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0
自己也太自作多情了!昨天还差不多算是和他表白了。太丢脸了吧!呜呜呜……丁宇航、罗越和孙俊辉看着本来已经快好了的小姑娘不知为什么又被自己弄哭了,瞬间傻在原地,面面相觑,三脸懵逼,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儿。这要是给七哥知道了,他们仨还活不活了?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从这周开始,果茶的课超级多,然后考试的压力也慢慢来了,可能不能保持日更了在这里向宝贝们道个歉!但是我会努力更的!!☆、哦,原来是吃醋了程淮启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己桌上原封不动被退回的奶和巧克力,还有一叠没帮他交的作业。她要造反?程淮启看了眼明显是刚哭过,眼睛红得跟小兔子似的陆容予,好看的剑眉紧紧地拧在了一起。这是还在跟自己生气?都过了整整一个周末了!礼物也送了,巧克力也加倍补上了。他一个寿星都还没和她计较没给他生日礼物这事儿呢!她怎么就自己先生起气来了。程淮启被搞得一头雾水,又气又闷。小姑娘明知道他回来了也不站起来给他让路。窝着火的程淮启绕到座位前面,把桌子往前抽出来,腾出一条缝,直接从前面走了进去。桌上的不锈钢保温杯“嗙”地一声砸到地上,落地处磕出一个丑陋的疤痕,还凹进去了一块,滚进了角落里。陆容予愣愣地看着那个悲惨的保温杯,忽然害怕了起来。完了,光顾着跟他生气,忘记考虑攸关生命的重大问题了!桌椅挪动和保温杯碰撞发出的巨大声音把大半个班的目光就都被吸引了过来。这奇妙的进入方式,这阴沉的脸色和这憾人的力度,无一不在向所有人昭示着一个恐怖的事实——七哥发火了!本该闹哄哄的课间瞬间安静如鸡。每个人都本本分分地坐在座位上,和自己的同桌面面相觑。刚从走廊回来的同学们也感受到这诡秘的气氛,胆战心惊地回到座位,闭麦闭得那叫一个专心致志。在这人人自危的时刻,姗姗来迟的冯喇叭一个二十米冲刺飞奔到教室后门口,大喊道:“今天卢妈来咱们班代课,人已经到三楼了!”“轰!”这简直是洼地一声雷!让本就低气压的六班瞬间像是被冰封了一般,气氛将至冰点。但碍于七哥还在发火,没人敢出声表示自己或愤怒或惊讶或不满的情绪,都噤若寒蝉。搞得冯喇叭非常摸不着头脑。这,大家今天都傻了?听到卢妈要来代课居然半点儿反应都没有?冯喇叭瞪着双铜铃般的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环视了教室的一周,被惜命的同桌一把捂住大嘴按在了座位上。“嘘——”同桌一根手指竖在唇前,对着七哥的方向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想活命就闭嘴。冯喇叭迅速做了个把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安安分分地坐在座位上。卢燕进教室的时候也被这诡异的安静吓了一跳。“你们都知道我要来才这么安静?是谁提前通风报的信儿?”众人心道才不是因为你,但都明智地把吐槽放在了心里。卢燕一张热脸贴了一整个班的冷屁股,更加觉得这平时最为吵闹的6班今天气氛过于离奇,但上课铃打响,她也就没有多问。“早自习的时候想必大家已经复习了我们的背诵篇目,听说你们上周背了,不如我们就来邀请一个同学先背一背。”底下瞬间响起阵阵倒抽冷气声。卢妈不愧是卢妈!魔鬼果然是魔鬼!以前应可带大家上语文课,遇到这种又臭又长的课文一向都是一人背一段的,卢妈倒好,一上来就单人背诵全文。这可是啊!之乎者也通篇跑,生僻字无孔不入。而且谁不知道卢妈对背诵的严苛程度!……也不知道哪个四十五分之一的幸运儿会被抽到。“课代表跟我说,今天班里有个同学没交语文作业,那他想必是对自己的语文非常自信,不如我们就请他来背一背吧,”卢燕把目光转向教室的左上角,“程淮启同学?”大家在为自己松一口气的同时,又为七哥捏了把汗。然后又为卢妈捏了把汗。七哥记性很好,态度也蛮认真的,一般不会背不下来,但今天老虎发威,情况就有些不同。万一这位爷说他不想背,那可就精彩了。“不想背。”果然,男生慵懒的拒绝从角落传来,还带着点沙哑。嘶——啧啧啧。这胆识,这魄力。七哥不愧是七哥!“你疯了!”陆容予此刻终于忍不住,皱起眉小声道。听到她主动说话,黑脸的程淮启神色反倒缓和了些。陆容予更加觉得这个人是疯了。卢燕看着程淮启一脸“我看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挑衅表情,顿时被气得火冒三丈。她把手中的语文书重重地拍在讲台上,眼眸中闪着愤怒的火光,大吼道:“你还真当我好欺负的是吧!”坐在第一排的孙俊辉和陆容予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颤,害怕地缩了缩。凌厉中含着怒气的目光“噌”地快速扫过教室,众人顿时噤声。“你们要是我带的班,不用赶进度,这整节课我就让你们背,背到每个人都倒背如流为止!”卢燕泄愤似的骂了一句,而后道:“同桌帮他背!”被点到名的陆容予傻了。她完全没料到卢燕还有这么一手。凭什么她要帮程淮启背啊!陆容予委屈的要命,但她又不敢像程淮启一样正面刚,只好认命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因为陆容予声音小,卢燕此时站得离她极近,陆容予甚至能感受到她周身散发出的中烧的怒火。小姑娘紧张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也就难免背错了几个字。卢燕对陆容予还算是好耐心,出言提醒道:“鹏之背,不是鹏之大。”“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嗯……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嗯?”卢燕的目光又飘到了陆容予身上。陆容予讷讷地张了张嘴。好像“是鸟也”前面少了一句。可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