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
书迷正在阅读:【强欣剂】老婆不爱我怎么办、精灵外挂、浪女柔情(第一部)全、浪女柔情之yin妻(全)、春丽的抉择、卡车司机的诅咒、轮姦系少女 被奴役填满的内心、教师妻子、rou丝的夏日狂欢、盛夏晚晴天之美女如云
悶油瓶眨了眨眼睛,表情很微妙。 “你這麼騙我,是為了跟我說這個?” 我噎住了,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 “是。”我點點頭,到現在為止,我其實都是在裝腔作勢,雖然很認真的看著他,但心裡卻十分沒底。 只見他歎了口氣,很無奈的樣子。 “沒有這個必要,”他閉著眼睛搖了搖頭,一手撥開我,翻身就要下床。 “等等!”我眼疾手快把他拉回來,大吼一聲:“你他娘再跑老子…老子就要耍流氓啦!” 悶油瓶看著我,面部表情有些僵硬。 “我想尿尿。”他木然地說。 我一愣,隨後跟皮球似的洩了氣,我鬆開他,只見他從善如流的走進廁所,“啪“地一聲關上了門。 “我cao!”我憤憤地低低罵了一聲,認命的栽倒回床上。 罷了罷了,不給碰,老子也不強求了。 悶油瓶上完廁所出來,走到我身後,我正把昨晚的羊腿放進微波爐裡熱,金黃色的脆皮在高溫之下慢慢膨脹,我看著時間,準備等它到點了就拿出來。 等了一會,微波爐“叮”地響了一聲,我打開微波爐,熱騰騰的白煙撲面而來,伴隨著烤rou的香味。 我隔著抹布把羊rou拿出來,牽著悶油瓶走到小桌子邊,悶油瓶盯著那盒烤羊腿,又看看我。 “昨晚我和胖子叫的,那時候你睡了,”我說著,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壓低聲音,“留了一隻腿給你當早餐。” 悶油瓶戳了戳羊腿rou,問我:“那你呢?” 我心說老子運籌帷幄這麼久都沒吃到幾口豆腐,現在已經氣飽了,一點食慾都沒有。 “我等胖子醒了再跟他找點東西吃,”我說。 悶油瓶點點頭,拿起盒子裡的羊腿,咬了一口。 我走到廁所,刷牙尿尿,我半勃的下身還精神昂揚的在那站著,尿尿的時候我齜著牙,感覺特別辛苦。 怎麼辦,我低頭看著那裡。 為什麼都過這麼久了還下不去? 我拽了拽褲子,把它提起來穿好。 要不擼一把? 那可能得順便洗個澡了。 好吧,洗澡就洗澡,我脫光衣服走到蓮蓬頭下,打開了花灑,熱水像小瀑布一樣直衝而下,打在背上。我嘆了口氣,墨脫的飯店,水壓真夠給力的。 我一隻手撐在牆上,準備進行我的偉大事業,我騰出一隻手,對著下身緩緩擼了一把。 我瞬間一個激靈,全身舒爽的顫了一下,腦袋裡一片空白,空氣裡彷彿充斥了悶油瓶的味道,我的腦海裡也全是悶油瓶的影子。 很舒服,卻也很難受。 我皺著眉頭,手上的速度越來越快,喘息聲也越發明顯。 就在我即將結束的時候,浴室門突然被人敲了敲,我停下動作,回過頭。 “吳邪,借我洗個手。”悶油瓶在外頭說。 我忽然想到,剛才我給他羊腿的時候,忘了給他拿叉子,他是用手拿著吃的。 我走過去打開了門,悶油瓶走了進來,目不斜視的走到洗手台前,洗手。 我看著鏡子上的他平平淡淡一聲不吭地頭洗手的樣子,就覺得某個充血的器官硬的快要爆炸了! 我看著鏡子上的我自己,表情十分可怕,眼框紅了一圈,像是要吃人的老虎。 悶油瓶洗完手,甩了甩,轉身又要離開,我已經控制不住我自己了,任何一人如果在打手槍打到要去的前一刻突然見到自己的心上人,任誰都會瘋的。 我忽然衝上去,大力的將他死死壓在洗手台上,我從來不知道我的力氣可以變得這麼大,悶油瓶居然痛得“啊!”地慘叫了一聲。 我嚇了一跳,趕緊減輕了力度,悶油瓶上半身伏在擡子上,正一抽一抽地顫抖著。 這下子估計硌著骨頭了,我動都不敢動,低頭才發現他的手死死的掐著自己的腿,都要摳出血了,我趕緊把他的手扒拉出來,將他整個人翻了過來,攬在懷裡緊緊抱住。 “對不起,小哥,對不起。”我愧疚的埋在他頸肩,只聽他喘了幾口氣,說:“吳邪,你到底怎麼了?” 我想說話,眼淚卻控制不住流了下來,我真的感到很難受,非常非常難受,我,吳邪,為什麼會為了滿足這種低等的慾望而去這麼對待他? “我錯了。”我吸了吸鼻子,“再也不會了。” “我保證,這種事再也不會發生。” 悶油瓶默然了半餉,良久才拍了拍我的肩,有些艱難地說道:“吳邪…你…硬的很厲害。” 我嚇了一跳,站直了身體,才發現原來我的那裡一直頂著他的臀部。 我後退一步,舌頭彷彿脹了一個度,捋都捋不直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我沒發現…” 悶油瓶有些茫然的看著我,視線漸漸往下疑,我嚇得趕緊遮住。 “我去把褲子穿上。”我轉身就要去拿褲子,悶油瓶在後頭問我:“吳邪,你想和我上床?” 我紅著臉點點頭,又轉過去穿褲子。 “我有帶潤滑劑。”悶油瓶突然說。 我的腦子“轟”地一下子炸開了,我不可置信的回過頭,懷疑我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我有帶潤滑劑。”悶油瓶又重複了一遍。 他娘的,人生多刺激啊。 “我靠?”我睜大著眼睛:“我靠?” 只見他靠著洗手台看著我,勾了勾嘴角。 我兩步跨了回來,掐著他的腰就吻了上去。 媽的,真的是太銷魂了。 “原來你也想做?”我邊吻他的唇邊問他。 “我猜會用到。”他偏頭喘了一下,我把他的頭掰回來,繼續深吻。 “那我之前要親你抱你,你為什麼都沒反應?”我問他。 “你沒有跟我說你想做。”他皺著眉把我的頭推開。 “那我說了你就答應?”我靠著他的肩,感覺自己笑得像個白癡。 “看情況,”他說著,面部又恢復成一貫淡淡地表情。 我看著他,語氣裡帶著一絲惡狠狠:“老子絕對要把你幹到喘不過氣來。” 悶油瓶也看著我,說:“你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