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炖了汤,跟我回家吃饭好不好?”第29章029“你放肆!”殷遇戈瞪眼:“你这是大不敬!”竟然无视他的情绪!“叫你吃饭也大不敬?”明稷上前两步,眼尖看见了殷遇戈濡湿的袖子:“你手怎么了?”“与你何干?”犯病的殷遇戈仿佛浑身都竖起了坚刺,谁敢靠近就扎谁一脸血,情绪十分不稳定。明稷仿佛在试探靠近受伤的野猫,絮絮叨叨说:“是不是受伤了?给我看看?”“疼不疼啊?”“雪下得太大了,敬佛殿没有地龙,我好冷啊,我们回临华殿好不好啊?”“闭嘴!”殷遇戈沉声喝道:“你太吵了!”“好好好,我吵我吵!”她冷得搓了搓手,又跺跺脚,吸了一下鼻涕,冲他笑:“走嘛,好不好?”鼻子冻得通红,笑容却无比灿烂,殷遇戈眼底的黑暗像潮水一样狂涌,又一下全部退去,头痛难忍。他咬牙:“不去!”手中一松,长剑‘当啷’掉在地上,墨奴迅速捡起来躲得远远的,殷遇戈回过身,嗅了一口敬佛堂里的香,声音冷酷:“墨奴,把苏氏的皮剥下来,挂去宜春殿门口。”“诺。”墨奴不敢停留,急匆匆出去了。明稷瞪大眼,等等,她的男主要杀女主是什么情况!要不要象征性地拦一下啊喂!敬佛殿一片狼藉,重回宁静,明稷站在殷遇戈身后:“我……”“要是为苏氏求情就闭嘴。”“我……是说,汤凉了,你还喝吗?”.殷遇戈鬼使神差跟她回了临华殿,临华殿温暖如春,进门没多久他的额头就出了细密的冷汗,明稷围在他身边,像个老妈子:“大氅脱下来。”墨色的大氅被随手扔在一旁,明稷这才看见他手上有一道不亚于赵商臣的伤口,从肩膀一路到指尖全是鲜血!“怎么弄的啊?”她只看了一眼就觉得惨不忍睹,这孩子咋回事啊,分明是要杀人的那个,把自己弄这么大的伤口!“有貌,把医女叫来。”她高声吩咐。“呵。”殷遇戈靠在明稷平时坐的位置上,倒抽了一口凉气:“不然你以为赵商臣凭什么还活着?”若不是他及时给了自己一刀,疼痛留住了残存的理智,赵商臣现在已经是刀下亡魂了!“?”明稷再次为他的变态肃然起敬,同时也生出隐隐的不忍,他压抑不住说来就来的脾气,宜春殿那次犯病后,她听说太子来临华殿之前下令坑杀了数十个宫人,而这次在敬佛殿仅仅把赵商臣刺伤,已经算轻的了。代价就是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医女很快来到,顶着太子阴冷的目光手抖啊抖:“殿、殿下先将衣裳褪下,奴婢好给您上药……”殷遇戈皱起眉,满脸不情愿。“好好,不愿意算了,不愿意算了。”明稷使劲顺毛,生怕好容易平静下来的太子又炸了,她转头冲着医女:“把袖子绞了就是。”医女战战兢兢上前,半天也下不去第一剪,明稷不忍心地夺过剪刀:“算了,你把药箱留下,我来吧。”医女如蒙大赦,向太子妃仔细说明了用药和包扎步骤,几乎是小跑着逃出了大殿。太怂了吧……明稷回身,抄着剪子八颗牙笑:“您配合一下哈。”殷遇戈眉头皱得能打蝴蝶结,站起身脱掉外袍,又松了里面衣裳的襟子:“来。”“……”明稷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个难养的太子,该不会……不喜欢别人碰他的身体啊?这么冰清玉洁的?又一次被自己的脑补逗乐,明稷上前拉开了他的衣襟,伤口已经干涸,翻开的皮rou和血液凝固在一起,有些吓人。“衣服脱了吧。”她和太子对视了一眼,看见了他眼底的不情愿,训斥道:“胳膊不想要了?”殷遇戈才不情愿地褪了半边衣裳。她按住小露香肩的太子,取出清洗伤口的烈酒:“会有点疼,忍着。”酒精擦上去,发红的肌rou疼得微微颤抖,殷遇戈却一声都没吭过,半阖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明稷回过头,他肩上有许多旧伤,已经成了一道道的疤,新的伤口横亘在上面——说真的,单就这副身子看,一点都不像娇生惯养的太子。若不是皮肤要命的白,看起还蛮狰狞的,明稷下意识往底下瞥了一眼。“再看把你眼珠子挖掉。”噫!好凶!她装作认真处理伤口,擦掉流出来的血污,仔细洒上白药,最后捆上纱布:“好之前不要碰水。”殷遇戈拢上衣襟,白了她一眼。“衣服上都是血,换一套吧。”明稷洗干净手,从墨奴手里接过一整套新的衣裳:“换完了我陪你吃饭。”按说两人成为夫妻也有两个多月了,一起盖棉被睡觉觉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家常一样吃顿饭还是第一次。小厨房一直温着饭食,厨娘又做了两道小菜,满满一桌香气扑鼻的饭菜。殷遇戈伤了右手吃得很慢,明稷假装不知道,一勺汤都能分三口喝,硬是陪他慢慢吃完了一顿饭,温柔得她自己都要感动哭了。他软化下来的态度rou眼可见,明稷松了一口气,试探着问:“您今天是怎么了?”按说他现在和苏明月没有什么多的交集,不至于看见赵商臣和她在一起就气成这样啊,联想到白天楚王召太子进宫,明稷觉得是楚王惹了太子的可能性比较大。殷遇戈嘴角噙一抹冷笑:“与你何干?”明稷扁着嘴:“我对你这么好,问一句原因也不行啊,那我换个问法,你当真那么喜欢苏奉仪吗,看见她和商臣太子在一起气成这样啊?那臣妾给她提个位分今晚就送您寝殿去好不好啊?”“李明稷,你是不是活腻味了?”明稷皮不动了,挨在他身边像个求挠下巴的猫:“说给我听听?我帮你分析分析啊?一个人憋着多难受。”殷遇戈抬起手,盖在她手背上:“知道德姬吗?”明稷的大眼睛里露出了一丝迷茫:“德姬?”听起来像楚王的妃嫔,但是楚王那么多个妃嫔,她知道谁是谁啊?“德姬昨夜死了。”殷遇戈手心冰冷得厉害,明稷反手将他的手包住,应声:“嗯?然后呢?”“孤四岁失了生母,在德姬膝下养了三年,七岁王后入中宫后,转而养在王后膝下。”殷遇戈半眯着眼:“她一生无子,也不屑跟旁人争宠。”这么说,德姬死得并非偶然?明稷安静听着,应道:“嗯,然后呢?”殷遇戈此时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平静的诉说,他把玩着明稷温暖的指头,说:“孤与王后的关系说不上好,可也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