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stmahl」(下)黑键自设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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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的黑白发箍已经松了,小卡普里尼就顶着一头从束缚里挣脱的黑色卷发凑上来,微笑着亲了亲博士泛起热度的唇角,又将脸退回到能看清博士神色的距离。 “牙尖嘴利。” “噢…难道说,您对我使用舌头的技巧不满意吗?” 被嗔了牙尖嘴利的青年显然觉得自己扳回一城,他笑弯起双眼又去贴近博士,言语间微微张口吐出一点猩红的舌尖,在杂物间里苍白又昏暗的灯下红得晃眼。舌尖轻微弹动,面前人又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漂亮的灰紫色眼睛里神色热切而得意,博士下意识地绷紧了一下身体,不由自主地夹了一下黑键卡在自己面前的大腿。 已经有些含混的大脑替他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上一次的情境,或许是上上次,同样是面前这个卡普里尼,仅用唇舌与手指就把自己玩弄到脱力,仅仅只是为了报复自己说他“迅猛”。 黑键感觉到博士下意识的动作,福至心灵地理解到了博士此刻所想,他眨了眨眼,灰紫色的漂亮眼睛里笑意更浓,卡在博士双腿间的大腿也向更深处嵌了一点,又刻意轻轻抽动着在博士腿心摩擦,将博士飘走的注意力吸引回来。揉弄胸口的手掌则顺着衣摆一路剥开遮挡躯体的衣物,皮质腰带被轻松解掉又随意甩开,碰在地面上的杂物堆里磕出闷闷的响声,长裤也被拉扯着与贴身衣物一同脱下。 失去衣裤的束缚,打开博士双腿这件事变得容易极了,而博士也并没有多少抵抗的意思,就这么顺从着黑键的动作,将自己打开成一个毫不遮掩的姿态,会阴处那道不应存在的缝隙被抬腿的动作拉扯着微微张开,暴露在空气里仿佛含羞了一般,随着博士并不平静的呼吸起伏颤动。 手指仿佛敲击琴键,轻盈地弹动着划过颜色干净的柱身,圈起又收紧环住上下滑动几下,腿间残缺的性器早因为亲吻和直接的摩擦起了反应,又被指掌刻意摩挲取悦,颜色干净的顶端缓缓渗出透明的腺液。另一只手则顺着性器根部滑下,拨开两瓣柔软的花唇,露出了颜色稚嫩的花珠,腿间嫩红的细缝呼吸似得收缩,内里已经隐隐泛起些水光。 而青年要凑得更加亲密,博士却像是想起什么,突然挣扎了两下。 “不,裙子……裙子,会被弄湿……” 黑键闻言把裙子的前摆捏成一团,牵起博士的手把布料塞进博士手心里,这时博士才意识到刚刚肌肤接触时碰到的异样触感是什么东西。尚还算得上稚嫩的小卡普里尼并没经受过什么正经的体力训练,又像是挑食惯了,一双与他手腕一样苍白的腿还带着独属于青年抽条的修长与纤细感,深色的筒袜在裙摆下包裹住腿rou,袜口还遵循了传统穿搭的样板箍上了一对吊袜带。 博士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那博士要抓牢一些了,沾湿的痕迹会很明显。” 漂亮的卡普里尼心情不错似得笑着回应一句,大大方方地撩了裙摆又往博士手里塞了一下,将半遮半掩的修长双腿完全露出来,更向博士贴近了一点,压着博士向后仰身,空出来的一双手则压向了博士的腿根,将下意识要合拢的双腿再次分开。 手指一路爱抚皮rou,再次探向博士的腿心,顺着裂缝滑到yinjing的下方,指腹随性地按压弹动,幼小的嫩红色花珠被拨弄着鼓胀起来,花xue也颤抖着收缩吐出水液,沾湿了抵在xue口的指节。或许是顾忌着手里的布料,博士表现得有些僵硬,顺从着揉捏压低嗓音轻轻喘息几下,像想要向前迎合,却只能把手里的裙摆捏得更紧。 精通乐器的人手指总是灵活而柔韧的,指节就着爱抚花珠泛起的水液探进花xue又深入进去,按压几下后刻意地轻轻弯曲起来,甬道顺从着扣弄收缩,又被随后探入的其他手指破开,只能加倍柔顺地吮吸骨节,而拇指还留在花xue外部,配合手腕的抽动继续蹂躏着已经被揉捏成深红色的花珠。 手腕的抽送从舒缓渐进成有些激烈的节奏,作乱似得在xue里翻搅,指尖像是又炫耀起他那揉弄琴弦的手法,按压着每一寸绞咬上来的软rou。 杂物间的隔音并不是很好,还能隐约听见不远处宴会厅里派对的喧闹声音,而两人贴近得呼吸可闻。并不安静的环境里喘息不自觉有些压抑,夹杂着搅弄抽插挤压出的水声,探索着的指尖终于刮蹭到甬道里一角,两处敏感点被同时刺激,酥麻感从尾椎迅速爬升起来,过电一般传导到全身,敏感的rou壁颤抖着绞紧吐出一股水液,博士就这样被推上了顶峰,而呜咽和哭喘被亲吻悉数堵进嘴里,只能揪紧被塞进手里的裙摆布料,脚趾都绷紧起来。 攫取空气的缠吻终于一个留在下唇上的齿印,卡普里尼将被花xue濡湿的手指抽出,水液在指尖和xue口之间拉出暧昧的银丝,他舔了舔被咬得有些发痛的唇面,将手按在博士的起伏鼓动的单薄腰腹上。博士终于从不知体贴的索吻里挣扎出来,泄愤似得一咬同样磕到了自己的嘴唇,沾着点血痕被吮吸得肿胀,失去桎梏的上半身脱力似得向后仰倒,瘫软地倚上身后粗糙的墙面,剧烈的喘息夹带着微不可察的泣音,整个人都在尚未褪去的余韵里发抖。而泛着水光的手指摩挲着称得上清瘦的腹部线条,双指分开打圈又缓慢地合拢,将从花xue里牵连出来yin水与yinjing释放出的腺液涂抹成一团。 被贴近前来的鼓胀胯部顶住腿根,博士终于又有了点力气,含混的大脑却还记着自己手里还抓着块不能浸湿的布料,下意识掀了一下手里的裙摆。 “可以……可以了,你快点进来……” 绵软的嗓音浸透着情欲的沙哑,青年终究还是没能一直维持住先前看似游刃有余的轻松姿态,还湿润着的手指撑开博士的腿根,细长的指尖陷进绵软的皮rou里,硬挺的性器随着挺腰急切地破开湿润的xue口。 刚高潮过一次的花xue被骤然入侵,灼热的性器撑开rou壁的褶皱,先前已被手指充分玩弄一番的甬道湿滑,又刚刚高潮过一次,性器全根没入也只是感到满足的酸胀,柔韧的内壁绵软而高热,邀请似得含吮成了打乱青年节奏的不和谐音程,但他心甘情愿被引导着。博士喘得勉强,却勾着小腿将人拉得更近,引着尚还不够成熟的卡普里尼向更深处去。 交合的部分被碰撞插弄得泛起艳丽的血色,rou唇也肿涨,被性器挤得深入又带着微微外翻出来,博士不受控制地哆嗦着,腿却在此时被黑键抓着抬起架在肩上,挣动又被紧紧地抓在手心,只能将腿尽力地曲着,向后仰起头努力缓解拉伸的痛楚。揪住裙摆的手指攥得骨节发白,又被掐着腿根制住钉在原地反复cao弄,沙哑的喘息逐渐转为带着泣音的呻吟,殷红的rou腔被冲撞得yin液飞溅,湿漉漉地抽搐着,没一会儿便被cao弄得吹了,只能无力地瘫软在墙边被抓着腿根继续使用,连抬手的力气都有些试不出来。释放过一次的身体敏感得要命,敏感点却依旧被不知怜惜的倔脾气小青年反复研磨,脚趾痛苦又愉悦地蜷缩起来,而花xue却像不知餍足,四壁的软rou不断挤压,挤出一股又一股yin液,痉挛一样将还未发泄的柱身绞得更紧。 “别一直……一直碰,……” 从喘息间隙里挤出来的话语断断续续,嗓音哑得要命,博士像是哭似得恳求。 “不要……我明天……还有工作……” 被垫在博士下方的餐桌布被xue里含不住的体液浸湿,染得臀尖也不适的湿粘,卡普里尼完全忽视了博士的抗议又凑过来索吻,抗议的人躲闪着向后仰头,细密的啄吻就落在了博士的颈间,吮咬着皮rou落下斑驳的吻痕,晶体一样的细长旋角在苍白的灯光下微微泛起荧光,卷翘起的黑色发丝随着身下的抽送一颤一颤地晃。 黑键自然还记得那句“牙尖嘴利”的评价,于是落在博士脖颈间的亲吻以锁骨上一枚鲜红的牙印作结,下身的抽送却丝毫没有要减缓的意思,一下一下狠狠cao弄着被自己桎梏住的人,花xue勉力地裹吸着,汹涌的快感刺激着他的神经,他本应当头痛欲裂。 可他没有感到任何痛楚,快感只是拉扯着他,拉扯着他索取。 “您无需担心,如果没办法自己走回房间,我会带您回去。” 同样带着喘息的话语枉顾被快感搅作一团的含混大脑,博士听清了黑键的话,却被身下越发凶猛的冲刺顶得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词句,体内的rou柱不断碾磨着甬道里敏感的角落,他张着唇,每顶一下都发出战栗的呻吟,疲软身体里最后一点力气也完全被压榨出来。他彻底失控了,因为攀升的快感无法控制地哭着战栗,却只能被按在狭窄的餐台上,下体抽插的水声与自己胡乱的哭喘钻进嗡鸣着的双耳,脑中已一秒也没了隔音与私密感的顾忌,黑键死死抵着怀中人的敏感点,将一股股浊精悉数射进xue腔的深处。 不能被沾湿的布料终于是从手心里滑落了,被拉扯变形的白色围裙就这么被浸透,糊作一团的体液在洁白的布料上晕出一圈圈湿痕。博士瘫软的腿终于获得体贴,被手掌温柔托着从肩上放下,随后空闲下来的双臂绕过那还在轻颤的细弱腰肢环上脊背,小卡普里尼就维持着这个插入的姿势,闷闷地将头埋进博士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