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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杨大婶子出院了,她的身体完全好了,她带着一篮子鸡蛋到医院送给温琼枝,温琼枝不想收,可是杨大婶子非要她收,后来温琼枝勉强收了那一篮子鸡蛋,不过也没有自己私吞,她借了医院的食堂厨房,做了一个鸡蛋宴,请大家都来吃。 有炒鸡蛋,蒸鸡蛋,蛋花汤,还有鸡蛋卷饼…… 晚上,温琼枝进入空间,把给杨婶治病的那个药的药方,拿了一个本子记录下来。 因为她发现,空间里似乎并没有这个病的记录,她把这里的书基本翻了个遍,没有找到,那她就把自己新发现的病症以及药方记录下来,等这个空间以后传给后代,他们再遇到这样的病症,也好快速的治好,让病人少些痛苦。 也算是给空间的一个积累吧。 第422章咋这么能联想呢 自从温琼枝被登上报纸以后,医院的医生护士对她的态度都跟以前不一样了,尤其是田雅珍和段彩月。 田雅珍时不时的便会来找温琼枝,当然,想巴结她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还是想学一些东西的。 对于同行,温琼枝也不吝啬,会教他们一些东西,不过,她心里怎么总是那么不踏实呢? 心里想着柳如絮就这样被赶出了医院,那她以后还能从医么? 如果不能,那岂不是说明因为她的重生,改变了柳如絮的命运? 她这样频繁的改变别人的命运会不会对这个社会造成什么可怕的后果? 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 ———— 没过两天,温琼枝收到了家里的回信,居然还给她汇了二百块钱。 温琼枝把钱给了陆沉,“喏,这是姐给咱们汇的钱。” 陆沉捏着那钱,有点心慌的说:“媳妇儿,你不是说,我以前都是把钱给你存着的么?你,你现在把钱给我做什么?你,你该不会是不想要我了吧?” 温琼枝还没有说话,陆沉接着说:“我知道,我现在是个瘫子,让你很丢脸,不过,我的腿能治好的,还有,我,我也会努力想起你的。” 温琼枝有些无语,他咋就能从她给他二百块钱联想到这么多呢? 干脆不理他,直接打开信来看。 陆雅淇是个读过高中的人,不过这字写的倒是不咋样,歪歪扭扭的,大约是太长时间没有写字了吧。 温琼枝擦干净了眼睛,认认真真的去认每一个字。 信写的不长,大概意思就是爸妈知道了陆沉还活着的消息,特别开心,之前妈就一直让给她汇钱,因为不知道她的具体地址,所以没有汇给她。 最后说是爸妈说如果现在他们不方便回去,他们就过来看陆沉,她也会带着小洵儿一起过来,可能信发出一周后,就出发过来了。 温琼枝算了算,现在这个年代信寄的并不那么快,江淮离云海市不算远,这信大概都得寄五六天呢吧。 那这么说,明天或者后天,爸妈和jiejie就会过来了。 温琼枝有点晕,扭头对陆沉说:“阿沉,爸妈和jiejie可能明后天就要过来看你了。” 陆沉一听这话,他一阵紧张。 如今他还想不起来家里人呢,他们来了,会不会尴尬? 看着陆沉紧张的样子,温琼枝拍了拍他的肩,“你放心吧,他们对你可好了,他们是你的亲人,见到自己的亲人,怎么会紧张呢?血脉相连的,也不会尴尬。” “嗯。”陆沉点了点头。 果然,三天后,陆雅淇便带着陆父陆母,还有小洵儿来了。 也没有打电话让去接,直接就按着她写在信里的那个地址找过来了。 这天温琼枝跟邱医生换了班,所以在家里休息。 听到敲门声,自然是温琼枝来开的门,毕竟陆沉腿脚不方便。 门一打开,小洵儿率先冲了进来,奶声奶气的叫了一声,“舅妈。” 然后扑到了温琼枝怀里。 第423章有些尴尬 温琼枝抱着小洵儿,亲了一下,小家伙也在温琼枝脸上吧唧的亲了一口,说:“可想你了。” 温琼枝很欣慰,真是没白疼这小家伙。 陆母这会儿已经着急的朝着屋子里面张望,“阿沉呢?阿沉在哪儿呢?” “爸,妈,姐,你们先进来吧。”温琼枝把陆父陆母还有陆雅淇先让进屋里。 这时陆沉推着轮椅从屋里出来。 看到眼前陌生的几个人,陆沉张嘴想叫爸妈和jiejie的,可是怎么也叫不出口,就像是当初叫温琼枝媳妇儿的时侯,他也是怎么都叫不出口。 “阿,阿沉——”陆母带着哭腔叫了一声,然后扑到了陆沉跟前。 看着他坐在轮椅上,眼泪都流出来了,“你,你这是怎么了?” “腿受了一些伤。”陆沉没有叫妈,直接回了一句。 “受伤了,严重吗?以后还会好的吧?”陆母接连问了一串的问题,陆沉都没来得及回答,她又自言自语的念叨,“都怪我,都怪我,当初让你去干这么一份工作,要是你在家里,也不会这样了……” 听着这样的自责,陆沉有些心慌,忙说:“不怪您。” 陆父陆母还沉浸在对儿子失而复得的惊喜之下,倒是没有太注意,反而是陆雅淇,她注意到了,她把温琼枝拉到一旁问:“阿沉这是怎么了?感觉跟家里人都生份了不少,我们进门,他可是连一声爸妈都没有叫。” 温琼枝抿了抿唇,觉得很有必要跟家里人解释一下这个事情。 稍微组织了一下措辞,才开口,“阿沉在江淮洪涝中受了伤,腿暂时不能走路,也,她暂时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了。” “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情?”陆雅淇惊讶的叫了一声。 陆父和陆母都回头看向温琼枝。 温琼枝让他们先坐下,给他们泡了一壶茶,这才细细的说了一下这个事情。 陆母一听到这个消息,坐在椅子上,拍着大腿,有气无力的呜咽着哭,“我们把陆沉养这么大,他怎么说忘记我们,就忘记我们啊?” 陆沉在旁边微微尴尬,他轻咳了一声开口,“我虽是不记得你们了,但是我们是血脉至亲,我该负起的责任,我都会负起来的。” 然而,等陆沉这一句话一出,陆母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到毫无血色,她呢喃着,“血脉至亲,那,那养育之恩呢?” 陆沉一怔,没明白什么意思?父母生养他,这还能把生和养分开算? 陆父也觉得最近自己媳妇儿有点奇怪,皱着眉头对陆沉说:“阿沉,自从你失踪了以后,你妈脑筋就有些不正常,你别想太多。” 陆沉点了点头。 气氛一时之间微微有些尴尬。 温琼枝朝小洵儿招手,“小洵儿,过来。” 小洵儿蹭蹭蹭的跑到温琼枝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