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办公室
75 办公室
谢恪迁用这样的语气说话时,有时只是单纯逗弄,大多时候是在求欢。 这是洛潼总结出的规律。 她清清嗓子,不着痕迹地坐得离他远一点,谢恪迁见状也没生气,兴致像是反而更高了:“不让吗?” 洛潼下意识看向门,说:“你正经一点。” 谢恪迁忽地靠近,脸对着脸:“我哪里不正经?” 洛潼脸有点热,半晌憋出一句:“你自己知道……” 谢恪迁盯着她,几秒后“哦”了声:“我们洛教授是不是想歪了。” “我说的是这样蹭蹭你,”谢恪迁单手扣住她的腰,将人勾到自己身边来,接着脑袋一歪,靠在了洛潼颈边,他轻轻厮磨几下,叹息一声,“我想的多单纯,不知道宝宝在想什么。” “……” 洛潼拍了他一记,谢恪迁笑出声,开始吻她的脖颈。 那些吻起先很轻,蜻蜓点水,所到之处漾开轻微的痒,洛潼喜欢他的亲昵,喜欢他像刚刚那样撒娇似的耍无赖——这常常可恨得教她难以招架,但也会让她感到幸福。 攻势渐急,唇瓣和肌肤贴着,发出黏连的暧昧声响,洛潼惦记着外头的人,提醒他:“有人……他们会听见!” 谢恪迁的吻移到她的下颌,继续往上:“只是接吻,听不见。” 他封住她的唇,大掌钻进洛潼敞开的外套,不大斯文地扯出衬衫下摆,探入去摸她的腰。 手感很好,谢恪迁捏了捏那里,洛潼怕痒地瑟缩一下,谢恪迁接住她:“投怀送抱?” 洛潼抬眼看他:“胡说八道。” 谢恪迁嘴角噙着笑:“多骂几句。” “……” 洛潼恨恨用他的下巴磨了次牙。 谢恪迁夸张地“嘶”了声:“好痛。” “我都没用力。” “可是很痛,你看看,”谢恪迁扬起下巴凑过来,“你看是不是红了。” 洛潼注意了分寸,心知他大概率在骗人,还是给他仔细瞧了瞧。 谢恪迁垂着眸,目光落在怀里人的身上。 怎么能那么好骗,怎么能那么乖。 洛潼如实汇报:“只有一点点……” 谢恪迁忽而低头吻她,顺势将人压倒在沙发上。 唇瓣辗转间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电流通过,麻痹一切人的意志和理性,洛潼感到自己正在不断不断地沉沦,意识模糊时,她听见谢恪迁的声音。 “做么,”他贴着她,哑声,“做吧……” 说完不等她回应,软舌就又进来。 洛潼的唇舌连带着脸颊都开始酸,忽然察觉谢恪迁的手来到她的身下。 “不行,”洛潼抓住他的手臂,“不可以!” 谢恪迁目光幽深:“他们不会进来,也听不见。” 说完要继续动作,洛潼还是拦他,半晌没吭声,直到脸很红,她才小声地说:“昨天太多次了……今天不行。” 谢恪迁一怔,而后眉尾微抬,神情融化得柔和些,也更戏谑。 他理了理洛潼脸旁碎发:“难道用坏了吗?” 洛潼脸腾地热度攀升,却听谢恪迁自言自语似的又说:“不应该啊,我明明检查过,小逼只是被cao红了,没有坏掉,还是里面受伤了?我来给宝宝检查一下……” 谢恪迁说着手就要更进一步,洛潼腿合拢,阻住他的去路:“不用!没有那个……” “没有什么,没有被老公干坏吗?” 洛潼抿了抿唇。 “那今天被我用坏好不好,”谢恪迁拉着她的手到自己的下身,“我的也给宝宝用……” “宝宝,老婆,”谢恪迁低声叫她,“潼潼……” 洛潼全身都要热得疯掉。 她今天的计划明明只是在他的公司跟他见一面,或者是惊喜,或许是惊吓,但并不包括现在的这一步。 谢恪迁如今擅长极了对付她,洛潼在他呢喃似的一连串称呼里迷离起来,直到谢恪迁开始吻到她的锁骨,解开她的衬衫纽扣。 洛潼握住胸前的手。 她不敢冒险,哪怕是做……哪怕真的要做,也不要把衣服脱掉,这会让自己在这个新环境里更有安全感。 洛潼向谢恪迁表达了这个意思,谢恪迁思忖两秒,答应,刮她的鼻尖:“胆子这么小。” 洛潼说:“我还有个要求。” 几分钟后。 洛潼抬抬下巴:“你动动看。” 谢恪迁动动手腕,动作艰难,他抬手,腕间被他自己的领带捆得紧。 “再松一点行不行?” “不行,”洛潼摇头,“松的话你就能挣开了。” 谢恪迁保证不会,见洛潼神色犹豫,趁势卖惨:“现在太紧,勒得我好疼。” “……” “现在呢?”洛潼重新给他绑了一下,又问。 “好多了。” 洛潼满意了,让谢恪迁抬起手,谢恪迁不明所以地照做,下一秒她从手臂下面的空隙钻进来,谢恪迁愣了两秒。 洛潼环住他的脖颈,坐在他腿上,心情很好地笑:“让你再做坏事。” 谢恪迁并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那你现在可以对我做坏事了,任何你想做的。” “真的?” “嗯。” 洛潼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接着起身,站着理了理衣服,整理了下头发,重新变成进来这里之前的模样。 “那我先走了,谢总自便。” 她说着竟真的转身就走,谢恪迁脸色微变,猛然站起身叫住她。 洛潼转过身,无辜地说:“还有事吗?” 谢恪迁咬牙,又气不起来,到了还是无奈而妥协地笑。 洛潼心情很好,走回到他面前。 实在很少看到谢恪迁吃瘪的样子,别有一番趣味。 谢恪迁说:“玩够了就给我松开。” 洛潼发出拒绝的声音。 谢恪迁手一抬,倏忽间把人圈进自己怀里,洛潼挣扎未果,听见他说:“那让我就这么进去。” “……你现在威胁不了我了。” 谢恪迁置若罔闻,压着她的腰往自己这儿磨:“是吗?” 洛潼清晰感觉到他的正抵住自己的小腹。 …… 她后退,可腰间的手扣得死紧,洛潼皱眉瞪他,谢恪迁则重新得意起来。 气死了! 两人僵持不下,突然有人敲响了门。 唐岩敲完等待几秒,通常老板会在这时让他进去,但现在也没有听到什么回应。 他又敲了两下。 没人应。 唐岩问几米外刚收起外卖盒准备午睡的员工:“谢总呢?” “在里面呀,除了谢总还有一个人也在里面。” “是吗?”唐岩问,“男的女的?” “女的。” 唐岩大致猜到是谁,正犹疑还要不要这时候敲门,里头忽然传来谢恪迁的声音:“进来。” 唐岩推门进去,老板正坐在办公桌后面,唐岩不疑有他,走过去把下午的行程表,还有一份待签字文件放在桌上。 谢恪迁点头表示知道:“你去午休吧。” “好的,”唐岩说完,又问,“听他们说老板娘也在这里,怎么没看见人……” “在里面休息。”谢恪迁偏过头,随意指了指休息室的方向。 唐岩“哦哦”两声:“那您怎么还不休息?” 还没等谢恪迁说话,唐岩发现一旁的饭盒袋:“您还没吃?” “嗯,过会儿。” “好的,您要注意身体呀!您……” 谢恪迁额头一跳,压住忽然作乱的手,对唐岩说:“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 “可是,您还没签字。”他朝桌上的文件做了个示意的动作。 “……” 谢恪迁表情黑得不行,垂眸,与桌下的某人对视。 他瞥了眼自己被绑住的手,又看向洛潼。 洛潼狡黠地笑,摇了摇头,甚至还对他吐吐舌头,继续把手放在他的裆部一点点、一点点地抚弄。 “老板?”唐岩试探地出声。 谢恪迁几乎忍无可忍了,说:“你先出去,我过会儿签完给你。” “……好的。” 唐岩狐疑地出门,重新替老板把门关上,还是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今天怎么看起来那么烦躁呢,领带都没戴脖子上了,要知道老板可是全公司的仪容仪表典范,这是遇到啥事儿了?老板娘来了他不是应该高兴吗? …… 唐岩心怦怦跳。 看来有人要倒大霉。 人一走,谢恪迁就喟叹一声,向后靠在椅背上,注视着在桌底下胆大妄为的人。 洛潼隔着裤子摸他的动作一顿,松开,又立马被谢恪迁拉回来。 “不是要玩儿么,”谢恪迁命令道,“继续。” 他神色淡淡,语气不像先前带了调笑,迎面而来是不容拒绝的威慑力。 洛潼忽地心跳加速,神色渐渐沉静下来,她专注地望进谢恪迁的眼睛。 又被蛊惑。 洛潼握住谢恪迁的手。 他的手背上青筋迭起,脉络清晰,隐隐透着蓬勃的力量,手指也修长漂亮,洛潼低头在他的无名指骨节上亲了一下。 那里戴着他们的婚戒。 接着吻落在裤子的布料上。 一个接一个的吻,洛潼轻轻用嘴唇碰到那里,硬热的触感隔着东西也很明晰。 她抬眼,看见谢恪迁沉下来的眸子,她在他的注视下,慢慢拉下拉链。 她没有用嘴给他那样过,谢恪迁也没有过这样的要求,他却很喜欢吃她的那里,常常要用舌头把她舔到一次,看她舒服得发抖,才肯换别的进来。 那她也可以吧。 她也想试一试,让他舒服…… 洛潼小小下了决心,等见了那家伙又有些退缩。 谢恪迁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兴奋,整个已经涨大,guitou圆鼓鼓,茎身好粗…… 上方传来谢恪迁的哂笑:“怎么不动了,害羞什么,你们昨晚才见过。” 洛潼伸手圈住它,上下动起来:“才没有害羞。” 于是她听见谢恪迁忽然倒吸了一口气。 洛潼涨了些信心。 手中的性器吐着水,就是这东西,每每要她好辛苦。 洛潼分着心去想待会儿要怎么用嘴才更好,手上便随意了些,谢恪迁被吊得不上不下,难受得厉害。 他始终看着洛潼的动作,她一直专心看着他的jiba,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盯着做什么……受不了。 谢恪迁额间一紧,终于出声:“还想玩多久。” 洛潼如梦初醒,没说话。 谢恪迁任她又taonong了一会儿,到了忍耐的边缘。 他拦下她的手:“好了,做吧。” 下一秒,他整个愣住。 guitou猝不及防被包裹住,湿湿热热的潮气笼罩下来。 那里与他接过吻,现在用来盛放他的另一样东西。 …… 她呀她。 谢恪迁下意识扶住她的脸,声音哑得厉害:“不喜欢不要勉强。” 洛潼松嘴,抬头,眼里被顶出了水,唇边泛着水光。 谢恪迁喉结一滚,只见洛潼摇摇头,复又低下头去,捧着他的jiba看了几秒,接着伸出舌头,试探地在guitou上舔了一下。 “嘶……” 她看过来,确认谢恪迁是舒服,才继续舔起来。 舌头在上头一扫,又着重在马眼上戳弄几下,随后重新含进口中。 谢恪迁的喘息声是她成功的代表,洛潼感到被鼓舞了,收着颊去吸吮他。 猛然袭来的一股吸力让谢恪迁“嗯”了一声,他托住洛潼的下巴,她的脸跟着稍稍仰起来,嘴里满满当当。 谢恪迁牙关一紧,拇指蹭她的唇:“怎么想起来用这里。” 洛潼让性器更深一点进入,而后受不了地松了口,她偏过头咳几声,眼睛都有点红了:“你可以给我这样,我也可以。” 谢恪迁心头一动,沉默几秒,低下头和她接吻。 亲完转头呸了几声,洛潼笑:“你连自己都嫌弃。” “是啊,”谢恪迁捏她的指节,“你不嫌弃,你多爱我。” “不害臊。” 谢恪迁笑了声,让她起来:“可以了,让这张嘴休息休息,该换另一张了。” 失策,早知今天该穿裙子。 等裤子褪干净,洛潼发现自己还是没能达成穿戴整齐的愿望。 她跨坐在谢恪迁身上,谢恪迁的手依旧不得自由,整个圈住了她的腰。 “真的不放开我?” 洛潼摇头。 她扶着性器,对着自己的xiaoxue前前后后地磨蹭。 这里本就湿得一塌糊涂,水被带得索性打湿了整个阴阜,这些天生出了新的毛发,洛潼暂时不打算再剃,只是实在太痒。 谢恪迁看出她的异样,忍耐下因她的摩擦而生出的快感,问:“怎么了?” “痒……” 谢恪迁行动拘限,哄她:“所以别玩了,jiba插进去了才能止痒,是不是宝宝?” “不是,”洛潼摸着阴毛生出的地方,委屈地看他,“是这里痒。” 动作太色情,谢恪迁喉间一紧。 “都怪你,非要给我剃掉。”洛潼嗔他。 谢恪迁说:“是我的错,这次留着。” 洛潼轻快地“嗯”了声,抬臀在他身上蹭得欢。 几次guitou都险些插进去,可她偏偏就只爱在外头似的,进了一些也能让出来。 湿哒哒的水痕沾满了一整根性器,洛潼在阴蒂那处格外延长了时间,甚至更用力地往下坐,拿那小豆子跟他的jiba摁压着,也不管他怎样,自己眯着眼在那儿微张着嘴哼哼。 谢恪迁额头青筋直跳,手下移,落在她的臀后。 力气有些控制不住,他的小老师太sao,动作表情都浪,可爱又放荡,指尖陷进屁股上的软rou,触感奇佳,洛潼吃痛地轻呼一声,黏黏糊糊地喊疼。 放开后是这样的,怎么撒娇也愿意了。 谢恪迁爱死她这副样子。 他亲她的耳朵,对着耳垂轻轻地咬。 “老婆,我的sao宝宝,是不是sao了,嗯?” 洛潼瑟缩肩膀,低声:“嗯……” “那让老公进去好不好?”谢恪迁哄她,“别在外面了,jiba硬得受不了。” 洛潼看他:“那你求我。” 谢恪迁愣了两秒。 “不肯吗?” “你呀……”谢恪迁的呼吸尽在她耳边,“求你了,老婆,宝宝,我的小老师,小主人……求你让我cao你,让jiba进去cao宝宝的小逼……” 话是洛潼要听的,这会儿开始捂起了耳朵,耳根都红了。 谢恪迁说:“是你要我说的。” 洛潼捂他的嘴,眼刀软绵绵。 她低下头,扶着jiba对准xue口,刚往下坐,谢恪迁猛地一挺腰,jiba径直插了进来。 洛潼“啊”出声,空虚的内里忽而被填满,涨涨的,又很快舒服起来。 她受了惊,xue里绞得很紧,谢恪迁自作自受,险些交代出来,他停了一会儿,看洛潼的表情舒缓下来,才慢慢动起来。 “嗯……” “舒服?” “嗯。” 洛潼双手撑着他的肩,配合地跟着动。 谢恪迁眼神微动,故意逗她:“要是有人这时候进来怎么办。” 话音刚落,便清晰感觉到那里收得更紧。 谢恪迁动作不便,但仍拍了拍她的屁股:“这么喜欢?更紧了。” 洛潼睁眼,眼神迷离,像只会呆呆地摇头了。 她搂住谢恪迁的脖颈,伏在他肩上,小声哼哼:“不要被别人看到……” “要是看到了可怎么办,宝宝这么sao的样子,如果被别人看到可怎么办呢。” 她几乎要哭了,紧紧贴着他:“不给别人看。” “那给谁看?” “……只给你。” “我是谁?” 洛潼讷讷叫他的名字:“谢恪迁。” “不对。” 她想了想:“老公……” “答对了,”谢恪迁侧头亲她,“真聪明,多叫几声,我喜欢。” 洛潼眼下做得得了趣,格外好说话,一点也不忸怩了。 “老公,老公……”她在他耳边小声地喊,“想要老公cao……” 谢恪迁呼吸愈发粗重:“告诉老公,要cao哪里?” 洛潼直起身,双手下去分开yinchun,jiba陷入的地方更显眼,几乎能看见红色的软rou。 她保持着这样的动作对他说:“cao这里,cao我的xiaoxue,喜欢跟老公做……” 谢恪迁要疯掉。 “你真是……” 洛潼微微瘪嘴:“不喜欢我这样吗?” “喜欢,”谢恪迁咬牙,“喜欢得要死了。” 洛潼就唇角一弯,满意地笑。 谢恪迁说:“松开好不好,老公想抱着你好好干,这样不方便。” 洛潼像是认真思考了这个问题,半晌才说“好吧”,侧转过身帮他把领带解开。 还没来得及邀功,腰间忽然一紧。 谢恪迁掐着她的腰就开始往上狂顶,洛潼不由叫出了声,谢恪迁笑:“别被外面的人听到了。” 洛潼一手扶着他一手捂着自己的嘴,眉头揪在一起,似是痛苦又似是爽快极了。 下身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jiba进进出出,xue口被箍出透明的薄膜,xuerou翻出又返回,内里的汁水饱满地被带出,溅得四处都是,交合处也生了白浆,一片狼藉。 洛潼呜呜地出声,眼泪从眼角溢出,谢恪迁替她舔掉:“怎么了?哭得这么伤心。” 他明知故问,洛潼已经无力同他周旋,只复又埋进他的肩,借他的肩膀堵住可能出口的喘叫。 临近射精的关头,谢恪迁抱她起来放在地上,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转过去,洛潼被动地撑住桌面,塌腰翘臀,他从后面又进来。 又是一轮新的性事。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身上俱是出了黏腻的汗,汗水顺着下滑,与jingyeyin水混合在一起,什么也分辨不出了。 谢恪迁最后射了精的那一秒,洛潼几乎全身颤抖着,她膝盖并起,小屁股高高抬着,容纳进满满的浓精。 谢恪迁抱住她,她才没滑到地上,洛潼整个人脱了力一样只能靠在他身上,看起来可怜得不行。 谢恪迁把人横抱起,进了后面的休息室,等给她清理完,洛潼已经睡了过去。 他亲她的额头,眼神柔和。 外头正是艳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