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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的眉头突然一皱,她伸出手在桌下找着,终于找到鹤迟归的柔夷,他刚才用纤纤玉指掐了她一把,那下手可是一点都没留情。姑娘见她话说一半突然中断,连忙好奇问道:“姑娘你怎么了?”“没事没事!”时雾讪笑着,“被只老鼠咬……”话没说完,她的眉头又是一皱,鹤迟归的手明明被她捉着,刚才是谁在掐她?时雾抬眸对上鹤迟归的眼,只见他的眼中明晃晃写着,白痴,我不能用意念的吗?时雾咬了咬牙,把他的小手一甩,转过头去看着远处,懒得再搭理这个小学鸡。过了片刻,有柔软的小手勾上了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到了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上,按着她不准移动。时雾缓缓转头,只见鹤迟归清亮的眸中,铺了两个大字,显眼得很。掐吧。时雾:“……”小学鸡!时雾手下没留情,一掐又接着一掐,不过她看鹤迟归面不改色,眼中甚至有些愉悦的状态,不由得在心里头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给他做按摩?没过多久,饭菜被一道道传了上来,都是些看上去普通的菜色,最好的菜也就是鸡鸭鱼rou,多半都是些素菜。时雾根本不饿,看到这些菜也根本没有食欲,其他人都吃得狼吞虎咽,时雾也跟着装模作样拨弄筷子,再不济就是用喝水掩饰尴尬。没想到鹤迟归却是cao起筷子,朝着那盘没人动过的青菜,夹了一筷子到自己嘴里,试过味道后又夹了一筷子,放到了时雾的碗中。她柔声道:“meimei,即便是癔症犯了心里难受,也要稍微吃些菜填填肚子。”整桌人的筷子都停了,见鬼一样望着这对姐妹花,说好的jiejie是哑巴呢?怎么转眼间jiejie就好了,现在成meimei犯癔症了?时雾从齿缝里挤出一丝笑,“jiejie,meimei谢谢您了。”“你我姐妹二人,何须言谢?”鹤迟归说完,就把整盘青菜赶到了她碗里,堆成了一个小山堆。时雾:“……”认真的吗?时雾刚把意外味道还行的青菜解决完一半,无意间抬起头来,眼帘中恰巧映入了一个男人,一个模样俊秀的年轻男人,他头戴金冠,身着大红喜服,跟鹤迟归在梦境中的新郎装束一模一样。看来他就是那个古思明了。他苍白俊秀的脸上尽显病容,但眼中是藏不住的喜色,看样子是真的无比开心。时雾心里存了几分疑惑,她还记得梦境中的一切,明明是他们古家把新娘子骗进门来,要干一些龌龊无耻的事,可现在看古思明的模样,他仿佛完全不知情般,兀自沉浸在成亲的喜庆中。这副模样倒真不像是装的,难道他也是被欺骗的受害者?这时候有个富态雍容的美妇人朝着他走了过去,对着他耳语几句,古思明点了点头,随即跟着美妇人一道消失在前院。看那年龄,应该是古思明的娘?时雾也说不好,不知道大婚当日,一个能当娘年纪的人,把新郎官喊去干什么?就在这时,鹤迟归站起身来,朝着他们消失的方向而去,时雾连忙跟上,还不忘对着整桌人笑了笑:“抱歉,我jiejie去茅厕害怕,我要陪着她一同去,你们先慢用。”尽管两人早已经消失,但鹤迟归仍然是轻车熟路,带着时雾左窜右窜,很快来到了一座僻静的院落,停留在一间普通的屋外。时雾正满腹狐疑,鹤迟归勾了勾她的小指,示意她竖起耳朵听,时雾连忙聚精会神一听,本来应该很微弱的呻.吟声,瞬间变得清晰无比。这是个男人的声音,嘶哑至极,时雾的脑海里一下子,就浮现出古思明的样貌来。就在时雾以为,鹤迟归是要带着她听墙角时,鹤迟归突然间推开了门,带着她大喇喇走了进去。见到里面的场景,时雾顿时目瞪口呆。只见先前那个富态的美夫人,正抱着脸色潮红的新郎官,一张脸如痴如醉,呈现着数不尽的媚态,正在极尽所能地讨好他。时雾:“!”刺激!这场面也太刺激了!打死时雾也没想到过,她能在游戏中见到这种限制级别的场面,而且对象还是……鹤迟归捂住了她的眼睛,时雾觉得来的正好,她不能再看了,再看就要长针眼了。他们的到来惊醒了一切,美妇人起身,又惊又怕,瞪着他们:“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闯到这里来?是不是不想要命了?”鹤迟归淡淡道:“如若不无意闯进这里,如何能撞见你们的龌龊事,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是他的母亲吧?”而这时候躺在床上的古思明,他似乎是神志不清,倒在床上无力动弹,俊脸上满是潮红,眸中皆是情.欲。时雾偷偷扒拉开鹤迟归的手,往着那边看了一眼,古思明虽然是衣衫不整,还在那犹自发着浪,但一切都显得不正常,他这副模样,明显是被人给下了药。而这下药的人,现在正在他们眼前。美妇人的怒火已经遏制不住,“你们是不是吃了雄心豹……”鹤迟归:“聒噪。”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美妇人倏地晕了过去,她的脑袋磕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听的时雾一阵脑瓜疼。鹤迟归让门自动关上,古思明随即也恢复了清醒,他看到眼前的状况,马上震惊得无以复加,身体还瘫软着无法动弹,只能睁大双眼惊恐地望着他们,嘶哑道:“你们是谁?不要过来……”“你这人……”时雾嗤了一声,“你能不能先看清楚情况再说话,你被你母亲下了药,她想要与你苟合,我们是无意中撞见来救你的,再说你也不看看你这样?我们就算是瞎了眼睛,也不会对你产生什么想法,你放一万个心好了。”古思明愣了半晌,反应过来后,望向晕倒在地面上的美妇人,一时间又惊又恨,倒是对时雾的后半句话完全不在意。他嘶哑着嗓音道:“多谢两位姑娘救命大恩,此人乃是我的后母,她竟敢干出如此龌龊之事,我爹知道后定不会放过她。”鹤迟归重复了句:“你爹?”时雾赶紧尽起小秘书的职责,一口气都不喘跟着接道:“还提你爹呢?你爹此刻怕是正在你的新房中,色眯眯的一副贱相,哈喇子流了三尺长,搓着手尽说些无耻的话,想着要代替你这个新郎官,去跟新娘完成洞房花烛呢!诶……”时雾突然想到什么,心里猛然揪紧,望向鹤迟归道:“那新娘子我们救……”“不急。”鹤迟归很是沉得住气,“还不到时候。”“这样……”时雾顿时放下心来。不是她圣母大发慈悲,而是遭遇过同样处境,深知道那种时刻的无助,以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