现在再着急也是无用,秦月不得不按捺住性子,用斯考特买回来的一些报纸杂志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