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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姜云妨换上一身粉衣罗裙,身上披着一件白锦素袍,随着樱虞、阿岚与桔子等人去了井府。依旧留下于怜看府。到了井家,不出所料被拦了下来,就算那人进去禀报,依旧是被拒之门外。姜云妨也很是无奈,只怕是给井家造成不可信的一面。当即无奈开口:“小哥,麻烦你再跑一趟,就说云妨知道了井菱jiejie的下落。”那人本不愿意,但当看到阿岚递给他一定银子后,霎时眼睛都亮了,连忙点头向府内跑去。不过片刻那井太傅和他夫人带着一群丫鬟随从风尘仆仆而来。当看到姜云妨与少数丫头在门外时,心里还是有些诧异,让姜小姐等这么久,是屈尊了。“不知姜小姐方才说知道小女下落是何意?”井太傅开口询问,未曾看到井菱的下落,那便说明还没把井菱找到。第一百四十章:寻得佳人,君却无忆姜云妨知道他们着急,只是随口说出罢了,其实并没有井菱的下落,不过也该快知道了。于是开口:“自是知道嫂嫂的下落,她现在无碍,只是云妨今日才回来,只怕是明日才能接嫂嫂回来。”她发现自己现在真是越来越会说谎了,虽然内心不安,但比起让长辈担心,还不如撒个谎。毕竟她相信井菱jiejie是不会这般容易死去的。毕竟哥哥也是逃了一劫的人。井夫人明显的松了口气,脸上的笑容霎时浮现,喜出望外的看着自己的夫君,不停地呢喃:“你听,小菱没事,没事!”井太傅似乎不大相信,看着姜云妨始终紧皱得眉头,那面上的表情始终没有松懈下来。倒不是像轻松地模样。但看到自己夫人如释重负的模样也就不再追问,毕竟人家都信誓旦旦的保证了,那他大可静心等待结果。于是也就道谢送走了姜云妨。几人走在寂静无比的街道上,樱虞见姜云妨始终没有松懈的神色,十分担心。之前她也是偷偷观察姜云妨的表情与经历,觉得这个女子虽然身份高贵,活得却不似她这般快活,当初还羡慕贵族,如今是心疼贵族。樱虞走到她身侧,担心询问:“阿妨,你没事吧?”姜云妨行走的步伐有些飘忽,几度不稳差点跌倒,整日费心劳神,身体也支撑不住啊。姜云妨摇头,给她一个宽慰的笑容。那微笑还没敛下,一只淡黄色的扑腾而来,直接四仰八叉的装在樱虞脸上,十分逗趣。姜云妨没忍住轻笑一声,樱虞则是满脸黑线,将那罪魁祸首拔下来,定眼一看,欣喜过望:“茵茵,你怎么找到我的。”被绑架到现在她可是第一次见到茵茵呢,心里难掩的欢喜。只见那只在她手上翻了个滚,看样子也非常开心,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姜云妨等人确实听不懂。只能站在一旁看着一人一鸟叙旧,还相谈甚欢。蓦地姜云妨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什么开口:“樱虞,你能帮我个忙吗?”她怎么没想到樱虞有这能力可以找动物们帮忙找人。动物天性敏锐,寻一个人还不简单?樱虞疑惑的望着她,听她接下来开口。听了之后雀跃不已,当即答应了。第二日,姜云妨去了皇宫。据说虽然逾期了,但是由于姜云妨不见了踪迹,萧音也特此宽容的给姜家半月时间解决一切,自然就算听闻姜云央失忆了也没任何动静。姜云妨乘着还没得到井菱的消息之际去皇宫道谢,当然还抱有其他目的。多日不见,萧音觉得姜云妨廋了不少,也听闻姜家上下几乎都是她在打量,对此十分钦佩,她与小时候的变化可谓不是一般的大。姜云妨行礼,寒暄了几句,这才步入正轨:“多谢皇上宽宏大量,不计小人之过。”说着摊手行了个大礼。萧音连忙起身走到姜云妨身前,将人扶起:“大小姐多礼了。关爱臣子本是帝王该做的事。”更何况面对这么拼命的姜云妨他实在是于心不忍。再者萧容和太后那边也是压得不行,他真是两头难做,干脆卖个人情。姜云妨在他虚扶之下直起身子,似有意无意的感觉脑袋晕呼,险些跌落,最后直接撞到萧音怀里。萧音也是顺手接住她:“可是身子不舒服?”姜云妨扶上额头,有气无力的开口:“可能是近日繁忙,身子有些虚了。”萧音能理解,当下叫来太医。再将姜云妨扶到上座。这是何等的荣幸,姜云妨受宠若惊,连忙要起身,被他按坐在席位上:“你且别乱动,让太医来瞧瞧。”“谢陛下。”姜云妨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不久一身乌纱官府的中年男人提着药箱来到殿内,行了个里,当抬头看见帝王悉心照料着那女子时,心里还有些惊讶。连忙收住诧异上前为姜云妨摸脉。得出来的结果无非是身乏体虚,并无大碍。姜云妨单手撑着脑袋,似有意无意淡然开口:“不知太医是否知道这头脑受创失去记忆可有的治?”萧音身子一僵,这才恍然大悟的看着她。她这是怕他心存芥蒂不给姜云央看医吗?才找出这茬来间接询问。太医恭敬回答:“综小姐所说,那也只是暂时缺失罢了,当看到熟悉的场景与人后,是可以恢复记忆的。”姜云妨这才满意的勾起嘴角,别有深意的看向一旁的萧音。这才是她此次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告诉他,姜云央不会有事,很快便能担当重任,所以革职此事他就别想了。且之前姜云妨也是有询问过大夫的,与太医所说无异。萧音拧唇,心里别样滋味。后觉得尴尬,遣走御医,唤人来讲姜云妨送回去。姜云妨这是在向他宣战吗?她是否知道自己的想法?回去之后,樱虞传来消息,听说在洛阳城外的一出农家,十日之前救下一名女子,此女被洪水冲到河坝上,昏迷多日。现在虽然醒了,却不能说话。只说似乎是沙土灌喉,待救上来时,已经晚了。现在只怕是没了说话的能力。姜云妨听了这个消息,连忙快马加鞭去了那农家,心里别样滋味。但看到的人确实是井菱。她已成了哑女。躺在的身影削廋了不少,小脸十分苍白,眉宇紧皱,眼眸紧闭。隐隐看不出生气。姜云妨大受打击,人还没进门,泪水就如断线的珠子般簌簌而下。“井菱jiejie。”都是她的错,她若是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