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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都不巧&039;。”小紫笑道:“他们一直在舞都盯你的小情人呢。” “干!他们在打云家的主意?”“也许是吧,见到我们还很吃了一惊呢。” 这倒没错,朱老头本来远在苍澜的太泉古阵,突然在数千里外的舞都出现,任谁都得吃上一惊。 小紫看出程宗扬的犹豫,笑道:“你想回去保护云jiejie?不用啦,他们会跟着我们的。” 从剑玉姬的举动来看,黑魔海似乎一直在盯着云家。可她到底在觊觎云家的什么?难道黑魔海与打伤云如瑶的凶手有关系……如果这样,他们为什么要忍这么久还不出手?他们到底在等什么? 程宗扬权衡片刻,云家本身也有高手,何况他昨天和云老哥交谈时提到黑魔海的事,想必云家已有提防,再加上大祭在即,巫宗不会在紧要关头节外生枝,因此剑玉姬的人虽然一直盯着云家,但暂时不会有太大威胁。倒是他们像吊死鬼一样始终跟在后面,是个麻烦。 “老敖!”程宗扬叫来敖润,“黑魔海巫宗的人盯上咱们了。” 敖润身体一震,握紧刀柄。 “没事,他们一时半刻不会出手,只不过让他们一直盯着,咱们什么事都不用干了。” 敖润道:“程头儿,你的意思是……咱们给他们一个狠的?” “几个小卒子,打死也没什么用。一会儿我和紫姑娘、朱老头先走,你们按原来计划赶往洛都,到了之后先去鹏翼社。斯爷和卢爷两位眼下都在洛都,跟他们会 合,然后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到洛都也会去鹏翼社。” “程头儿,那你呢?”敖润道:“我跟你们一道走。” “不行,他们还指望你带路。”程宗扬道:“放心吧,我们三个打不过也跑得 过。” 话虽这么说,程宗扬心里也有些发紧。自从阴阳鱼进入丹田,他的肚子里就像揣个地雷,随时都可能失衡。这些天虽然用双修之术减轻威胁,但最好用的卓美人儿不在身边,效果只能说一般,眞要动手还是逃命快一些。 “给我安排一辆车,四匹马。两匹马拉车,两匹马换着骑,速度快一些。”“还有老头呢,多备一匹马吧?”“老头儿骑着驴,不用管他。” 程宗扬想:既然巫宗的人已经盯上了,就让他们盯着这边吧!说到底,这是黑魔海自己的事,犯不着把商会的人也扯进来。况且老头儿有些勾当未必愿意见光,到时候敖润、冯源等人还好说,富安和刘诏这些人总不能灭口吧? 程宗扬安排停当,随即带着车马先行一步。 第七章 夜色渐深,沿着官道一路行来,道旁的旷野逐渐被开垦过的田地代替。皎洁的月光下,一片片农田阡陌相连,一眼望不到边际。此时已经秋收,农田旁堆着高高的麦秸堆,夜风拂来,飘散出暖暖的麦香。在树林中沉睡的村庄也从草苫的房顶换成瓦片,显示当地的富庶与安康。 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驱车策驽马,游戏宛与洛……程宗扬忽然想起游冶台的歌谣,不由问道:“这就是宛洛道吗?” 朱老头仰起脸,胡须在风中飘扬,似乎在闻着夜风中的熟悉气息,良久道:“可不是嘛?洛阳是汉匮都城,又称洛都、洛京,宛城在汉国号称南都。从宛城到洛都,富户成群,人烟稠密,连狗都比别的地方多好几倍。” 话音未落,传来几声犬吠,数名架鹰带犬的少年纵马呼啸而来,他们绕着马车打个转,笑道:“何方来的小娘子?为何在月下行路?” 程宗扬心头忐忑,他上次遇到这种游侠少年的经历还记忆犹新,如果他们敢抢死丫头……那他们也太惨了。 程宗扬摸了摸腰后的刀柄,却被朱老头拦住。老头儿乐呵呵道:“几个精力过 剩的少年郎,又不是打家劫舍的盗贼,动啥刀子?让大爷跟他们说说。” 朱老头侧过身,骑着毛驴过去,还没来得及开口,一名少年就笑道:“这驴好玩!”说着拎起鞭子朝驴屁股上抽了一记。 毛驴嘶鸣一声,撒开四腿就跑,朱老头没坐稳,驴子刚奔出几步,他就顺着驴屁股溜下来,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撝着屁股“哎哟哎哟”叫个不停。 几名少年指着老头哈哈大笑,甩鞭子的少年摸出几枚钱铢扔过去,笑道:“起来吧。” 另一名少年的臂上架着一只苍鹰,他一边摸出rou粒,一边道:“小娘子,把帘子掀开,我给妳看个好玩的。妳瞧I”他右手一抬,将rou粒高高抛起,接着左臂一沉,臂上的苍鹰如箭矢般飞起,一口叼住rou粒,漂亮的动作博来一片喝彩声。 后面一名少年摸出笛子横在嘴边,清亮的笛声随之响起。他一边吹笛,一边用双膝cao纵马匹绕车而行。那匹马依着笛声的节奏,居然走的是顺拐,两边的前腿、后腿同时迈步,那少年像坐在摇篮上一样舒服地摇来晃去。 接着又一名少年纵马过来,他一手提着缰绳,一边撮唇吹起口哨。马匹随着他 的口哨声左右盘旋,就像是跳舞一样,充满欢乐的气氛。 程宗扬原本手心里捏把汗,看到他们的举动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些汉国少年和晋国的浪荡子、宋国的无赖恶少差不多,但比晋、宋两国的少年多了些节cao。虽然嘴上花花,举动倒不出格,比如这会儿笑闹无禁,却没有人去掀车帘,只卖力地又吹又唱、又笑又跳,像是一些精力旺盛的孩子,极力想吸引别人的注意。 朱老头揉着腿过来,笑咪咪地看着这些少年,一边道:“这就是汉国的游侠少年啊。”、 “老头儿,你年轻时不会也干过这事吧?” 朱老头笑而不答,只是眼中流露出一丝少有的温情。 车前一直沉默的驭手忽然摘下兜帽,露出一张艳若桃李的俏脸,半嗔半喜地说道:“哪里来的登徒子?何苦扰人?” 旁边顿时响起一片口哨声,近处的少年叫道:“快来快来!看这个赶车的!竟然是个美人儿!天!赶车的都是如此美人儿,车里的美人儿何等绝色?” 几名少年都聚拢过来,嚷道:“美人儿jiejie,你们是哪里人?可曾婚配?” 看着这些少年,程宗扬突然想起自己的学生时代。那时候他和段强一起常胡闹,看到美女就吹个口哨,吸引对方注意的举动也有过。虽然隔着不知多少时空的距离,他却发现自己非常理解这些汉国少年的好奇与冲动,区别只在于他和段强从来没有像他们这样心直口快,对感情毫无矫饰。 坐在驭手座位上的罂粟女柔声道:“我们是舞都人,送我家小姐去洛都。今晚要赶到颖川过夜,谁知误了时程。听说宛洛游侠最是扶弱济困,不知几位少侠能不能帮忙给奴家指指路?” 那些少年鼓噪道:“正是!正是!宛洛游侠儿任侠好义,扶弱济困正是吾辈所宗!” “颖川距此不过十余里,不到一个时辰的路程。” “何用指路?我们来护送你们!” 那些少年兴冲冲地架鹰走犬,在前引路。从朱老头面前驰过的时候,那个投钱的少年道:“老头儿,你没事吧?” 朱老头撝着胯骨,“哎哟哎哟”地叫着。那少年跳下马,一手扶着朱老头的腰, 把他送上马背,说道:“坐稳了!”然后一拍马臀,马匹驮着朱老头稳稳前行。 程宗扬靠近马车,纳闷地说道:“你干嘛把他们引过来?” 小紫道:“他们又不肯走,难道要赶开吗?” 赶开是不可能的,这种热血沸腾的游侠少年最是冲动,几句话投缘就能让他们抛头颅洒热血。同样,一言不合,他们就敢抛头颅洒热血跟你死拚到底。让一个弱女子出面,激起他们的保护欲,倒不失妙着,可是他怎么觉得这么别扭呢? 果然,刚走几步,那个把坐骑让给朱老头、自己步行的少年就走过来,不屑地看着程宗扬这个唯一的男子:“你是管家吗?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让美人儿jiejie驾车?” 程宗扬听得直翻白眼,瞧瞧,打抱不平的来了。这些少年见到不平之事就义气顿生,说好听的叫热血正义,说不好听的叫幼稚冲动。他们知道赶车的美女是谁吗?知道她干过什么事、杀过多少人吗?你们以为自己看到的就是眞相?以为自己是正义的就可以指手划脚?哪来的自信啊? 程宗扬一肚子腹诽,脸上却带着笑,张口道:“啊?” 少年刚要发怒,罂粟女娇声道:“少侠有所不知,我们管事是聋的。” 死丫头配合得眞好。程宗扬笑咪咪地看着那少年,装成什么都听不见的模样。那少年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说道:“老的老、聋的聋,竟让jiejie这样的女流之辈赶车,要不是遇见我们,你们这一路就吃苦了。” 罂粟女感激地说道:“谁说不是呢?辛苦几位少侠,到得颖川自有报酬相赠。”少年豪气地说道:“哪能要你们的钱?我们宛洛游侠仗义行事,钱财之物不必提起丨” 颖川是宛洛道上的郡城,虽然程宗扬手里有舞都太守签发的文书,但此时已经宵禁,想入城少不得要缴一笔不菲的税金。那些少年得知他们没有在城中订下客栈,便热情邀请他们去城外不远的薛家庄居住。 “薛家庄的薛大兄是颖川有名的豪侠,仗义疏财,无人不晓。” 罂粟女柔声道:“这么晚去打扰人家,只怕不合适。” “无妨!”那些少年道:“薛大兄生平最是好客。你们只要登门求助,无所不允,何况还有我们呢!” 罂粟女似乎有几分不情愿,推辞半晌,拗不过少年们的热情,最后只好应允。 程宗扬发现装聋子确实省心,这一路那些少年争相与罂粟女攀谈,但以为他是聋子,没有一个人过来跟他闲聊,耳根子倒是清静不少。 抵达薛家庄已经是三更时分,这个时辰城中早已宵禁,乡中也一片寂静,一般人家都已关门入睡。薛家庄却是大门敞开,灯火通明。 一群少年夜半时分呼啸而来,门口穿着黑衣的家丁见怪不怪,没有露出丝毫紧张。他们迎上前接过马匹,接着有人奉上水酒;那些少年在马上拿过来喝了,一边问道:“薛大兄呢?” 家丁道:“邻县有两户人家争产,闹得不可开交,昨日请家主前去调解,今晚只怕赶不回来。” 那些少年都道:“薛大兄急公好义,满郡皆知,只有请他去才能服众。” “诸位少侠尽管在此留宿,一、两日内,家主必定回来的。” “也无他事,只是今日在路上遇到一户人家要去洛都投亲,夜间无处投宿才来打扰。” “这个好办,庄内其他几个院子都住了人,西偏院如今空着,请他们入宿就是了。” 家丁领着众人入内,在一处小院安置下来。程宗扬等人虽然来得匆忙,但薛家庄常有生人投宿,那些家丁都是熟手,不多时就安置下来,接着摆开酒宴给那些少年接风洗尘。程宗扬是“聋子”,那些少年没来纠缠,只拉着朱头儿一同入席。朱老头一听说有吃的,连腿都不痛了,屁顚屁顚地跟着去赴宴。 装了一路的聋子哑巴,程宗扬也憋得难受,等人一走,他长长舒口气,打量一下环境。这里是薛家庄的偏院,只有一间能住的房子,虽然不大,收拾得却十分整洁,旁边则是柴房。环境虽然一般,但仓促间能做到这一步也不错了。 小紫从车上下来,一只黑黝黝的机械蜘蛛也迈开八条长腿,背着铁箱灵巧地攀下车辕。程宗扬先从小紫怀里拎着雪雪的耳朵,把牠拽出来扔到一边,然后抱起小紫笑道:“我来送小姐安歇。” 小紫小小打个呵欠,“好困呢,别来烦人家。” “这就嫌我烦了?有妳烦的时候!乖乖让我抱着睡一觉。” “不要,人家要一个人睡。” “死丫头,这么不给面子?” “雪雪!”小紫叫来小贱狗,然后砰的关上门。 程宗扬无奈地摸了摸鼻子,自从那日跟小紫亲热过后,死丫头一到睡觉的时候就避着他,看来今晚只好睡马车了。 “老爷。”一个声音柔柔说道。 程宗扬转过身看着罂粟女,然后抬手托起她的下巴。妖媚的妇人嫣然一笑,媚态十足地娇声道:“mama吩咐过,老爷每天都要双修,今晚便由奴婢来伺候老爷。”“行啊。”程宗扬道:“房子被妳紫mama占了,马车又太窄,咱们就凑合点吧,来,老爷带妳去柴房滚草堆。” 程宗扬拥住罂粟女的腰肢,把她带进柴房。柴房里一半是木柴,一半是新刈的麦秸,晒干的秸杆黄灿灿似乎还带着阳光的气息。凿粟女抱着一张毯子,腰肢柔柔扭动着走过去,俯下身将毯子铺在麦秸上,收拾平整。然后宽衣解带,脱得像白羊一般,光溜溜地跪在毯子一角。 程宗扬舒舒服服地往毯子上一躺,抬臂抱住罂粟女的纤腰,把她白生生的身子拉到身上抚弄。罂粟女侧着身,一边被他抚摸,一边帮主人解开衣物,然后俯首含住主人的阳物,灵巧地吸吮起来。 算上在太泉古阵收的几个,死丫头已经有七名侍奴。这些侍奴早就不是雏,什么花样都玩得出来,程宗扬随手把她的双腿拉开,在她柔腻的秘处揉弄几下,然后伸进去。 罂粟女迎合地扭动屁股,不多时花瓣间便湿淋淋地沁出蜜汁。她俯着身,白光光的双乳在主人腿上滑来滑去,雪臀间娇嫩的性器在主人指下不住变形,色泽越来越艳。她吐出阳具,低低叫了起来。 程宗扬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