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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桌上取下水壶,在杯子形状的壶盖里倒了一杯水,双手捧着递给何信。何信看他的两只小手,手指纤细柔嫩,莹白中透着粉红,看上去可爱极了。何信接过水杯,肌rou记忆就像是条件反射般地随即拉住其中一只小手,握在手里揉搓着,感受着男孩子的肌肤柔软娇嫩的触感。她使的力气太大,把薇棠整个小巧的身躯都拉到了病床上。他的脚已经离地,不得不用另外一只手撑着床,才不至于压到何信。何信自己都被自己的行为吓了一跳,潜意识里觉得这像是某种粗鲁的行为,可是很快却从那些记忆中发现这并没有什么不妥。作为主人,她有权力对薇棠做任何事情,别说是一只小手,他的身体的性命都完全是属于何信的。而且按照真理之城的法律,奴隶就连意识中也不得存有违抗主人的思想,虽然奴隶的思想的确难以监督,但主人如果怀疑奴隶有违抗之意,就有绝对的权力将他们处以极刑。不过鉴于奴隶都是花钱买来的,或是家里原本的奴隶所生下来的,一般的公民并不会随便虐待奴隶。因为奴隶也是财产的一部分,万一做得太过,让薇棠感到压力太大或是太过恐慌而消瘦了,何信还得再花钱给他喂更好的食物,才能让他恢复之前柔软的手感。☆、第二章:真理闻到怀里的小人儿身上甜美的香气,那些奇怪的想法很快便被何信抛在脑后。一定是溺水的时候大脑缺氧产生幻觉了,她想到,一切本该就是这个样子。薇棠是属于她的私有财产,这是完全合法的。而且他严格意义上讲也不能算作是具有真正的、具有自由权的人类,根本没有人权可言。不过他可是个真正的尤物。何信看到薇棠被她拉进怀里,非但不怕却只是微微闭上眼,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身体里突然燃起一股邪火,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一只手揽住他的头吻上那花瓣般的粉唇,而另一只手则伸入那粉蓝色的裙摆之下。她抓住了薇棠纤细的腿,他即使是腿上的肌肤也十分光滑细腻,柔软得让人忍不住狠狠地揉捏。等到她把玩那两条腿把玩得够了,便又把手继续往里面伸,直到手指摸到薇棠底裤的蕾丝花边。薇棠忍不住动了一下儿腿,把何信的手夹在双腿之间。他似乎是要说些什么,何信便放开了他已经被吸咬得红肿的双唇,手上揉捏的动作却依旧不停。“主人……嗯……”薇棠泪眼朦胧地娇喘着,也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兴奋,然而却是小声哀求道,“主人……不要这样弄薇棠……宝宝……宝宝会受伤的……”宝宝?何信愣了两秒,才从那愈加熟悉的记忆中调出相关的信息。和她住在医学院的这段时间里,薇棠已经怀孕四个多月了,虽然这时候已经比较安全,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不能玩儿过于激烈的。原本何信并不想让她的第一个孩子由奴隶生下,不过检测却发现薇棠怀的是女孩儿。要知道在真理之城,女孩儿是很珍贵的。那些男人和奴隶动不动就怀孕,却往往都是怀了男孩儿。作为一个医学生,何信知道这是因为男人体内的性激素环境会对女性胎儿产生抑制作用,导致在胚胎早期就容易自发流产。真理之城的出生女男比例可以达到1:5,就这样还是在主动打掉了大部分男孩儿的情况下,所以只要知道是女孩儿,即使是奴隶所生的,也会受到足够的重视。不过这却让何信不由得产生疑问,为什么男人体内的激素会对自己的女儿产生抑制作用呢?按理来说,性别比例的失衡会导致其中一种性别在繁殖竞争中占据优势,能够导致生育出更多这种性别的后代的基因,则会在自然选择中占据优势。也就是说,在人类进化的过程中,这种对女性胚胎的抑制应该被自然选择所解除才对,而不太可能是现在这种必须要通过人为流产的方式提高女男出生比例——要知道这是对于资源的极端浪费。她习惯性地从那记忆中寻找答案,然而这一次却一无所获。难道之前没有人研究过这个问题么?很快她便回忆起,进化论是一种谬论,真理之城是真神创造的。真神赋予女人智慧与力量,又为了避免社会因女人争夺资源而产生混乱,特意为她们创造了比她们的数量多出数倍的男人。记载了,男人就是作为女人的附属品被创造的,他们不是真正的人类,而只用于服侍女人和繁殖后代。这种说法让何信反射性地又感到一阵恶心,似乎想起了什么与之类似的言论。不过很快这种感觉便消散了,她看着身下逆来顺受似乎一点儿反抗意识也没有的男孩儿,不由得也对那种附属品的说法感到更加确信。然而为了她女儿的健康,何信还是放开了薇棠,拿起桌上的那杯水喝了一口,把身体里那股邪火暂时压下去。“去把我的衣服拿过来。”何信随口对薇棠说道,而后从另一边下了床穿上医院的拖鞋。薇棠这回逃过了“一劫”,连忙捂着小腹小心地从床上下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又到一旁的衣架上取下何信的衣服,捧着拿过来服侍她换上。何信动作自然地接受着薇棠的服侍,控制肌rou的运动神经仿佛很适应,然而她心里却觉得有些诡异。印象中自从她学会穿衣服之后,就很少被别人这样服务了,然而她现在的记忆却告诉她,在家里她一直由奶父服侍,自从买了薇棠之后,这些琐事都是由薇棠负责的。她觉得有些混乱,脑袋里仿佛有两套完全不同的记忆,一套清晰、真实而完整,另一套却非常模糊,就像是梦境的遗留一样。然而不知为何,她竟然觉得那“梦境”才是她熟悉的现实,而真正的“现实”反而仿若梦境。何信摇了摇头,心想果然是喝得太多了。换上自己的衬衫和长裤,何信站起来走了两步,感觉头还是有些晕,不过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她找医生办了出院手续,因为自己本身也是已经毕业取得行医资格的医学生,对于这方面的流程倒没什么疑问。毕业之后,该到医院实习了。不知道去哪家医院好呢?何信抓了抓头发,潜意识里觉得学校应该给她安排了实习的医院——毕竟实习也算是教学的一部分么,学校应该负责。然而再到记忆中寻找,却发觉压根儿不是这么回事儿。医学院录取学生不光要看她们的母亲是不是医生,还要收取一笔高昂的费用。而这些医学生毕业之后,医学院也就与她们再无瓜葛,毕业的医学生必须自己去找医院实习。然而那些条件好的“富人医院”不仅工资丰厚,工作还十分清闲,人人都想去;而条件差的“穷人医院”工资菲薄工作劳累,每天都要应付数以千计的病人,这些贫穷的病人有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