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丹阳子门下弟子十个手指头数得来,因为数量少,他一般不用来炼丹,所以花瓶女跟他说得把被他jianyin多日的李火旺砸了炼丹的时候,丹阳子稍微犹豫了下,问有没有更好的法子。

    这里的好,是指怎么更高效利用常年被阳精浇灌的炉鼎李火旺,没制成真仙丹就亏了,可别浪费了这些宝贵的jingye。

    花瓶女晃了晃花瓶脑袋,用那皱巴成拳头大小,看不出半点可爱的脸夹着声音说:

    “爹,我倒是有法子,正德寺里的和尚就爱用新生的婴儿做瓶女,刚出生的小孩念头纯净,最好入药。但玄阳是个男的,我也没学会正德寺那些颠倒阴阳的术法,爹你会吗?”

    丹阳子琢磨了下,倒是想起玄阳的体质来了,霎时呵呵一笑,说道爷自有法子。

    晚上把玄阳叫来,让他跪在地上褪下道袍像狗一样趴着,丹阳子津津有味地欣赏了一会玄阳咬紧下唇怒目瞪地的脸,他当然知道玄阳的心思,这对于当了几十年反骨的他实在是熟悉得很,但他也没当一回事,反正蚂蚁扳不倒大象。他只是觉得这个徒弟真像他,能屈能伸,来日必成大器,所以他得先打断李火旺的骨头,扒了他所有筋rou,阳精灌满他肠子血rou每一寸,届时一杵子砸下去,溅出的每一滴血都会透出师傅丹阳子带给他的最深的畏惧和印记。

    丹阳子这回没直接把yinjing掏出来插进李火旺肠子里撒尿,他抓住李火旺的头发把他拽了起来,李火旺被拖着擦了粗粝满脸血,丹阳子没管他死活,说,玄阳,师傅有一件事要找你做。

    “……师……傅……请……吩、咐……”李火旺的脸被拖走一层皮,他张嘴说话就针刺般地痛,前几天被丹阳子拔来当药引的后槽牙让他说话都难以流利,他恨恨地看着丹阳子,生吞活剥一样的眼神,但嘴里奉承的话一如既往。

    丹阳子点了点头,跟他说,玄阳,你给师傅怀个孩子吧。

    李火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问:

    “……什么?”

    什么叫他给丹阳子怀一个孩子,这个癞子头又在发什么癫。

    “这孩子不需要你怀胎十月,七天就够了,到时候生出来就可以捣成药,你作为母体,给你一粒也行。”

    丹阳子自说自话,也不管李火旺的惊诧,从怀里摸出个指头大小的药丸,直接塞进他嘴里,期间怕他呕出来,丹阳子还掐着他的俩边脸,用指头把药丸推进他的喉咙。

    舌头怎么用力也不能抵挡手指的深入,丹药直接插过李火旺的腔rou推入喉道,阻塞食道的窒息感让他满脸涨红,眼泪口水直流,随着咽喉求生本能般的咯咯一声,他终于完全把这颗作用不明的丹药吃了下去。

    丹阳子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脸,看着玄阳受苦的惨相,他本来有些消下去的尿意又起来了,想到玄阳刚好吃了药要喝水,他就颇有些慈眉善目地抚着李火旺的头,说,娃,张开嘴,师傅喂你喝水。

    说着,他收回抓李火旺头的手,解开自己的裤裆,把硬得有些发肿的yinjing塞进李火旺嘴里,不小心顶到牙齿,还让李火旺再张开些。

    他的jiba已经完全将李火旺的脸撑开了,两边的脸颊rou都鼓起,像个泡胀的鳃鱼,五官还难受地皱着,丹阳子嫌李火旺这个样子丑,插两下的心思也没了,直接把一大泡热尿灌进他的嘴里。

    听到李火旺被迫咕噜咕噜饮下尿液的声音,丹阳子尿得也很畅快,过大的尿量直接塞满了李火旺口的腔,就好像射了他一脑子的尿,涨出的尿液随着嘴唇和yinjing的缝隙到处流,顺着下巴滴到地上,滴答滴答地响。

    丹阳子还观察了下自己的尿,最近弟子的伙食多少不忌口了些,打成的人rou丸也让他有些上火了,黄色的尿液溅了李火旺一脸,着实不太好看。

    他把排完尿的yinjing拔出来,看着李火旺抓着喉咙呕了一地的尿,没计较弟子的大不敬,把李火旺踹倒在地上,踢成跪趴的样子,然后抖了抖还沾着尿的jiba,捅进李火旺的后xue。

    一点扩张也没有,李火旺疼得惨叫,但丹阳子有些赶时间,回头还要炼丹,就从地上抓了点土塞进李火旺嘴里,堵住了他的声音。

    “娃,今天师傅还有事,你拿了师傅阳精就存在肚子里,别泄出来了,明个儿你就能怀上师傅的孩子了。”

    看着李火旺疼得死去活来,丹阳子补上一句,“这几天你就不必过来服侍了,等你临盆了再说。”

    说完,丹阳子呵呵一笑,他用力往肠子深处一捅,射精像灌尿一样充满了李火旺的腔肠。

    “我也是要当爹的人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