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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见。”容嘉抱了他一下,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回头见。”他走了,身后传来一个疑惑的声音:“你跟谁说话呢?”容嘉回头,是阮浩池。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去搞了个锡纸烫,还穿了身朋克风的衣服,铆钉亮得能闪瞎她的眼睛。容嘉在原地站了会儿。阮浩池笑嘻嘻的,顺着她的目光低头摸摸自己的衣服,语气里满满的得意:“怎么样?好看吧?”容嘉直言不讳:“你听过一句话没有?”阮浩池:“什么啊?”容嘉:“‘渣男锡纸烫’。”阮浩池怔住,目光回到她脸上。就见她叹了口气,一本正经地说:“不过看你这傻头傻脑的样子,这话还真不应景。”说完她就走了。阮浩池后知后觉,看向一旁的胡勉。胡勉手里的笔记停下,看着他:“哦,我猜她的意思是,你的智商情商看上去不大够的上‘渣男’的段位。”阮浩池:“……”第一天的录制非常顺利。除了阮浩池阴阳怪气不时在她面前晃荡外。容嘉的感觉向来敏锐,何况是他这样涉世未深的青涩少年。不过,他不说,她也不好提罢了。可时间久了,多少有点厌烦。于是,快收工的时候把胡勉叫过来:“浩池谈过恋爱吗?”胡勉摇头:“哪能啊?他可是国民爱豆,谈恋爱?合约里明确禁止的啊。”随即一个激灵,坐正了,警惕地看向她。联想起最近阮浩池一系列的反常来。容嘉被他防贼似的的目光看得极不自在,轻嗽了一声,说:“我已经结婚了。”言下之意,对你家小屁孩不感兴趣。她的目光里,多少带了几分“你心里没点儿逼数吗”的鄙夷,胡勉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子。也是,经过这几天的接触,他已经能肯定了,这个工作室的老板娘绝对有后台。别看这小破工作室的注册资金就一千多万,她平时随便拎的一个包都值十几万,更别提那些高定裙子、限量版名牌表等等。一看就是家底够丰。她老公肯定也蛮有钱的吧。胡勉心道。容嘉才不管他想什么,说:“浩池前途无量,可别走了什么岔路。”其余的她也不说了,言尽于此。胡勉忙道:“是是是,回头我会跟他说的。”回头,她还真找到了阮浩池,旁敲侧击说起这件事。“她结婚了啊?”阮浩池还有点不相信,狐疑地看了胡勉一眼。胡勉额头青筋暴跳,敢情这臭小子真有那方面的想法啊。他怒道:“废话!你看她中指上那颗钻石,比鸽子蛋都大!人家老公也是青年才俊,你想都不要想了,她不会看上你的!”他要不这么说,阮浩池还没什么感觉。年轻人最烦的就是别人说他们不行!逆反心理一上来,他就更要去试试了。“我还不信了。”“喂喂喂,你去哪儿啊——你不会真去问人家老公是干什么的吧?我靠,你给我回来啊——”阮浩池当然不会真傻缺到当面去问容嘉,只是直接走到了大门口。——等着。当然,这么干等着也太二缺了,且有暴露目的的风险。于是,他往嘴里叼了一根烟,目光看似懒散,却有意无意扫视着过往的人——男人。因为,他之前不小心听到容嘉跟人对话,对方好像就是她老公,说5点多要来接她。——他倒要看看,她老公是何许人也。有他帅吗?有他有钱?在筛选了无数人之后,终于,他的目光定格在了一个穿西装的男人身上——从一辆黑色的轿车里下来的。此人笑容温文,看上去颇为得体。一看就是精英人士。不过,长得也就那么一回事嘛,顶多算是周正。他正嘀咕,那个男人弯腰拉开了轿车后门。跨下来的是双黑皮鞋,继而是穿着哑灰色西装的男人,走出车后,渐渐站直了,显出修长挺拔的身形。阮浩池的目光落在他倦冷的脸上,一时之间,烟都停住了,说不出话。“Honey——”容嘉从门内蹿出来,几步跳下台阶,扑入他的怀里,二话不说双腿一屈,像树袋熊似的挂在了他的身上。要不是西装的质量好,非得叫她蹭出一大片褶皱来。许柏庭失笑,也不生气,把她抱起来:“下班了?”“嗯嗯,honey,我们去吃什么?烛光晚餐好不好?我要你喂我。”她凑过去,在他脸上飞快地亲了一下。见她这样一反常态的亲昵,许柏庭就知道有鬼了,目光越过她,落在了目瞪口呆的阮浩池脸上。不过,只停留了两秒。上车后,他收起了笑容,手指轻轻敲在膝盖上,问她:“说吧,什么事儿?”容嘉把头扭向窗外看风景,支支吾吾:“也没什么啦。”“烂桃花?”容嘉一愣,回头看他:“你有读心术啊?还是,你找人查我?”许柏庭从笔记本的资料里抬起头,有些无语的表情:“我看上去有那么闲?”“那你怎么看出来的?”他抬起的手指了指眼睛,意思很明显——长眼睛的都看出来了。容嘉吃瘪:“怎么我就看不出来?”他笑了一下,没说什么。容嘉更不开心了,过去坐到他腿上,把笔记本电脑推开,勾着他的脖子道:“已经下班了!还看什么文件?不准看!”“不看怎么赚钱?乖,别闹。”“不管不管,不让看,不给看嘛——”她真是难得这样撒娇。许柏庭的心软了软,语气缓下来:“好吧,那回去再看。”又问她,“晚上想吃什么?”她嘿嘿笑,眯起眼睛,凑近他。温热的樱桃小嘴,一张一翕,差点就要亲到他的脸上:“想吃你。”手指挑起他的下颌,却对上了他似笑非笑的眼睛。她恁般无礼轻薄,他也只是微微含笑。甚至,还反问她:“你确定?”容嘉又有些心虚气短,心道,这个人真是任何时候都无比镇定。她气得又扑上去,在他的脸上狠狠亲了两口,抱住他:“不给吃啊?”“给给给。”她看他,啐道:“敷衍。”许柏庭笑:“那你想怎么样?”容嘉继续捏他的下巴,抬起来,让他看着他:“你能别老这么端着吗?甭管你做什么,说什么,永远是这副矜持的模样。”哪怕是在床上。做,多于说。许柏庭蹙着眉想了想,支起的小臂撑到玻璃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