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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上的事,是没有拒绝的理由的。村上悠点点头:“可以。”“麻烦你了,是A部分8分到8分30秒的样子。”村上悠拿出台本,等着早见纱织起头。但对方没有说话。村上悠看了她一眼。早见纱织似乎在犹豫,然后语气委婉地提醒道:“那个,村上桑,是第12页。”“抱歉。”村上悠只好把自己随意翻了一页的台本,老老实实翻到正确的页码。早见纱织矜持地点点头,看起来似乎已经进入雪之下雪乃的角色。这一段是雪之下雪乃逗弄猫咪,被男主角发现,内心害羞到下意识怪责主角的戏份。“喵,喵,喵~~”居然从猫叫开始吗。“你在干什么?”“什么干什么?”早见纱织的声音平稳,妄图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你刚才不是和我家的镰仓(猫)搭话.....”“比起这个。”早见纱织无情地打断了村上悠念台词,俯视着坐在座位上的他:“我不是让你待命了吗?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吗?”“唔!”弄不清楚村上悠是真被吓到了,还是在演戏。“虽然你的低能已经在我的预料之内,说实在话,真没想到会差到这个地步......”“她的眼神在说,再说的话就杀了你。”村上悠把此时男主角的内心独白念出来。“......要对比小学生还弱的智商,怎么下命令才好呢?”对完戏,早见纱织对村上悠柔声说了声“打扰了,谢谢。”,然后一边低语着“杀气果然要再浓烈和内敛一些”,边走回座位。东山柰柰看着早见纱织的背影:“早见桑好厉害啊。”“的确很厉害。”村上悠把台本合上:“等你和她对戏就知道了。”“不过在我心里,最厉害的还是村上君你哦。”“是嘛。”“嗯嗯~,对了,村上君,你能不能指导我一下关于这里该如何演绎呢?”东山柰柰拿过村上悠手中的台本,指着其中一段。村上悠看了眼,是男主角误认为团子(东山柰柰的角色)是出于同情,才主动和自己接触。男主角找到她,主动说明{如果是因为同情和愧疚才对我好的话,请停下来吧},然后团子少女心受到伤害,伤心离去。最后,男主角发表了【不管经过多久,温柔的女生都令人讨厌。】的看法。村上悠把自己理解和东山柰柰说了说。东山柰柰点点头。“嗯嗯,比我想的有点点区别,我还以为团子是因为爱情受到伤害了呢。”“现在这个阶段,友情多一点。”“听村上君你一分析,的确是这样没错。不过团子一直称呼比企谷(主角){家里蹲}{自闭男},说明她心里对他还是很有还好感的。”“有这回事?”“当然。”东山柰柰细小的手指戳了戳台本:“一开始可能是嫌弃,但后来慢慢的就成了爱称,是关系亲密的体现啊。”“这也就是吧,我只知道现实中这样称呼人,应该会被讨厌。”“不会啊。”“原因?”东山柰柰大眼珠子凝视着村上悠俊雅的侧脸,在配音室不算非常明亮的灯光下,像是充满魅力的邪恶反派。“我和铃音一开始不也叫你{人渣}{变态}吗?但并没有讨厌我们啊。”“这可不好说。”“我说,变态君,你已经23岁了,差不多该多了解一下少女心了。”“什么意思?”“没什么~”东山柰柰低下头,把脑后的丸子映入村上悠投来的视线中。“不过,村上君你是真的不喜欢做笔记啊,台本和新的一样,也不怕别人说你不敬业。”“别人的看法,怎么都无所谓。”村上悠黑珍珠般的瞳孔移回中间,望着属于他的麦克风。“东山,你也22岁了,差不多该学会无视别人的眼光了。”“你?!”东山柰柰嘟着嘴,把村上悠崭新的台本卷起,敲了下他的手臂。“讨厌!不准学我说话!”......“mama,你怎么来了?”“出来转转,顺便看看你。”中野mama把杏杏递给女儿,看着她俩玩闹。今天没有风,太阳便温暖起来,两人坐在公园里,还挺舒适。中野mama突然说:“刚才我去了一趟YM事务所。”“mama,我是小泽事务所的。”中野爱衣带着{女儿对记错自己生日的mama}的埋怨。“这我当然知道啊。”中野爱衣搂着杏杏,好奇地看着她:“那你去YM事务所干什么?有认识的人?”“怎么会有认识的人?只是去见见据说在和你谈恋爱的村上悠。”“啊?”“你别给我装惊讶,我不信你不知道有相关的传闻。”中野爱衣不接话,低头揉揉杏杏的双马尾:“杏杏,最近有没有想我啊~”中野mama笑着道:“你以为我没见到他?”中野爱衣抬起头:“不可能见到吧。”“原本当然应该是这样,但实际情况又不同了。一开始,我其实也只想着出去散散步,能不能见到村上悠也没抱希望。等我到了YM事务所,果然进不去,正当我打算走的时候,杏杏突然跑了回去。”“然后呢?”“然后我就看到一个相当帅气的男生。”中野爱衣使劲捏了捏杏杏的脖子。杏杏还以为她在和自己玩耍,欢快地舔着她的手。“爱衣,你和他真的在交往吗?”“没有的事,别听媒体瞎说。”“总不能无风起浪吧?和mama说说具体什么情况?”“嗯......”中野爱衣搂着杏杏,拍打着它的小屁股,想了下:“大概就是,{如果我现在说,和某人在交往,那一定是村上君}这种关系吧。”为了防止mama误会,她再次强调一句。“但我们俩确实没有在一起。”“原来如此,我大概能理解你们的关系了。”中野mama点点头,随后问道:“他在东京有房吗?”这就难办了,中野爱衣甚至想说谎,但她没有对mama撒过慌。倒不是说一定要实话实说,或者关系非常好(虽然关系的确好),只是纯粹还没有遇到有必要撒谎的事罢了。这么强烈想要撒谎的意识,还是第一次。不过她想了想——也有可能是习惯了,决定还是实话实说。“没有。”“那他家乡在哪?家里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