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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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蛋,乳链,控射 ———————————— 这是一场交易。 会议桌,红的桌布,白的合同,黑的字,张沐。 他还是一贯精明圆滑的笑,带些分寸适宜的讨好。 签了字,双方挨个握手,张沐的金链子随着动作在他瘦削的手腕上晃荡,不那么庄重,像他的人,西装得体,皮rou都裹得严严实实,但是你总能在一些地方发现名贵面料都遮掩不住的欲望。 离开会议室的时候你朝他亮了亮手机,看见对方僵滞一瞬的动作。 这是一场交易。 晚上张沐如约而至,还是签合同时的衣服,看起来是从公司赶来的,进门的脚步虚浮,气也喘的急,跌跌撞撞在房里扶着椅子站定,开口第一句话是:“王总,我真不行了。” “张高参行的很啊,忍到这个点才来见我。” “公司事情多,王总见谅。”张沐指节摁进沙发丝绒的面料里,腿在打颤,但是又被体内的东西折磨的不敢坐,只能微弯了腰,脸上也维系不住那副客套的笑,露出几分狼狈来。 他和你是商业饭局上第一次见的面,双方没谈拢,自然局也散的快,出了门转进不远处的酒吧放松,闪的人眼晕的灯光里,你在吧台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张沐见你来没什么惊讶神色,指尖抵着酒杯推到你面前:“王老板也来放松啊。” “蹲我点儿?”你问。 “这哪儿能啊,就是听说王老板好酒,这家是附近口碑最好的,来碰碰运气。” 你早听手下人说这家公司的高参能干的很,只要张沐出马,就没他拿不下的单子,有这份见缝插针的缜密心思,也确实不完全算过誉。 几杯酒下肚,对方眼神有些飘,你等着他今晚准备说的话,然而话没等来,小腿被什么蹭了一下。 吧台座位离得近,你低头看,见张沐西装底下修长的那只腿往你这边靠过来,由于坐姿吊起一节裤脚,袜子和西裤两段黑色间是一小片被衬的白的刺眼的皮肤,就是这片皮肤隔着衣服贴在你小腿上,传来对方的体温。 “王总,谈生意吗。”张沐问。 “私人时间不谈生意。”你说,起了趣味,想看看他还能怎么办。 张沐没太多犹豫,贴到你耳边,酒味混着他身上大地的香味:“那交易呢?” 你看着他握着酒杯的手上晃悠的链子:“这个倒是可以谈。” 他狐狸一样笑着退开了,腿也收回去:“我就是交易。” 你现在觉得手下人说的对,张高参确实能干的很。 于是你们谈拢了一场交易。 张沐一开始以为和之前没什么不同,无非就是上床,成年人的交易,他早就在各种各样的商场里混出一双看的透彻的眼睛,打见面起就知道,这个王总对自己有兴趣。 权钱色,无非就是这些见不得人的诉求。 只是没料到,这次却是翻了车。 你带着张沐往床上去的时候对方下意识扯住你的胳膊,金边眼镜底下闪过一丝惊慌,你不动声色,摁着他的肩,把那一丝微弱的反抗力度抵消:“坐啊。” 张沐被摁着坐在床上,身体不受控的抖了一下,他忍得辛苦,声音不稳:“王总,东西能拿出来了吗。” 着急什么,你说,慢条斯理的摘下他眼镜,递上眼罩:“把眼睛蒙上。” 张沐照办了。 现在他任你宰割了,手臂后撑在床上,大腿昂贵的布料底下印出衬衫夹的痕迹,面朝你,被体内的东西折磨的坐都坐不安稳,等着被拆开,或者被损坏。 这人金贵,衣服得你亲自拆礼物一样脱,先是西服外套,烟灰色马甲,里面是一丝不苟的白衬衫。 这件要留着。 把人推倒在床上的时候张沐腿已经有些发抖了,他哆哆嗦嗦自己蹬掉皮鞋,半扯半蹭的把西裤踢到地上,黑色的衬衫夹把腿rou箍出一圈红痕来,再往上一点,衬衫下摆遮着的内裤湿的狼狈。 张沐是瘦削的,腰腹平坦,覆一层薄薄的肌rou,昨晚你摁着他后入时肩胛嶙峋仿佛展翼的蝶。他身上为数不多的几两rou长在大腿根和臀部,长在天生柔软一些的胸前。 你解开衬衫夹,把他的衬衫往上推,手探进双腿之间在震动的底座上使力,张沐被突然袭击逼出惊叫,案板上的活鱼一样往上挣。后xue里的东西不粗,但是角度刁钻,死死抵着腔道内肿的有栗子大小的软rou,这是今早他从酒店离开时被塞进去的,反剪着双手摁在床上,腰臀被拉高,艳俗的粉色按摩棒捅进蹂躏一夜的后xue时没受太多阻力,反倒在开启震动后被含的更深。 理所当然的,主人好客挽留,你自然要满足他,把按摩棒推到底,做好全套装扮,套上衣服,张沐被拉起来的时候几乎站不住身,求饶一样问王总能不能别带这些,你只说,今天签合同,完事来酒店。 衬衫扣子解开,张沐某种受惊的动物一样抖了一下,他确实是被玩的狠了,胸前的软rou还层层叠叠垒着牙印和红痕,顶端被金属夹子单拽出来,连缀一根金色的细链,签合同的时候他甚至不太敢挺胸,细微的动作就导致链子在他衬衫底下晃晃荡荡牵拉着rutou,坐下时东西被含的更深,几乎磨得他快要发疯,会议桌上张沐不知道自己怎么过来的,他被玩软了,玩开了,生怕自己一开口不是合同条款,而是某种下贱的呻吟。 可你就爱听这个。 你扯着他胸前那条链子把乳夹拽下来,张沐一瞬间挺着胸尖叫,腰腹抽搐了几下,本来就湿的一塌糊涂的黑色内裤又添新战绩。 他太敏感了,一天的忍耐已经把他逼到崩溃的边缘,也许是被人看着,也许是乳夹被拽离的痛感,张沐眼前发白,跌回床上,大口喘息。 你不想再忍了。粗暴的扯开张沐的衬衫,脱掉内裤,膝盖顶进他两腿之间恶意的推挤着后xue的玩具,张沐还在不应期,后xue绞的很紧,被你这么顶嗓子里溢出来几乎是崩溃的喘息了,他下意识抬腿去阻止你,膝盖抵在肩上乱推,你被那截好看的线条晃得心痒,干脆伸手握住张沐的小腿往前压,把人几乎折了对半,又顺手捞了领带把他来推你的双手摁在头顶,像缚住坠着金链的白鸟。 “我要进去了。”你压在他耳边说,伸手把按摩棒抽出来,张沐下面都是滑手的粘腻,一直在折磨他的物件脱离身体的时候他又高潮了,前端还软着,腿根和小腹绷紧,后xue却跟着喷出几股液体。张沐什么也看不见,手被摁着,他觉得今天再这么下去要么脱水要么就得昏在这张床上,昨夜对方顶着他的敏感点变着法的cao弄自己,休息了没多久,早晨又被塞了东西,一整天的折磨已经把他逼到极限,现在的身体熟透了,细微的刺激都会被放大,如果再按照昨夜的强度,他甚至担心自己阈值被玩坏。 “王总,王总,您慢点,我真的不行了。”张沐放软嗓子求饶,甚至主动颤抖着往下用湿漉漉的下体去蹭对方狰狞的roubang,他也是男人,知道这时候反抗是没用的,顺着对方说不准还换的来喘息的余地。 你当然猜的到他的算盘,可是你本来的目的就是玩坏他,这讨好自然是注定的无用功。 “腿张开。”你说,张沐顺从的把腿又分开一些,露出被玩弄的艳红的后xue,随着身体的颤动微微翕张,像某种被彻底打开的温软潮湿的母兽的巢xue。 你故意在他xue边蹭,看着臀尖那一点点肥rou不自觉发抖,伸手握住张沐深深浅浅被红紫涂抹的腰胯,挺身cao了进去。 张沐一瞬以为自己失去了声音。 昨夜就知道王总资本雄厚,胯下的物件甚至称得上吓人,他被对折着看着那柄rou刃捅进自己体内的时候以为自己会被cao到坏掉,甚至到了这个程度,对方还有一小截没有全插进去。 而今天他看不见,只感觉自己被劈开了,开发了一天一夜的后xue毫无反抗之力的被cao开,cao软,发出粘腻奢靡的水声,王总没有收敛,进来之后就开始肆无忌惮的抽插,没什么技巧,就是纯粹的暴力的使用,仿佛他手里握着的不是张沐的腰,而是什么真人等比无生命的玩具娃娃。 臀尖被对方撞上来的力度拍打的发痛,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rou刃狰狞的棱角碾压着他的前列腺过去,然后撞到更深的地方,张沐前端被迫半立起来,被过量的快感裹挟着溺毙在感官的深海里,直到喘上第一口气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几乎是在哭着尖叫。 对方就是要玩坏他。 张沐终于崩溃了,他在你的身体覆盖下颤抖挣扎,后xue几乎是痉挛着裹紧讨好你的rou刃,他比你身形小一圈,被顶的往床头滑,又被你握着腰往自己身下摁,每次这么做的时候他就会把你咬的更紧,声音也一瞬腻的发慌。你干脆扯了他的眼罩,自上向下看,张沐在哭,眼神却是涣散的,眼泪和口涎混着汗水把整张脸弄得狼狈,一小节舌尖抵在下唇,明明糟糕的一塌糊涂,你却觉得无名火从心底燃起来,于是俯下身去含了对方的舌尖,然后探进去,把他所有声音都堵成断断续续的呜咽。 张沐被你生生cao硬了,顶端淌出的前列腺液涂了你一小腹,这可不行,你捞娃娃一样把张沐从床上捞起来,抱着他站起来往窗户旁走,rou刃在对方柔软的xuerou里碾着敏感点又往里捅了几分,他前端跳了几下,眼看就要射,被你一把摁住顶端小孔,强制性憋了回去。 张沐感觉身下腾空了,慌忙去往前,双手被绑着,只能从上面环住你脖颈保持平衡,身下却被堵着制止了一场高潮,这刺激太过了,他应激性挺腰反弓身体,脖颈断了一样往后折,还没在这一波刺激里缓过来,紧接着就被你抵在酒店落地窗上。 许是被身后的凉意刺激的回过几分神,张沐头抵在你肩颈,喘息声里音调可怜的很,是在求饶了:“王总,求您了,我快坏了,我快死了。” 解开张沐手上的领带,对方的手腕压着金链子挂在肩头,你听见自己的声音下了最后的判决书:“不会的。” 对方从自己体内抽出了凶器,张沐松了一大口气,正要说点什么感谢,却紧接着被对方摁着转过身面朝窗外抵在玻璃上,天色已经黑了,城市亮起霓虹,胸前的乳rou被摁在冰冷的玻璃上,身上只剩大敞的衬衫黑袜和没什么用箍着大腿徒增情色的衬衫夹,明知道这个高度屋里没开灯没人看得见,他却依旧一瞬间被暴露的恐惧占据全部心神。 身后再次被rou刃捅进来,张沐失了全身力气,腿软的站不住,贴着玻璃往下滑,却被你搂着腰抱住,这个姿势让你进的前所未有的深,张沐摇着头求你不要在这里不要这么深,但你只是颠了颠,他就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一连串的呜咽。 确实太深了,张沐一只手被你握着摁在小腹上,乳rou被冰冷的玻璃刺激的凸起,这回你放慢动作,每次都全须全尾送进去,感受着对方被你一点点顶开抹平然后抽搐包裹你的快感,这个深度已经顶到对方结肠口,痛感和爽感同时淹没他的脑神经,张沐被你cao的失了声,隔着一层皮肤,手掌下能触摸到你在他小腹顶出形状的rou刃,喉咙里发出濒死一样的气音。你身下动作没停,伸手去给他taonong被玻璃和恐惧激的疲软的前端,喊他名字:“张沐,呼吸。” 听到你的话,他才回了神一样猛地吸一口气,玻璃的倒影里他眼泪和后xue的水同时失禁般淌出来,哭腔里声音抖得色情又可怜:“王总,太深了,我吃不进去,我快死了,您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可是你下面不是这么说的。” 张沐的前端又重新抬头,你着重照顾了前端的小口,张沐受不住刺激往后躲,又被你狠狠贯穿顶在身体的另一个敏感点,前后来回无处可逃的刺激让他只能徒劳的在你身底下扭动,倒像是他不知满足,送着窄窄的胯和臀来讨好你的rou刃。 他没办法,脊背贴着你的皮rou,臀rou被你一把揉捏着,像只笼中鸟一样缩在狭小的空间里,抬头去吻你的喉结和下唇,崩溃的呻吟里间隔着求饶:“您轻点cao,求您了,我快坏了。” 手掌里张沐又一跳一跳站起来,他似乎是被你高潮打断吓怕了,使劲往你怀里躲:“王总,别,让我射。” 你突然加快频率,张沐惊叫着被钉死在你身上,踮着脚想要逃离,然而他身上完全没力气,稍微抬一点就落下来,反倒狠狠吃了几记,被顶的舌头都吐出来,上扬的薄薄的眼皮都泛红,xue里的rou刃又似乎粗了一些,你握住他的前端,张沐发出一声濒死的哀鸣,随着你的节奏被撞的晃荡,手撑在玻璃上,金链子也跟着晃。 最后一记你箍着他揉进自己怀里,前端撞开结肠口的软rou,松开张沐前端一瞬间他就射了,身体痉挛着吐出颜色稀薄的白,最后淅淅沥沥的淌,后xue紧的要命,于是你退了一点以免射的太深让他发烧,射进去的一瞬间他又抽搐了一下,高潮时敏感的xuerou被你的温度一浇,竟然逼得前端射了精之后还没停,大量的水断断续续淌出铃口。 你心满意足的看着身前失禁之后昏过去的人,打横抱起来往浴室走,说实话,虽然是一次交易,但是居然有点让你舍不得。 那就再想办法续几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