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医室

      从教室到校医室很近,平常走过去根本不是事,就算跑过去也不会很累。但是此刻xiaoxue中塞满了笔,它们在里面互相摩擦,yin水拉着长丝滴下来。

    李莎拉盯着地上的圆形水迹,指着它坏心眼地说道:“惠廷,你是失禁了吗?怎么在滴水?”

    崔惠廷抿着嘴,十分难堪,祈求她,“能不能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她紧紧攥着她的袖子,正如她用力缩紧xue口一样,生怕里面的东西掉出来。柔软的内壁挤压着坚硬的笔,鸟形笔帽抵在凸起处,随着她的一举一动不停抽动。

    李莎拉的手向下游走,抚摸着崔惠廷下体蜷曲的黑色毛发,她转动手指,让黑色毛发缠绕在她的指尖,猛地向外扯,几根毛毛 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疼痛与快感同时如潮水般涌来,崔惠廷捂着下体,泪划过脸庞,和地上的yin水混在一起,刚想蹲下,想起来自己没有穿内裤,如果蹲下也许会走光,甚至连弯腰都不敢。

    李莎拉舔着她的耳廓,轻声说:“惠廷,可要夹紧啊,掉出来我会生气的。”

    崔惠廷呜咽着点头。

    几分钟的路程,现在走了十几分钟才到。李莎拉“好心”的架着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搭在腰间,不时挑逗一下,让崔惠廷更加难捱。

    正是上课时间,校园里根本看不到人,也就不用担心会被看到。

    深褐色的门上贴着告示,校医已离职。

    “啊,校医离职了,怎么办呢?”李莎拉噘着嘴,看起来很不高兴,“要不就在这里弄出来吧。”

    她不顾崔惠廷的挣扎,想要拽出xiaoxue中的笔。

    楼道尽头的摄像灯闪烁着红色的灯光,把发生的一切记录下来。也许,屏幕后面正有人正看着。

    “不要,莎拉,求你了,不要在这里。”崔惠廷吓得声音都变调了,尖利的叫喊十分具有穿透力。

    李莎拉立马放开手,倚在门上,皱着眉掏掏耳朵,“行了,别叫了,把人都叫出来看你sao浪的样子吗?”

    崔惠廷心有余悸,拽着裙子站得远远的,见到她朝自己招手,脸上还带着坏坏的笑,明显不安好心。

    她凑过去,能够闻到李莎拉身上好闻的香水味,心里盘算着怎么让她送给自己一瓶。

    “如果你不想在这里把那些笔弄出来的话,那就进去,不过,”李莎拉停顿一下,吹了一口气,很满意看到对方瑟缩,继续说道,“不过呢,你进去了可就要听我的话了。”

    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得的眼神,李莎拉进去了,徒留崔惠廷一个人在门口纠结。

    不管进去之后她有什么过分的要求,至少里面没有监控,不会被人发现。

    再说了,自己什么烂样她没见过。

    崔惠廷深吸一口气,挺胸抬头走进去。

    咔哒。

    上锁的声音似乎在预示着什么。

    校医离职时把医务室收拾得干净整洁,只是浅色的床单滴上了一大滩液体,还有一堆笔散落在上面,与这个房间十分违和。

    “惠廷好乖好棒呐,奖励你的哟。”李莎拉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剥开糖纸塞进崔惠廷微张的口中。

    xue口抽搐,往外吐着晶莹透明的液体,由于笔太多,在里面的时间太长,xiaoxue一时之间没有办法完全闭合,留着一个小口,可以从外面窥得艳红的内壁。

    崔惠廷含着糖坐起来,控诉道:“李莎拉,你太过分了”

    李莎拉不以为意,躺在另一张床上,掏出崔惠廷的内裤扔过去,冲她招招手,“过来。”

    内裤同样沾染了不明液体,就这样扑面而来,崔惠廷根本来不及躲避。内裤挂在她的脸上,漏出一只惊愕的眼睛,造型有些搞笑。

    “如果你顶着这个内裤在校园走一圈,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李莎拉笑得很放肆,抹去眼角渗出来的泪水。

    “阿西!神经病!”崔惠廷用力扯下内裤,头发也乱糟糟的,“你又要做什么?”

    窗帘隔绝了一部分阳光,昏暗的光线为李莎拉蒙上了一层轻纱,她自下而上盯着崔惠廷,披在肩头的顺滑柔软的头发随着动作滑落至胸前,形成一个可爱的弧度。

    她倚靠在叠得整齐的被子上,勾勾手指,表情酷酷的,语气rourou的,“过来。”

    金主要求什么,那就做什么。

    这是金丝雀的基本素养。

    崔惠廷把内裤放一边,乖乖走过去。

    她从床脚上去,跪在床上,像条狗一样爬过去。床并不大,没两步就到李莎拉面前了。

    李莎拉双腿交叉,悠哉悠哉地晃着脚,对她的反应十分满意。

    “既然我是你的金主,不应该是你伺候我吗?为什么每次都是你爽到喷?”

    崔惠廷不明所以,接着便反应过来,惊讶地瞪大双眼,结结巴巴的,“那,所以你想,想怎么样?”

    似乎能够猜到接下来发生的事,好不容易停歇的情欲犹如潮水般涌来,心跳如雷。

    光滑的大腿吻起来是截然不同的感受,软嫩而有弹性。舌尖划过每一寸肌肤,激起阵阵颤栗,从已有水痕的内裤上可以看出主人早就情动了,中间凹陷处的布料越来越湿。

    崔惠廷故意不碰那里,反而一直在大腿内侧以及腿根处打转,反复的舔咬让这块皮肤变得红肿,上面布满牙印。

    大腿根部是比肩颈处更适合留下牙印的地方,软嫩的rou如此敏感,稍稍用力就受不了,更别说留下这么深的牙印。

    细细密密的痒意难以忍是个受,再加上崔惠廷挑衅的眼神,李莎拉揪着她的头发,恶狠狠地说:“给我用力舔,狗崽子,咬得疼死了。”

    事实上,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尤其是眼角的红,看起来更像是得不到满足而委屈到眼红。

    只是崔惠廷已经来不及去欣赏这难得一见的表情,她现在正被按着头舔sao水泛滥的xiaoxue,口鼻紧紧压在湿润的内裤上,呼吸间有洗衣液的味道以及喷涌而出的蜜液的味道。

    几根不听话的黑色毛毛从内裤中戳出,扎在脸上痒痒的,很难受,却没办法说出,只能艰难地移动着舌头舔吸,尽力让金主满意。

    而李莎拉眼神迷离,甜腻的呻吟不断从口中逸出,纤细的手指插进顺滑的头发中,用力按压,不让她有任何移动的空间。

    后脑勺上的力度渐渐变小,继而消失,崔惠廷有了掌控权,离开那里深吸一口清澈的空气,如果再持续几分钟,她毫不怀疑自己会死在她身下。

    “爽了吗?”崔惠廷一手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手不断揉弄鼓囊囊的阴阜。

    温热的气流打在敏感的耳后,激起一片粉红,红软灵活的舌尖绕着耳垂打转,她故意紧贴上下磨蹭。

    尽管隔着衣物,胸部之间的摩擦产生的快感并不明显,但是想到另一个女生的胸部贴在自己的胸部,那种柔软的触感,想想就觉得兴奋。李莎拉性急地脱掉衬衫和里面的内衣,哼哼唧唧像是性瘾发作,胡乱撕扯着崔惠廷的衣服,“脱下来,想吃,快点……”

    和她做了那么多次爱,怎么会不明白她想吃什么呢。崔惠廷按住她的双手,诱哄道:“想吃什么呢?说出来就给你吃。”

    情欲上头便什么都顾不上,李莎拉喘着粗气,舔着她胸前的吊坠,一只手趁她不注意悄悄握住一边浑圆的奶rou,像个饿极了的小孩子,“吃奶,给我吃。”

    一阵疼痛从胸部传来,崔惠廷咬着牙把脏话咽进肚里,无奈松开抓着胸口衣服的手,“你轻点,会很疼的。”

    李莎拉直接把她压在松软的被子中,头埋在胸前,津津有味地嘬着奶头,连带着乳晕也一并吸入口中,似乎真的会有奶水一样,手拨弄另一个因刺激而挺立。

    作为一个正处于高中的女性,自己的zuoai对象像孩童一样趴在自己胸口吃奶,崔惠廷感到难以名状的羞耻。好像她就是一位母亲,耳边似乎响起“咕咚咕咚”吞咽的声音。

    事实上,没有哪个母亲会在给孩子喂奶时有情欲,不用看也知道,下面已经泥泞不堪。

    出于这种羞耻心,崔惠廷掩耳盗铃一样,用手掌遮住视线,暂且看不到胸口的状况。

    闭上眼睛,触觉、听觉却更加清晰。

    比如胸口强烈的吮吸感和揉捏感,疼痛与快感像烟花一样在脑海中绽开,比如李莎拉不知是故意还是吸奶真就这么爽,一直嗯嗯啊啊的呻吟,比如湿滑的甬道内涌出大股大股的蜜液。

    崔惠廷向来没有尊严,或许尊严可以争取来,可是哪有钱重要。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在她脱光衣服站在李莎拉面前的时候早已荡然无存。

    李莎拉爱死这对又软又弹的胸了,把上面嘬得又青又紫,看起来有些吓人。

    坚硬的膝盖恰好顶在xiaoxue处,李莎拉像个发情的泰迪狗,下身不停耸动……

    床上的两人肆意欢愉,没有看到角落里一个红点闪烁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