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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切齿:“你说呢!”鹤迟归:“何事?”时雾手中更加用力,掐着他的脸不放手,把他犯下的罪行一一数了一遍,寒着张脸等他认罪。鹤迟归听闻若有所思,得出结论:“你做梦了。”时雾:“?”鹤迟归补充道:“躺在我身边,会做梦难免。”时雾:“??”鹤迟归:“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以后少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时雾:“???”话说回来,床上的确是干干净净,她的身上也没有任何异常,连上次石洞的那种不适感都没察觉到,而鹤迟归的眸子清亮,一脸坦然。难道真的是她做梦了?可她明明记得无比清晰,那些不可描述的情节,都像印在脑海一样,一幕幕在重播回放。鹤迟归拿开她的手,从容起身,等他慢条斯理穿上外袍,再度转回身来,时雾一脸狐疑盯着他:“你是不是入我梦了?”鹤迟归:“……”他轻轻一晒:“多吃点核桃吧。”时雾:“!”鹤迟归这个狗比男人!时雾没来及找鹤迟归算账,就被他抱着坐上了仙鹤,一路不曾停歇,径直出了归墟。要不是念着高空作业有危险,时雾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安分,安安稳稳地坐着,看着下方掠过的座座山峰,还转头好奇问道:“我们要去哪?”鹤迟归:“琼州。”时雾:“!”老地方!她心里更加好奇:“去琼州干什么?”鹤迟归:“魔物。”时雾:“……你能别两个字两个字说话吗?这样听着很累的你知不知道?”鹤迟归看她一眼:“好。”时雾再次问道:“我们到底为什么要去琼州?”鹤迟归:“玩。”时雾:“!”她好想把鹤迟归丢下去!平心静气后,时雾揣摩一通,接着悟出了鹤迟归的意思,“你是说,我们主要是去琼州城玩,顺便寻找下魔物的线索?”“不。”鹤迟归刚吐完一个字,见到时雾要杀人的眼神,轻笑一声,补充道:“是玩魔物。”第47章魔物还能玩的吗?时雾还没来得及悟出这个玩的精髓,仙鹤停了扑棱扇着的翅膀,最终平稳落在了一片山林,而走出山林外,就是琼州城郊。一落地,鹤迟归的样貌就变了。时雾转身回望时,被他吓了一大跳,面前多出个淡然小娘子,一张俏脸生动无比,明明没有任何神态,隐隐间却婉转含情。小娘子动了动唇:“变副模样。”时雾若有所思,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彪形大汉,还蓄着络腮胡,看上去一脸凶相。鹤迟归:“……”时雾保持着彪形大汉的模样,朝着鹤迟归眨了眨眼,一脸可爱天真:“怎么样,你是娇滴滴的小娘子,我变成个彪形大汉,这样子跟你正好相配。”“不需要。”鹤迟归的眉头轻挑一下,“普通姑娘模样就行。”时雾实在是佩服鹤迟归的定力,如果是其他人见到个粗犷大汉扮天真装可爱,起码得把隔夜的饭菜都吐出来。她在脑海里想了一下,浮现出吴香香的模样,于是心念一动,瞬间变成了吴香香,抬眸望向鹤迟归:“这样可以吗?”鹤迟归瞥了她一眼,那真的是风情万种,时雾的心神都跟着晃荡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的性取向。鹤迟归淡淡道:“走吧。”时雾跟着她走了两步,心中突然又生出好奇:“魔物是男的?”鹤迟归:“何出此言?”“你想啊……”时雾分析得井井有条,“我们不是要玩魔物吗?如果魔物不是男人的话,那我们为什么要变成女人模样?”鹤迟归脚步一顿,“你说的很有道理。”时雾星星眼:“是吧是吧?”鹤迟归望向她:“你迫不及待了?”时雾奋力点头:“就是从来没见过,很好奇你跟魔物……”话没说完,时雾感受到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她丝毫不怀疑,如果不马上停止这危险的发言,她会瞬间被冻成冰棍。她被冻得打战栗的时候,鹤迟归已经往前走了几步,时雾连忙抬脚,朝着那个婀娜的背影奔去,拉住了他的手撒娇:“我错了,我是逗你玩的……”鹤迟归:“撒手。”时雾:“不撒!”要撒有本事自己撒。鹤迟归转头望她:“就快出山林了,到时会很奇怪。”时雾:“喔……”那你自己不知道撒的嘛!鹤迟归:“如果你不介意,那我也无所谓。”“不介意,怎么会介意?”时雾扬了扬拉着他的手,笑意吟吟道,“好姐妹嘛,就是要手拉手的。”结果鹤迟归在两人入琼州城,要经过身份盘查时,对守城官兵用的借口,还真是姐妹二人前来寻亲,望各位官爷通融通融。其实身份文牒要变一个,不过再简单的事,但偏偏鹤迟归对于演戏这种事,似乎格外得心应手,一演起来就上头,压根没想过杀青。守城官兵们老远便看到,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正手拉手朝着城门处而来,早就巴不得把她们关进城里,再也不放出去,如今见美娇娘居然恳求自己,哪里生得出半分不是的心思?守城官兵一松口,鹤迟归和时雾,继续保持着手拉手的姿势,朝着琼州城内款款走去。等她们走得远了些时,官兵们还不忘一直盯着背影看,眼中满是恋恋不舍,“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再一次看到她们,哎……”有位魁梧的官兵道:“是啊,尤其是那个jiejie,当真是好看的紧。”有其他官兵反驳道:“那个meimei也很好阿。”魁梧官兵感叹:“还是jiejie好,那眼波勾人阿,真想把她搂到怀里,好好疼……”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直接跪倒在了地上。旁边的官兵连忙把他扶起,惊慌失措地问道:“你怎么了?”魁梧官兵想说话,没想到一张开嘴巴,半截血淋淋的舌头掉了出来,鲜血喷涌而出,根本止都止不住。“怎么回事?这到底是……”“难道刚才是那两位姑娘不对劲?”“叫你乱说话,遭天谴了吧……”……时雾见到后方这幕,心尖都打了个颤,她撇头压低声音问:“人家只不过随口一句,你就割了人家的舌头?”鹤迟归顶着美娇娘的脸,若有所思瞥了她一眼,懒懒道:“每个人都该为自己做的错事负责,这话不是你曾经说过的吗?”时雾:“……”活学活用,鹤迟归真乃当今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