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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部 丹杏 35 合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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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六月骄阳似火,孙天羽一路走来,到得杏花村已是正午时分。玉莲这几日都未露面,他也不在意,径自找到丹娘,问道:「玉莲答应了吗?」

    丹娘面露难色,玉莲虽然比雪莲性子柔顺,但此举迹近苟合,她怎幺能够答应。

    「再问她一次,若是应允,就择日跟我入了洞房,若不应允。那也不必勉强了。」

    丹娘默默迭着衣服,忽然道:「这些日子我总是心绪不宁……怕英莲出了什幺事……天羽哥,要不你去看看他?」

    「这几日我走不开,再等等吧。」

    一滴泪水掉在了迭好的衣服上。孙天羽心里一软,挨着丹娘坐下,揽住她的腰,道:「哭什幺?」

    「我心里乱得慌……总是怕……」

    孙天羽轻轻舔着她的耳垂,「有我呢。」

    丹娘流了会儿泪,直起腰离开他的胸膛,抹干眼泪,道:「我再和玉莲说一说。」

    吃过饭,孙天羽一个人去了山里。山路越走越窄,最后消失在山林之间。绕过岩石,林间有个小小的池塘,周围生着浅黄的野花,湿润的泥土上还留着野兽的爪迹。他随手从石隙中采了几株白茎赤叶的细草,放进布囊,然后抬头辨了辨方向。

    前面是一条山涧,一棵半人粗的树木横在涧上,半朽的树身覆满了苍绿的苔藓,与两侧的山石连为一体。越往里,树木越粗大,茂密的枝叶遮蔽天日,忽然眼前一空,已到了一座断崖边上。孙天羽找到树干上所作的标记,俯身朝崖下望去。

    离崖顶半人高处,生着一株异草,红茎蓝叶,锯齿状的叶缘色泽发紫,中间一条深红的细茎,顶端分成了三枝,各挑着一只珠子般小小的红果,显然已经长熟。孙天羽攀到崖下,用一柄竹刀将那株草连根掘起,然后用软纸层层包住,小心不碰到它的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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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间丹娘传来消息,玉莲终于答应了婚事。孙天羽早知如此,白孝儒身死,白雪莲身陷大狱,剩她们孤女寡母,无人依傍,怎由她不答应。

    孙天羽也不着急,由丹娘翻检黄历挑选吉日,cao筹婚事嫁妆,自己一直待在监狱,绝足不上酒店,也没有再纠缠丹娘。

    丹娘心道孙天羽是信守承诺,为着玉莲断了与自己的关系。虽然一日夫妻百日恩,心下难以割舍,但想到玉莲终身有靠,也自庆幸,因此勉力cao持,满心盼着孙天羽能和玉莲好好过日子,撑起这个已经倾覆的家。

    三日后,孙天羽施施然来到杏花村,只见楼上楼下都用水洗过,打扫得干干净净,窗上贴着新剪的大红喜字,几盏多日不用的灯笼也抖去灰尘,张挂起来,虽然还难掩凄清,但多少有了几分喜气。

    天色向晚,丹娘在房里忙着铺床迭被。这是她的卧室,此时收拾一新,充作女儿的洞房。

    孙天羽进来时,丹娘正将干枣、花生、桂圆、莲子一捧捧洒在床上。

    孙天羽道:「这是什幺?」

    孙天羽换了袭新衣,虽然只有三日不见,但丹娘心里眼里都有这个人,不由心里酸酸的。她勾着雪白的颈子,低声道:「早生贵子。」

    「哦。」孙天羽剥了粒花生,朝空中一抛,用嘴接住。眼睛不易察觉地朝丹娘小腹瞟了一眼。

    丹娘忙了整日,鬓侧微见香汗,一抬头,只见孙天羽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心头一颤。她别过眼睛,「玉莲在她房里,我去接她过来,与你……与你拜了天地。」

    「不急。」孙天羽扯住她的衣袖,说道:「累了这幺久,先歇歇,陪我饮一杯。」

    洞房里放着一张圆桌,上面摆着几样酒菜,一双杯箸。两人往日也常在房内对饮,调笑不禁,宛若夫妻,此刻却平添了几分拘促。

    孙天羽满满斟了杯酒,双手奉给丹娘,说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这杯酒是为玉莲出嫁,了了你一桩心事,先饮了。」

    丹娘眼眶没来由地一红,接过酒盏拿袖遮住,不言声地饮了。

    孙天羽又斟了一杯,奉上道:「这第二杯酒,是为了你这几日辛苦cao劳。」

    丹娘饮完,孙天羽斟满,又给自己斟上一杯,洒然笑道:「我孙天羽半生抛名隐姓,只道会没于荒野,老死沟涂,作梦也想不到会有今天。古人都说成家立业,孙某今日能娶妻成家,也是缘份使然。」

    孙天羽举杯先攀过丹娘的手臂,才送到唇边,却是作了个交杯,「这一杯我与你共饮」。在丹娘惊疑的目光下,孙天羽柔声道:「好教杏儿知道,我孙天羽并非负心之人。」说着一口饮干。

    暮色四合,夜风中带来nongnong的潮热。酒店燃起一豆灯火,渐渐亮起,映出窗上一个个精心剪贴的大红喜字,在烛影中微微摇动。院中的杏树芳菲已尽,每朵花萼都留下一颗小小的酸涩青杏,夜色下与枝叶连为一体。

    婚事虽然仓促,玉莲身上的大红嫁衣却一丝不苟,她肩上披着霞帔,头上盖着一方锦帕,长长的流苏一直垂到胸口,襟上湿湿的都是泪痕。侧身坐在床边,下身是一条大红绉裙,裙下露出一双小小的绣花鞋,犹如两弯新月。

    这些嫁妆原本是白孝儒生前就预备好的,两个女儿一人一份,当初置办时,任谁也想不到玉莲会匆匆忙忙嫁给一个官差,大喜的日子,家中一个客人也无。

    孙天羽进来看了半晌,说道:「吉时已到,我送你入洞房,拜过天地。」

    新嫁娘慢慢伸出手,交给这个托付终身的陌生人。

    从卧室到洞房不过几步路,白玉莲却走得千辛万苦。她视线被遮,只能由孙天羽扶着,一步步挪向自己的归宿。

    玉莲依着孙天羽的指点,盈盈跪倒,对着天地拜了三拜,又朝孙天羽拜了三拜,算是成礼。

    桌上放着一副秤杆,用来挑下新娘的盖头,取的称心如意的彩头。孙天羽视若不见,只扶玉莲在桌边坐好,笑道:「该喝交杯酒了。」

    两人交了臂,玉莲被孙天羽把酒杯送到盖头下,满满饮了一盏。她平时从未沾酒,又空腹坐了半日,一杯下去,脸便红了起来。

    不等玉莲放下杯子,孙天羽道:「再来一杯。」说着斟满,送到玉莲唇边。

    玉莲犹豫了一下,接过饮了,然后彷佛下了极大决心般低声道:「我求你桩事。」

    孙天羽淡淡笑道:「该叫相公呢。」

    沉默了一会儿,玉莲在盖头下轻声道:「相公,奴求你桩事。」

    孙天羽瞟了她一眼,淡淡道:「说吧。」

    玉莲娇细的声音有些发颤,「拜过天地,奴已经是相公的人了。只求相公不要……不要再与我娘……」

    孙天羽眼神一厉,接着失笑道:「与你娘怎幺了?」

    盖头下传来低低的抽泣声,玉莲离开椅子,拉着孙天羽的手缓缓跪倒,凄声说:「相公,玉莲已经嫁了你,就求你放过我娘,给我们母女……我们母女存些体面……」

    玉莲此举大出孙天羽意料。他与丹娘缠绵多时,虽然做得小心,终是纸包不住火,玉莲有所耳闻也在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害羞的玉莲会当面提出来。

    他手指下意识地轻扣着杯子,半晌微笑道:「出嫁从夫,你娘难道没跟你讲过幺?今晚是你我洞房花烛之夜,何必想那些不相干的事呢?来,让为夫仔细看看娘子。」

    说着扶起玉莲,半拉半拽地把她抱到自己膝上。玉莲面红过耳,但与他已经拜过天地,喝过合卺酒,已经成了他孙家的人,怎好阻挡?

    孙天羽仍未取她的盖头,先解了玉莲肩上的霞帔扔在一旁,然后解开她襟口的衣纽。玉莲窘得不知怎幺做才好,刚饮的几口酒在腹中散开,浑身热热的,手脚软绵绵使不上一丝力气。她披着盖头,眼前都是烛火透来的红光,神智渐渐恍惚起来。

    听着盖头下玉莲的呼吸变得急促,孙天羽唇角露出一丝笑意。他一手揽着玉莲的腰肢,一手解开玉莲的嫁衣,褪到肩下。然后拉开她罗裙的系带。

    玉莲新衣半褪,上身只剩一条锦绣的大红肚兜,更衬的肌肤如雪。肚兜下一对香乳虽然不及丹娘丰满圆硕,但圆鼓鼓耸在胸前,别有一番玲珑可爱的美态。

    孙天羽笑道:「好软的身子……」说着手掌探入肚兜,朝那对圆挺摸去。

    玉莲腰腹一片温热,雪肌在喜酒的刺激下升起一层淡淡的酡红,rufang却凉凉的,宛如两只光滑的玉球。她耳中嗡嗡作响,孙天羽的声音时远时近,听不清他在说什幺,肌肤却分外敏感,手指的每一次轻触,都令她无法抑止的战栗。

    孙天羽知道溶在酒中的药物已经生效,当下托起她的腰臀,将她松开的罗裙扯落下来。

    玉莲清楚地知道他在做什幺,却为什幺要做这些。她无力地依在孙天羽的胸前,美目半闭,娇喘细细地任由他扯去自己的罗裙和贴身的亵裤。

    穿着嫁衣的新娘玉体半裸,罗裙和亵裤掉在了踝间,裸露出两条白生生的玉腿。孙天羽将蒙着头脸的玉人横放膝上,然后扯下她掩体的肚兜。玉莲身子一阵颤抖,白嫩的玉体暴露在光线下。她低叫一声,伸手想掩住胸腹,但缠在臂上的衣服却阻住了她的动作。

    孙天羽俯在她耳边呢哝道:「莲儿还怕什幺呢?再饮杯喜酒……」

    朦胧中又灌了口酒,玉莲紧绷的身子软化下来。孙天羽的调情手段连丹娘都吃不消,何况是玉莲这样未经人事的黄花女子。不多时,玉莲呼吸便粗重起来,玉体一层层透出绯红的色泽,在孙天羽的挑弄下不住战栗。

    见时机已到,孙天羽抱起玉莲,朝床边走去。玉莲火热的身子触到竹席,不由一抖,神智清楚了一些。她视线被盖头遮住,无法看到孙天羽的动作,心里愈发紧张。

    正六神无主,忽然听孙天羽在耳边柔声说:「翻过来,趴在床上。」

    孙天羽搂着玉莲的腰肢,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玉莲紧紧并着双腿,一手掩在臀后小声道:「好羞人呢……」

    孙天羽笑道:「你娘没跟你说过,夜里要怎幺做吗?」

    玉莲羞涩地说道:「我娘说,都听你的。」

    孙天羽低笑道:「那好,我来教你。」他拉起玉莲的手,「先摸摸这是什幺……」

    玉莲掌心一热,手里多了一只热腾腾硬梆梆的事物,那东西又粗又长,一手都无法握住。

    「这就是男人的阳物,喜欢幺?」

    玉莲不由自主地打了寒噤,再想不出人身上还生着这样的对象。

    「女人有的是一只销魂的roudong,入了洞房,其实是它们两个成亲。拿娘子的roudong,服侍为夫的阳物就是周公之礼。快把屁股抬起来。」

    玉莲弓着腰,只抬了寸许,便羞得蜷起身子,掩住秘处,任孙天羽怎幺哄劝都不愿放手,只说:「那幺大……如何放得进去?」

    孙天羽笑着撒开手,「到了这会儿,怎幺还这般不解风情?不如让你娘来教你好了。」

    孙天羽拉住盖头一角,轻轻一掀。入目的光线使玉莲闭上眼睛,接着猛然张开。

    「娘!」

    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赫然跪伏着一具雪白的女体,她披着大红的盖头,周身再无寸缕,白花花的rou体深烙在玉莲水灵灵的眸中。

    听到玉莲的惊叫,那具rou体颤抖了一下。孙天羽微笑着同样掀开盖头一角,露出一张娇艳的俏脸。

    丹娘美目紧闭,面红过耳,口中塞着一团丝巾。她双手交叉放在腰后,柔软的腰肢向下弯去,白美的圆臀高高挺起,显示出无与伦比的曲线,丰腻的rou体柔艳动人,在烛光下散发出白亮的rou光。

    玉莲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赤裸裸出现在自己婚床上的娘亲,惊愕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瞧你娘多乖……」孙天羽轻轻拍了拍丹娘的大白臀,「啪叽」一声,两瓣臀rou相击,溅起一声湿泞的水响。

    孙天羽怜惜地托起了丹娘的屁股,用力掰开,只见丹娘臀沟内湿淋淋满是yin水,那只柔艳的性器怒绽开来,中间红腻的rouxue不时抽动,yin水一股股涌出,顺着大腿内侧,在席上淌成一片。

    「好生学着,看你娘是怎幺服侍男人的。」

    孙天羽甩开衣物,露出精壮的身体。玉莲傻傻看着他胯下那根怒涨的阳具,喉头像被硬物哽住。当着她的面,孙天羽揽住丹娘的腰肢,下身一挺,阳具毒龙般狠狠插进丹娘肥美的圆臀。

    几滴透明的汁液飞溅出来,丹娘身子一阵颤抖,柔腻而红艳的性器紧紧裹住roubang。掀起的头下,她标致的眉峰苦地拧起,眼角滑下一滴泪珠。

    孙天羽牢牢抓住丹娘的腰身,享受着她rouxue的律动,直到她不再抗拒。孙天羽瞥了玉莲一眼,缓缓退出阳具。粗壮丽棒身沾满亮晶晶的yin液,色泽愈发鲜明骇人。

    玉莲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脸上酒酡的潮红和恐惧的苍白轮番闪现。她看到roubang拔出时,一股yin水也随之带出,顺着棒身洒落下来。

    guitou仍留在体内,roubang一挺,倏忽捅入蜜xue,发出了一声令人心神俱颤的腻响。几滴温热的液体溅在玉莲颊上,散发出异样的气息。她能感到夹紧的大腿根部,正淌出同样湿滑的液体,将下体渐渐变得泥泞。

    丹娘已经是yin液四溢,孙天羽半跪在她身后,阳具疾进疾出,在她多汁的蜜xue中恣意捅弄。他正是龙精虎猛的年纪,一口气抽送了一盏热茶长短,直干得丹娘神魂俱散,那只白臀像团柔软的雪球般在孙天羽胯下跳动,发出清脆的rou响。

    孙天羽在丹娘腰侧一拍,丹娘背在腰后的双手立即活动起来。她主动掰开雪臀,屁股挺起,夹住那根粗硬的roubang,急切地上下挺动。

    孙天羽低笑着拉出丹娘口中的丝巾,一声积蓄已久的娇啼立刻脱口而出,在寂静的山岭间远远传开。丹娘浑忘了一侧的女儿,更忘了今晚是女儿和情郎的新婚之夜。

    她浪叫着昂起头,竭力taonong着臀后的roubang。两只饱满的雪乳来回弹跳着,不时发出「啪啪」的rou响。

    丹娘的妩媚和入骨的风情,几乎使孙天羽陷入其中。他吸了口气,roubang复又坚挺如故。他抱住丹娘的屁股,roubang直起直落,依照他的节奏,每一下都重重顶在丹娘蜜xue深处。丹娘身子软得犹如一汪春水,她乖乖伏在孙天羽脚前,臀部高举,在他的jianyin下一点点攀上高峰。

    「啊……」丹娘红唇间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啼,rou体剧颤起来。下体充血的rou唇紧夹着roubang不住翕合,接着一股白色的阴精从蜜xue深处涌出,顺着丹红鲜嫩的花唇蜿蜒而下,红白相间yin艳之极。

    洞房内空气也彷佛变得炽热,那对高烧的红烛将融般滚下串串烛泪,耀目的光芒映得床榻间纤毫毕见。孙天羽拔出阳具,丹娘软泥般倒在席上,身子还在不住抽动。

    「今晚我娶得是你们母女。明白了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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