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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为搭档,这样他赚了积分,就可以吃饱了,不用再饿肚子了。 实际上不管在阳间还是在阴间,他从来就没有吃饱过,小白觉得能吃饱一顿饭,应该是这个世上最最最幸福的事情了。 叶之秋拿着契约书看了2遍。 这份契约书很简单,只有4条协议。 1小白自愿缴费10000冥币进还愿司培训,如果培训达不到标准,或者一直没有被人挑选,不能退款。 2培训后达标并且被挑选成为搭档后,如果第一次任务者失败,且不能继续做任务,做为搭档,一样不能继续在还愿司工作,还愿司有偿补给小白1积分做为遣散费。 3被选为搭档后,每完成一个任务,小白的佣金从任务者赚取的积分里提取百分之十。 4如果任务者不满意服务,给予3次差评,或者要求更换搭档,如有异议,具体情况由裁决司判定。 左看右看,也没有发现这份契约书里的协议有把小白定义成奴隶的说法啊。 “小白,你活着得时候是做什么的啊?”叶之秋一边问一边把契约书还给他。 小白“我活着的时候就是一个奴隶啊!” “那你死了之后呢?在阴间是做什么的?” “我就做零工,跑跑腿什么的。”小白笑得很开心。 “我就是觉得在阴间日子过得好点,虽然也一直吃不饱,但是只要不去危险的地方,就不会挨打,所以我就一直没有去投胎。” 听到这些话,她心里微动,这个小白……难道觉得当鬼比当人好? 叶之秋望着拘谨的小白,他以后会是自己的搭档,那么做任务之前先熟悉熟悉,增进一下彼此的信任度。 她坐到床边,在3号房选人的时候,小白被人挤在中间,瘦得像根竹子,叶之秋一眼就看到了他。 “小白,你是姓白吗?名字是什么?” 小白挠挠头“我是奴隶,没有名字的,小白是死后我自己取的,我在人间的时候,跟过一个主人,她养了一条狗,叫小白,它吃非常好,天天有大骨头吃,有时候还有rou吃,还有个人专门给它洗澡。” “我那个时候就想着,如果我是小白就好了,那样我就能知道rou是什么滋味了?死了以后,别人问我叫什么,我就说我叫小白。老板,你看,叫小白真的很好,我现在被老板选中,只要做任务,我就有钱了,我就能吃饱饭了。” 他越说越高兴,叶之秋越听越难受,到底什么样的世界,能让人觉得当狗比当人好? “那你后来知道rou是什么味道了吗?”叶之秋小声的问了一句。 “没有。”本来很高兴的他瞬间有点悲伤,这真是一件令人遗憾的事。 叶之秋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以后会吃到的。” 小白立马萎靡的神情立马精神了。 “老板,我现在能靠着桌子坐吗?” “你可以坐在椅子上。” 小白有点不敢置信,他喃喃自语“想不到这么快就可以吃饱了。” “坐个椅子和吃饱饭有关什么系?这是什么情况?”叶之秋开口问道。 “老板,这张桌子,椅子,还有那个床,都是聚阴的法器,像我们这种鬼魂,阴气就是我们的粮食。”小白解释着。 叶之秋瞬间觉得自己才是小白,什么都不懂,但是孙中山说过,不懂就要问。 所以… “在阴间,最多的难道不是阴气吗?” “在阴间确实最多的是阴气,但是没有提炼过的阴气很杂,不能吸收,吸收多了就变傻了,” 小白摸着桌子继续说“只有像这种法器,把杂质过滤后,才能吸收,并且对鬼体的修炼非常有帮助啊!” “那你坐着吧,赶紧吸收阴气,吸饱了,我们就去做任务。” “老板,我坐在地上,搂着桌腿一样能吸收的。” 小白有点不适应,从生到死,他从来没有坐过椅子,签契约的时候都是站着的,这种卑微的奴性从骨子里散发出来,让他低到了尘埃。 叶之秋拉着他,一把把他摁在椅子上。 “要你坐你就坐,赶紧的,吸收饱了干正事。” 看到叶之秋强横的态度,小白不说话了,他想到了培训时李大人说的话,不要惹老板不高兴,要学会讨老板欢心,老板高兴了就不打差评了。 他马上规规矩矩的坐着,双手放在腿上,乖得像一个小学生。 看到小白坐好了,叶之秋也回到床边上躺着。 小白说他会饿,可是同样是鬼,为什么自己没有觉得饿呢? 难道区别在与生魂与死魂吗? 叶之秋以为不会睡着的,毕竟来阴间这么久,她从来就没有觉得累,也没有觉得困过,可是躺在床上一会,她就睡了。 等她睁眼醒来的时候,神清气爽,整个人都精神了。 叶之秋转头看到小白跪在床前,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吓得她立马从床上爬起来,用手去扶他。 “你为什么跪着呢?快起来,快起来。” “小白伺候老板起床啊!” 叶之秋连忙摆摆手“不用,不用,以后都不用了,任何时候都不用跪。” 作为一个生长在红旗下的社会主义接班人,叶之秋表示自己没有这种奴役人的爱好。 她瞅了瞅小白,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的脸颊好像长了一点rou。 叶之秋拍拍脸,赶紧接任务吧,不能再耽搁了。 “小白,你的阴气吸收饱了吗?如果可以的话,我就要接任务了。” 小白一脸满足的回说“老板,可以了。” 叶之秋来到书桌前,最开始进门时,她就看到了桌面上一直闪烁着几个字。 现在这几个字还在闪烁着。 是否接受任务。 她用手点击了一个闪着红色光芒的字。 是。 叶之秋开启了任务。 一个未知的任务。 ……………… 。 ☆、7人间地狱 ―――――――――― 叶之秋全身都很痛。 特别是脸上和左边的大腿外侧。 这两个地方她感觉密密麻麻的就像被无数根细针,一下、一下,不停的扎,刺痛到了极致,肌rou都在抽搐。 她的耳旁听到一个粗犷的男声和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 “格老子,这小娘们真不禁玩,爷还没玩过瘾就死了,真晦气。” “可不是,我还准备把她带到我们的队里,玩腻了,再换换口味,我就喜欢这种女人,能玩还能吃,rou质比男人细嫩多了。” 另外一个声音说完叹了口气“真是可惜了。” “你们两个差不多行了啊。” “桑力,塔坦,还有你,把这个楼里值钱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