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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突然站了起来,两眼放光,冲着楼梯就下去了。果不其然,从楼梯上滚了下去。掌柜忙将人送回了镇国侯府,吓得一脑门子汗。京城谁人不知镇国侯府世代战死疆场,这一辈可就这一个独苗,一家人看得眼珠子似的,若是在酒楼出了事,他别想活了。“他受什么刺激了。”小乙纳闷。阮宁慢条斯理填饱肚子,对程秀文之事不太感兴趣。按照书里进展,如今该是程秀文发现林怃然除了他,还跟另一个男人司马剑有来往,他还亲眼看见林怃然替司马剑擦汗,顿时心灰意冷。接下来,当然是他去向林怃然表明心意,然后被林怃然三言两语安抚,相信她跟司马剑之间没有什么。林怃然若有似无透露出那么一点对程秀文的意思,吊着他。她垂眸若有所思,上次林怃然派人杀她不成,反被她杀了最大的助力。这些年林怃然利用那个邪道之人办了不少事,如今折损于自己手中,想必不会甘心。她喝了口酒,抿唇。林怃然若是再打自己注意,她就杀了她。“啪——”阮宁放下酒杯,看着对面慢条斯理吃烤地瓜,速度却丝毫不慢的宁景。小乙咋舌:“每日都吃,还说自己不喜欢。”他看着桌上酒rou摇头:“酒不好喝还是rou不好吃?噫。”宁景漫不经心扫了他一眼,拿出帕子擦手:“走罢。”“去哪?”小乙问。“我方才看到一有趣之人,让他给阮姑娘练手。”“什么人?”小乙纳闷。宁景:“往城外去了。”走下楼梯,说书先生惊堂木一拍:“话说昨日又有人家丢了孩子,六七岁的男童,在家里就被掳走了,贼子明目张胆目无王法,百姓将衙门口围得水泄不通,这已是本月第三起孩童丢失案,闹得是人心惶惶!”“传闻那掳掠孩童之人,以幼童血rou为食,以其骨骼作器,乃修极邪之术之人。”“啊!”“我还听说,城外一户农家,夫妻二人跟贼子拼死相抗,最后落得双双身死,小孩也不知所踪。”“太惨了。”……宁景脸色有些白。“走吧。”他抬头看了眼太阳。“你方才说的是什么人?”离开酒楼,三人施展轻功快速向城外飞去。“修邪功之人。”宁景道。“会不会跟酒楼众人说的那件事有关?”小乙诧异。宁景:“我看见那人时,只知他修邪功。”他眼睛眯了起来,小乙觉得他此时气场有些可怕,默默朝阮宁靠近了一些。“走吧,是与不是,到了便知。”阮宁加快速度追向前面的宁景。宁景速度太快了。汴梁城外水陆交通四通八达,码头停泊的船只很多,沿着码头衍生了很多杂七杂八鱼龙混杂的巷子,贩夫走卒,流氓乞丐,娼.妓赌.场,很乱。宁景站在一家茶寮旁,一袭白衣,衣带当风,望着沸反盈天的码头若有所思。“这般杂乱,你如何知道那人在哪里?”小乙看着忙乱的码头好奇。“我用了点小手段。”宁景笑了笑,弯腰从路边草丛中捡起一片叶子:“你们看。”小乙闻了闻,“好生怪异的味道。”阮宁有些奇怪:“我闻不到。”宁景眸中含笑:“这是一种海中雄性大鱼身上鳞片制成的粉末,有特殊气味,若沾在身上,水洗不散,沿途皆会留下气味,可留七日。当然,普通人闻不见其气味。”“至于小乙,他五官灵敏异于常人,非在普通人之类。”阮宁:“可辨别那人在何处?”小乙:“这味道,在人群里都没有散去,我已经知道了,走!”他们一行人,尤其是阮宁的脸,在这里格格不入。巷中行人视线紧盯着他们,只是忌惮什么似的,谁也没有上来。宁景闲庭散步一般,漫不经心开口:“上次讲世上武者分为三类。这次我们来说邪道之人。”“武者初始,世上并无正邪之分。后来有一武学奇才,名宁三一。将天下武功学了个七七八八,却也没有办法再进一步,他是武痴,不能进境令他痛苦不已。长久闭关之后,他辟出一道捷径,可短时间提升功力,也可以让不能习武者与武者比肩。”“他将武者功法一一修改,以此法迅速收获了一批武功高强的弟子,创立邪宗。曾经,拥护邪宗者一度超越了武者。”宁景娓娓道来,如数家珍:“当今天下修习邪功者,不过拾人牙慧。邪宗败落后,功法不知散落何处,真有功法之人,早已成一代高手,其余那些,拿的不过是错漏百出的功法,绝世武功不可能练成,命倒是一定会丢。”小乙:“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宁景笑了:“我就不知道阮姑娘修的是什么功法,可惜啊。”他狭长的眸子看着前方,修长手指遥遥一指:“就是此人了。”前方娼馆二楼栏杆处,一浪子搂着名薄衫女子放浪形骸。小乙挥了挥鼻子:“这味道太浓了。”宁景指完便抱臂斜倚在一旁:“此人武功在邪派之中也算排得上号,他所修乃正统邪宗功法,非你遇到的阿猫阿狗可相比。既然遇到,不拿来练手实在可惜。或许你能有所领悟。”阮宁:“多谢。”宁景摆了摆手,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眼睛里津津有味:“不一定能打过呢,什么人你都敢上去打啊?”阮宁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转身就往那里去了。竟是懒得理会。宁景笑了一声,低哑的嗓音回荡在巷口,惹得娼馆门口无精打采的一众女子盯着他发呆。明明一张普普通通的脸,却有一双极出色的眼睛。笑起来,潋滟生光。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开始,恢复每天晚上21:00更新,特殊情况文案请假,不会无故不更哒。本章随机掉落红包,记得留下爪印啊~☆、029029阮宁还没走近,二楼上那人便先与其他人打了起来。旁边的花娘喊他成武。这人瘦长脸,吊梢眼,一脚踹飞了冲上去的瘦弱少年,少年当场喷出一口血。旁边少年兄长目眦欲裂,握着拳头去拼命,结果被成武从栏杆上踢了下去。二楼离地数丈高,摔下来非死即残。众人议论纷纷。原来这兄弟二人住在巷尾,父母早亡,是阿姊一人靠浆洗缝补将他们养大,甚至送他们进学。成武抢了二人阿姊,抢回去后折磨致死,二人多日打探,本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