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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霆风紧随。而凌霆风跟到哪,就会喊一句:“思若。”一刻钟过去了,凌霆风喊到:“思若,累了吧。”步思若不答。一个时辰过去了,凌霆风拿着伞说:“思若,热不热。”步思若实在受不了了,破口大骂:“凌霆风,你是有病啊,你也不瞧一瞧,有哪个国君会和你一样天天跟在女子身后,还伺候女子的?”凌霆风抛着媚眼说:“思若,你伺候我呗~”步思若翻了个白眼,她伺候凌霆风,真是异想天开呀!江湖上,谁不知道多少人要争着抢着要当她的小厮,他凌霆风不就是南凌国君吗?在她眼里算个屁!忽然,步思若脑中闪现个好计策,步思若对着凌霆风笑说:“凌霆风,既然你这么喜欢我,那你就帮我把这个送到秭归去,我师尊那里。”步思若从怀中拿出一个玉佩,凌霆风接过玉佩,步思若便又道:“秭归,那么远,你应该要好久才能回来吧。”“不会的,我很快就回来的!”凌霆风收起玉佩,深情望着步思若又道,“思若,不要想我,我会很快回来的。”步思若冷冷笑着,鬼才会想他吧!只不过,希望师尊不要生气。步思若扯着笑脸:“慢走啊!”“嗯。”这快半个月的纠缠终于烟消云散了,凌霆风那个狗皮膏药终于离开了!只是,凌霆风肯定会回来的,她不想被黏着了,她这次可以去燕京!步思若走到大堂去,她知道这个时候,步世庆一定在这里与宗亲们议事。“爷爷!”步思若本应唤步世庆“家主”的,但因步澈明把步思若归入主家的族谱。既然步澈明喜欢步思若这个干女儿,步世庆也爱屋及乌。步思若个性很讨喜,久而久之,步世庆也把步思若当做自家亲孙女。步世庆被那一声甜甜的叫声,都叫得心软了。相对于步美琳,这步思若比较小孩子性,所以族人是跟着家主的风,疼爱步思若。不然一个外族女子生的孩子,怎么能够得到大家的疼爱呢?“思若,何时?”“爷爷,我想去燕京。”宗亲也不敢插话,步世庆在商讨族中大事,也不多过问。“思若,要去就去吧。”步世庆也想让步思若先离开一会儿,如若凌霆风再这里呆着,族中闲话将传到各处,以防万一。“爷爷,我走了。”“嗯。”步思若飞走了,众人都舒坦许多。步思若长得是很漂亮,难怪凌霆风这个南凌国君情愿这样对她。这几天虽然大家不说什么,都知道凌霆风天天低三下四地伺候着步思若,因为步思若有家主护着,大家也不敢说什么闲话。步思若飞快地从空中穿过,来到一片崖底,跟一个人说了一句话,那人只是无奈笑了笑,只好去秭归了。秭归是西云国的一个小郡县,离这里大概有七十八千尺远,比从这里到北帝国燕京还要远,很明显步思若是故意要整凌霆风的。步思若开心笑了笑,又离开崖底,赶去北帝国。北帝国国都郊外,夕阳西下的景色很美……凌霆风走了大概三刻钟后,感觉不对,步思若不是对自己一直都是冷冷淡淡的,为什么忽然她叫自己送玉佩到秭归呢?“蓝影,你出来!”凌霆风知道太后的暗卫蓝影乃是整个北帝国最好的武者之一。“君上,有何事?”“蓝影,去看着步思若。”“君上,太后吩咐过,让我看着你,不能够离开半步!”“那本君说,你是不是我南凌的臣子?”“这当然是,但我只遵从太后的命令。”凌霆风竟无言以对,怒道:“你!”凌霆风眉心微蹙,如果步思若真的骗他,他不是亏大了吗?凌霆风一步一步缓慢踏出……西云国,秭归。凌霆风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在这秭归城。街边的一个摊贩见凌霆风衣着华贵,料定他身家必定不凡。这个摊贩眼睛微眯,藏着神秘的笑意,朝着凌霆风笑嘻嘻喊:“这位公子,你要不要买个簪子送你心爱的女子?”凌霆风眉头一挑,便知道摊贩在唤自己,转头目视。一个中年男子,身形高挑,面相苍老,背微弓,那笑容,一脸jian诈小人样。凌霆风唇角一勾,慢步过去,看了一眼摊子上的东西,拿了一个木簪,仰着头,目光下视中年男子。“这个簪子多少刀币?”“公子,不贵……不要刀币,”中年男子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笑道,“用你身上的那块玉佩来换。”凌霆风头一低,面容一僵,冷着脸说:“为何要我的玉佩?”“公子,莫气,我这木簪可是西云最稀有的碧春荀做的,你就算问遍西云,也没有多少人会有这碧春荀的一枝一叶的。”中年男子泛笑,可语气却含着一股严肃劲。这使得凌霆风不禁仔细瞧着他手上那发出一种深青的木簪。碧春荀是云西国最为罕见树木,再者其西云把碧春荀当做一种神木,就是因这树一种特殊的枝干颜色。通体碧绿似翡翠,眼视之,枝干透彻似玉般。其叶在夜幕降临后,会发出一种妖异的绿光。凌霆风把木簪凑近一看,似乎这木簪的确与众不同。深绿里,眼睛却能看到里面的木中的天生花纹。凌霆风抬起头,目光直视中年男子,手把那木簪攥紧,一笑:“那……我拿紫玉佩跟你换,可否?”中年男子眯着眼,笑说:“公子,紫玉佩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而小人我就只要那普通的白玉佩罢了。”“你这么不识好歹!告诉你,这紫玉佩就算你赚多年都买不起!”“公子,您真是说笑,紫玉佩,在西云国是稀罕,可南凌国却是普遍。”凌霆风就指着中年男子的脸,说:“你胡说,我南凌宝玉紫玉乃是稀有!”“公子,我游厉天下,每到一地都会去查探这些商人所卖之物,这紫玉佩真的不稀罕。”“你给说我原由。”“这紫玉佩通体发紫是因南凌的地质,南凌国所在地势多丘陵,丘陵土下的玉石都是紫色。”“我问你,我腰间上的白玉佩和一锭金子比,那个值钱?”“当然是金子。”“那我用十万金子和你换,可否?”“公子,我还是那一句话,我只要您腰间那白玉佩。”凌霆风怒道:“为何你要如此犟?这白玉佩有什么好的?”中年男子笑道:“公子,难道你不是来找我吗?”“你是思若的师尊?”“正是。”“我,失礼了。”“公子,那,这玉佩可否给我了?”“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