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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说要赔不是,我却也担不起。若要真心,天长日久总能看得清。若不是真心,那说了也没什么意思。”李静媛一下子抓紧了手里的帕子,她缓了缓情绪,才说道:“怎么?听meimei这话是不愿意原谅我了?那要我怎样做才显得是真心?给你磕个头?”宣惠越发觉得李静媛有旁的目的,她想了想,说道:“jiejie不必如此。若你怕得罪皇后狠了,想来拉我母女二人做援手,那便想错了。我母妃素来淡泊,既不爱出风头,也不爱揽权柄。你们所谋者大,我们只是想在宫里有个立足之地。”李静媛终于绷不住,变了脸色:“你说我所谋者大,我谋什么了?我所求不过也是个安稳日子!”宣惠道:“你若要的真是安稳日子,今日便不会落到这个地步。当初你们若肯结几个善缘,不那样瞧不起人……”李静媛声音又尖利了几分:“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数落我了!若不是太后逼我过来,我怎么肯向你低头?你不要以为你日后嫁出宫去就万事大吉了!你别忘了贤妃还在宫里!你若想翻出什么浪花来,除非你叫裴敏中去造反!”宣惠沉下脸来,说道:“jiejie若想做那呼风唤雨之人,养气的功夫还要好好练练!不要三两句话,就七情六欲都在面上!沅湘,送客!”李静媛被气了个倒仰,她气咻咻地出去,到了门口伸手就将宣惠屋里博古架上的花瓶拨弄到了地上,摔碎了。宣惠面无表情地吩咐道:“采薇,去把碎瓷收拾了,带着入库的账册去告诉长公主一声。”*又是一年中秋到,皇宫里因着太后的病,没有准备任何庆祝活动。皇后因在太后、皇帝面前言行无状,被禁足在坤宁宫。元和帝只带着贵妃、贤妃以及裕王夫妇和宣惠等人在乾清宫办了个小小家宴。端敏也进宫来恭贺中秋,她拣了贤妃身边的位置坐下,说着悄悄话。宣惠百无聊赖,一会儿看看因怀孕而脸色苍白的裕王妃,一会儿看看得意洋洋的贵妃。康王因母亲不在场而有些失落,李静媛坐在他旁边的位置,照顾他吃东西。这一幕对于宣惠来说很是刺眼,康王也许已经知道李静媛从表姐变成了未婚妻,但他可能并不十分清楚,这到底意味着什么。正在发呆,宣惠的耳边传来贤妃故意压低了的声音:“……既是四十多天没来癸水,那你八成是有了。头三个月最是要小心,像你今天,就不该进宫来。你又不是不知道宫里规矩大,万一累着了,可怎么好?”端敏小声地说道:“我自己头一遭,也拿不准,想叫个太医瞧瞧,又怕空欢喜一场……就想着进宫来问问您。”贤妃道:“你这孩子,可真是傻。再说,驸马没注意到吗?”端敏不好意思地说:“他一个大男人,哪儿能留意到这些……”贤妃突然想起了什么,忙道:“这段时间你可不能再贴身跟驸马一块儿了,屋里人你安排了没有?”端敏更加不好意思,老着脸皮答道:“安排了,是从前在家就伺候他的丫鬟……”“你怎么安排这么个人?虽说你是公主,没什么妾室敢欺压到你头上,可总得防着她们暗地里使坏。你还是得找个跟自己一条心的人才行!”“我见他喜欢,又怕别人说我妒忌,说我像……姑母那样,拦着不让纳妾。再说,他不是个好色的,就这么一个人,我就随他了。”“你呀!不能由着他的性子来啊!后院得你说了算,他得尊重你的意思才行啊!听我的,等你回去……”宣惠听着,觉得心里十分堵得慌,对于跟裴敏中成亲后的生活突然没有那么期待了。她想起了端午看龙舟时裴敏中带的那个扇套。当时自己还能拿着那个扇套打趣裴敏中,可现在只觉得像是一根针扎到了心里。那一定是他身边的丫鬟做的,那样地用心,那样细巧的绣活……有这么个聪明伶俐的丫鬟天天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宣惠此时的心就像是在醋里泡着,酸得几乎要呕出来。一想到他俩可能有点什么,宣惠就忍不住想摔东西。而且裴敏中是成国公世子,身边的丫鬟肯定不止一个,他又是自己住,没有长辈拘束……宣惠长长地吸了口气,恨恨地咬起了手中的月饼。------------第八十七章家事次日在崇文馆下了学,宣惠便看到裴敏中在女学门口的花丛旁等自己。她故意从他身边走过,一抬脚却转身走了。裴敏中在后面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眼见宣惠就要出崇文馆了,他快步上前把宣惠拉到了端敬殿的花架旁。此时的端敬殿人去楼空,只有日常洒扫的几个宫女太监守着,时常一个人影也不见。宣惠怒气冲冲地要把裴敏中的手甩掉,无奈两个人的力气根本无法相比,她就瞪大眼睛盯着他问道:“你做什么?松手!”裴敏中一时怕捏疼了她,又怕她跑了,就两手撑在花架上把她困在其中。沅湘和采薇两个落在后面,见二人这般情状,都急得团团转,怕两人是闹着玩,自己上前反而尴尬。又怕是真闹了矛盾,以后生了罅隙就更不好了。裴敏中低头问宣惠:“你这是怎么了?可是我有什么地方使你生气了?告诉我,别自己一个人闷着。”宣惠想要说出实情,可自己面子上实在过不去。待要不问,心里又憋得难受。过了半晌,她才嘟囔道:“你那个会做扇套的丫鬟是什么人?”“谁?”裴敏中有些纳闷。“就是端午的时候,你带我去看龙舟,你身上装扇子的扇套,我说做得十分精细。你的东西,别跟我说你是街上买来的,定是身边人做的!”宣惠满脸愤恨的表情。原来是为这个!裴敏中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笑道:“那个丫鬟名叫尺璧,是成国公太夫人从身边丫鬟里挑了一个,给我送到京城来,照顾我饮食起居的。她针线活是不错……”宣惠见他还夸那个丫鬟,更生气了:“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女红也好得很,你不知道罢了!”裴敏中脸上的笑容更盛了:“这我可还真的不知道!要不,公主您赐微臣一物,也好让我开开眼?”宣惠怒道:“正说你的贴身丫鬟呢!你打什么岔!”裴敏中敛去了笑容,正色道:“公主若是为她生气,大可不必。她只是个丫鬟,而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太夫人送她来京城的目的也并不单纯,自从我发现她手脚有些不干净后,就再也没让她近前伺候过。”宣惠见他如此说,一腔怒气散了大半,却反而有些困惑:“你祖母给你送个丫鬟来照顾你,怎么是另有所图呢?”裴敏中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