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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还给她。“可以开始了。”“真的假的?”“真的假的无所谓吧?你唱你的就行了,弹钢琴是我的工作。”浪费的时间已经相当多了,种田梨纱心里仍然怀疑,但也不再多问。但还没等她准备好,的钢琴版前奏就擅自响起来,她连忙收回心思。【泫然欲泣的青苹果】【紧拥在内心深处】【跌倒了也逞强着】【怒视着狭小的天空】【对命运不得不顺从,谁会等到那时候啊】......这首歌不算好听,至少村上悠不怎么喜欢。不过这都无所谓,下面的听众也无所谓,他们看种田梨纱,她们看村上悠,除了台上的两人,大家都有着各自的乐趣。一曲终了,两人靠颜值赢得满堂喝彩,只新川直司拉着村上悠聊了会钢琴。等村上悠回到座位上的时候,佐仓铃音还趴着休息,他怀疑她是不是因为喝醉而真的睡着了,忘记看信。早见纱织:“村上桑,没想到你居然还会弹钢琴?”“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学过一些。”“我确认了。”“什么?”“对于村上你,的确不能轻易相信。”早见纱织脸上露出浅笑:“我的兴趣之一,就是钢琴演奏。你的水平,可不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就能学会的。”村上悠也不辩解,只是喝酒。刚应付完各种赞美的种田梨纱凑过来,“你们在聊什么?”似乎为了再次验证村上悠这个人,嘴里到底有多少实话,早见纱织说:“村上桑,我们刚才聊什么了?我有点记不清。”“钢琴、男权与女权。”“嗯?什么时候出姊妹篇了?”种田梨纱疑惑道。“哈哈哈。”早见纱织笑到趴在种田梨纱身上。种田梨纱搀着她,知道自己说错了,但还是故意调笑着道:“怎么了?”“哪里,我们,哈哈”早见纱织顺了顺气:“我们哪里能聊那么高端的东西,就随便说说。”“哦~~”种田梨纱这才装作刚知道自己错了,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又把早见纱织逗笑了。挂在墙壁上的摆钟,发出“嚓嚓”的声音,干巴巴的,难听,也不知道店长为什么要把它装饰在那里。但时间也随着“嚓嚓”声不断流逝,往常酒会接近结束,村上悠的心情都是愉悦的,但现在却有些烦躁。佐仓铃音一直趴在那里,没有给他准确的信息,甚至,她到底有没有看信都不知道。有人开始离席,暗示着这场酒会已经差不多结束,有其他事或者不想参加接下来活动的,可以自行走人。佐仓铃音突然站起来。“种酱,早见桑,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早见纱织:“需要我送你吗?”“不用,还坚持的住。”种田梨纱说:“一路小心。”“嗯。”佐仓铃音转过身,准备走的时候,看了村上悠一眼,于是村上悠便起身跟上。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三个红路灯,在一个人迹稀疏的拐角停下来。佐仓铃音转过身,看着他。“村上。”“我在。”“我喜欢你。”“我知道。”“但我不会改变自己的。”“挺好,做自己最重要。”佐仓铃音笑了,“我就是这样的人,这样的人就是佐仓铃音,我就是这样的佐仓铃音。”她突然微微张开双臂,在这东京都不知名的街头。“早晚,我要让你彻彻底底地,喜欢上我,喜欢上这样的佐仓铃音。被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老老实实跟着我回千代田,住进你看不上的豪宅,一辈子被我麻烦。”村上悠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说完这句话,从表情上看,好像非常满足的佐仓小姐,又拿出满是褶皱的纸条,慢慢把它舒展开。“这上面写的都是实话。”“是的。”“这样啊。”佐仓小姐点点头:“如果让我发现有一句假话,你就做好永远睡在江户川底的准备吧。”“说不定意外的不错。”“既然是真的,那我就回去吧。”“嗯。”“想知道原因吗?我回去的原因?”“我说了实话?”“鬼才要听你的实话。”佐仓铃音白了他一眼。“这样啊,我还挺得意的,刚才。”“你要是写【见不到我,每天发了疯的想我,晚上会偷偷溜进我的房间,抱着全是我身上香味的被子睡觉......】”“你的被子已经被洗过,还被锁在柜子里。”“你看,谁想听你的鬼实话。”“那就是因为想凹酱她们?”“不是,再猜。”“我做的晚饭?”“有一点点,但不是主要原因。”“想我了?每天想的不行?想抱着满是我气息的被子睡觉?”“你在说什么鬼话?这也不是主要原因。”村上悠沉思一会,说:“想不到其他理由了。”佐仓小姐拿着纸条,很轻蔑地弹了弹。“哪里需要写这么多?你只需要写一句,只要一句,我就会回去。”“哦?求指教。”“这句。”佐仓小姐指着中间的一句话:“你只需要写,佐仓,你的刚剪的头发很好看,很适合你。我就会乖乖地跟你回去了。”不是很懂的村上悠真的有些诧异了:“这么简单?”“就是这么简单。”“我今天彻底感冒了。”佐仓小姐把纸条收好,再次张开双臂:“说实话,早就撑不住了,来背我吧。”村上悠把她背起,往主要街道走去,准备找计程车。佐仓小姐guntang的脸贴在他背上。“村上。”“我在。”“村上。”“怎么了?”“你得说我在。”“好。”“村上。”“我在。”“村上。”“我在。”第191章病的不轻的女声优们。佐仓铃音迷迷糊糊醒来,外面天已经黑了。微微往左偏过头,就看到房间角落,正在低头看书的村上悠。灯光下,不知书名的文库本因为反光的原因,看上去像是在发光,比它更白的,是村上悠翻页的双手。看到他在,佐仓铃音心里安静下来,又往右偏过头。睡在她隔壁另一张床的,是一个精神萎靡的老太太,一个四十多岁、不知道是女儿还是儿媳的女人正在照顾她。她突然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