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阴阳师】你还在（安倍昌浩/红莲）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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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南叹口气继续对昌浩和小怪说： “我在找的那个妖异是黑暗的产物。” 【十二】敌人 “黑暗的……产物？” 昌浩有些困惑地重复了一遍，小怪也不是很明白地看向南。 “就是说从黑暗中孕育而生，它就是黑暗，黑暗就是它的力量。” 南有些伤脑筋地说道，昌浩试探着问： “所以在这里才很难找到吗？” “恩，因为人越多黑暗之类的东西就越多，更何况这里是这个国家的中心，政治上的斗争往往有很多是不见天日的，小昌也能理解吧。” “我知道。” 昌浩老实地点点头，入仕之后的工作以及发生过这么多次事件的现在，让他清楚的明白这一点。 南眼神变得幽深，注视着昌浩说： “小昌你要明白，人的欲望往往是超过自己想象的巨大，它会让人们被黑暗所吞噬，那背后是相当甜美的诱惑……” 昌浩有些奇怪南为什么对他说这些话，一旁的小怪问道： “那么，为什么它还需要力量？已经相当强大了吧。” “是封印，虽然现在有些松动，但是它的大部分力量仍不能使用，只能使用一小部分，做出来的就是你们遇到的东西。” “那我们就要在它解开封印之前找到它，对吗？” 南对昌浩点点头说： “还有一段时间，晴明大人也会帮忙的，小昌你要尽可能的去消灭那些今天遇到的东西。” “我知道了，我会尽力的。” “啊啊，孙子你就努力吧！” “小怪！” “嘭！” 昌浩一拳落到好象与自己无关一样说话的小怪头上，南笑着说： “小昌真的很精神啊，那我就安心了，今天我这就告辞了。” 说完南就站起身准备离开，昌浩停下拎着小怪不停摇晃的动作，有些惊讶地问： “现在就走吗？那带路的事情呢？” “今天我要去之前那位源佳小姐说的几个地方，小昌你就去右京吧，这样寻找的范围就扩大了。” “恩，我会去的。” “像之前那个东西，你必须把它……嗯，怎么说呢。” 南露出了不知怎么表达的表情，小怪则在一边说： “是要把它完全的，一点不剩的消灭掉吧。” “没错。” 昌浩好奇地问： “为什么必须要这样呢？” 南的表情变得非常头痛： “因为那东西是被控制的，只要它还有—部分存在，就仍然会继续攻击，相当的麻烦呢。” 小怪扑通一下坐下，然后把前腿盘在胸前，点点头，长长的耳朵也跟着甩动： “确实，是很麻烦啊。” 在它上方的昌浩不禁说： “小怪，你居然也这么说？” “什么啊，你也不想想，除了我之外的其他人遇上的话是多大的麻烦，本大爷的本事可大着呢！” 昌浩无奈地叹气： “小怪，你不知道谦虚这个品质是吗……” 小怪眯了眯晚霞色的眼睛刚要反驳，南拍拍手掌把他们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嘛嘛，听我说最后一点，如果遇到了我寻找的那个妖异，要记住绝对立刻从它周围离开，小昌你绝对不要和它接触，立刻就要逃掉。” “啊，可是我怎么知道是它呢？” 听到昌浩的话，南莫测地笑着说： “本能哦，本能会告诉你的。” 与此同时，快要回到安倍府邸的安倍晴明对守候在四周的神将说道： “青龙去找勾阵和太阴，你们去寻找与今天遇到的那个东西类似的东西，然后消灭。 天后、天一和朱雀去守护天皇及妃子们。 太裳去通知天空，白虎留在我身边，玄武守在藤花身边。” 感到几个神将都四散去完成自己吩咐的任务，晴明看向天边的落日，这位当代第一的阴阳师暗自思索着： “这样，应该能拖延一些了吧……” “晴明，这次真的这么严重吗？” 隐身在一旁的白虎不禁问道，居然连天空都要有行动，这次到底是什么啊？晴明眯了眯眼睛，略带苦恼的声音说着： “啊，如果我们失败了的话，这个国家就要消失了吧……” “到底是什么样的对手啊？” “黑暗，会把所有不留痕迹吞噬掉的黑暗。” 昌浩整理了一下衣服，小怪跟在他身边，对马上就要向外走的昌浩无奈地说： “喂喂，你不要忘了彰子啊。” 恍然大悟的昌浩连忙对坐在一边的彰子说道： “啊，对不起，彰子，我要出去了。” 彰子温柔地说： “不要紧哦，请小心，早些回来。” “嗯，我知道了。玄武，拜托你了。” 昌浩点点头然后对一旁的玄武说完就抱起小怪，见玄武点点头后，就放心的跳过围墙出去了，六合也一同消失在院内。 玄武则无奈的想，这祖孙两个还真是一摸一样啊…… 走在去右京的路上，昌浩问肩上的小怪： “黑暗的妖异给人感觉是什么样的呢？” 小怪甩甩尾巴，回答： “我怎么知道，从来没有遇到过啊。” “倒也是，可是小怪你都活了这么长时间也没见过啊？是不是忘了？” 对这一脸认真的昌浩，小怪不能忍受地从他的肩上跳下去，直立起来，一只前腿毫不客气地直指昌浩，大大的眼里是明显的不满： “你这家伙是在怀疑我的记忆了吗？ 我告诉你，本大爷的记忆力可是众所周知的强，小到只见过一面的家伙都能认出来，可不是孙子你能比得上的！” “不要叫我孙子！” 昌浩条件反射地吼完，又不禁想那个所谓的‘众’到底有谁啊…… “喂喂，看你的样子就是不相信啊，那就让本大爷从头将这个国家的历史像以前给彰子讲的一样再给你讲一遍吧。” “不用了，我没那么长时间去听。” 昌浩摆摆手就绕过小怪向前走去，头也不回地说： “小怪你快点啊！” 小怪的眼睛好像燃烧起来一样，轻巧地转身追去： “说过了，不要叫小怪！这个名字实在跟本大爷不相配！” “可是小怪就是小怪啊。” “不要摆出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 【十三】对峙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那个女人凭什么！ 那个丑陋、肮脏的女人凭什么可以拥有那些财富、地位、名声！ 我不可以吗？那个人为什么不选择我！到底为什么！ 黑暗破旧的屋子中，一个女人抬起头，露出来的脸庞上只剩下苍白与疯狂！ “如果那个女人消失……” 没有血色的唇勾了起来。 “对啊，让她消失就可以了。那么，我应该怎么做……” “需要我帮你吗？” 从黑暗中传出了声音。 “可恶！如果有钱的话……” 幽静的巷尾处，倒在墙角的醉汉不甘地嚷嚷。 “有钱的话，我会让你们都跪在地上舔我的脚！让你们后悔曾经对我做过的！让你们永远痛苦的活着！让你们的后代永世为别人所辱……” “嗝……” 打了一个酒嗝后，男人迷糊着说： “去死吧！该死的家伙……” 本该沉沉睡去的他却突然浑身颤抖起来，仿佛被紧紧握住心脏一样的恐惧出现在他原本醉意朦胧的眼中。 接着，他听到了声音： “想要报复那些人吗？” 这是这个女人自作自受！ 与别的男人苟合，这是她应得的！ 背叛我！背叛我！背叛我！背叛我！ 床边精美的装饰上溅满了鲜红的血液，男人手上拿着的刀不断的向下落去，床上已经被鲜血浸透，流下的血顺着男人的脚蔓延开来…… “对了，孩子也不是我的吧那就一起死吧……” 男人确定了眼前的‘东西’已经没办法承担自己的怒火，自言自语的握着刀向外走去。 “还有那个男人，他的妻子，他的孩子，他的亲人……” 可是，为什么呢？ 自己胸中的疼痛没有办法停止呢？ 好痛，好痛，好痛…… 什么办法能停止呢？ “想知道吗？” 有声音传入耳中。 我不够优秀吗？ 为什么不关心我？为什么不欣赏我？为什么厌恶我？为什么那么冷漠？为什么不爱我…… 我很努力了啊，有很多人称赞我了啊，有很多人倾慕我了啊…… 父亲，母亲，不能对我温柔些吗？ 因为我没有弟弟们优秀吗？ 因为我身为长子却是最普通的一个孩子吗？ 因为我不是你们期待的样子吗？ “呜……” 宽敞屋子中，缩在脚落的少年低声啜泣着： “为什么……” “想要得到吗？” 有声音，在屋中出现。 “真麻烦！” 红莲皱着眉头拍掉手上的灰尘，确认地环顾了一下，确定没有余下的那些东西，变回小怪的姿态，看向一边整理衣服的昌浩： “昌浩，没事吧？” “嗯，沒什么，六合呢？” “没事。” 六合说完便隐去身姿，昌浩抱起小怪看向不远处的民居，有些放心地说： “这次总算赶上了，没有人受伤……” “啊啊，因为孙子你很努力嘛。” 小怪点点头，却没有听到昌浩一如既往的反驳，奇怪地抬头看去，只见昌浩笑盈盈地垂头。 那张笑容竟比满天星辉更耀眼，小怪的心不自觉地狠狠震动了一下，然后眯起绯红的眸子撞向昌浩的下巴，嘴里不满地嘟囔着： “傻笑什么！脑子也不正常了吗？” 昌浩的长相也越来越俊逸绝伦了，以前孩子般的秀气与稚嫩逐渐褪去，几年之间就变得如此耀眼，真为彰子担心啊…… “小怪，你又怎么了啊……” 昌浩抱紧小怪，揉揉下巴无奈地看着怀里的小东西，小怪扭开脑袋不去看他： “是你没事就变得奇怪吧。” “哪有？” “哼……” “话说回来，”昌浩看了看远处：“好象有其它的神将也被爷爷安排出来做和我们一样的事情吧……” “那是必须的吧，光你一个怎么都不能让人放心吧。” “小怪你现在说话越来越过分了。” 昌浩抓着小怪用力地晃起来，小怪却一脸无所谓地说起另一件事： “现在很晚了，彰子还在等着吧……” “糟糕，我们还是快回去吧，反正也没有那些东西的气息了……” 小怪身不由己的被昌浩抱着往家里赶去，脑袋却是被撞的七昏八素，因为昌浩忘了松手。 “唉，看来封印快要不行了呢……” 南看着院落中无人收敛的尸体无奈的低叹，转身离去之时却在风中低喃： “希望接下来可以改变，凭着那个孩子……” “唉，真累啊……” 昌浩倒在榻上有气无力的说，旁边的小怪拍拍他的脑袋，一副理解的样子： “继续努力吧。” “啊啊，我知道……” 这几天，昌浩和小怪几乎每晚都和南一起出去寻找，白天也多加注意，可是一点那个妖异的影子也没有。 虽然他们救下许多人，但是却明白还有更多的人被无声的杀害，而且城中出现了许多件凶手为人类的残杀事件…… 今日是昌浩趁着斋戒打算先休息一下，南说过马上就会有一个重要的时刻，所以这两天都在不停的与晴明交谈作一些准备。 晚饭后他们就会出去跟和晴明一同回来的南会合，之后再听南的安排。 “总觉得自己现在做到的事情太少了啊……” 昌浩有些沮丧的说着，小怪瞪大了眼睛反驳道： “不要这么容易就失落啊，你的干劲与活力都到哪里去了啊” “但是还有许多人失去生命了啊！” 那是最宝贵的，每个人的珍宝啊！如果自己再努力一些，再强大一些…… “昌浩，每个人的能力都不同，但是你绝对有能力做到更多，与其去懊悔那些做不到的，不如去想想还有什么能做到的。” 即使是晴明也有过因为自己能力不够而痛苦挣扎的时候，昌浩有着强大的力量，拥有着阻碍更多的道路。 昌浩的人生比其他人将会走得更加艰难，自己存在于此的目的就是守护他，虽然被拯救的总是自己…… 昌浩看着身边的小怪，没有说话，小怪俯下头对上他的眼睛问： “怎么了？” 昌浩摇摇头，伸出手将小怪揽到胸前： “没什么，只是觉得小怪有时候能说出很不寻常的话来呢。” “那当然，也不看看本大爷是谁！” “嗯嗯，小怪有时候真的很厉害呢！” “只是有时候吗？我可是一直都很厉害呢。” “呃……” “喂喂，这个停顿是怎么回事？昌浩你有什么不满吗？我告诉你…… 外面的，到了就进来，别躲躲闪闪的！” 小怪说到一半突然扭头朝外面喊，昌浩顺着方向看过去，只见白皙纤长的手拉开了门，然后南那美丽的脸庞带着笑意的出现了： “我又不是不想现身，只不过怕打扰到你们嘛。” “哼！” 小怪没好气地瞪了南一眼后，从昌浩的身上跳到一旁，昌浩坐起身，疑惑道： “南怎么回来的这么早？不是还应该在路上吗？” “这个是因为和晴明大人出来的时候，晴明大人被一个大臣哭着喊着给请走了，我只能一个人回来了。 而且之前我和晴明大人推测到了那个妖异存在的位置，所以必须尽快。” “这样啊，那我们快出发吧。” 昌浩听到这话连忙跳了起来，小怪不满地甩甩尾巴： “稳重啊。” “南，我们这样就可以吗” 昌浩有些不确定地问身边的南，他们正走在朱雀大路上，方向则是笔直的从罗城门走向皇城大门朱雀门，可是也仅仅是‘走’而已……… “嗯，暂时这样就可以了。” “喂，喂，你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快点说出来！” 昌浩肩上的小怪恶狠狠地逼问着，但是南却只笑不语，昌浩明白问不出什么，只好跟着踱步。 走到能看到朱雀门的时候，昌浩感到了刺骨的凉意以及心中不受控制的胆怯…… 可是，他们不远处只是站了一个人而已，奇怪的是那个人的周围仿佛连光和空间都在扭曲着被吞噬，南平静地说 “你已经能解开封印了吧……” 那个有着人类外貌的异形转身面向他们，并没有说话。 小怪变化为红莲和解除隐身的六合一起把两个人护在身后，昌浩抑制着心中惧意看向那个异形，不禁讶然地瞪大了眼睛。 妖异是一个青年男子的样子，并不是相当高大健壮的身躯，其实是很瘦削的样子。 与红莲相比仍矮上一头，仿佛闪烁着月光的银色长发未加束缚的披散在肩上，无风却自顾飘荡。 肤色是盈白的，在暗夜中竟像能发光一样，精致的面容上最夺目的却是一双虹色的眼，迷离梦幻地流转着光。 但是心中不断上涌的寒意，周围仿佛要割裂肌肤的气流，却清楚的告诉昌浩，那个就是黑暗！ 全身无法克制地颤抖着，有声音不停地呼喊着 ‘不要！好可怕！好可怕……’ 这是人类的本能，即使拥有光亮却仍旧畏惧黑暗。 昌浩一直认为什么都没有的黑暗不可怕，可是现在他才明白正因为什么都没有，黑暗才更加可怕，因为它会将一切存在抹杀！ “马上就可以了……” 异形毫不在意地看着远处低喃着，与他相呼应似的，惨叫声响起，打破这个夜的宁静： “啊！！” “救命啊！！” “不……不要啊！！” “住手啊！！” …… “红莲……” 昌浩的脸在听到那些声音时就已经变得惨白，红莲只能尽量地把昌浩护在身后，转头问一边的南： “怎么回事？” “他在收集血与力量。” 南虽然也脸色泛白但仍比较镇定地答道，只见不断有东西从四面八方会聚到妖异的周围，流动着环绕在他身上，然后流进他的身体。 南动了动嘴，便有声音直接在昌浩他们的脑中出现： “一会儿我发出声音就立刻攻击。” 随着流进异形体内东西的不断增加，他胸口却好象有什么东西正扭动着挣扎想要冲出来。 六合声音无起伏地说道： “那些东西是血和头发吧。” 注意到昌浩瞪大的双目，南僵硬地点了点头，同时昌浩的脑中有声音响起： “小昌，我很抱歉，但是现在还是先做好攻击的准备吧，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听到这话昌浩立即握紧了手中的符咒，随着异形胸口的东西的冲出，众人耳中同时传来一声大喝！ 红莲与六合同时释放通力，扬起的尘土中咆哮着冲出一条白色的火龙以及飓风，同时昌浩念道： “电灼光华！急急如律令！” 呼啸而下的雷光刺眼夺目，南眯了眯眼，抬起双手： “世灭！” 紧接着那攻击的中心立即被上千道光柱集中刺入，风力强袭向众人，飞扬的衣服被无情的撕裂，当视线恢复时，红莲不禁张大了眼睛，薄唇微张： “那，那是什么！” 【十四】准备 只见在众人面前的异形，身体周围出现了黑色的液体状的东西围绕着他缓缓流动，所有人的攻击看上去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 南的脸色也变苍白了，在昌浩瞪大眼睛中映出的是异形扬起的手以及从中飘落的闪闪发光的粉末，异形喃喃自语道： “第一个……” “喂，现在怎么办？” 红莲微微侧目问向南，南抿了抿嘴： “让他走。” “什么？！” 面对昌浩他们的惊讶，南却不予理睬，只是定睛看着异形，异形好象回忆似地微眯起眼睛： “是你啊……” “啊，不能停下来吗？” 听到南的话，异形露出了一个轻轻的笑容，然后便消失在众人眼前。 昌浩有些愣愣的看着异形消失的地方，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明明是只带来寒意与惧意的异形，最后的笑容竟然让自己想要落泪…… “你应该解释一下为什么让那家伙离开吧。” 红莲蹙着眉头问向叹息的南： “不让他离开又能怎么样？相比你也很清楚，我们根本没有办法让他留下吧。” 红莲愣了一下，抿了抿薄唇，白光一闪，小怪跳到了昌浩的肩上，用长长的尾巴拍拍昌浩的脸颊，有些沉闷地说： “回去了……” 南看向一直安静的六合，六合扬起披风隐去身姿。 “这样啊，那也没办法了。” 晴明平静的对南说道，南满怀歉意地回应： “真的是十分惭愧，没能阻止。这次是我的失策，没做好万全的准备。” 晴明摇摇头： “不，这不是南大人的错，毕竟是第一次的交手，我们都有失误。可是接下来事情会朝哪个方向发展呢？” “现在应该不用再担心残杀事件了，神将们的行动也可以先停下来。 虽然不知道他之后要怎么做，但是目标我们还是知道的，这样就可以做些事情……” “晴明，那个南到底对你说了些什么？为什么我们要听他的话？” 面对来到自己面前质问的小怪，晴明和蔼地笑笑说： “那你先把你的事情说清楚啊。” “切！我都说了好几遍了！ 不就是那天我看到一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出现，而且还说了些奇怪的话嘛！ 你到底要知道些什么啊？不要太过分啊！” 小怪浑身毛都立起来的样子在一定程度上娱乐了晴明，他坏心眼地说： “你又不是全部都告诉我了，隐瞒了一些吧？” “你……” 小怪哑口无言了，晴明好心的放过它： “好了好了，南大人确实是对我说了一些事情，所以我才决定帮助他，你到底有什么不满啊？” 看着晴明一如既往清澈坚定的眼神，小怪在心中默默地叹息，晴明的意志啊…… “不满是我自己的感觉啦，因为那家伙身上有些我讨厌的东西…… 既然晴明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会再有意见了。 但是我绝对不会对那家伙放下警惕的！” 晴明有些哭笑不得地说： “嘛，我也没想让你改变，虽然这是你的优点，但是有的时候还真是让人头疼……” 小怪把头甩开，别扭地说： “最初你不就知道了吗？到现在却在抱怨……” “是，是，是我不对，现在说回正题吧，那个妖异接下来的目标就是天皇之力了。” “什么！？” 小怪不禁瞪大了眼睛，紧接着又毫无紧张感的冒出一句： “这个国家的统治者还真是多灾多难啊……” 晴明微眯眼睛，抬起手揉揉自己的太阳xue： “你这句话实在是有一种事不关己的感觉啊。” “怎么可能！” 小怪用力地拍拍尾巴： “跟天皇有关的话，简直就是安倍家的指定任务嘛，而且昌浩一定是又会冲在最前面的。 晴明，不是事不关己，而是对于我来说，重要的只是如何帮助你和昌浩，以及如何保护你，其他的对我来说都不是应该在意的事情。” 注视着平平淡淡说出这些话的小怪，晴明叹息一地说着： “你还是一如既往啊，和最开始的时候一样……” “那是当然的，我是神将啊。” “也是啊……我们继续吧，虽然目标是天皇之力，但是也不一定绝对是天皇本人。 天皇作为天照大神的象征，天皇之力既有可能是大神赐予的，也有可能是天皇手中的力量。 如果单从力量来看的话，那么只要拥有足够的力量就都有可能成为目标……” 小怪听到这里不禁皱起眉毛： “力量的话，彰子和昌浩不是都有可能吗？就连阴阳寮里的人都又被攻击的可能了，天皇手中的力量究竟指的是……” “还记得玉依姬吗？还有伊势神宫？” “啊，记得。” 小怪低下头，怎么可能忘记呢？曾经对昌浩心的伤口无计可施的自己，还有那个少女…… 红莲曾反复地思索着，身为神，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呢？自己到底应该如何继续呢？ “那个可以说就是天皇之力，为了天皇而工作或者存在的力量。” 对上晴明严肃的目光，小怪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怎么可以！你是说所有吗？是吗？那怎么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你不是也清楚吗？ 人是多么的脆弱，只要内心有一道伤口，黑暗就能趁机侵入，然后人就会彻底的堕入黑暗，堕落是如此的简单啊……” “那我们能做些什么？” “现在只能静观其变，天皇那里有南大人，暂时是安全的。” “暂时？” “是，即使是南大人，和那个妖异交手也不一定能压制下来，只能做好保护。 妖异一定会先出手的，我们要了解它的行动。” “那牺牲者？” “啊……这个只能让昌浩去做了，在内里工作而且绝对有能力。” “你还真是信任他啊。” “当然了，是我的孙子啊。” 面对晴明得意洋洋的脸，小怪真的很想说‘你的祖孙爱表现实在是太奇怪了！’ 昌浩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过来： “小怪！你在哪？” “啊，叫什么啊！孙子你这个笨蛋！” 看着立刻向外走的小怪，晴明不禁用扇子掩住嘴，你明明才是最信任他的那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