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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瞎说。”苏婉“啧”了一声:“我就是不明白,你这张小脸好看是好看,怎么就能让四个男人为你打起来了呢?”厉鸢:“……”“你就是为这个来的?”厉鸢叹气:“我还以为是师姐想我了呢……”苏婉掐了掐她的脸蛋:“你还跟我装委屈。”苏婉左看右看,凑到厉鸢的耳边小声道:“我这次来,还是因为有个任务。院里的师姐妹们都来托我打听,你到底是怎么让男人对你死心塌地的,平时看你不显山不露水的啊。她们都想拜你为师。”厉鸢哭笑不得:“我还以为她们会骂我道德低下,拖了南境的后腿。”“谁敢骂?”苏婉一挑眉:“你放心,没人敢骂。你现在就是南境女子的楷模,是所有女子努力的目标!”厉鸢:“……”她头疼地捂住脸:“师姐,如果让我娘知道了,我又会被扒一层皮的。”苏婉一笑。转而道:“你这次回来,因为已经选定了人吗?”厉鸢:“选什么人?”师姐瞟她一眼:“四个选一个啊!你都招惹了四个,不负责说不过去吧?”方白道:“我还是觉得宁逐不错。”苏婉默契地和方白碰了一下杯:“我也这么觉得。”厉鸢无奈,她道:“师姐,感情是不能选的。我也没资格选。这次回来……”她看着陪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师姐师弟,喉咙一紧:“是为了告别。”“告别?”苏婉脸色微变:“你又要去哪里啊?这一次走了又要多长时间?你可别像上次一样不告而别啊。”厉鸢道:“还没定。但是我会通知你们的。”这一次,她走后就真的是永别了。因为苏婉和方白都在,两人是第一次来丰陵城,看什么都新鲜。厉鸢就想借这个由头向老爹求个情,让自己最起码出了厉家的大门,松快松快筋骨。哪想到到了大堂,看见厉家老爹老娘几乎把库房搬出一半,大部分宝物都搬了出来,几乎摆满了大堂,厉鸢连下脚都没地方都没有。她隔着大堂喊:“爹!娘!你们两个这是干嘛啊,咱们家已经穷到腰变卖家产了吗?”柳盼扶拿着一张纸挑挑拣拣,闻言嗔了她一眼:“刚出来没两天就又开始耍嘴皮子,小心你爹再给你关进去。”厉万钧喝了一杯茶,看了厉鸢一眼。厉鸢赶紧正色,问:“娘,把这些找出来,是谁家有了喜事,要拿去做贺礼吗?”柳盼扶捡起一块红珊瑚,边打量边道:“是,后天就是宁家庶子宁全的大喜之日。我和你爹正愁送什么好呢。”“宁全……”厉鸢念着这个名字,感觉有些熟悉,长睫一颤。突然,她想到了这个人是谁,这不就是当初把宁逐推入了险境,害得他右腿被废的那个庶弟吗!?宁老爹以前就因为宁逐无法修习武功而偏袒宁全,如今宁逐都回来了,如今宁全不仅安然无恙,而且还大婚了……厉鸢顿时抿直了嘴唇。柳盼扶边挑捡边道:“鸢儿,我知道宁小子和他本家的关系不好,也知道宁老爷为人确实有缺。但是咱们厉家毕竟和宁家相交多年,当初你退过人家的亲,如今又把人家儿子拐带过来,于情于理,咱们这个面子不能不给。”说着,柳盼扶为难地皱起眉:“老爷,这块珊瑚带不带上?我总觉得这么好看送出去有些亏。”厉万钧放下茶杯,头也不抬:“那块珊瑚鸢儿小时候不是经常拿来玩吗,你问问她要不要?”“都这么多年……哎,鸢儿呢?厉鸢!你又跑哪里去了!?”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在后半夜☆、第98章厉鸢强行冲出了厉府。一出了大门,发现几乎街上所有的人都在看她。厉鸢视若无睹,她转了一圈,这才发现自己此时竟然不知道宁逐的具体住址,不由得鼻子一酸。宁逐回来这么长的时间,自己竟然不知道他的住址。厉鸢有些懊恼,她不断穿梭在长街短巷之中,然而却没有看到宁逐半个人影。她去打听,然而也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到底住在哪里。路过宁家那条街的时候,隔得很远就看到有人在不断地往宁家挑重物,看来是准备宁全成亲要用到的东西。每个人的脸上都喜气洋洋,然而厉鸢眼前却浮现出宁逐年少时独自走在街头的场景。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没有人记得宁逐。她咬了一下牙,又是气自己又是气别人,有些难过地拍了自己一下。小凤啄了啄厉鸢的头发:“鸢鸢别着急,小帅哥不会跑丢的。”厉鸢无法详说她不是因为怕宁逐跑丢而着急,而是因为……她想起宁逐那天晚上谈及她父母时,眼底闪烁的光。她当时只道那是安慰她的话,但现在一想,也不也是他安慰他自己的话吗?同样都是父母,为何对待子女的态度大不相同?厉鸢一时无法和小凤解释明白,只能皱紧眉头。突然,她感觉眼前的景色如此熟悉,猛地就抬起了头四处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回去已经跑到了东街!厉鸢内心一动,她捡起记忆进入巷子,推开一扇破旧的木门,然而出乎她意料地是,这里的老板不是她印象中地老婆,而是一对年轻的夫妻。她顿时一愣,再仔细一问,原来以前的那家店已经搬走了,搬到了隔壁的东溪城了。厉鸢的脸色微变,所以每天晚上她吃的那些食物是……她皱紧了眉,有些迷茫地走出巷子。周围的人熙熙攘攘,然而到底不见那个黑色劲瘦的身影。厉鸢捏了一下眉心,她知道找宁逐不急于一时,只是到底还是担心他。毕竟宁家给他的伤害,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抹除的。如果是换做是她的话,肯定会很伤心,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躲着吧……想到这里,她内心一动。缓缓向身后的高山上看去。丰陵城外群山环伺。有别于狼山的高耸,这里的后山山坡平缓,不高却能将整个丰陵城一览无余。此时天气转寒,厉鸢爬上坡顶的时候不由得微微打了一个哆嗦。离得很远,果然看到宁逐站在那里。他身形修长,如同长在悬崖边伫立了多少年的古树。厉鸢心里一窝:“宁逐……”他微微转头,面色看不出什么异样:“怎么突然跑出来了?”厉鸢喘了一口粗气,她看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