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性显露
“少夫人,热水备好了,要去洗漱吗。”邵含南在房里左等右等,还是没等来江睿。对江月的提醒置若罔闻。 许是等的无趣,在江月第叁次提醒下她还是去洗漱了,坐在浴桶里,问起了府里的事 。“江月,夫君他一贯如此繁忙吗?” 江夜递给江月一个眼神,江月斟酌应答,“自从少爷中了会元,就整日在书房待着了。” “夫君的娘亲和我是同岁,这是?” “少爷的亲娘在他出生之际就难产,少爷刚下来,老夫人就去了,后来老爷一直未娶,直到前年才娶了现在的夫人。” “这样,那我便是得上天宠爱了?”热水蒸的邵含南脸蛋娇红,本就灵动的双眸在氤氲水雾中衬托的无比水灵,她回头给她浇灌热水的江月半是得意的说道。 “少夫人为何如此说?” “嫁入江府之前,我便从《礼记》里得知要礼顺公婆,又曾听说诸多妇人家中婆婆刁难,我本以为母亲大人是同外面所言,苛责严谨,如今看来母亲大人与我同龄,那相处起来应该容易许多。”在浴桶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浴桶边上。 “少夫人认为老爷如何?” “父亲大人嘛,父亲大人对我多加照顾,自然是好的,听你说他在夫君长大之前一直未曾娶妻,再公务缠身之余还能将江府治理的井井有条,且夫君在他的教导下得了会元,江府一家之主自然担当得起。”江夜和江月意味深长的对视一眼。 水温恰到好处,舒适的差点睡着在浴桶里,江月提醒哈欠连连的邵含南,“少夫人,水温也有些凉了,不如早点出来以免着凉。” 顶着重重困意把发梢擦干,不过是刚倒在床上就睡着了,被子都没有盖好,江夜见她入睡,试探叫了声“少夫人?”没有任何反应,见邵含南睡得沉,她便把烛火熄了,禀报了江嘉容。 “老爷,少夫人已经睡着了。” 江嘉容搁下手里的书卷,拍了拍衣摆,状似不在意,“现在几时?” “刚刚二更。” “等下你们在门外守着。” “是。”吩咐完江夜,阔步向邵含南的厢房走去。 月光透过窗棂投照在床前那双裸露在外莹洁的玉臂上,像是上好的羊脂美玉,江嘉容的目光移到邵含南娇憨的睡颜,划过紧闭的双眸,挺翘的巧鼻,莹白的脸庞,最后定在红润的唇上。再次眨眼间,温热的红唇已经被自己碾压舔舐,手下攥着邵含南纤细的手臂,身下的躯体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几次嗅之身下就起了反应,等不及的褪下身上衣物,放下床帏,钻进她的被窝里。 一阵衣物摩擦声和唇上的舔舐下,邵含南睁开朦胧的睡眼,咕哝道,“夫君回来了。”欲起身下床点上烛火,被一把推回床榻,弹跳的胸乳被一双温热的大手拢住,邵含南惊叫一声,“啊——”剩余的惊叫被江嘉容吞入腹中。 挣扎着躲开江嘉容的唇舌,“夫君....明日还要回门....夫君...别这样”一波更凶猛的攻势将她的话冲击的支离破碎。 她才第二次的欢爱,椒乳禁不住刺激,不过抓了几把,缀在雪白的乳rou上面的红果已经坚硬充血,邵含南没经受住刺激,很快就动了情,挣扎逐渐变为了半推半就,江嘉容捏的狠了,几声嘤咛从嘴角泄露出来,抗议他的大力,xue口徘徊着蠢蠢欲动的巨物,不住的在花瓣间上下摩擦,偶尔会顶进花瓣内撞到隐藏的花珠,惹得邵含南一哆嗦,一小股蜜水便从xue里面流出来,将整个柱身都浸湿。 被捏成各种形状的乳rou,迟迟不肯进入的巨物和不停流出来的蜜液将邵含南深处掏空,留下空虚化成的瘙痒,脸皮薄的她不好意思开口,小心的抬起雪臀,随着rou刃的摩擦她也悄悄的上下错位。 江嘉容当然感知到了,忍不住低笑出声,“夫君....你耻笑.....啊”邵含南害羞的埋进江嘉容的肩窝里,就要落下雪臀,rou刃突然转换方向,一鼓作气的捅进甬道,将她填的满满当当。 “太粗了....疼....”他的粗大,邵含南昨晚才领教过,今晚虽然没有昨夜那么痛,但是猛地捅进来,也将她的情欲逼退了些。 娇娘可怜的控诉江嘉容自然当作对他的夸奖,带着粗茧的大手把她的腿架在自己肩上,由缓到急的捣弄花xue,roubang就像那捣药的棒槌,蜜液一股一股的往外冒,被碾打成细碎的沫从两人的交合处挤了出来。 “夫君...夫...君...”破碎的话语随着喘息从微张的小口吐露出来,往日灵动的双眸此时也逐渐失神,“好涨.....受不了了.....嗬啊”roubang好像在xue里又涨大了一圈,花瓣被撑到极限,时不时被卷进花xue里又被带出来,原本顾及她的速度此时也如失控了般不断提升,又重又快。 “太快了....呜呜呜啊不行了.....夫君呜快.....”xuerou被磨的又麻又热,小腹竭力收缩欲想逼迫巨龙缴械,然而险些只出气不进气,瞬间窒息后眼前一片漆黑,快感迅速登顶,xiaoxue用力一缩,“啊啊啊.....xielexiele...”控制不住的泄出一股蜜液,从被塞得满满的花xue找出空隙流了出来。 神志回神了片刻,邵含南羞愤的落了泪,好丢人,怎么说出那样的话,同时又安慰自己好在没有点亮烛火,不然自己的脸面就在夫君前丢尽了。 只是几秒的清醒,羞愤的念头很快就被新一波的情潮盖了过去,男人粗喘着将她的腿压在她的雪乳上,奋力撞击着那一块敏感又异常柔软的媚rou,子孙袋啪啪拍打着后庭,这次她紧咬着牙关,努力不yin叫出口。 她只有呜呜的闷哼,江嘉容觉得索然无味,然而又不能出言刺激她,带着粗茧的手指顺着花瓣的缝隙找到了冒出头的花珠,搓揉捻捏,roubang瞬间感受到xuerou的绞缩,差点就把他夹射,停下动作,忍住射精的冲动,额间跳动的青筋彰显着他忍耐的努力,一滴滴汗水滴到雪乳上,滑入她的颈间。 不断的刺激,接连的研磨,她还是松了牙关,将积攒的悸动长吟出声,花珠的刺激犹如电流般在体内流窜,使她不得不缴械投降。 接连着几百回合的捣弄,邵含南又迎来了又一波的高潮,背下的锦被已经被汗水浸湿,腿心间早已麻木,然而体内的巨物却不打算收手,又换了背跪着的姿势,“不行了....求你了....要烂掉了....夫君....放过我....啊啊啊烂了烂了...”娇娘一阵求饶,只换来了江嘉容的变本加厉,rou刃撤出只剩了guitou留在xue口,又重重的捅进去,根部深深的嵌在花xue上,一出一进皆超出了邵含南的承受能力,到后面她只张着口,双目无神,口涎沿着嘴角滴在了被面上,无力的喘息着。差不多这个时候,江嘉容才抵着花心射出guntang的浓浊。 恰好到了邵含南的体力极限,腰臀还在江嘉容的手里,上半身软软的瘫在被褥上,江嘉容用背角擦了擦邵含南汗湿guntang的脸颊,撩去黏在脸蛋上的长发,将就着拥着她进入梦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