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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真好。打开房门,不再是漆黑一片,而是满室饭菜的香味,而且做饭的先生还内穿黑色紧身背心,外套碎花荷叶边围裙,那画面诡异的和谐......安虹每天回到家都倍感温暖,但她也很是抱歉自己没有时间陪男友。男友这么尽心尽力地服侍自己,自己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这是王健青给安虹指出的捷径。晚上,安虹支着笔记本工作,王健青就在一旁把电视声音开到最小。遇到一些尺度宽泛的深夜节目,王健青一边赞叹日本的综艺节目真是“深得民心”,一边指着屏幕上的女艺人,意味深长地对安虹说,他就喜欢这么忘我的“以身相许”。分开四年,上次短暂的相聚也是两年多前了。这次,从彼此还有些陌生恢复到有肌肤之亲,王健青只用了短短几天时间。从那天的送别吻开始,只要安虹在家,王健青隔一会儿就要过来抱抱她,亲亲她,那劲头比热恋时还要粘糊。安虹开始时很不适应。毕竟,这四年,除了那晚和申凯那个意外的吻,她一直守身如玉,没有跟男人有过任何亲密的举动。但是,每天看到王健青这样忙前忙后地照顾自己,安虹对王健青的不适应感慢慢变成了依赖感,对王健青搂搂抱抱,亲亲摸摸的行径,也渐渐尺度宽泛了。由于加班,周末两天安虹都不得不把工作带回家里做。吃完晚饭,王健青安静地收拾完厨房,就坐在电视前把音量调到最小。深夜,安虹终于把第二天给总公司领导的所有资料都准备停当了。她看着默默在旁边陪伴的王健青,既感动又内疚。人家来了快一个星期了,出去不是给她买菜,就是到车站接她。而自己到家,不是累得恨不能倒头便睡,就是一直抱着笔记本工作。两人每天能说说话的时间都少得可怜。安虹蹭到王健青身后,头靠上去,有些撒娇地说:“对不起,健青,我这几天太忙了,都没时间陪你。等下周四领导们走了,我就请假,咱们好好出去玩玩。”王健青回身把安虹抱过来,笑笑说,“好啊!你忙完咱们出去玩玩。”他捏了捏安虹的下巴,接着说:“其实,能跟你天天在一起,我已经很满足了。每天早上睁眼就能看见你,我晚上做的梦都是美梦。”安虹温柔地看着王健青,他好像变了很多,比以前好像更内敛,更不露锋芒,人也好像更柔和,而且......好像更会说情话了。安虹笑了,“我怎么觉得你比以前更会甜言蜜语了呢,是不是这些年跟别的姑娘练的啊......”王健青脸上闪出古怪的笑容,“是啊,我每天晚上都在梦里跟个姑娘练,练了四年,可是长进不少。”他说着,把头低下来更靠近安虹,低声说,“我在梦里还练了别的,你想不想知道我练得怎么样?”安虹觉得这话中有话,脸上一热,刚想说点什么,就被王健青用唇封住了口。王健青熟练地用舌头撬开安虹的唇齿,长驱直入地吸吮着她口中的芬芳。他投入而热烈,好像这几天来一直盼着这个吻,攒足了力气。王健青放开了安虹的唇,顺着她细嫩光滑皮肤一寸寸的吻下来。安虹被吻得头向后仰,王健青所幸把安虹放倒在了榻榻米上。安虹被吻得意/乱/情/迷,后面王健青怎么褪下了她的上衣短裤,她都没有发觉。安虹觉得胸口一凉,自己的内衣已经被王健青解开,他此时也褪了上衣,正俯身一手揉搓她的山丘,一手和她十指相扣。他的眼里仿佛冒着火,看着心心念念这么多年的姑娘,看到他梦到无数次的美丽的身体,再也把持不住了。好像看出来安虹要说什么,王健青重新吻上她的唇。安虹觉得王健青现在接吻的技术水平简直登峰造极,一个绵长的吻下来,安虹本来要开口喊停,取而代之的,却成了低低的呻/吟和身体如触电般的悸动。看着眼神迷离的安虹,王健青褪下安虹的内衣,低头含住了那一侧巍巍昆仑。安虹嗓中的轻吟变得急促,她觉得身体又软又热,已经不能控制地弓起了身子,一只手抓住了王健青的头发,不知是推拒还是迎合。她感到王健青那坚硬紧紧贴着自己,正透过底裤薄薄的布料,传来灼人的热量和羞人的力度。这时,安虹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一个温暖的微笑,还有温柔的怀抱和那个短促的吻。安虹好像突然惊醒了,她用手挡住自己的身体,努力推着王健青。“别,别再......我来月经了......”说着,抓起了旁边的衣服挡在自己的身上。王健青眼里闪过一丝失落,那团火也只好慢慢湮灭。他仍从后面抱着安虹,喘息着低声说,“让我,抱一会儿,抱一会儿就好。”安虹抓着自己的衣服,动也不敢动的任由王健青抱着。她心里很乱,这几天和王健青在一起是很舒服,很享受,很温暖的,她又找回当年热恋时的感觉,甚至觉得王健青比那时更爱她更宠她。可是,心里那个人,那个她一再想忘记却总也忘不掉的人。想起他,安虹也会思念,牵挂,也会觉得自己和男友抱在一起卿卿我我,他却在遥远的地方惦念着自己,这样好像对他很不公平。她疏远申凯,是因为自己不想还没有和男友正式分手就接受他的感情,可现在,她无法和王健青做到真正的身心合一,却又是因为放不下和申凯的这段感情。情不知从何时起,已植入她的心底了。--------周一,总公司领导到达东京分公司,进行年中总结。安虹早上七点半出门,到晚上十点半才到家。在玄关脱掉高跟鞋,她觉得两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王健青白天买了些排骨,专门给安虹熬了排骨胡萝卜汤。看她进门,赶紧盛了一碗,端到矮几上。“累坏了吧?去换个衣服,喝口汤。”王健青看着满脸写着“累死我了”的安虹,心疼地说。“嗯”,安虹已经倒在榻榻米上,闭着眼睛一动也不想动了。她穿着衬衣和一步裙,衣服太合身,安虹只好屈着双腿,侧卧在榻榻米上。王健青摇摇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