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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的反应,要知道这太子爷脾气躁没耐心的名声可是早就流传在外,温凝这样招惹他,也不知他那性子还能忍下多久。可谁也没想到,江恕手上动作只停顿了一瞬,随后立刻重新替她抽开绑带,耐着心性将袜子里外调整清楚。王青甚至觉得这一刻是在做梦,她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往日里连签个字都需要旁人替他递笔的天之骄子,有一天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跪在她家名不见经传的小透明艺人面前,任劳任怨替她暖脚穿袜子?!江恕替她穿好了一边,又把注意力转向另一边,他记得方才她在岩石边沿划了一下,男人捏着她掌心,果然在大拇指根处发现了一条极细的血丝,不仔细看都看不见。他手指轻轻地碰了碰,温凝“嘶”的一声想要把脚收回去,男人抬眸看她一眼:“现在知道疼了?”温凝:“……”他不由分说,起身后一把将人拦腰抱起,温凝觉得燥得慌,抖着双腿想要挣开:“江恕!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这一声“江恕”,可算是彻彻底底进了在场的每一个人耳中,啧啧啧,连大名都这么随随便便叫……然而他把人抱起来了就没有放下的道理。男人抱着她,回过头,面不改色地看向导演:“你们继续,这丫头脚心受伤了,把她的戏份往后延一延,我先带她回房间上个药。”……那点血丝还不如蚊子血多,也能叫伤……导演尴尬地看向他怀中又是锤他又是踢脚的小姑娘,觉得如果就这么放任他将人带走,良心总归有那么点过意不去……江恕当即会意,扯嘴佯装无奈地笑了笑:“跟我闹脾气,还没哄好,我先哄哄。”卧槽,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导演要再听不明白,也不配在这个圈子里混了,他自然是不敢再拦。男人抱着温凝走了两步,又忽地回过头,对上余潇潇的脸,面上表情瞬间褪去方才的温柔,换回了一贯的森冷无情:“陈副导,我们华影最看重的就是演员的专业程度,为一个好的镜头,为了艺术,付出这点代价算不上什么,站起来只到胸口的水,能溺死谁?你们继续拍,拍到满意为止,我们华影绝无二话。”导演林区骨子正,做不来穿小鞋的事,可陈副导不同,所有圈内的丑陋面都曾在这个人身上展现过。江恕这话一出,林区也知道他意要给余潇潇点教训瞧瞧,资本的决定,他也说不上话,江恕有意让陈副导来做,他便也无能为力,只得佯装听不懂,把现成交给旁人。温凝被江恕抱回小排屋,小脸气得皱巴巴的。男人轻笑一声:“让你跟我走你偏不。”温凝抬眸瞪他:“你这样让他们怎么想我?!”“能怎么想?”他弯腰从柜子底下抽出个他先前放进来的医药箱,拿出棉签碘酒,抓着温凝的脚替她那小到隐形的伤口消毒上药,“该怎么想怎么想。”半晌后,他叹了口气:“你怎么这么傻,以后没人敢欺负你了还不好吗?”两人正说着,小李从不远处急匆匆跑过来。王青在门外,正巧被她拉住。小排屋的隔音一般,江恕和温凝两人在屋内,却仍旧能听清外头人说的话。小李微喘|着气:“青姐,刚才是我不对,都是我随口乱说的!可是这事和潇潇姐没有关系,她压根不知道,你能不能求求温小姐替她说说话,陈副导他——”王青其实并不愿意搭理,可人都找上门来了,八卦她还是想听来爽一下的:“他怎么了?”“方才你们走后,他就使劲让潇潇姐下水,这回是真跳,那么凉的池水,她已经跳了二十几次了,冷水次次没过头顶,可陈副导还是不满意,我们潇潇姐都快喘不上气了!”王青面上表情没什么变化,可心里却默默点了串庆祝的鞭炮,余潇潇那个小贱人,可终于有人治了!屋内温凝听了,偏头看向江恕。男人将用过的药品收拾好,整整齐齐放进药箱里,然而还没等温凝反应过来,他忽地回身,一下将人扣在怀中,上下其手地抽了那中午在厅堂时从她腰间滑落的蝴蝶结绸带,大手探进他肖想了一下午的粉红色肚兜里。温凝吓得尖叫出声:“江恕!”男人笑得有些痞气,他歪歪头,舌尖顶了顶上颚:“想替她求情?好啊,凝凝,你中午那声飞扬哥哥叫得那么嗲,来,叫一声江恕哥哥给我听听,你叫了,我就放过她。”作者有话要说: 这男人,从小到大都是这癖好……放心,没这么容易放过余潇潇!☆、第38章温凝头一回见这么不要脸的男人,他身材高大,气势迫人,少女的小细|腰在他这里简直是一手掌握,淡粉色的绸带被他抽掉,随意丢到一旁,男人手心的热度guntang,嘴里还说着那样不正经的混帐话!即便是在离婚前,她也没见过这样的阵仗。那时她还一颗心牢牢地挂在他身上,对他总是千依百顺,即便某些令人害羞的事情做起来有些累,这男人放肆,体力又该死的好,常常折腾得她没法下床,浑身酸酸疼疼,可也只有那种时候,她才会觉得她是被他需要的。她没法在平日的生活中感受到他的爱,那时的江恕不爱她,两人的亲密,需要这种事情来证明,因此离婚前的她,向来顺从,他喜欢的事,她就乖乖地陪他做。江恕也从来无需强迫,因为知道她会一直听话,一直在,只需要他勾勾手,或者一个眼神,抑或是什么都不用做,某些事情都能水到渠成。离婚之后,她心灰意冷,知道了抗拒和避嫌,他却几次三番缠在她身旁,每回都像是发了疯。不论是那晚在旧楼屋外的趁虚而入,男人抱着她在玄关发狠地吻,还是如今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扛走,吊儿郎当抽了她腰间的绸带要她喊哥哥,一切的一切都轻而易举。好像只要他想,温凝便无法拒绝。江恕的控制力极强,她被束在身|下,只能默默感受他guntang的大手肆意地侵略,他说着便吻过她耳根,在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专属于他的痕迹,贪婪的气息几乎吞噬了他的理智,原本只是想逗逗她,却没成想小丫头太过诱人。温凝害怕地推着他,男人却丝毫没有动弹,他也不管窗外是否还有人,占有的亲吻一点一点落在她的眉梢、紧闭的双眼。终于,他尝到了唇边一丝浅淡的咸,小姑娘双手捂着脸,小声地哭了起来。他一下松了力道,心跳都漏了一拍,向来运筹帷幄的男人忽地不知所措。“江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