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肛塞,自慰,窒息高潮

    “刘,你在里面吗?马上就要集合了。”

    卫生间的隔间门被敲响,里面的人隔了好一会才回答道。

    “你们先去吧,我等一下就过去。”

    “你还好吗刘培强?”

    “我很好,没事,你们快去吧。”

    外面站着的人不放心地还想要敲门,另一边的同伴拉住了他。

    “先走吧,再不过去我们也要迟到了。”

    “好吧……”被拉走的人看起来不太情愿,临走之前还不放心地对着隔间门大喊道,“千万别迟到,教官上次已经警告你了!再迟到你会受处分的!”

    “……我知道了……不用担心。”

    直到脚步声已经远去到再也听不见,一直处在屏息状态的刘培强才猛地呼出一口气,急促的喘息听起来简直像是呜咽。他在自己的嘴里尝到淡淡的血腥味,或许是刚刚忍耐声音的时候不小心咬破了嘴唇,但现在的他压根没有精力去思考这个。颤抖的手指甚至摸索了两次才拽住拉链,他粗暴地拽着上衣将它扯下来丢在一边,紧接着是裤子。年轻人蜜色的躯体从衣物里剥落出来,常年作战训练形成的肌rou线条流畅而漂亮,充满着蓬勃的生命力。但这具明显是男性的躯体胸口的乳rou却如同女人一样鼓胀了起来,那些过于丰满的乳rou尚且可以说是锻炼所致,但鲜红肿胀的乳尖却是无论如何也没法用常理解释。

    刘培强小心翼翼地将指尖搭在其中一枚艷红色的乳珠上,紧接着便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触电般地将手弹开了。他向下看去,一直处在勃起状态的yinjing在内裤上顶出一块晕着水渍的帐篷,再向下则是那枚紧扣在脚腕上的金属环。

    从那天之后,他试了无数种方法试图将那东西从自己身上弄掉,甚至动过直接冒险将腿伸进基地里用于切割的机器借助那东西锋利的刀刃将脚环取下的想法。然而,原本正在运作的机器在他靠近的瞬间便停止了,刘培强不信邪地又换了一台,结果依然如此。在他试到第三台时莫名停止运作的两台机器引起了维护人员的注意,刘培强险些被以蓄意破坏设备的名义处分,念在他从进入基地以来考核成绩名列前茅,又是初犯的份上才得以幸免。

    被教官领走的刘培强一路上心不在蔫地低着头听着训斥,等到教官说累了短暂停顿的间歇,他才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教官,这些机械有防伤人装置吗?”

    “什么?”教官也被他这八竿子打不着的话题弄得愣了一下,“没有,这种大型机械都是无人作业,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你今天真是运气好,不知道怎么连着赶上两台机器故障,不然现在我就该到废料堆里去找你的腿了。”

    果然如此。刘培强在听见回答的时候心下一沉,既然不是这样,那一定又是那个550C弄出来的。可是自从那天之后这个AI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无论他怎么呼唤都没有反应。他甚至去询问了其他的教官和技术人员,得到的答复却是全世界现在一共只有三台550C,目前并没有任何一台在联合基地。至于他所说的那些550C在耳机里对他讲话则更加被人当成胡言乱语,基地的心理医生甚至找他约谈了一次,认为这是预备航天员选拔压力太大导致的症状。

    他并没有给别人展示那个脚环,一是他知道就算他拿出来其他人也多半只会认为那是他自己戴上的,二是……他有总有一种隐约的预感,如果他这么做,那个cao控着脚环的人或许会让他陷入更加难堪的境地。

    这并不是他的妄想,或者说他已经受到了惩罚。在他反复试图用各种方式取下脚环都不成功之后,那东西便从偶尔的灼烧变成了几乎全天24小时都在发烫,只是程度深浅的区别。持续不断地作用在身体中的不知道什么东西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敏感无比,起先只是脚腕,后来是整条腿,到现在就算是普通地被人拍一下肩膀都能引起过电般的快感。白天的训练时那东西会仁慈地降低他的刺激,但到了夜晚则是漫长的折磨。他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兴奋着,蜷缩在被褥里硬得发痛,只能咬着被角一遍遍徒劳无功地抚慰自己。但这几乎起不到什么作用,即便射精也只能让身体里沸水般翻滚的情欲短暂地安静一会儿,过了不应期很快就会再度陷入欲求不满的折磨。他已经完全离不开那只肛塞了——只有用那东西塞住才能让他不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像只发情的动物一样被yin水打湿屁股。

    但是仅仅是塞住根本无法缓解翻涌不息的欲求,在前面无论如何也无法满足之后他只能再次将手伸向了自己的后xue。在室友此起彼伏的鼾声中,他用手指捏住那只肛塞尾端那颗闪亮的红色宝石,缓慢而小心地向外拔。

    “……呜…………”

    他用力咬着被角,隔着并不算厚实的布料感到自己的犬齿相触,两条修长漂亮的腿难耐地拧在一起。左脚腕上的金属环外圈紧贴在右脚腕上,明明他一直感到那东西在发烫,触摸起来却一直都是冰凉的。错乱的感知在已经紧绷到不堪重负的神经上再烧起一把火,那个被体温烘得温热的肛塞从身体里彻底拔出来时,刘培强发出一声长长的闷泣,前面已经射过好几轮的性器早就没什么可射,只可怜兮兮地吐出了少许透明的前列腺液。

    鼾声就在这时忽然暂停了,紧接着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一片寂静的黑暗之中,男人听见自己的心脏几乎快要跳出胸膛,一半是由于高潮,另一半是由于几乎将他淹没的恐惧。宿舍的床铺之间压根没有遮挡,如果有人现在醒了并且走过来的话,立刻就能发现他到底在干什么。身体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他控制不住地发抖,将脸鸵鸟似的埋在被褥里,生理性的泪水和被口水晕出的湿痕混在一起。过了仿佛一个多世纪那么漫长的时间,鼾声才重新响起来,刚刚只是一个虚惊一场的翻身而已。

    可是折磨依然没有结束,在接下来的夜晚中,他将自己蒙在被子里,像只欲求不满的雌兽一样用手指抠挖着自己的后xue。肛塞顺着挺翘的臀缝滚落下去,被一只颤抖的手接住,他胡乱地用自己的衣摆将那东西蹭干净之后藏进床头的暗格。几乎没有间断吐着yin液的xue口变得格外柔软,像熟练地紧紧含住肛塞一样含住他的手指,那些肠rou甚至自发地律动着吮吸着他的指节。他的前列腺生得很浅,经过这些天持续不断的指jian男人已经对那处的位置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那里被多次刺激得绵软而guntang,几乎像是快要融化的腺体在曲起的指节下柔顺地改变着形状。刘培强将自己整个蒙在被子里之后翻过身,用额头抵着枕头,像只猫一样将整个身体尽量压低地趴卧在床上,yinjing可怜兮兮地在胸腹处涂开一片水痕。丰满而柔软的大腿rou从对折的双腿侧边挤出来,纤细的腰向下弯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连着高高翘起的臀rou一起构成一片连绵起伏的山丘。只有这样的姿势才能让手指进到最深的位置,但即便如此,身体深处依然无止尽地传来欲求不满的空虚感。他在渴望着更激烈的侵犯,渴望被更加粗壮的东西填满,这些几乎徒劳无功的自慰如同饮鸩止渴,只能让他变得像个坏了的水龙头一样不停流水。他用力将整张脸埋进枕头,直到那些柔软的织物严丝合缝地围堵上来,夺走了所有可以用于呼吸的空间。窒息感逐渐蔓延上来,在情欲和缺氧的双重作用下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得像一只落入陷阱中疯狂扑腾挣扎的鸟。刘培强将手指用力抵在那处被戳刺玩弄的有些微微肿的腺体上,狠狠向内捣去——终于,窒息仁慈地赐予他了一次格外激烈的高潮。他已经连叫喊和呻吟都发不出来,勉强侧过头便精疲力尽地坠入无梦的昏睡里,等待着第二天醒来之后新一轮无止尽的折磨。

    他已经不穿短裤睡觉了,因为整晚翻涌不息的情欲让他压根没法将手离开自己的屁股或者yinjing,即便穿了也只是毫无用处地增加他洗衣服的次数而已。整日被吊在高潮的边缘让刘培强整个人都精神恍惚,在某天晚上甚至忘记在起身前穿上裤子,径直掀开被子站了起来。同住的室友们此时还没睡下,其中一个白人室友对他吹了声口哨,目光落在男人形状干净而秀气的性器和相对于白种人来说稀少许多的体毛上,调侃地夸赞了一句可爱之类的话。刘培强先是茫然地停顿了一阵,才猛然意识到什么,逃也似的一头钻回被子里。他本来不应该哭的……无论从任何角度来看,这都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眼泪突然之间像决堤一样涌了出来。刘培强将自己整个严严实实地包在被子里,蜷缩着无法自控地呜咽抽泣,到后来甚至哭得浑身发抖,一口一口像呼吸不上来一样尖锐地倒抽着气。所有人都被他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开玩笑的那个室友不住地道歉,到后来险些给他跪下来,其他人甚至开始认真地考虑叫医务官来求助。好在连日的折磨早已让刘培强的体力几乎到了极限,在室友真的打算呼叫之前哭累的男人已经眼角带着泪睡了过去。

    先前他被触碰时过激的反应已经让大多数人对他敬而远之,经过这一次之后,就连话都没几个人敢和刘培强说了。不过,男人并没有在意,或者说他压根没有精力去在意这些,每天光是坚持正常地完成训练就已经耗光了他的全部。他一个在万丈深渊上走钢丝的人,摇摇欲坠地保持着危险的平衡,但这一切在昨天的早上被彻底打破。

    醒来的时候,除了熟悉的潮湿后xue和半勃的yinjing之外,他发现自己的胸开始莫名其妙地发痒和肿胀。那天的训练中,rutou和衣服摩擦时所激起的快感让他差点连枪都握不稳,好在最近天气过于炎热,教官以为他只是单纯地中暑让他去了医务室休息,这才避免了他直接在训练场上当着所有人的面高潮的惨剧。

    而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别说训练,仅仅是从宿舍走向集合地点的一半路程就已经让刘培强双腿发软。他跌跌撞撞地逃进了卫生间里,凭借着仅存的理智打发走了同行的人,然后将自己的衣服扒了个干净。拽住那条仅剩的内裤向下拉时,他紧紧攥住隔间门上的吊钩才没有腿软地直接摔倒,但也几乎没区别。在指尖刚刚碰到肛塞的瞬间,他就已经射了——甚至都没有抚慰自己。前面的性器从不知道多久之前就已经几乎射不出正常的jingye来,有的只是浅淡的乳白,或者如同失禁一般的透明的前列腺液。男人浑身发烫地喘息了一阵,那只抓着吊钩的手缓缓松开,他用额头抵着木质的门板,缓缓滑落着跪坐了下去。

    前面射出来的东西顺着大腿向下流淌,坐下的动作让后xue短暂地翕张了一下,于是一团被堵在xue口的液体便趁机也流出来,将他的下身弄得一团凄惨。他并没有伸手去遮挡或者擦拭,因为那注定是徒劳的。刘培强抬起头望向天花板——卫生间中并没有监控设备,那个叫550C的不管是什么存在看不到这里。

    但他实在是忍受不住了。男人抬起手,用力攥住那个第一次他听见它声音的耳机,像只受伤的小兽一样低声呜咽起来。颤抖的,带着些和他年龄不符的柔软的哭腔在喉咙中震动,声音越来越响亮,到最后几乎变成压抑不住的嚎啕。

    “我受不了了……”眼泪大颗大颗地从那双乌黑的眼睛中滚落,和下面那些yin靡的水迹混为一体,“求你了……我,我真的受不了了……你想怎么样,怎么样都行……呜啊……”

    耳机里只有寂静的电流音。

    “呜…我真的受不住了……求你,求你……”

    耳机里终于久违地响起了声音。

    “好的。刘培强,请至C区智能装备库报道。”

    他已经不想再去思考,也不想再去怀疑了。

    男人几乎立刻便止住了哭泣,甚至放弃了去清理屁股和大腿上那些难堪的痕迹,草草套上衣服之后便径直向着它命令的地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