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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怎么听怎么瘆得慌。按谢母的话说,还有得生呢……显然只是个开始,萧宝信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是真怕了。听了采薇的话她还能装不知道,谁让她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窝榻上抱窝的大肚子呢。可是,谢母已经派人去易安堂请产婆子了,她就不能再装聋了。况且女人于生产真是一只脚踏进鬼门关,她与蔡夫人虽然没什么交情,但同为女子,又是一家人,还是担心的。好在产婆子袁夫人给她挑的都是经验丰富的,在她手上没生了一百也有八十了,既然产婆子都说了无碍,又有薛医生这位妇科圣手坐镇,那定然就是无碍。萧宝信向谢二爷微微施礼便姗姗离开。有梅踢人的事儿,没人提,都当没看见。谢晴:这回算是感觉到建康城里人说起谢萧两家联姻那种‘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眼神了。明明是萧家高嫁了,偏偏是谢家把萧大娘子捧手心上怕摔着,供桌子上怕掉了的架式。要说谢显为色所迷还有情可原,这位眼睛长到脑袋瓜顶上的大伯娘也和颜悦色,生怕说话声音大了都给吓着的模样就有些一言难尽了。萧大娘子还是有手段的,一家子人都围着她转,谢晴抚下巴。忽然让屋子里蔡夫人嗷的一声尖叫给吓了个激灵:“阿爹,阿娘无事吧?”“阿爹,阿爹,阿娘可还好?”谢婵和谢娟听到丫环打听来的消息,连忙赶了过来,额上急出了薄薄一层汗。谢二爷:若不是俩闺女来的及时,他这拳头又挥谢九脸上了。他总感觉谢九带回来那产妇的意头不好!###萧宝信走出易安堂没多远,便见谢显在前面慢慢踱步,回头见她索性停住了脚步。“你在等我?”谢显点头,轻轻上前穿过采薇和有梅的人墙,拉起萧宝信的手:“慢些走。”“刚才九郎冲过来险些撞到我,有梅护主心切,把他给……踢了……”谢显扫了有梅一眼:“踢的好。再有不长眼的横冲直撞,腿踢折。”“是!遵郎主令!”有梅铿锵有力地道。萧宝信:“……”她告诉他,是这个意思?好吧,其实是。有谢显给他撑腰,她心里有底。不过毕竟是谢家人,她总要先打声招呼。谢显不是总想盯着萧宝信偌大个肚子看,事实上每看一眼他都心惊胆颤,可是他是往旁边一看萧宝信眼神第一个扫过去的就是那醒目的肚子,逃不开躲不掉的。他就不明白了,萧宝信容颜一直没变,四肢也都纤细,唯独这肚子看着惊人的大。现在有时候他帮忙萧宝信擦身子,那种直面大肚儿的震撼远比穿着衣裳还要甚。如果说以前只是萧宝信随着月份大了,夜里总要被吵醒几次,那现在谢显就已经是不受控制了,基本练就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事,但凡萧宝信有一点儿动静,哪怕翻个身,他都能醒。心里砰砰直跳。照这样下去,他怕再等上一两个月孩子没出来,他就先给吓出病了。“我没事,你别担心。”萧宝信如何感受不到谢显日益焦躁的心情?挨着他的手,碰着他的脸,都扑面而来一股子无处安放、四处乱蹿的惶恐。好在她英明决断,把他看的那些个关于女性生产的书全给烧了,再看下去他都要魔障了,天天问夜夜谈,但凡她有一点儿和书上对应上了,那他一晚上就有得鼓捣了。太医院的柳太医据说已经倾囊以授,再无可教。让谢显这过目不忘的脑子给碾压的递了辞呈,想要游历四方再行历练,以求增进医术。“我现在每天早晚各走半个时辰的圈,平日里还练花架子的拳法,身体好着呢,你不用这般草木皆兵。”‘无知者无畏啊。’谢显叹。萧宝信:她是好意安慰,怎么还被腹诽了?“我就无知,你不是就看上我无知了吗?”她怒了,甩手就要把谢显给抡出去了,好在他习惯成自然,让人甩惯了,顺手俩手就勾上了萧宝信纤细的胳膊。“别乱动,动作太大,再惊动了孩子。”朕:你们惊动的还少吗?谢显有苦说不出,看那些个医书杂论,各种难产而死的案例,他是真没眼看了。幸亏他家娘子给烧了,不然生生吓死他。只是自己怕也就怕了,是真不敢和萧宝信说实话。他怕,顶多心慌腿软做噩梦,万一把萧宝信也给说怕了,生产的时候都是阻力,越想越怕,越怕越不会生啊。“他不怕惊动,他壮实着呢。”萧宝信没好气地道。第541章兴师问罪这话谢显信,肚子那么大,他家娘子胃口那么好,见啥吃啥,甚至不能说什么,说什么馋,胃口那叫一个好。如果这样生出来还不壮实,他都要怀疑人生了。“再壮实也是个孩子,也得仔细着。”他难得语气重了些,看不惯萧宝信挺着大肚子还这么随性。朕:这是朕亲爹!‘仔细着啊,阿娘。’萧宝信哼了一声,没理这爷俩,慢慢踱步往回走。腊月的天是有些冷了,可她不知道是不是怀着身子的关系,还是本来她身体素质就比一般人强,她现在一点儿都不觉得冷,反而加了件披风,感觉裹身上热的慌。还没等她解开披风,谢显就一把怀住她的腰将她搂更紧,然后另一只手横在她肚子前面扯着披风,恨不得将她裹的严严实实。“别冻着——”“我热。”萧宝信无语。“你这是急忙忙赶过来,急的你。快别任性,你大着肚子可不能受寒。”谢显苦口婆心,看她就是个让人不省心的娃儿。萧宝信:我表示内心省略三万八千七百六十个字的反驳。也是看在就几步路回到容安堂了,不然她再怜惜他受惊过度的小心脏,也不能委屈了自己。天知道她现在热的跟团火一样。如果不是知道肚子里怀着的是个前世的朕,她真当里面是个火球呢。心火这个旺啊,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原因,最近越到临产,她的脾气越大。回到容安堂,萧宝信赶紧就把披风给解开了,扯着衣领,抓住谢显的手就往里插,把谢显惊的满脸痛红,直道:“不行不行!真不行。”“前三个月,后三个月都说了绝对不行——”声音在萧宝信猛然加劲儿的手下戛然而止:“疼!”“你摸到了什么?”萧宝信咬牙切齿。凶。谢显:这话我说不出来,大凶。“都是汗!”萧宝信感觉自己要气冒烟了,热的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