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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事自己能摆平,没想到文阳越来越嚣张。” 安逢先怒道:“事实上你就是摆不平,如果不是贝蕊蕊发讯息给我,那贝蕊蕊和夏沫沫就真的危险了,她们要是有危险,我们的弄钱计画就全泡汤。幸好警队刑事科的杨洪礼督察是我的同学,他们早盯上了前科累累的文阳,我从他那里得到关于文阳的资料,这才敢前去冒险。你唯一做对的事情就是带领你的车队离开,那种情况下如果你在场,文阳也许连你们都做了。” 向景凡脸色惨白,在文阳面前托大,让他到现在还有些害怕:“既然有信心唬住文阳,你何必等文阳动手呢?早说出来你也不至于受伤,你以为你很能打吗?” 安逢先同样心有余悸:“当时情况危急,贝蕊蕊突然提出用二十万解决问题,我担心文阳同意,那势必引起贝蕊蕊父母的警觉,我们的弄钱计画也同样会泡汤,所以我立即阻止,引文阳先动手,没想到文阳的手下很厉害,我几乎没有说话的时间,现在想想,真是可怕。” 向景凡暗自庆幸:“车队离开后,我就报警了。” 安逢先怒气梢退:“哼,我就猜是你报警,照理说你还是做错了,但我与文阳圆满解决事情后,你报警反匝让他认为是别人干的,所以算你做对了。” 向景凡的脸上总算有了笑容:“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安逢先沉思片刻:“夏沫沫和贝蕊蕊经这事后,大概会老实点了,你暂时不用监视她们,把注意力集中在喻美人身上,绝不允许别的男人靠近她。至于我这边倒因祸得福,贝蕊蕊我应该很容易拿下,关键就是夏沫沫,她不容易对付,但我不急,我要一个一个击破,只要不再出现纰漏,这个弄钱计画一定成功。” “你放心,没有男人敢打喻美人的主意。”向景凡拍完胸脯后又有些疑惑:“安哥,我一直很不理解,你为什么选夏沫沫、贝蕊蕊、喻美人三个实施弄钱计画呢?难道北湾一中就她们三人有钱有势?” 安逢先大笑:“呵呵,怪不得你就只会骑机车,我真希望夏沫沫也像你一样蠢。你也不想想,我的目的是为了钱,我向有权势的人下手不是自找麻烦吗?为什么选她们三个呢?原因有三个:,他们都是高一2班的学生,我即将做高一2班的班导师,所以方便掌控这三名女孩;第二,因为她们三个是好朋友,我可以全力以赴同时对付她们三个,如果换单一目标,万一失败,我又得重新物色目标,重新开始,这样既花费时间,又容易引起学生的注目,和她们三人在一起,反而不会引起其他老师的怀疑;第三,我了解到这三名女孩都是独生女,独生女一般朋友较少,与父母的沟通不多,这样的女孩更容易上手。” 向景凡又问:“既然喻美人根本就没有当财政局副局长的父亲,家里又不是很有钱,你为什么选她个下手?难道是因为她漂亮?” 安逢先有些得意,事情进展顺利,似乎连老天也帮忙:“漂亮当然是重要原因之一,不过,说来好笑,我在一个偶然的机会知道喻美人特别想做学校的形象代表,加上我的鼓动,说上电视就等于当明星之类的话,她就信了。容易骗是我选她先下手的原因,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她母亲有深厚的人脉关系,那财政局的副局长说不定就与她母亲有瓜葛,如果是出于长远打算的话,喻美人确实有当大明星的潜质,能把她培养起来,那我就等于有了摇钱树。” 向景凡惊叹不已,双眼露出钦佩的目光:“安哥,我真的服你了。” 安逢先突然眼神凌厉,他警告说:“你别扯我的后腿,以前欣丽娜、周蔷,你都偷偷摸摸地弄到床上去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们兄弟一场,我本不该跟你计较,但这次喻美人、夏沫沫、贝蕊蕊三人,我绝对不允许你碰她们一根手指头,否则,我们没兄弟做。” 向景凡暗叫惭愧,谁叫安逢先干过的女人个个都漂亮呢?向景凡一直以为自己做得隐蔽,但还是被安逢先知道了,想到兄弟情,向景凡低下了头:“对不起,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了,请安哥放心。” 安逢先又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他叹了一声,眼神充满了感情:“过去就算了,没有你,我早死了,几个女人算什么?但我就他妈的觉得奇怪了,你那支ABC车队那么拉风,应该很容易把妹,怎么老看上我的女人?” 向景凡满脸愧色:“我身边那些女人一个个风尘味,哪像安哥周围的女人,都是女人中的极品,三朵校花不说,光说那王雪绒老师,就让我想入非非,如果能一亲她的芳泽,就算让我去死也甘心。” 安逢先笑骂:“瞧你那出息,王雪绒漂亮吗?喻美人的mama比王雪绒还要漂亮。” 向景凡似乎有点难以置信:“比王雪绒老师还漂亮?” 安逢先仰起脖子,喝下一大口红酒:“确实比王雪绒老师还漂亮,不过,既然王雪绒是你向景凡的梦中情人,那我就先下手为强,把王雪绒干了,也算是一雪前耻……” 向景凡哭丧着脸:“安哥,不要啊……” 安逢先哈哈大笑:“你小子也知道吃醋?你弄我女人的时候,怎么不替我想想?再说,王雪绒有老公、孩子,我就是干了她,也不算给你戴绿帽。” 向景凡还不死心:“既然喻美人的mama比王雪绒还要漂亮,你就干她mama,把王雪绒老师留给我如何?” 安逢先干咳一声:“这个……这个我也想过,但同时拥有喻美人和她mama有点不切实际。” 向景凡略感惋惜:“难说。” 安逢先用力握了握拳头:“不要只想着女人了,我们必须竭尽全力,时间再拖长一点,席郦就永远没了。” 向景凡叹了一口气:“医生说她这几天的状况不错。” 安逢先颓然点头:“我真不明白席郦为什么会摔到乳泉山下,以她的性格绝不会去跳崖的,但又找不到害她的人,唉!想到席郦,我都快要发疯了,你和小妮密切关注席郦的伤势,有什么消息随时告诉我。” 向景凡的表情有些古怪:“你真的爱上了席郦?” 安逢先仰靠在沙发上闭目回忆:“那天,我故意罚她站在教室最后排,同学们都在朗读,我悄悄贴在她身后插入,才只干了三分钟,她就得到高潮。” 向景凡的呼吸有些急促。 夜色中,红色YAMAHA骑得很慢,速度慢点风就小点,身体就不觉得冷。夏沫沫与贝蕊蕊也没回家,她们要找喻美人算帐,今天喻美人无缘无故缺席,险酿成大祸,罪魁祸首当然是她。 不过,夏沫沫心软了:“蕊蕊,别怪美人了,今天的事情错在我,等会看看美人在不在,问问她是不是生病就行了,可别骂她。” “嗯。”贝蕊蕊眼里一片温柔,现在她只想着安老师,至于喻美人,贝蕊蕊的心里早就没有恼恨。唉!不知道安老师在干什么?他的伤痛不痛?贝蕊蕊有点喜欢上勇敢的安老师了,她小声问:“沫沫,我发觉安老师喜欢看美人。” 夏沫沫撇撇嘴:“真是废话,有哪个男人不喜欢看美人?” 贝蕊蕊懒懒地叹了口气:“我是说死鱼,喻美人。” 夏沫沫一愣:“不会吧?你太敏感了,安老师喜欢的是像邢爱敏这类型的女人。” 贝蕊蕊满腹酸溜溜:“安老师真没眼光,邢爱敏那么sao。” 夏沫沫想笑:“安老师就喜欢saosao的女人,包括席郦,也包括我们的贝大美女。” 贝蕊蕊嗲嗲地反驳:“你才sao,我妈说我是淑女。” 夏沫沫满口讥笑:“淑女?熟女就差不多,哼,你的心思我夏沫沫还不清楚?你放心,死鱼眼光那么高,天天说要嫁豪门,就算安老师喜欢她,死鱼也不会给安老师机会的。嗯,我们的安老师还是孤家寡人,贝大美女要加油噢。” 贝蕊蕊服了,她一直很钦佩夏沫沫:“唉!沫沫真是我肚子里的韭菜。” 夏沫沫没反应过来,问:“什么意思?” 贝蕊蕊咯咯笑道:“听说蛔虫最喜欢吃韭菜。” 夏沫沫愤怒地想拉开柳腰上的双臂:“蕊蕊,我认真地告诉你,等会到了美人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贝蕊蕊慌忙道歉:“哎呀,蕊蕊姐知错啦!请沫meimei原谅,咯咯……” 夏沫沫噗嗤一笑:“别恶心,找你的安老师撒娇去,咯咯……” “哼!”贝蕊蕊似怒还笑:“不知死鱼睡了没?” 喻美人没有睡,她怎么能睡呢?电话一直开着,她就想知道夏沫沫和贝蕊蕊的消息,这是她最牵挂的事情,她忽然觉得很对不起这两个结拜meimei。和贝蕊蕊一样,喻美人的泪腺也很发达,想着想着,就湿了枕头,不过,除了想念夏沫沫和贝蕊蕊,她的眼前还晃过一个人的影子,这个人很坏,几乎把她的全身都摸透了,还揉了奶子,喻美人感到很奇怪,被这个人揉奶子的时候,下面竟有湿湿的东西流出来,想忍都忍不住。 “小鱼,怎么房间还开着灯呀?你还没睡吗?” 一个很软、很柔的声音传来,这睡声音可以令男人疯狂。 喻美人既无气又无力:“妈,你先睡,我等沫沫和蕊蕊的电话。” 软软的声音又问:“你们是不是吵架啦?” 喻美人好不烦躁:“不是。” “不是就好,妈热了燕窝糖水,你快出来吃点。” “嗯。”喻美人应了一声,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母亲煮的燕窝糖水很香,晚上没吃什么东西的喻美人感觉有点饿了,她光着迷人的脚丫,走出粉红色的香闺,走进饭厅。饭桌上,已经摆上一小碗盛好的燕窝糖水,看得出喻mama很疼爱喻美人。 “叮哆……叮咚……” 门铃响个不停,一名秀发半挽,瓜子脸,月眉凤眼,朱唇贝齿的美艳少妇好奇地嘟哝:“都那么晚了,谁啊?”这名美艳的少妇就是喻美人的mama,她已三十八岁,但看起来比女儿大不了多少,因为是单亲,喻美人从了母姓,她母亲也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喻蔓婷。 “喻mama好。”夏沫沫一见到喻蔓婷就笑得像朵花似的。 饭桌边,喻美人瞪大了眼睛,两个好朋友没出什么意外,她松了一大口气:心情也好了起来,燕窝糖水也吃得津津有味。 “喻mama好性感耶。”贝蕊蕊故作吃惊状,她在喻蔓婷身前身后看不停。 “两个鬼丫头,深更半夜专门跑来取笑喻mama?”喻蔓婷将要睡觉休息,自然穿着最舒服的睡衣,只是睡衣薄如蝉翼,太过性感。 连贝蕊蕊是女人也看得面红耳赤,她指着喻蔓婷的睡衣娇笑:“哪敢笑喻mama?只是……只是喻mama你的睡衣真的好薄耶,看到……看到小rourou噢,嘻嘻,毛毛也露出来了耶。” 房间顿时一片笑声,喻蔓婷的瓜子脸立刻红了起来,原来薄如蝉翼的柔纱罩在饱满的胸脯上,高耸丰满的奶子和两粒花生米般的rutou撑起的凸点都清晰可见,柔纱很贴身也不长,只罩到肥挺的rou臀,双腿间也是一小片柔纱,里面什么都看得见,萋萋芳草悠然自得,爱往哪边伸展就往哪边伸展,爱卷曲就卷曲,真是美不胜收,两名少女不解风情,竟说是毛毛,简直大煞风景。 喻蔓婷拧了拧贝蕊蕊的小巧鼻子,佯怒:“你们别喝燕窝糖水啦!” 贝蕊蕊不依:“呜,我们就是闻到燕窝糖水香才来的。” 夏沫沫见到喻美人在饭桌前拿着勺子边喝糖水边娇笑,心里不免有些气:“喻mama,今天鱼鱼突然失踪一晚上,电话也不开机,令人好担心,她才不可以吃燕窝糖水。” 喻蔓婷一愣,马上替喻美人说好话:“别乱说,鱼鱼很早就回家了,你们应该相信喻mama的话。” 贝蕊蕊嘴馋,喻蔓婷的手艺一向精湛,相信燕窝糖水也很好喝,所以她赶紧点头:“当然相信喻mama啦!为了能吃到喻mama煮的燕窝糖水,我们决定撒谎噢。” 喻蔓婷娇嗔:“想气喻mama是不是?好,今天你们都别想回家,都在这里陪喻mama。” 贝蕊蕊与夏沫沫互相挤挤眼,皆露欣喜之色:“嘻嘻,正有此意。” “咦,沫沫,你的衣服有血?”喻蔓婷眼尖,发现夏沫沫的骑士服上有血迹。 “哦,今天赛车,有人摔伤,蹭了我一下。”夏沫沫反应奇快,撒了个小谎。 喻蔓婷关切问:“你没事吧?” 夏沫沫猛摇头:“没事啦!” 喻蔓婷皱了皱眉头:“快脱下来,我帮你洗洗,明天就可以穿,哎呀,真恶心。” 都是女人,夏沫沫大方脱下骑士服,露出曼妙的身材,白色蕾丝胸罩里的rufang酥挺圆大,颇有豪乳风范,喻蔓婷不禁多瞧了两眼,夏沫沫脸一红,调皮地往喻蔓婷的脸上亲了一口:“谢谢喻mama,以后就叫喻jiejie好不好?” 喻蔓婷喜悦不已:“还没吃糖水,嘴就那么甜,哼……” 趁三名少女吃糖水,喻蔓婷在家里的神台上悄悄地点上三炷香,嘴上念念有词,意外见到血,她心里总不舒服,烧一点香,也是求个心里平安。 夜已深,喻美人的香闺里依然无比热闹,喻蔓婷明白三名少女在一起自然话题无数,她不想管女儿管太严,小孩想聊就聊个够吧! 但喻蔓婷没人聊,寂寞成了习惯,连失眠也成了习惯,实在睡不着了也有土办法,那就是小梳子。角质小梳子呈墨绿色,圆柄、两指长,梳齿粗不易折,这种粗齿梳子只有两个用途。 一个是扎辫子,喻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