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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晃来晃去,但此刻的他已经提不起劲去欣赏了。 「嘘!」 前方的蕾洛娜停了下来,对着后方的两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躲向壹旁。 只见几个全身被包裹在黑色紧身衣之中,早已经融入夜色的边境守备军成员,用迅速且敏捷的动作摸入投石机所在的树林之中,只见几个正在站哨的蛮族战士不知不觉中就被抹杀了。 他们肯定是来拆投石机的特殊部队,以他们的潜行能力和所能揹负的火药,应该只能拆掉壹座投石机,那肯定就是距离最近的这作……蕾洛娜很轻易的就断定了他们的任务目标,并且马上推测出其他的突袭队伍大概会在什么位置,她必须尽可能避免与这些人发生冲突。 现在的问题就是,她不是自己壹个人行动,她的背后还带着壹个农家女孩和壹个神器男孩,而且这两人理所当然对潜行都没有太深刻的概念…… 齐碧琳丝的存在是必要的,她需要壹个人帮她恢复体力,而且这个人壹定要是女性,很简单的原因……那壹晚之后她的下体还在酸麻着,但奇怪的是之前帮魔法阵补充魔力的时候,产生的副作用(催情)也没有让她昏倒过,这壹次却出乎意料的严重。 而涅瓦洛就不用说了,他是最重要的任务目标,她必须把他带回本部,想办法取出深植在涅瓦洛灵魂之中的神器。就算办不到至少也要把这个男人体内的神器封印,毕竟这是她有生以来见识过最恐怖的东西…… 她永远也不会忘记,被那黑色的东西碰到之后,是什么样的壹种下场…… 几乎快天亮的时候他们才真正穿越了整个战场,然而背后的战争仍然持续着,涅瓦洛不知道自己何来的体力继续走下去,他只知道眼前的世界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摇晃起来。 世界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这纯粹是因为他太过疲惫了。 查觉到涅瓦洛摇摇晃晃的快要倒下,齐碧琳丝吓得赶紧将小手贴在涅瓦洛的胸膛,嘴裡唸唸有词很显然正在施展某种咒文,很快涅瓦洛就感受到壹股暖流从胸膛扩散开来,他的精神也因此清晰了许多。 但这么壹来最疲惫的就是齐碧琳丝了,她已经施放了五次恢复咒文,其中壹次施放在蕾洛娜身上,而另外四次则是施放在涅瓦洛身上。 「蕾洛娜……我们休息壹下如何?」涅瓦洛深知这壹点,握住齐碧琳丝的手腕中断了她的恢复咒文,扶着她疲惫不堪的身体,望向正在前方探查状况的身影。 「好吧!在这裡休息十分钟。」 「太好了……」知道能够休息了,齐碧琳丝露出开心的笑容之后,就躺在涅瓦洛的怀裡沉沉地睡着了,后者只好找了壹棵强壮的树干让她靠着休息,而自己也学着蕾洛娜站在附近查看周围的状况。 「前方就是伊古菲莽遗迹沙漠,今天得多蒐集点物资才行。」蕾洛娜拍了拍涅瓦洛的肩膀让他望向远处的那壹片金黄,那就是她所说的沙漠,但后者的视线几乎都是放在蕾洛娜将手举起时,几乎快要从装备中跳出的丰满rufang。 涅瓦洛这辈子还没看过所谓的沙漠,但从遗迹和沙漠这两个单字,还有蕾洛娜所说的话,他就知道等待着他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第十二章:遗迹守护者 23-06-06Thu20:42 「把神器交出来。」 这是牧李斯再度与蕾洛娜见面之后所说的句话,他的表情相当平澹且冷漠,只有他跨下的坐骑露出了狰狞的神情,发出壹阵阵令人不寒而慄的低吼,才完完整整的补足了这句话的气势。 在这壹望无际的伊古菲莽沙漠上,有两个女人和壹个男人以及壹个男人和壹头野兽正互相对峙着,但不用蕾洛娜出手,涅瓦洛就知道这场战斗是他们输了。 那壹晚他们被追杀的时候,他就已经亲眼领教过这个男人的实力,就连当时毫髮无伤的蕾洛娜都不是他的对手,而现在不说蕾洛娜左大腿的箭伤还没好,就他和齐碧琳丝不止没有什么战力还可能会扯后腿。 他相信眼前这个男人要打赢他们三个并不是问题,外加跨下的那头很明显就是魔兽的坐骑,他们根本没有胜算可言。 其实涅瓦洛的判断不太正确,现在的牧李斯想杀他们的话就跟切菜壹样简单,这裡除了沙子之外根本就没有遮蔽物,对蕾洛娜这样的暗杀者来说根本就是劣势中的劣势,更不用说「狂兽」拥有能够震撼目标心灵的能力,双方的战力超乎想像的悬殊。 蕾洛娜壹向冷漠的俏脸这次变得相当难看,她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眼神不断在对方以及涅瓦洛身上漂移,接着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不顾涅瓦洛的疑惑而壹手搭在他肩膀上,说道: 「如果我们将他交出去,妳会放过我以及旁边这位阿特曼族人吗?」显然目前的情况已经别无选择,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她只能做出这样的决定。 「嗯……我能保证妳们两人的安全。」牧李斯伸手指着蕾洛娜,和只能站在壹旁瑟瑟发抖的齐碧琳丝,事实上他根本不用理会这个女人的意见,但他虽然拥有壹身强悍的战力,却不是个喜欢杀戮的人。 「等……等壹下!他要的是神器,跟我有什么关係?」壹听见只要把他交出去就能解决问题,涅瓦落马上陷入错愕和疑惑之中,他轻轻拍开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对着正在谈判的两人问道。 「不久之前我带领着我的骑士,从万云帝国窃取了壹口被封印了百年的棺材,」说到这,蕾洛娜抬头望向正耐心等待的牧李斯,确定他没有任何不耐烦之后才继续说道:「没想到半路上遭遇牧李斯先生的部队袭击,棺材的封印在偶然的情况下被破坏了,而棺材裡封印着的并不是别人,就是妳……涅瓦洛。 「相信牧李斯先生也有见到,当时的妳并不是长这个样子,而是壹个身高三米身上还冒着黑色气息或火焰的女人……」 涅瓦洛睁大了双眼,很显然他想起了什么。 农夫忙着耕田、猎人忙着打猎、孩子尽情玩耍、农妇们不是洗衣服就是织布,这是壹个既单调又和平的日常,至少对大多数的村民来说他们的生活是幸福的,不存在战火、纷争,只有纯朴的生活、纯朴的快乐以及纯朴的爱情。 男孩跟在他最崇拜的父亲身边,认真的学习怎么耕田,还记得当时无论再怎么辛苦,父亲还是会用粗糙但温暖的大手抚摸他的头,然后露出壹个看起来有点愚笨,却让人倍感安心的笑容。 这壹切的壹切,都在那个下午改变了! 阳光、白云、蓝天几乎消失了,剩下的只有覆盖整个天空的黑色烈焰,没有人知道它是什么,更没有人知道它从何而来。 它就像是命运对幸福的人们产生的忌妒,用最平常不过的方式,将它心中的不满全都宣洩在这片大地上。黑色的雨水降临人间,淹没了人们的幸福、快乐以及勇气,在这黑色的洪流之中只能在死亡的边缘垂死挣扎。 周围的壹切就像是被人刻意摔坏的油画,已经没有壹个角落是正常的,人们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情绪,任由它们在无情的现实之中扭曲着,当男孩发现父亲满头的黑髮变得苍白,原本强壮的身躯现在瘦如枯骨,泛黄的眼珠几乎要从那鬆垮的眼眶裡掉落时,他也成了扭曲的壹部分…… 「孩子,虽然这对妳来说有些残忍,但我希望妳能帮我这个忙……」原本应是怜悯的台词,在咒语学术士的口中没有任何的情感,他冰冷地彷彿置身事外。 咒语学术士宽大的手掌按在男孩的头上,接着男孩彷彿看见了什么,壹个接着壹个不应该属于这个世界的画面,壹个又壹个不属于人类的声音,最终壹道庞大的黑色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那是个女人,壹个皮肤死壹般的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