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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荣华富贵,你只要妥妥的无事,比什么都强。” 林晚想着这一天的际遇,比之前世,何止是幸运了一点点。 她不是容易动感情的人,自己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性子淡。这时候被这婆媳俩惹得眼泪不受控制得往外流。伸胳膊把那她俩搂住,抽着鼻子掉眼泪。 林老太太笑道:“都快嫁人了,瞧这哭得,脸都哭花了。好了,可不能再哭了,不然明早出门都能看出来。” 林晚道:“还不是怨娘和祖母?要不我能哭吗?看你们给我准备的东西,这也太多了,带着不方便。” 林老太太笑着道:“方便,怎么不方便,这些不都给你分几个小箱子装好了吗?在外边该花钱的地方就得花钱,该送的礼就得送。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嘛。可不能省啊!” “知道了祖母。”说罢,林晚给婆媳两个都把了脉,留下两张调养方子,留着备用。 并跟她们说好,如果感觉不适,千万别忍着不说,有什么毛病早点去看。去济生堂或者夏氏医馆全都可以。那些医馆的大夫,想来看在她的份上,也会给老太太和林二太太好好看的。 这一行,她也不知要去多久。便是那宣旨太监和姚公公也不甚清楚。他们只负责把人带到京城而已。 第138章禁军头领的阳谋 “石头砌墙砖砌街,鼓楼墙上花正开,哥在鼓楼脚下睡,风吹花帕落郎怀……” 五十人的禁军队伍护卫着六辆马车行走在从靖陵进京的官道上。 几个时辰便已离开人烟稠密的地方,此刻路两边是一片一片交错的农田、树林和缓缓起伏的坡地。 路边的农田里偶尔传出来汉子的歌声,嗓音粗犷,略微嘶哑。殷六儿听了靠着马车壁捂着嘴吃吃笑。青玉比她见识得多,倒没什么反应。 真是清纯啊!林晚看着抿着嘴止住笑的殷六儿。 这时马车壁外有人轻轻敲了几下,青玉撩开布帘,见是姚公公。忙让开身子让林晚看。 “姚公公,您怎么过来了?”林晚见他骑在马背上与她们的马车并行,显然是有话说。 姚公公见禁军们这个时候离这车都有一定距离,小声说话他们是听不到的。 于是便道:“林姑娘,实话告诉你,这次请你进京,是琉月公主的意思,她身子有些不大爽利,不愿意让别人看。所以眉妃娘娘就请了皇上的圣旨把林姑娘你召进京。” 原来是这样,林晚也是那天琉月突然回京后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的。 当时还惊叹了好久,她居然看到了古代的公主,真实的公主。而且还摸到过,也给她治过病,真是挺神奇。 “谢谢姚公公您提醒啊!” “哪里,林姑娘进宫后要是有用到我的地方,只要我老姚能办得到,您尽管说。” 姚公公是个太监,极善察言观色,尤其能够辨别出别人是不是鄙视他,因为残缺,所以敏感。 但是他能从林晚这儿感觉到她与他说话时就是很自然的,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 不因为他是宫内得势的太监刻意讨好,也不因他的残缺有嫌弃看不起的情绪,就是很自然的,相处着挺自在。所以他愿意多跟她说些。 他又观察了下那些禁军的距离,悄声道:“林姑娘,这些禁军的头领姓温,是温老大人家的二公子,脾气不大好,姑娘你远着点就行。真有什么事别太往心里去啊。” 这事他也就只能提点下,温家二公子,他可惹不起,那货急眼了没几个人是他不敢收拾的。 姚公公说完这些就骑马回到前边去了。 姚公公的提醒让林晚想起早上见到的那个武将,身着铠甲,头戴银色头盔,有一撇小胡子,那鹰一样凉薄的眼神的确不像个好相处的。 刚出来时的兴奋,在经过一上午的颠簸之后,很快就显得乏味了,只能待在这四方车厢里,坐久了不是腿麻了就是腰不得劲。 到底车轮是木制的,无论如何也比不上橡胶车胎。要不是蒋二夫人这辆车铺了厚厚的软垫,车里又宽敞,她们会更难受的。 中午车队没停,林晚撩开车帘见那些步行的禁军仍然笔挺地在马车两侧排成两列井然有序地行进着。 他们穿的可是厚重地铠甲,还带着头盔,这些装备加起来不知道有几十斤了。这些人是步行都没说什么,她们坐马车还能怎么样?出门在外,自然比不得家里舒服了。 林晚放下车帘,见殷六儿冒着虚汗,显然是被颠的。没吐就不错了,毕竟她就没出过远门。 林晚让拿出点干粮,几个人一人吃点,水只喝了几口润润唇,在这半路水喝多了太不方便。毕竟就她们几个是女人。 坚持到午后,殷六儿兴奋地指着前方的集镇道:“五小姐,您看,前边有个大镇,正好天晚了,到那儿就可以休息了。到时候小姐您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明早就舒服了。” 奔波了一天,林晚也觉得累了,能找个客栈好好歇一晚最好不过了。 同林晚主仆一样,那俩太监也是这么想的,姚公公只是上午骑了一会儿马,时间长点就觉得受不了,早就弃马上车了。 到这个时候,他已经在马车上躺了好几轮,睡是睡不着的,就是来回换姿势,一会儿躺,一会儿坐的,还得不时捶捶后背拍拍腿。 毕竟这些年在宫里有了一定的地位,养尊处优惯了。 刘公公也好不到哪儿去。此时见到前边的大镇,已经开始让跟来的小太监收拾下随身要带的物品,好找到客栈就找个上房休息。 然而事实证明林晚主仆和那俩太监都想得太美了,在前方的岔路口,一个是往镇上去的,盏茶功夫即可进镇,那温大人却将手里马鞭一指,指向岔路另一边。 禁军们没有任何人对此提出异议,依旧踩着有规律的步子向那没什么人烟的路走去。 刘公公看到了,愣了一会儿,不明白他们这是什么意思。他们一直往前走,根本没有回头转向大镇里的意思。 刘公公急了,“温大人,你这是往哪走?” 温大人回头,蓄着小胡子,戴着头盔,脸上晒得黑,看不出精确的年龄,不喜不怒地对刘公公道:“往那边走,这条道进京快。” “哎呀,我的温大人,这都什么时辰了,你再往那边走,晚上在哪儿歇宿啊?难道还能睡在荒郊野地里不成?为什么不去镇上找个客栈住?” “刘公公,你不会不知道这人是宫里宣召地吧?回去晚了你我可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