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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有本事,就有无限可能。甚至有不少清秀少年把自己出卖给那些长老,以换取前三百重点培训的举荐名额。姜夏只觉得,她除了比别人刻苦千万倍,便再没拿得出手的东西了。或许,还有一点点运气吧,她向来运气尚可,又也许是与行得端正有关,因为运气,也偏爱干净纯粹又努力的人。她顾自琢磨着…怎么把一分钟掰成两分钟用,两分钟掰成四分钟使,浑然未觉高台上少年的目光悄悄逡巡打量。很快,等长老们一声令下,考试便开始,共分三轮。第一轮,小试牛刀,蒙眼发射暗器,选拔的是灵敏度和精准度。运气到底稍稍偏爱了姜夏,作为一个现代人,她似乎只有这个拿的出手,还是从前不学无术天天玩飞镖训练出来的。有惊无险,她顺利通过。刷下去的其实也不多,三千人中还剩两千人。这第二轮,才开始动真格的,是为色·戒。选拔的是抗诱·惑性和忍耐性,长老们每次让数百个孩子共进一室,通过环境加之迷香使人致·幻,能走出梦中温柔乡的,就是胜者。让桓镜想不通的是,从前那个辣鸡竟然走过第一关后,还英·挺地从幻境中走出来,而且用时最短。更过分的是,姜夏似乎察觉到他的暗中观察,每次当少年的目光扫过时,都夸张地咧开嘴假笑,带着满满的嘲讽,那意思好像是说:想不到吧,本辣鸡还在。桓镜心中便堵着一口气,死活疏解不了,或许是因为这口气,又或许是他察觉姜夏身上的特别,不知不觉,便对这孩子多看了几眼。及至夜幕,第二轮才彻底结束,剩下的两千个孩子中,只有极少数能走出来,大约五百左右。也许是梦境实在太美好了,让人不愿意清醒。但对姜夏而言,到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一场梦,梦中梦又怎么会拦得住她?到现在,那些女孩子只剩下两个,其余八个,可能都陷在成为镜长老通·房丫头的梦里出不来吧?姜夏想到这里,又似笑非笑望了高台上少年一眼,正好捕捉到他匆匆挪开的目光。似乎…连耳根都红了呢。她低头笑了笑,静心等候第三轮。这第三轮,更有意思。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轮啊,你们猜到算我输。偷偷告诉你,环境是个纯情小处·男,还爱装老司机,嘻嘻嘻嘻嘻☆、天下第一的逆袭(4)这第三轮,更有意思。五百人出三百,投票制。哈哈哈,姜夏一听这个规矩当即在心里笑出声,这不是拐着弯搞孤立吗?便有人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拉票了,姜夏立在人群中,分外安静,她略一琢磨,眉眼便明亮起来,像一朵开错时节的桃花,在寒冬里也熠熠生辉。桓镜又是忍不住睨了一眼,很快便红透耳根,他顾自苦恼:要么是他中了邪,要么姜夏给他下了蛊,不然…他何至于、何至于老想盯着她看?明明,从前都是阮小七盯着他看的。又很快,大家投好票。那五百人之间,只有姜夏一人高高举起手,铿锵道:“我弃权!”一时之间,所有目光都朝她望来,姜夏坦然一笑,不作解释。片刻后,长老们派下人计票,公布的结果便出来了。当然,不是所有人的有名有姓的,只是一个数字代号,很幸运,姜夏的数字编号就是“7”。出乎意料,第一个入选的——就是这个七号!而后,在众人诧异的眸光中,他们发现,那些票数最多,和大家关系最好的,反而一个个被淘汰了。到这一刻,反应慢的也明白了——堂堂修罗门,谁会让你人缘好?做杀手,就必须忍受孤独。你越是独来独往,就越被看重,也活得越久。在这里,不要奢望友情。姜夏淡漠而立,摸了摸鼻子,没办法,她从来都不合群。望了望最后仅剩下的另外一个女孩子,姜夏摇摇头,更没拉帮结派的打算。但经过这一出,她也算小小的上升了一个阶级,成为精英班的三百分之一,还当了小班长。是桓镜指定的,在这里叫“小堂主”,和班长意思差不多。本来嘛,阮小堂主叫着也挺好听的,但姜夏并不舒心,她本身就不想树大招风,这该死的镜长老还故意来这一套,有够腹黑的。他要想随便给她穿个小鞋,不是很容易吗?早知道,姜夏想她就不该挑衅得那样过分,可谁知,桓镜看着清清冷冷,少年老成,却这样闷sao?她以为他懒得跟她计较的。唉……被桓镜门下的人来通报后,姜夏只好认命地走向他的居所,她走近那院落,果然比之前看到的正式杀手住的要好许多。也很符合桓镜的审美。清冷禁欲,但看似平静的造景下,似乎都暗藏着波涛汹涌。如他这个人一般,清冷到骨里,闷sao到心里。辣鸡。姜夏轻轻说了一句,随后扬起笑脸,相亲相爱地敲开桓镜所居的主室门。然而更辣鸡的是,桓镜竟然不给她开门。就这样晾啊晾,晾得姜夏都要睡着的时候,那白衣飘飘的贵公子才铺散墨发,微有湿意,似乎刚洗完澡出来。随夜风扬起的,还有少年身上的冷香,如兰似梅,清凉透鼻。姜夏便瞬间清醒了。她打了个哈欠,还是做足了样子问:长老有什么吩咐?说完抬头看,月过梢头,冷光幽幽,隐有十分圆润的趋势。糟了!月圆……姜夏暗叹不好,她这一段到底是忙昏了头,急着精进武艺,却忘了这原主的致命伤。每逢月圆之夜,寒从身起,经脉逆行,痛不欲生。想到这里,她要离开的意思就更明显了,这样的痛苦,她不想让别人知道,成为弱点。哪知少年反倒不依不饶了,他长臂一伸,便挡住姜夏去路,一步一步,逼着她背靠到门框上,单手往上一撑,便包围到了怀里。“不许动。”桓镜轻喝一声,接着说:“本长老必须要亲自验验你…看是真是假,还有,你是不是给我下蛊毒了,嗯?”他嗯时尾音上扬,连右眼角下那点泪痣都随眉眼轻挑,愈发勾人。姜夏却没空欣赏,她早就知道桓镜不是面瘫,只是装。便想推开,哪知少年越凑越近,哪里还有半点清清冷冷的禁欲感,这要不是姜夏,不是心里揣着事的姜夏,估计早就沦陷了。她生无可恋地闭上眼,想拼了老命一推,反而那纤细手腕被少年紧紧扣住,他微微伏下身,外衫因为拉扯已露出精致的锁骨,就那么撩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