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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对你的前程亦是好的。”他又笑一笑:“你现在还未娶妻,前些日子你一露脸,把京中名门淑女迷倒了不少,可想过喜欢什么样的?不妨同朕说说,朕好跟你赐婚。”他倒是有意把嘉月郡主许给裴青临,表兄妹做亲也是极好的,如今瞧来裴青临倒不像有那份心思。不过倒也无妨,单凭他这般相貌才华,眼光高些倒正常。景仁帝瞧他是越看越满意,实在想不出什么样的天仙能配得上他。裴青临也笑了下:“届时我会向圣上禀明,还望您为我下旨赐婚。”这便是有了心仪的姑娘了,景仁帝声音带着明显的愉悦:“放心,朕必做主的,也好给你们的婚事添些体面。”这话不可谓不是肺腑之言了,可以说处处都在为裴青临打算,亲王领了封地那就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只要自己不作死,日子甭提多逍遥快活了!但裴青临可是隋帝之子啊,就算是景仁帝白月光的骨血,也犯不着他这般为他谋划婚事谋划未来吧?裴青临虚应了句,声音有些低沉模糊:“多谢...”沈语迟仔细听了,竟没听清他多谢后面跟的称呼是什么。景仁帝显然是听到了裴青临的回话,声音带着淡淡的喜悦,感叹:“朕真的没想到,真的没想到你...哎。”他感叹完这一句,又把话头扯回到太子出使北蛮的事儿上了。沈南念还跟着太子一道出使呢,沈语迟屏息听的越发专注,连自己来着大姨妈都忘了,不留神一股温热的液体总裤管里流了出来,她轻呼了一声,忙捂住嘴。景仁帝没听见什么异常,裴青临却站起身:“圣上,天色不早了,臣担心您路上有失,您还是早些回去吧。”景仁帝听了这话,显然颇为欣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命人唤了嘉月郡主,起身出去。沈语迟手忙脚乱地缩回床上,佯做无事发生。裴青临显然不是那么轻易能够糊弄过去的,站在床边似笑非笑:“我方才好像听见了什么动静,不知大娘子听见了吗?”沈语迟心里挣扎片刻,立刻呼呼起来——装睡。裴青临有的是招对付她,伸手握住她那把细腰,贴在她耳边故作讶然地道:“大娘子睡了?怎么不脱衣裳?我帮你换上寝衣吧。”沈语迟立刻吓醒了,就见裴青临几乎贴着她的脸,眼底带着揶揄。她尴尬地笑了下,脸皮极厚地跟他打了声招呼,神态自若地问道:“我还以为皇上跟你关系不好呢,没想到跟你关系还挺好的...”裴青临挑了下唇:“还听到什么了?”沈语迟硬着头皮:“就听到这么几句...”她还学会转移重点:“谁让你把我逮回来了?我要是不在这儿,不就听不到这话了吗!”这孩子倒是变jian诈了...“大娘子,”裴青临眯了眯眼,纤长的手指点了点她的唇瓣:“你学坏了。”沈语迟讪笑了下,他也没有追究此事的意思,瞧她身下狼狈得紧,拉她下来:“我命人给你准备了红糖水和贴司,床褥等会儿让他们换一套新的。”贴司很快送上来,他大概是命人随便取的,还是那种古老版本,沈语迟就是用过这个,侧漏半张床之后才自己动手研发了改良的新版。她犹豫着接过,比划了一下:“没有那种更宽一些,四角系着带子的...”她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被人关起来的,当即没了标准:“算了,给我个针线包,我自己缝吧。”裴青临居然还准备了针线包这种东西,斜了她一眼,拉开抽屉取出针线包,却没扔给她:“你要什么样的贴司?”沈语迟懵了下,下意识地回答:“比这个宽两倍长一杯,能系在腰间的。”裴青临瞟她一眼,命人取了一筐布料,动手给她封起了贴司。沈语迟:“...”虽然这也不是裴青临第一次在她面前缝东西了,但...看他穿着男装缝这个,怎么就那么别扭呢!裴青临的绣活比她强了不知道多少倍,三两下就缝好了带子,又摩挲了一下手里的贴司,蹙眉道:“有些粗糙了,垫着怕是要不舒服。”他一边说,一边裁了一块看起来就很光滑柔软的细棉布给她缝了上去。三两下制好一个,他抬眸问:“你月事来的时候要用几个?”沈语迟给这诡异的场景刺激的脑袋无法转弯,机械回答:“七八个吧...”裴青临哦了声,先让她用了手头这个,又命人带她去重新换了衣裳,自己动手,用了不到一个时辰就缝好了十个贴司。他掩嘴,慵懒又优雅地打了个哈欠:“时候不早了,该睡了。”说完又向她伸出手。沈语迟警惕地退后了一步:“你想干什么?”裴青临似笑非笑睨她一眼,特诚恳地向她请教:“你觉着我瞧见你方才满身是血,血流成河的样子,还能做出什么?”沈语迟:“...”你还搞成语接龙...第84章好吧其实沈语迟也知道他没打算干啥,除非裴青临想要她一条小命,才会在大姨妈期间这样那样,她也就是被吓到了,随口一说。裴青临挤兑她一句之后,便起身去换寝衣了。他也没避讳着沈语迟,解开外衫,脱下中衣,露出结实漂亮的身体来。裴青脸蛋已经够引人垂涎的了,这身材的吸引力竟然丝毫不逊于那张脸,饶是沈语迟现在正烦他,也不得不感慨一句人间尤物啊!她扫了一眼就有些不好意思,装模作样地要去看桌上摆着的瓶子,目光却突然一凝,被他身上新添的几道伤痕吸引了注意力。其中一道格外狰狞,沿着肩背斜斜划了一道下来,把他肩背上的饕鬄凶兽都斩了一半似的,若是这刀再深了半寸,伤到脊椎,他这辈子怕是都站不起来了。就是现在,也只是结了痂,痂都没有完全拓落。她有些动容,脱口问道:“返京这一路,你遇到不少麻烦吧?”裴青临回身扫了扫后背,淡道:“遇到些麻烦,不过也没太出格。”他手指绕到背后,抚了抚自己的疤痕:“我已经用了最好的祛疤膏,不过即便如此,也得小半年才能完全消去。”沈语迟颇是无语:“你一个大老爷们,那么在意伤