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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合六三 yin毒入骨 (彩蛋:接三小只的彩蛋,跟小苹果似的,懂自懂)

    接上文

    魏无羡在旁边不远处打坐,中途醒过来一次,见蓝启仁还十分雅正的睡着,便没有做声,换了一个手诀,又沉入修行。

    蓝家人的作息总是强大的,卯时一到,蓝启仁再是浑身难受也醒来了,可是一睁眼看见魏无羡端端正正地在不远处盘坐着,他第一次无比痛恨自己着雷打不动的生物钟……

    明明魏无羡是晚辈,不该怕他的,但是蓝启仁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昨天魏无羡凶狠的威胁他若是不从,将他炼成凶尸也要留在身边的样子让他感到从来没有的惧怕……他只能闭上眼睛逃避,好似多拖延一刻,事情便有了转机一般。

    魏无羡自然也醒了过来,一个熟睡的人和一个装睡的人,呼吸的强弱和频率自是不同的,对方既然不想面对……也罢……就算要和合生子,也需要叔父身体好起来。药是灵药,但伤处也不是睡一觉就能愈合的。想了想,叔父要装睡,他就当不知道吧。

    每到三餐的时点,蓝曦臣都会将米水和汤药放在主厅门外,魏无羡到点就去取来,将清粥端进来放置在蓝启仁塌边的榻几上,然后径自去一边修行。等到下一个餐点,将榻几上的空碗拿走放在门外,再将热乎的清粥换过去,顺便把伤处外敷的药油和汤药搁在一旁。

    中途去厢房看望了蓝湛两次,想是前一日把二哥哥折腾坏了,二哥哥是真真地一直睡着。魏无羡给蓝曦臣下了一道符,让他可以自由出入结界,拜托兄长照顾好他弟弟,便回去守着蓝启仁。叔父现在怕他,他是知道的,也只有他能让叔父少折腾些,乖乖躺好养伤。

    …………………………蓝启仁的视角……………………

    两人明明在一个屋檐下,偏偏是王不见王的状态,蓝启仁开始还紧张魏无羡会对他做什么,但是后来装睡半天,发现魏无羡径自练功,丝毫没有要碰他的意思,这才放下心神,昏昏沉沉的睡过去。每次醒来,魏无羡都在原地闭着眼睛盘坐,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挪过地,但是每次看着榻几上,他伸手就够得到的地方,排放着新的汤药和清粥,他就知道……魏无羡是在给他留颜面,怕他面对他很难堪……

    还有那瓶药油……蓝启仁醒来第一日白天一直没有用,只是按时服用了清粥和汤药,他想着伤好得慢些,魏无羡就不会强迫他。

    面对曦臣和忘机,他能拿起叔父长辈的架子,可是魏无羡从来就没怵过他这个长辈,若不是看在忘机的面上,他这几年哪里能如此乖巧地做足表面功夫?想起忘机和魏无羡新婚时,这个混账还给他磕过头,敬过新妇茶……却哪里知道,面具一撕,这人果然还是邪魔外道,哪里还有往日半分乖驯?原来竟惯会装摸做样!

    到了晚间,蓝启仁侧起身,服用完米水汤药,准备躺回去接着养神。那边魏无羡没有睁眼,却动了嘴:“叔父若是不愿意自己上药,无羡可以代劳!”

    “你!”蓝启仁气急,却看着魏无羡没有再说话的意思,他也不好在说什么,生怕这个厉鬼邪神发起狂来。

    赌气地躺在榻上一动不动,我身为蓝氏长辈,何故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唉!”魏无羡叹了一口气,收了手诀,睁眼起身了。

    “你莫过来!”蓝启仁听到那口叹气便觉得不妙,如今的魏无羡当真是会说到做到的,想起昨天那人非把他翻到去趴着,又是灌水,又是上药的,再来一次?不!

    “叔父,需要无羡亲自来吗?”

    “你坐回去!把眼睛闭上!”蓝启仁将药油拿在手中,似乎这样魏无羡就抢不到了,就不能欺了他的身。

    看着魏无羡闭目重新回到坐禅的姿势,蓝启仁瞪着药油仿佛有深仇大恨一般,抿着嘴,对着魏无羡背过身去,退掉了下裳亵裤,打开双腿,露出自己难以启齿的私处,将药油倒在自己手指上,一手把小启仁禁锢在小腹上,另一手把手指伸进花xue涂抹。

    这药油的效果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前一日魏无羡才帮他上过药,今天已经没有那么肿胀了,只是被魏无羡破雏撑裂的伤处还疼着。这药似乎还有抑制情欲的作用,往日每天不定时的情动今日并没有出现。

    这药是好药,只是上药的过程太让人难堪了,手指在自己的花xue里搅动,这种行为完全违背了蓝家雅正的行事作风,就像个久旱于室自我抚慰的老荡妇……

    好不容易摸完了药,蓝启仁抽出手指,看着手指上晶莹的汁水有些不知所措,发呆了好久也不见别的动作。

    魏无羡哪怕闭上眼也是能关注到这一边的,他完全可以打开神识,看着叔父这样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老一代的蓝二公子怎么是这般……青涩、木讷……一言难尽……完全不敢正视自己的情欲,把自己关在蓝家的训规石里过活……难怪一把年纪还是单身,也不能全怪我阿娘撩人而不负责任……

    站起身,像飘一样走过去,不带一点声响……

    蓝启仁背对着魏无羡自然不知道,这个不孝的侄媳妇儿又忤逆他的意愿了。

    魏无羡幻化出一个银盆,盛满了充满灵气的清水,悬浮在半空,牵过蓝启仁的手,放进盆里搓洗……

    “你做什么!谁让你过来的?”蓝启仁这才发现魏无羡就在他的身后侧,刚刚湿漉漉的那只手已经被魏无羡抓到水里清洗了,赶紧想要挣脱,另一只手赶紧捂住自己的私处,此刻他大腿敞开,亵裤全退……哪里能让别人将这丑态看了去……

    魏无羡不想理他的挣扎,继续洗手,然后拿出干布巾帮他擦干:“叔父,伤口处理好了,就自己穿好衣物躺好休息,坐着发呆,不利于私处伤口愈合……您刚刚,呆坐太久了。”

    “你偷窥我?”

    “这里是我夫人蓝湛的私产,也是我的地盘;叔父你是我过了明面的媵妾,我在自己的地盘里看我自己的人,我哪里需要偷看?我光明正大的听,光明正大的看!”

    “你?”蓝启仁气得胡子都在跟着颤抖。

    魏无羡不管他的反应和抗拒,一手将他的腰抱起,一手将亵裤轻轻提上来,再轻缓地将人放平,盖好被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衣衿,走回原处,重新坐下:“叔父放心休息,无羡就在边上照看着。叔父,无羡给您足够的时间缓冲,无羡的存在,叔父您总要习惯。”

    蓝启仁一开始完全无法入睡,本来白天就睡多了,再加上魏无羡就在边上,刚刚那一番言语摆明了再次提醒他现在完全无法逃脱的处境,可是亥时一到,他完全抵不住数十年如一日的作息,昏昏沉沉地睡去,梦中似乎年轻时一直追逐的倩影和浅笑若隐若现,但他却觉得梦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安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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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这般,两人独处一室,又是不尴不尬的第二天也过去了,魏无羡早已过了辟谷的阶段,但是蓝启仁没有,所以,魏无羡到了饭点就只是监督蓝启仁好好地用膳进药,别的也没有再多说半句。

    蓝启仁一直对魏无羡也没有什么好脸色,花白的头发和胡子苍桑的脸庞还有长期为人师长养成的刻板严肃的表情,都让魏无羡心生不起半丝绚霓,甚至觉得……觉得蛋疼……

    再一次腹诽……腹诽帮他牵姻缘线的那个存在……你眼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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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日辰时,蓝启仁喝完了药,在魏无羡审视的目光下把空碗放到榻几上,看着魏无羡收拾了碗筷:“曦臣……近日去哪儿了?可是回姑苏了?”

    “叔父想让兄长进来照顾您?”或者说希望我有多远滚多远?魏无羡看着蓝启仁没有说话,但是蓝湛是被叔父养大的,一些习惯估计都是学的叔父的,包括口嫌体正直,“兄长向来敬重叔父,以叔父意愿为尊,叔父若早几日如此,兴许这两日无羡也不会亲自过来了……蓝湛两日前太过劳累,兄长在照顾他,而且……叔父也算是我的人了,兄长过来照顾还是多有不便,兄长若是照顾不周又像前两日那样得了叔父训斥,无羡看着兄长不知多措的样子又要心疼了。”

    蓝启仁不知道说什么了,魏无羡就差没说他前两日是无理取闹了,他的伤大体是好了,就算打不过魏无羡,还是不死心,想好好跟魏无羡摊开了谈谈:“魏无羡,你和忘机两人的感情深厚,将曦臣、景仪他们托付给你已经算是蓝家给你添加的负担,你对曦臣他们的好,我都看在眼里。可我是曦臣忘机他们二人的叔父,也是景仪的叔公,若是蓝家出了祖孙三代共侍一夫的这种事,蓝家仙府千年的清誉就毁了。”

    魏无羡被发了好人卡,还懵着,祖孙三代共侍一夫……他这才有了这个认知,眼前这个人除了是蓝湛的叔父,还是景仪的叔公……若是他和蓝启仁育出一子,还得算是蓝湛和兄长的堂弟,景仪的……的堂叔?等等……他若是真要了蓝启仁,蓝湛和兄长岂非还可以称他为婶婶?不对!他才是丈夫……叔叔的丈夫叫什么?叔叔的丈夫叫……

    蓝启仁看见魏无羡有些发懵发白的脸色,再想添一把柴:“况且,我已经是年过半百的人,面容身体都已经远远不如年轻的他们,之前那一次是为了驱魔,为了苍生,无羡你是出于大义,如今魔识已散,无羡你有的是年轻貌美的媵妾服侍,没有必要委屈自己亲近我这样的半入土的粗鄙老翁……”

    蓝启仁哪里知道,那句魔识已消将魏无羡纷乱的思绪拉了回来。

    魏无羡复杂地看着蓝启仁,听着他自我贬低,只为了逃避,打断他:“叔父!”

    “叔父,无羡本不是强人所难之人,可是……”魏无羡想了一想还是决定把事情跟蓝启仁说清楚,“可是魔识已散,魔种未消……”

    魏无羡将自己从鸿钧哪里听得的一五一十说给蓝启仁听,前两日,他一直没有说清楚,本想着蓝启仁之前先是除怨后是驱魔,身体消耗损伤甚是巨大,心神未稳不宜再受刺激,但今日蓝启仁的情况明显好转,状态稳定,话赶话的又说到这份儿上了,自然也就和盘托出……

    “……道祖有令,若是叔父效仿孔雀明王,待道魔之争尘埃落定,当赐叔父天道功德,获洪荒大千世界魔母亚圣果位……”

    “身负怨魔而向善,置之死地而后生?”蓝启仁对魏无羡的言语有些无法消化,所以他需要生一个属于魏无羡的孩子,不仅是身体,还需要交付灵魂?这如何使得?雌伏于他曾经最看不惯的学生的身下,还得为他生儿育女,那他哪里还有身为师长的师道尊严?

    “叔父不是心悦我阿娘吗?”

    蓝启仁不知道魏无羡为什么又提到藏色,是为了羞辱他吗?

    “我身上有我阿娘的血脉……叔父,您可愿意为了我阿娘延续一丝血脉呢?”

    这一句话,重重击在蓝启仁心里,什么天下苍生,师道尊严,都敌不过当年错失小丫头,眼看他嫁给故友的遗憾……可是为小丫头的儿子孕育血脉,想想却又那么背德。

    “蓝氏的家规当真把人禁锢得死死的……”魏无羡看着蓝启仁的挣扎的面色表情,接着攻击那一堵不那么坚硬的墙,“人生在世,修行无岁月,哪里有那么多伦理规矩?人性人心若是那么好控制束缚,天下间哪里会有那么多不平事?”

    “古人未开化之时,大禹治水尚知堵不如疏,叔父为何非要事事守着规训石?当年叔父踟蹰不前,您若有蓝湛半成的勇敢,无羡今日都不一定能站在您面前。”

    “叔父可知兄长一直心系已故的敛芳尊?叔父先前将子侄嫁与无羡时,应该研究过魏氏家规了,若是按家规处置,对家主用情不忠应该怎么处置?”蓝启仁被魏无羡一波又一波的语言炸弹炸的体无完肤,听到这一句惊慌地抬起头,他前些日子口不择言谩骂曦臣忘机不孝,可是再怎么也是自己养大的好孩子,哪里有不心疼的?

    “绝无此事!”

    “兄长为了敛芳尊闭关多年,与我圆房当日,背上的戒鞭痕仍在渗血,一切皆是无羡亲眼所见,叔父跟无羡说绝无此事?”

    蓝启仁紧紧盯着魏无羡生怕他下了裸杖500的命令,魏无羡说这个是要做什么?用曦臣的尊严性命要挟与他?

    “无羡在圆房当日跟兄长说得很清楚,心我管不着,身体是魏家的,不可随意自毁自伤,今日这句话同样送给叔父……无羡心系蓝湛,叔父是知道的,所以叔父心悦谁,无羡不会干涉,但是叔父的身体,无羡势在必得,胳臂肘拗不过大腿,叔父,无羡能给予您的只有适应身份转变的时间,却不会给您选择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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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养伤的日子,蓝启仁自从被魏无羡问了那句可愿替他阿娘延续血脉,他自己就一直不自在,这个提议于他而言仿佛一颗华美的罂粟花……孕育一个拥有藏色血脉的孩子……甚至在给自己上药的时候,他羞愧地望向自己变了模样的下体,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是面对魏无羡的时候却更加的拘谨紧张。

    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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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魏无羡盘腿坐着感悟时间之法,听到叔父所在的榻上传来窸窸窣窣衣物布料摩擦的声音,分出一部分神识放到叔父这边……

    只见得叔父背对着他侧卧着,花白的头发铺在枕头上,轻轻摩擦着夹紧的双腿,身体蜷缩在一起,双手捂着腹部难耐地绞紧自己腹部的衣物,面部却是一脸情欲的样子……

    是了,叔父体内的伤大体已经痊愈,痊愈过后便没有再擦那种药了。先前叔父的身体已经被yin魔怨气改造得烂熟无比,最后又被yin魔种子化入体内,此刻仿佛如同久旱无比的寡妇,到了最是如狼似虎如饥似渴的年纪。已经难受得夹紧着双腿摩擦那一朵成熟的蜜花,却丝毫得不到解脱。

    蓝启仁现在早已苦不堪言,这样的难受他熟悉的不得了,早在姑苏的时候他便日日接受着这样的情欲干扰,更让他难堪的是,没有了怨气的开辟改造,身体性器官已经停止了成长,少了撕心裂肺的疼痛,却多了……却多了……

    他若是仍是处子之身,兴许都不会那么难受,但他已经被魏无羡给破了身子,尝过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似的痛苦与极乐……此刻更加的荒芜……他知道魏无羡能帮他脱离这样的折磨,可是……

    魏无羡大概知道蓝启仁现在怎么了,被阴怨之气改造得身体,自然是很适合孕育子嗣的。那么,魏无羡想着自己该怎么做的?想了想魏无羡决定还是先装作不知道。

    叔父……宋人有耕者。田中有株,兔走触株,折颈而死。因释其耒而守株,冀复得兔。兔不可复得,而身为宋国笑……叔父,当初在蓝氏您教导我们不可守株待兔需勤奋自勉,可如今这老兔的路只剩下这一条了,身为猎人的我又何须费心费力与老兔力博呢?

    譬如猎人终日驰驱践蹂于草茅之中,搜求伏兔而搏之,不待其自投于罗网而后取也。

    兴许,这才能让您意识到,占有您非我所愿也。魏婴向来邪魔外道,您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