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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皇子名号,领兵与禁军对上。禁军中有不少是世家子弟,听了家族严训后,领着所属兵士投靠过来。太上皇见还未一战呢,禁军中就有兵士溃逃,便知皇宫中迟早都守不住,密谋带着皇帝和太后潜逃。次日便宫禁大开,太上皇携带老婆儿子和众多财物,在禁军护送中出逃。胤礽冷眼瞧着他们出城,骆东亭已领人赶回,只怕不用到平安州,两拨人便会撞上,骆东亭正好需要一桩功绩,自己才好让他和十四弟平起平坐。太上皇既领人逃匿,众人便都请求胤礽恢复景氏江山,康熙这会子才觉察出不对劲来,难道保成要越过自己直接登基不成!第80章正文完结太上皇出逃没几日,便作了阶下囚。果如胤礽所料,正被骆东亭碰了个正着,一路押着直入京城。宫禁大开,朝臣们都请求胤礽入主宫城。胤礽带着季怀远和八爷等人在十四爷护送下,名正言顺地住入禁中,开宗祠重新祭拜景氏列祖列宗。康熙此时才明白过来,儿子压根和自己不是一条心,而且准备比自己充足多了,不但笼络了朝中众臣,连藩地也有不少开始归顺于他。胤礽避而不见,康熙暴跳如雷,令胤褆领着兵马入城,但胤褆正进退两难,待要入城,骆东亭带人守着,待要退至金陵,后面又有不少叛军。金陵诸郡的男儿又大都娇气得很,勇武不足,胤褆一时焦头烂额起来。不过烂摊子也不好收拾,胤礽不是存心不见康熙,他实在是有点忙不过来。名正言顺登基后,先是在景氏牌位前将太上皇等人□□,偏皇太后还哭哭啼啼,又改口说皇帝也是景氏血脉,胤礽这般做是残害手足。好在众人都能瞧出来其中的猫腻,胤礽没有多费口舌便将太上皇一脉了结了。京城初定,京兆府尹虽明面上随众人投靠了胤礽,但暗中颇有些不服,将薛蟠的案子递上来,看胤礽怎么处理。荣国府对景氏有恩,这薛蟠又是贾宝玉的大舅子,朝臣们也都等着瞧,看皇帝会不会徇私枉法,好摸透他的路数。胤礽哪有闲心考虑这些?薛蟠是谁,只怕打伤不止一条人命了,保他又有什么好处,只让京兆府尹按律行事。众人见皇帝律法严明,各自收敛了昔日行径。胤礽顾不上他们这些小动作,京城安定了,还有藩地这些硬骨头呢,最难缠的是皇父和老爸。皇父会不会消气胤礽已经顾不上了,因为季怀远气狠了。季怀远从未想到,好好的红楼梦,就被自己父子俩祸害成了这副模样。只是藩地作乱,烧杀抢掠,这些明面上也不能怪到胤礽头上。“原来你早就预备这些,所以煽动他们作乱,怪不得人常说,一将功成万骨枯,这皇帝有什么好做的,还要沾惹这些孽债。就算这些都和你没关系,贾元春那事怎么说,当真是妙玉令人下手的?”贾元春怀有龙嗣,在冷宫中也好不容易保住了,不想折在胤礽手里,知道大伯也在宫里后,忙托了人哭诉求情,季怀远忙将她接出来,只是那个孩子却没了。那孩子对胤礽又没什么威胁,虽然妙玉说是她的主意,但元春咬死是胤礽下的令,将来要把贾家的人一网打尽。不过是简单的挑拨离间罢了,但老爸怎能分辨清楚,虽然他不在乎贾家,可他不喜欢自己草菅人命,元春歪打正着,她又是在深宫中争斗几十年的人,说动季怀远丝毫不费力。再说季怀远对红楼中的女子都抱有同情之心,见元春哭的如此凄惨,又见儿子如今行事,果决狠辣,生怕他惹祸太多。说来说去,季怀远不愿让自己的儿子当皇帝,闲云野鹤多自由快乐,皇帝不是算计别人,就是防着别人算计,苦哈哈地禁锢在深宫里,有什么好做的。虽说是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可声色犬马灯红酒绿,且别说这些都是要拿命去换,就算换来了又有什么好得意的?日日跟架在火上烤似的,哪有粗茶淡饭来的舒心?“爸爸以为,我为的只是权势富贵么?还是爸爸认为我不会是一个好皇帝?”胤礽觉得有必要好好聊聊。“皇帝不止权势富贵,四海八荒之重系于一人,这活计太累了。”季怀远摇摇头道。“二jiejie前些日子还劝我,说爸爸这几日画图纸都快发疯了,没日没夜地和工匠们在一处,说什么要造出便宜又舒服的衣料,使人们无寒冻之忧,不累么?”胤礽反问道。“那是我喜欢。”季怀远反驳道,他从小儿就是学设计的,自然希望天下人都能有舒适合身保暖的衣物。“如果我也喜欢呢?风声但竖于藩方,功利不周于夷夏,古往今来,有多少人空有治国之策却无位不得一展抱负,若是让他们来当这个皇帝呢?”自己两世为人,上辈子一出世便接受的是正统的皇子教育,从生到死心里眼里都是那个位子,从来没有旁的出路。机缘巧合再世为人后,所思所念也不过那些东西,除此也没旁的兴趣所在。胤礽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当皇帝,但只有这一条路可走,旁的他已经没有心力再去喜欢了。“那自然是壮志得酬,于人于己双得利。你才十几岁的年纪,怎会如此想?”季怀远从来没想过,自己养大的儿子会有这般雄心壮志。“爸爸只说,要不要支持我?”重要的是以后不要再扯后腿,譬如元春这次。旁的人不知道,但老八那个狐狸,想要什么已经不直接找自己了,每次都是在老爸跟前撒娇,说不准下次他想要皇位,老爸也会过来劝着自己让给他。季怀远正纠结,便有宫人来说,荣国府二老爷求见。胤礽听了不禁有些头疼。“孽子,还不快跪下。”胤礽好不容易哄得季怀远答应了,让他去别宫中照看大姐儿,就又来一个亲爹。常说儿女都是债,胤礽却被自己两个爹弄的要疯掉了。“皇父,君臣有别。”听见这话,胤礽坐在椅子上干脆不想起身了。“哼,你果然心急,都等不到朕百年之后,上辈子遣人窥探踪迹,是不是也谋着大逆不道之事。”康熙等了这些日子,怒火更炽。“皇父,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上辈子大逆不道的可不是儿臣。皇父英明神武,我们兄弟几人,哪个有好下场?人死灯灭,冤消债了,皇父如今只是工部员外郎。”胤礽言语之间已经有些不认账了,一世父子百世孝敬么,那自己也该多生些孩子,日后有儿子们的供养也就够了,反正生恩难报,这债儿女们是还不清的。“孽子!混账!”康熙见胤礽眼神间尽是疏离,一时间心口剧痛起来。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